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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安全,安全,绝对安全!”崔海山又拍起了胸脯,“别说在咱们蓟州境内安全了,就是到遵化、兴隆这几个县,我都保证安全!——你知道‘六岁红’去唱堂会的是啥儿人家儿呀?芬三爷!慈禧太后亲自认的干孙子!那护青都能护方圆八百里呢!”

“哎呀,要早知道这样儿,咱们来上仓的时候扑奔芬三爷去就好了!”老板高乃长一个劲儿地发着感慨,冲着崔海山抱拳施礼,“还请崔老总向芬三爷转达老朽的心意:请厚待我的闺女,让她早早儿地回到‘喜半城’,好接着演戏。”

“那是一定的了。不单会厚待她,还得给她一笔丰厚的赏钱呢!”崔海山为了把假话说得更象,接着问了一句,“请问小女真名儿叫啥儿呀?等见了芬三爷我好给她介绍啊!”

“啊,本名叫高颕丽。”

“噢,高颕丽,好名字!”崔海山说完这话之后,着急地一把拉住了“六岁红”的手,“走吧,高小姐,李大少爷在家可能都等急了!”

“六岁红”扭过头来,泪眼朦胧地望着老父亲,“爹,你可等着女儿平安回来呀!……”

“放心吧,俺们在遵化石门镇演戏等着你!”老父亲的话还没说完,他扭头一看,戏班子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已经跟着崔海山带来的人走出了这座破庙,高乃长也只好向女儿招了招手,去追赶队伍了。

崔海山拉着“六岁红”走出了破庙,登上了他事先租来的一辆小轿子马车。为了用李家的气势镇住她,崔海山拉着“六岁红”来到了程家庄的“燕醒园”门前,他扶着她下车在大门前站了站,指着慈禧太后钦赐的匾额搧乎了半天,反正“六岁红”也不怎么识字,他说啥就是啥。

崔海山仗着来过李家,与管家攀谈了一会儿之后,他就领着“六岁红”来到头进院参观了一下,又穿过月亮门绕到三进院的后厨房看了看,他就是不敢把高颕丽往二进院里边领啊,要在这儿碰上李芬那可就毁了。为了这个他骗“六岁红”说,“大少爷怕影响芬三爷休息,就在外边儿找了个地方办生日宴会了。”

于是崔海山又用小轿子马车拉着“六岁红”回到上仓镇,来到了一个小院落的门前,这是他事先租好的一处房子。崔海山把“六岁红”从马车上搀扶下来,带进了小院儿之中,领进了正房的客厅,此刻,屋里立即响起了丝竹管弦之声,“六岁红”定睛一看,原来太师椅上坐着的正是那天扎她脚底的李庆田,她气愤地一甩手就要往外走,可是此时客厅的大门已经关上,两名大汉堵在了她的面前!“六岁红”哭喊着向墙角撞去要寻死,被那两名大汉死死地架住了。

“哎呀,我说‘六岁红’,俺们咋儿的你了?就要寻死觅活的呀?”崔海山站在了她的面前,“你好好儿地看看俺们小爷儿,长得也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的,他喜欢上了你,那是你的福分,你就快点儿给小爷儿唱一曲儿吧!”崔海山说完就向坐在客厅一边的几名乐手一扬头,他们就象听指挥的木偶一样, 一块儿拉起了蹦蹦戏《杨八姐游春》的过门儿。

“六岁红”也不是个死心眼儿的闺女,一看这种架势要是不从人家,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于是,她立即收起了怒目圆睁的面容,摘下了右面衣襟上的手绢,轻轻地蘸了蘸眼睫毛上的泪珠儿,顿时换上了一副剧中人物杨八姐的神态,亮出她莺鸣雀啭的歌喉,有板有眼地唱了起来……

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李家的大少爷李庆田就有家不归了,在上仓镇里租着房子,与这个艺名叫“六岁红”的女伶高颕丽泡在了一起。这个小院里雇着老妈子、大师傅、马车夫,家里的饭菜儿吃腻了,就坐车去上仓街里、蓟州城里下馆子、上酒楼。两个人又都染上了大烟瘾,这一家子的挑费可就大了去了!李庆田这么个秧子货有什么挣钱的能耐呀?——他的所有开支都得依赖于崔海山这位四叔的资助。

天底下哪儿有“嘴巴子抹石灰——白吃”的事儿啊?李庆田领着“六岁红”高颖丽在上仓镇“挑门儿单过”了刚满一个月,崔海山就把列出明细的账单递到了李庆田的面前。一看上面开支的那些个项目,再一看账目的总数,这个秧子货顿时傻眼了——自己可拿什么来还债呀?愁得李庆田只剩下哀求四叔的份儿了。

崔海山倒是显得十分大度地一扬手,表示不用哀求,只要跟着我干事儿就行了。那干什么事儿呢?很简单,我去口外贩运大烟,你跟着大马车押运就行了!——崔海山这是利用李芬在京东一带以及口外的巨大影响和良好声望:“护青能护八百里”——只要是在赶车的长鞭上拴好了红缨,报号是“芬三爷”的车队,那就一路畅行无阻了,土匪、马贼谁也不敢动一根毫毛!

李庆田沦落到了这步田地,那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呀?只能是言听计从、唯崔海山的马首是瞻了。他跟着车队跑口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怕“六岁红”高颖丽趁机脱逃了。崔海山对此也是早有准备,李庆田刚一张口说到这事儿,他立时三刻就发话了,“嗐,这事儿四叔能不替你想着吗?——我早就指定两名保镖昼夜值班儿守在那个小院里边儿了!”

有了芬三爷长子李庆田这个挡箭牌,崔海山上口外贩运鸦片的胆子就更大了,他放开手脚加大了进货量。口里、口外跑了几个来回之后,着实叫他大大地赚了一笔好钱儿!为了笼络住李庆田这块金字招牌,崔海山不单每跑一趟都给他赏钱,每次还都把抵账的钱款数额告诉李庆田,并且要拿出一定数量的大烟让他回家去跟“六岁红”过瘾,这就使得李大公子被紧紧地绑在了崔海山的这辆“战车”上,只有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干了。

可世上哪儿有不透风儿的墙啊?这事儿很快就让来往口外的人报告给了李芬,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气愤得直跺脚,“他妈的这个混账东西,败家的牲口儿!看我抓住他不打折他的腿?!……”

为此李芬还跟妻子李盛氏吵了起来,“就是你惯的!看见没有?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来了!”

“那我也没有让他干这贩卖‘黑疙瘩’的事儿啊?”李盛氏极力地为自己辩解着。

“你不是一直羡慕崔海山那小子干这买卖儿来钱儿快吗?”李芬把好几年前的那场夫妻间的争执又翻腾了出来,“你不还当着他的面儿说咱家做酱货、打麻绳这两个行当都不咋儿的吗?——‘上辈子打爹骂娘,下辈子掉进厨房。’‘打麻绳子还能有宽绰日子过吗?越拧越紧!’——这不都是你说的吗?”

“我也就那么说说,那功夫儿庆田儿也就是个刚十岁出头儿的孩子,对他能起啥儿作用啊?”李盛氏还在狡辩着。

“咋儿不起作用啊?原来我做酱货儿让他着把手儿,他不乐意也还干呢!”李芬把几年前的旧账也都翻了出来,“我打麻绳子,让他坐到小车子上他也坐了。可一听你这套话儿之后,他就算得着理儿了,干脆躲一边儿去了!你再招呼他,他就‘脚底板儿抹油——溜了。”成天儿地在上仓街里逛游,不是钻戏园子,就是下饭馆子,他哪儿来的钱哪?还不都是你偷偷给他的?!”

李芬一把这个事情点破之后,李盛氏便不再吭声了。

李家内部的争执倒是平息了,可是外面借助李芬的声誉贩运鸦片的活动还在照样进行啊!怎么才能不让崔海山和李庆田他们利用自己的名声呢?李芬皱着眉头在家中冥思苦想了好几天,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崔海山的胆子越来越大,买卖儿也越做越大了。他这个人儿就是赌徒的性格——这一天,他把自己手里所有的资金都买成了“黑疙瘩”大烟土,装满了好几辆大马车从热河的兴隆县地界往蓟州这个方向驶来。李庆田坐在头一辆马车上,远远地已经能够看见前面长城的黄崖关关口了,他心里美滋儿滋儿地想着今天晚上又可以搂着“六岁红”睡觉了;坐在最后一辆马车上的崔海山,此时已经在掐指计算着这一趟“豪赌”能赚进多少银子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山路旁边的沟岔里突然冲出了一股骑马的土匪,高举着一面红旗挡在了车队的前面,旗面上写着“老北风”三个大字,马背上的弟兄们手中的枪口全部指向了李庆田和崔海山。

李庆田吓得顿时尿了裤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光剩下磕头作揖了。崔海山倒是非常沉着,他一看这种架势,心里十分清楚:只有继续打着“芬三爷”的旗号,或许才能闯过这一关。

崔海山立刻堆起了笑容,来到马匪首领“老北风”的面前双手抱拳鞠躬施礼,“大瓢把子,请您老收下这点儿孝敬您的酒钱。”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了几锭银子,捧到了“老北风”的面前。

“就这点儿酒钱?哼,还不够我塞牙缝儿的呢!”“老北风”冷冷地一笑,随手指了一下那几辆拉大烟的马车,“这些‘黑疙瘩’我全收下了!”

骑在马背上的那些弟兄们一听大瓢把子发话了,纷纷跳下马来,抢过车夫手中的鞭子就要把马车赶走。崔海山立即伸开双臂挡在了马头前面。

“哎,我说大瓢把子,俗话说:猫有猫道,鼠有鼠道。咱们都是走江湖的,总得守点儿规矩吧?”崔海山一看光来软的不行,他的话语也逐渐硬了起来。

“你这话从何而来?”“老北风”马上戗了一句。

“从蓟州到口外这方圆八百里是不是受芬三爷的庇护,任何一个绺子也不得打劫呀?”崔海山掰开揉碎了地跟对方讲着江湖上的规矩。

“对呀!你说的正对!”“老北风”毫不含糊地给予了肯定。

“那你睁大了眼睛看看这是谁?”崔海山把李庆田拉到了“老北风”的面前,“这就是芬三爷的大少爷,也是他活着的唯一儿子,大号叫李庆田。他的货你也敢劫吗?”说完他得意地扬起鞭子在空中甩了一个响鞭儿,“你看看俺们这哪儿还不合规矩?鞭杆上也拴了红缨了!”他把手中的鞭子递到了“老北风”的面前。

“老北风”刚要答话,就在这时从山路上驶过了三辆拉货的马车,一名手下的弟兄赶紧跑到跟前向他请示:“大瓢把子,这三车货收不收?”

“老北风”仔细看了看驶过的马车,“不能收。那是芬三爷庇护的人儿。”

崔海山一听他这话顿时来了劲儿,“哎,我说大瓢把子,他们是芬三爷庇护的人儿,俺们就不是了?他自己个儿的儿子都不庇护了?”

“哎!你算是说对了!”“老北风”指了指渐渐远去的那三辆马车,“看见没有?人家那鞭杆上、鞭哨上都拴着红缨儿呢,那才是芬三爷真要保护的,你这光是鞭杆儿上有红缨儿,那是假的!”

“哎呀,大瓢把子呀,本来俺们也是拴俩红缨儿的,走这一路给甩掉了!”崔海山想打马虎眼钻个空子。

“放屁!”“老北风”朝地上吐了一口粘痰,“芬三爷三天前才下的命令拴俩红缨儿的。他还通知俺们各路人马:碰上他大儿子的货就收喽,因为他贩的是大烟土‘黑疙瘩’,害人的玩艺儿。三爷能保护这个吗?”说完这话之后,“老北风”片腿跳下马来,走到李庆田的跟前,用“六转子”手枪的枪筒抬着他的下巴,让他扬起脸来,“我说大烟鬼儿小秧子啊,你爹英雄一世咋儿养活出你这么个败家的牲口儿来呢?——还跟贩卖‘黑疙瘩’的搅和到一起来了!”

“哎呀,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李庆田的裤裆又湿了。

“我不要你们的命,就要你们的货!”“老北风”朝手下的弟兄们一摆手,“给我统统拉到山里去,烧了!”

“哎呦,大瓢把子使不得,使不得呀!”崔海山立即给“老北风”跪下了,磕头如捣蒜地哀求着,“这是我多少年的家底儿啊,我的老本儿都押到这上边儿了呀!您老手下留情吧!……”

“你走不走?!”“老北风”用左轮手枪指着崔海山的胸口,“不走的话,连你也一起绑着烧了!”

“哦,我走,我走!”崔海山从地上爬起来,拉上尿了裤裆的李庆田,屁滚尿流地向前面的黄崖关跑去。

“哈哈哈哈!……”从他们的背后传来了“老北风”这帮弟兄们一阵爽朗的笑声。

弟兄们一个个片腿上马,押解着崔海山的那几辆满载大烟土的马车,顺着路旁的那条沟岔向深山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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