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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月生花(6)

就这几个字,她这几天在心底已经念了几百遍。时而生出些埋怨,他终究还是说话不算话的;时而又觉得惊喜,因为这话明摆着他只教自己一个。即使有国事需要奔赴千里,但临走前宗师还是没有忘记和自己的约定,看着琴谱上那些崭新的小楷批点,定是他临行前加上的。虽然没能当面亲手教导自己,这样到底也算是教了自己。

罢了,就算你教了我吧,林素问心里头大度地想。随即又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练琴,等到再见叶宗师的时候,让他眼前一亮!想到这里又“嘿嘿”地傻笑起来。

那么接下来……林素问摸了摸自己的小脸蛋,转头问道:“嬷嬷,我最近瘦了没有?”

舒嬷嬷愣了愣,还是仔细瞧了瞧,然后摇摇头道:“书院的伙食似乎正合公主和皇子的胃口,不但没有瘦,反而胖了一圈。”

林素问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瘦了看起来会更可怜一些……罢了罢了,反正只要是我这张脸,父皇也总是喜欢的。”说罢颠儿颠儿地就往皇上的宫殿跑去。

终于见到了处理完一天公务的皇上,林素问没有像往常那样扑进他怀里,而是恭敬地请了安,然后怯生生面带愁容地站在旁边。皇上才知道小家伙等了自己大半个时辰,连忙心疼地将她抱在膝上,轻声问道:“小素问怎么一脸不开心?是在书院被人欺负了?”

以往每到这种时候,她只要一撒娇,皇上便会忙不迭地给她想要的。但今天林素问却一本正经地板着小脸,从皇上的膝盖上跳了下来,行了个大礼。这一番动作搞得皇上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她唱的是哪一出。

林素问直起身来,正色道:“小女今年已有七岁,却一事无成,人生有些堪忧。在学院开蒙后深感羞愧,痛定思痛后决定开始学琴,请父皇恩准。”说完用诚恳的目光望向皇上。

皇帝显然被她的“七岁”“一事无成”“痛定思痛”这样的措辞逗得直乐。也不去管她学琴的理由是什么,爽朗笑道:“好好,素问既然想学琴,父皇就让你用最好的琴。不过天下弹琴最好的叶宗师出远门去办国事了。没关系,父皇会让宫廷里最好的乐师教你。”

林素问并没有问最好的琴是什么琴,而是问道:“那……叶宗师什么时候回来?”

皇帝摸了摸她的头:“少则三年,多则五年,反正也就三五年吧。”

林素问低下头“哦”了一声,开始在心里盘算着这三年、五年究竟是多长呢?

她回想起五年前的自己……却什么也没有想起来。那三年前呢?三年前她似乎和越之墨打过一次架?这样想来三年似乎也没有多长时间吧,如此说来,那么五年也就比三年多一点点而已。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又愉快起来。

林素问回到寝宫的时候,跟在身后的舒嬷嬷抱着一架古琴小心翼翼地跟着。终于写完功课,跑来找她玩的越之墨看着这把九霄环佩的七弦琴目瞪口呆。伏羲氏红木制成,银丝琴弦、黄金片徽、驼色系红虎睛珠玑流苏,比林素问见多识广的越之墨显然知道这把琴的价值,咽了咽口水道:“你是怎么要来的,是以死相逼吗?”

林素问翻着叶宗师留下的琴谱,头也不抬地回答道:“我和父皇说要学琴,父皇就赐了我这把琴。”越之墨凑到她边上想看看她在看什么,看得那么认真。林素问瞥见他过来,身子一侧将琴谱收入怀中,摆摆手,骄傲地道:“我会是这个世上弹琴最好听的人!”

春去秋来,长安书院里的蓝花楹开了落,落了开。

每一年林素问看见蓝色的花骨朵从树上慢慢绽放的时候,都会在树下站一会儿,仰着头痴痴地想:也许等到明年它再开的时候,叶宗师就能回来了。可以说小素问人生里出现的第一个盼头,就是期待叶宗师的再度归来。

不过在这漫长的等待过程里,她着实没有闲着,甚至可以说是相当忙。进入长安书院,无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虽然对于乏味的算术、法理、武器理论等这些课程,她始终提不起什么兴趣,起初还严格要求自己努力地听讲,可避免不了眼皮子一会儿就开始打架了,在先生枯燥的讲解中总是不听使唤地伏在书桌上昏睡过去。先生们对学院开办以来的第一位女弟子,颇为宽容,只要不出格,这种打打瞌睡、请人代写作业的事情,通常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去了。林素问又是个嘴甜的主儿,所以学院上下,除了油盐不进的赵督察外,其余先生对她都十分喜爱。

只是让林素问觉得有些奇怪的是,偶尔睡到一半起来,总是发现越之墨消失在课堂之上。威逼利诱之下,越之墨终于和盘托出真相:他经常会和小兄弟刘同两人出去玩。

在越之墨兴奋的讲解之下,林素问着实被震撼了,原本她以为宫外的精彩世界,就是一个长安书院而已。听完越之墨口沫横飞的描述,她才晓得长安书院之外还有一个更广大的世界,里面的很多东西只是听听都让她心醉神迷:酸甜好吃的冰糖葫芦、可以吃也可以玩的精致糖人……最后越之墨讲了一段今天在繁苍楼听见的故事,特别表示今天他和刘同好不容易赶上了庄九先生的场子,虽然坐的不是什么好位置,但是人生已无憾。

林素问完全被外头的世界震撼了,说什么也要让越之墨下回带上自己。保守秘密最好的方式便是成为同盟,两人从小便熟知这一点。

第二天她果然跟着越之墨一起翻墙出去,虽然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很惊慌,但“出去见见世面”的念头随即占了上风。

这一见世面,便回不了头了。林素问每天晚上烦恼的都是“明天翻墙出去吃什么好吃的呢”以及“去哪弄点银子回来才能买到最好的票”这样的问题,并在认真的思索中幸福地进入梦乡。

虽然贪玩,但她的功课却从来没有少交过一次。欧阳子卿是书院中的佼佼者,不但举止得体、做事大气,各门课业均是名列前茅,自然逃课什么的与他是没有半分干系的。可是偏偏每次林素问可怜兮兮地捂着肚子对他道一声“子卿哥哥,我头疼”,分明是毫无诚意的拙劣谎言,他却总是微笑着应承下来,再帮她做一份当晚的作业。

当然,在学院里的这种幸福生活,并非总是一帆风顺,最大的绊脚石还是赵督察。关于赵督察的跛脚问题,一直流传着各种传说——

据刘同的说法,赵督察早年也是个不良少年,和人打架战无不胜,能从城中打到城南不带喘气儿的。结果有一次被人埋伏,打折了腿,结果从此修身养性,之后被叶宗师安排在了长安书院里。

这种说法有一些道理,因为赵督察负责教大家骑马射击,虽然脚跛,但无论骑术还是箭术都很高超,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少年时他的威猛,也许真和赵督察早年勇闯江湖身经百战的经历分不开。只是刘同一向不太靠谱,再加上有人质疑说为什么在城里打架还会骑马射箭?所以这种说法大部分人是将信将疑。

而从欧阳子卿那里流传出来的版本,是从他大哥当年同窗的哥哥那里得知的:长安城有一家抱月楼,抱月楼的锅贴非常好吃,但是卖的时间恰好是上课的时间,冷了也不好吃,于是弟子们便总是逃课翻墙出去吃。由于太不低调,有一次课堂上只剩下了一个弟子,气得赵督察直接冲到了抱月楼去抓弟子。弟子们见他来了自然是一哄而散,将抱月楼搞得鸡飞狗跳。抱月楼的掌柜的也不是好惹的,和赵督察一番口角之下,便气得喊上人一起将赵督察打了一顿,却没想到失手将赵督察打成了跛子。

这种说法倒是有很多人相信。主要还是因为赵督察的脾气暴躁大家都亲身体会过,属于那种能动手不愿意动口的类型。大部分学子这几年没少被他折磨,稍有不慎便是跑步、扎马步等各种体罚。另外一个原因则是赵督察虽然年纪不小,但是性格着实有点愣,和锅贴店老板打起来这种事他有相当大的可能会做出来。为什么长安学院的学子们都怕他?就是因为他不畏权贵——也可能是权贵太多,如果畏惧权势那就啥也做不了了。一干学子在他面前不敢造次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们其实挺服气的。即使面对皇子公主,赵督察依然很凶。

越之墨和刘同足够小心,尽挑那些好说话的先生的课逃,赵督察的课可是一节都没有落下。但负责学校风纪的赵督察还是很快发现了两人的违纪行为,先是普通的招数,没想到罚站、罚抄书、写检讨三板斧下来收效甚微,这两人好了伤疤就忘了疼,过不了几天就又故技重施。赵督察就拿出了撒手锏——通知家里。

刘同的父亲刘尚书很快得知消息,也不知是将儿子如何收拾了一番,总之第二天浑身都是皮鞭印的刘同是彻底被打服了,再也不敢逃课了。

越之墨却幸免于难。毕竟赵督察只是院里一个普通老师,想要告状到皇上面前,还是程序繁冗,即使最终到了皇上耳边,越之墨的过错也被层层削弱,变成了无伤大雅的小事。只是他难免有些闷闷不乐,毕竟缺少了刘同这个得力伙伴,再想逃课就比较困难,一个人出去玩似乎也没有那么开心了。

好在还有林素问。这两个青梅竹马的新逃课搭档飞快地建立起默契,互相打掩护更是得心应手,十分默契,两人在书院逃课史上堪称黄金搭档。

起初林素问并没有被列入重点盯防的名单里,赵督察一心只盯着越之墨,当刘同老老实实地安分下来之后,越之墨又一次缺席了自修课。在课堂窗外巡查的赵督察经验丰富地径直前往后门花园处的矮墙蹲守。

到了下学时分,矮墙边缘上忽然出现了一只用力攀爬的小手,随后露出了学院学子的制式帽子。但这顶帽子就停在了半空中,似乎过了很久,按兵不动的赵督察仰头看着,直到脖颈都酸了,终于另一只手艰难地攀上了院墙,接着一个人影猛然翻了过来。似乎没有掌握好平衡,翻墙过来的时候脚踏空了,直接摔到了墙边的草地上,在地上滚了两圈,恰好滚到了赵督察的脚下。

翻墙而来的家伙摸到了一双脚,顿时愣住,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帽子歪斜着挡住了半边脸,正是小公主林素问。她抬起头就看见赵督察叉着腰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脸上一副“你们这就是自投罗网”的得意表情。

正在这时,墙外传来一个埋怨的声音:“真是笨死了,每次翻墙都这样笨手笨脚,看我的!”

做了这么久的黄金搭档,自然也培养出了一些患难与共的义气,林素问早就不再是那个会轻易出卖队友的小女孩了,她来不及对赵督察赔笑认错,迅速转头冲着墙那边大喊道:“越之墨快跑啊,赵督察抓人呢!”

月上中天,林素问和越之墨并排站在空旷的马球场中央,分别扎着马步,手中高高举起一张弓,弓弦拉得半开,却正是最费力的姿势。如果不知情的人经过,一定会赞叹长安学院果然学风昌盛,时已入夜,还有学子如此刻苦地加练。

夜风阵阵,气温已颇为凉爽,可两人满头大汗,即使整条手臂已酸疼得失去知觉,也不敢将手放下。清风飘过马球场,扬起了地上些许风沙,使得这情景颇有些悲壮的味道。

“你说你让我逃吧,干吗要大喊我的名字?这不是告诉所有人墙外头的人是我吗?”越之墨眼睛余光瞟见场边的赵督察正背对自己,悲哀而又无奈地说道。他手中这张弓可比林素问的要大得多,拉起来简直费力一倍还要多,此时手臂已经微微颤抖。明明下午都逃脱了,没想到还是被逮了回来,心中真是愤懑。

林素问原本沉浸在自己为了掩护队友的悲壮中,被越之墨这样一说,张大嘴巴说不出半个字。

以上基本就是林素问目前在书院学习的真实状态了。所有的人都会觉得皇上让素问公主就读学院,只是为了让她不至于在宫里闷得慌而已。没有谁会真的认为她会努力学习,况且也没有这个必要。不光是学院里的先生们,赵督察、欧阳子卿,甚至越之墨也是这样认为的。

只是他们不知道,无论白天玩得多累,晚上回到寝宫后,林素问都会认认真真地弹至少一个时辰的琴。

这五年来,如果说林素问做过什么正经事的话,那么毫无疑问就是学琴了。

宫廷资历最老的琴师都不得不承认,小公主在这方面极有天赋。而比天赋更让他赞叹的,是她很能吃苦。外人看来只要有天赋,上手几天就能弹奏出美妙的音乐,其实这种想法极为荒谬。基础的指法练习极其枯燥,所需要的耐心常常会盖过起初的兴趣,让人很想放弃。

林素问的琴艺长进得不算快,但很稳。叶宗师留给她的琴谱,第一页上就开宗明义记下自己的心得,那就是基础一定要稳。不要急于练习那些高深的指法,前三年只有反复把基础指法这些最基本的功课做扎实,才能在后期有更多提高的空间。

干其他的事儿只有一炷香热情的林素问,却唯独每天都空出足够的时间来练习枯燥的基本功。越之墨起初来找她玩时,见到她端坐在琴桌前有模有样的认真架势,还会饶有兴趣地听上一会儿,但总也听不到成调的曲子,就听着她反复地弹奏着单个的音符,还丝毫没有厌烦的样子。久而久之,以后他再来串门时,总会挑她没有练琴的时候,用越之墨的话来说:“弹了这么久的琴,从来就没听到她弹出一首曲子,真是蠢得惊天动地……”

长安书院的蓝花楹依然每年春天开花,秋天花落。林素问依然关注着明年的花期,起初很是兴奋和期待,后来也就习惯了。花开的时候升起一丝小小的期待,花落的时候涌起一份淡淡的失望。墨玉大门一次又一次缓缓开启,一届又一届的新弟子站在大门前,忐忑而兴奋地期待着书院里的新生活。而转眼之间,林素问也从小师妹,成了学子中的小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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