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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阵风初起青萍末(1)

编者导读

在一个经济落后的东方大国,探索社会主义建设道路,不会一帆风顺,只要偏离“实”字,就会出现毛病。随着所有制改造的推进和国民经济迅速恢复,虽然敌对势力依然存在,并继续捣乱,但疾风骤雨式的阶级斗争基本结束,摆在我们面前的主要任务,就是加快社会主义的全面建设。对建设和发展中遇到的问题,本来可以通过心平气和的反复讨论解决。但是,很不幸,就在这个时候,东欧相继发生了波兹南事件和匈牙利事件。我国也有人对党的领导提出质疑。进行适当反击是对的。但是,从血与火的斗争中走出来不久的一代人,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斗争的惯性思维下,脱离实际看待问题,我国的“反右”出现了扩大化的失误,西方也发生了麦卡锡主义。刘汉卿等人被打成右派,蒙受冤屈,下放到当年战斗过的山村放羊;在美国受麦卡锡主义迫害的热血青年姚自芳,在这里与他们不期而遇。他们在实践中形成了自己的感受,也共同探索着两个半球相继发生这次曲折的社会和思想根源。

刘汉卿在与人民群众的接触中,忆起了当年参加革命的初衷:就是为了建设一个新中国,让人民过上好日子,而不是为了当官作老爷。如果我们打江山,只是为了坐天下,能上不能下,那和过去历代的农民起义、山大王有什么区别?想到这些,他心中的委屈释然了,他深入了解民间疾苦,总结自己工作中的经验教训,思想得到新的升华。目睹了这次运动的全过程,捷舟和同伴们产生了激烈的争论和深深的思索。

第十四节阻卖地党委起争议

刘汉卿、褚富益急匆匆地向妙疃跑去,身后跟了一大群人。路上,文书介绍了事情的经过。

王同林家土改分了三亩地,日子过得不错。去年,他爹得了重病,县里、市里的医院都住过,粮食已卖光了,地里撂了荒,老婆也累病了,欠了医院六百多元钱,整天急得团团转。

柳岭村的刘思光,人能干,脑子活络,家里牲口多,地种得好,尤其是他种的黄烟产量高、质量好,年年都卖好价钱,家里富了起来。去年,买了一架马车,为供销社跑运输,月月收入都不少,“多亏我冒着生命危险放了程宝华,赚来那五百大洋做家底,要不哪能富得这么快啊!还得赶快让钱再生钱才行啊!”他整天琢磨着。

“去鼓动他买地呀!钱赚多了再开货店、办油坊,成就大了,说不定还能得到藏宝图呢,到时他可富甲天下了!”一木得知消息,吩咐随从道。

几个随从很快成了刘思光的朋友,天天撺掇,终于使他动了心。碰巧,王同林找上门来要卖地,刘思光顺水推舟,要做这笔买卖。

王同林老婆得知,急得要跳河。

刘汉卿听得心里不是滋味:土改才五年的时间,就开始有人买地,这不又回到旧社会了?将来难道还要再来一次革命和土改?他想起了前几天讨论的合作化问题,随即又想到,照目前农民的思想觉悟程度,合作化搞得太快了,像刘思光这种人会不肯多下力、多打粮了,也不愿多动心思种经济作物、买牛马等大牲畜,经济发展速度会放慢的。想着想着,他有点左右为难起来,最后拍拍脑袋自言自语地说:“效率和公平、物质和思想真是一对矛盾的共同体,这个上升了,那个就得下降。有什么办法能兼顾呢?”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妙疃到了,村里人正围着王同林的老婆反复劝说着。

“土改的胜利果实不能说卖就卖了!”有人喊着。

“富了不买地,留着钱干啥用?地到了他手里就多打粮,多买点地有什么不好?”王四云在人群中嘟囔着。

“那卖了地的人以后怎么生活?”有人反驳。

“那也是!”王四云听到反对声,马上换了一副面孔。

“刘思光想当地主吧?买人家的地,是剥削阶级思想。”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在喊着。

刘汉卿抬起头,看到廖湘绮正在批判刘思光,她现在是中学的老师,儿子剑超在她身后站着。

刘思光在人群中低着头,那样子,真像当年地主接受贫雇农的批判。

“湘绮老师,你怎么来了?”捷舟在涌上来的人群中,私下拉了拉湘绮的袖子。

“我来看舅舅,碰上了这件事,实在看不过去,上来说几句。”廖湘绮说。

“刘思光不仅脑子活,也有家底。”捷舟猛然忆起匪窝里那五百大洋的事,但是他怕弄错,没好说出来。

不要小看口传的力量,山乡的消息传得也很快,不一会儿,邻村的群众又赶来了不少,一伙又一伙。一木躲在人群中嘿嘿笑着。

“你小子真会抓时机!”背后传来挖苦的声音。

“哼!是观通老儿吧?我当年猜的没错吧?几千年来,均田、兼并,再均田、再兼并,一直不停地轮回,共党这土地改革虽然棋高一招,恐怕也跳不出这个怪圈。”一木头都不回。

“共党的宗旨是要跳出这个怪圈,合作化就是他们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背后的观通老人仍在讥讽。

“不卖地就得加快合作化步伐,但是我看合作化搞得太快的地区,老百姓也不买账。”一木扬长而去。

“嘿嘿,能了你了?”观通老人口中虽这样说,但也难免有些忧虑,“提高效率,需要激发民众的积极性,能者多得,弱者少得,收入差距就会拉大;强调公平均富,又抑制能者的积极性,影响效率,这确是个两难的选择啊!”

这时,宫伯羽、甄广怀、封北川等也都赶来了。宫伯羽动情地说:“早搞合作化,土地属于集体,哪会出这种事啊。”

“也不能这么说,如果前两年搞了合作化,像刘思光这样的农民,劳动积极性就打折扣,我们援建国家建设的那么多任务也不可能完成。”封北川反驳着。

“算了算了,我们回去讨论,这里不能开党委会。”刘汉卿劝解着,“我看先这样吧,专署去年还有一点水灾救济款,先拿出一点来,救济一下王同林。同时,全面开展一次保卫土改成果教育,有困难互相帮助,不要卖地。看来,我们得制定个防止土地兼并的政策,这事回去后再商量。”妙疃的事这样解决了。刘汉卿同人群招呼着,“都回去吧!以后不管哪家有困难,乡亲们要多帮忙!”

捷舟裹在围观的人群里,流水般退去。

“汉卿啊!当年我负伤病重时,家人曾抬我到此寻过菱湖泉水配药,菱湖老人说再育此泉需一宝图,有成就者可得,我们已蹉跎半生,功业不彰,相信经过几十年奋斗,后辈中会涌现出这类人物的。很久没来了,我想上去看看。”甄广怀指着龙门崮说。

“我听说过这件事,那天我弟弟仲羽也在场。”宫伯羽表示也想一块去看看。

“好啊!我和这一带也有缘分,在这里转转,等你们。”刘汉卿回答。

“嗬,湘绮姐,兔子。”剑超指了一下前方的山坡,一只小兔四处张望,他撒腿追了过去。

“慢点跑,别摔着。”湘绮跟了过去。

刘汉卿转了会儿,看两人还没回,不放心地跑了过去。坡下蒿草一片,不见了两个人的影子。刘汉卿顺着二人去的方向寻着,脚下陡然一滑,竟然“哗”地坠了下去。

原来,这里地下有个溶洞,因雨水下渗,冲出个小洞口,茂盛的蒿草将其掩盖。剑超和湘绮不小心从这里坠了下去,刘汉卿跟踪而来,也重蹈覆辙,从洞口落了下去。幸好,下边是一条暗河接住了三人,他们先后从水中爬出,发现溶洞狭长,试着走了一段,发现前不见头、后不见尾,向上看看,离掉下来的洞口有七八米高的样子,也无法上去。

刘汉卿说:“既然找不到出口,就别离洞口远了,上边的人见不到我们,会找到这个洞口的。”

盛夏的溶洞内阴凉阴凉,感冒还未好的剑超不一会儿就浑身发抖,连打喷嚏。刘汉卿赶紧给他褪下浸湿的衣服,自己也脱下上衣,抱住他,用身体温暖他。

时间慢慢逝去,两头通风的溶洞凉风嗖嗖,两小时过去了,刘汉卿、廖湘绮冻得浑身哆嗦,剑超抽起筋来。

“剑超,剑超!”刘汉卿紧紧抱住他。

廖湘绮也着急地脱下上衣贴上去,给他添丝温暖。

“这里有个洞,是不是从这里掉下去了。”洞口有人喊起来。

“快下去看看!”分明是宫伯羽的声音。终于有人打着手电下来了,把他们三人救了上去。

周末过去,捷舟回到学校,课间操没有看到剑超的影子,顺便问靖中:“常跟在你姐身后的那个剑超今天怎么没见啊?昨天我才知道,他是刘书记的儿子,过去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呢!”

“病了,在家发高烧呢,晚上看看他去,他也参加过抢天书呢!”靖中回答。

“是的,我一见就觉得他面熟。”捷舟说。

晚上,靖中拉着捷舟去地委大院,捷舟内心犹豫,不太敢去。靖中硬拉着他一路飞跑,迎面碰到姐姐端着个饭盒出来。她问明来意后说:“剑超还在医院里,医生让他晚上早睡,不要看了。你们把这个钥匙交给刘书记吧,他如开会,就交给烧水的刘大爷。”

捷舟跟靖中来到第二排房子,里边灯火通明,由于天太热,窗子都开着。

刘汉卿、宫伯羽、甄广怀坐在里面。墙的正中间,挂着毛主席和朱总司令的画像。

宫义男和甄玉望在窗下站着,捷舟凑过去,透过窗子往室内的会场里看着。

“1951年年底,上级就转发过山西合作化的经验,现在不少地区已搞起了高级农业生产合作社,这是防止出现新富农、确保共同富裕的唯一道路。我们这里还是互助组、初级社,合作化步伐太慢,再不快办高级社,我们可落后了。”甄广怀有些着急地说。

“倒不是为了先进、落后。”宫伯羽接过话题,“我是在想,山西农业合作化的经验,上级介绍过两次了。我们也该搞了,现在农民种田的积极性很高,但富裕起来的农民,有的私心重了,有的甚至在考虑着买地、买牲口,我们共产党人的目标就是要消灭私有制,建设共产主义。我觉得还是要加快合作化的步伐,尽早实现全区的农业合作化,早日奔上社会主义道路。”

“互助组是换工,初级社是土地、牲畜、生产工具都参加分红。现在农民的生产积极性很高,在城市的所有制改造中,民族资产阶级对股份分红也还能接受。把局面稳定一段时间,再搞高级合作社,提高公有制成份会更好一些。”刘汉卿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不行不行,不能再这样慢腾腾的了,妙疃的跳河事件太能说明问题了。”宫伯羽不同意刘汉卿的意见,“我们应该把合作化搞快一点。所有制形式提高了,有利于提高人们的社会主义觉悟,现在人们生产劳动积极性是高,但是,得到的越多,私心越重,富农思想越发展。还是趁着老百姓穷的时候,快些向社会主义过渡,免得以后私心杂念多了,往集体的路上转更难。”

“对啊,山西的经验,几年前毛主席都表扬了,现在不少地方搞高级社了,我们可不能落后。”甄广怀不住地附和。

刘汉卿见他们劲头都很足,只好提了个比较现实的问题:“1951年上级宣传山西经验时特别要求,要根据各地的情况和群众的自愿加速社会主义合作化的步伐。抗战时,山西不少地方是根据地,有较好的基础,所以搞得早些。但也有不少地方没搞,听说四川就没搞,他们粮食打得多,支援国家建设出的物资也多。从长远来说,是要搞集体经济的,这是我们共产党人为之奋斗的大目标,也有利于农业科学的推广、机械化的使用和农田水利建设,但根据现在群众的觉悟,还是再搞一段初级社好。我们现在支援国家建设的任务很重,如果搞了高级社,像刘思光那类产粮大户,种地积极性会下降,不能多打粮食,支援任务完不成,不要说先进,眼下的日子也过不去呀!现在的支援任务,哪一项都要粮食,劳动热情上不去,生产上不去,还怎么当先进?”

这席话好像将了一军,大家都不再讲话了。最后同意,加强思想教育,先按现在的办法干着,过一段再讨论。

躲在窗外的三个人听得入神,不由轻轻发起了感慨。

“合作化要赶快搞,一家一户种地,谁都想快富,富了就想买别人的地,还能再让王同林上山当土匪去啊?”宫义男悄声说。

“不行!把土地、牲畜弄到一块吃大锅饭,有能耐的得不到好处,谁会卖劲啊!”甄玉望不服。

“如何避免重蹈历史覆辙,需要探索”、“一个政权为国为民的办法对不对,要看他们是不是从实际出发。”捷舟想到良姑师傅讲的这些话,联系刚才会上领导们的发言琢磨起来,陷入了深深的思索,愣愣地站在那没说话。

散会了,领导们走出会议室,捷舟想起湘绮的交待,赶紧把钥匙交给刘汉卿,带着靖中赶忙散去。

宫伯羽留住刘汉卿,一本正经地说:“汉卿啊,最近有些议论你听到了吗?”

“什么议论?”刘汉卿一时摸不着头脑。

“你和廖湘绮光着身子进溶洞的事啊!”宫伯羽的脸绷紧了。

“冤枉啊!是不小心掉下去的!”刘汉卿着急地辩解。

“不用说了,过程我都清楚。说起来,全怪我,提出要去龙门崮看看,才发生了这档子事。现在的问题是,不知什么人嚼舌头,弄得满城风雨。今天湘绮娘找我了,她说已把湘绮痛骂一顿,想不到这姑娘倔。”

“她怎么了?”刘汉卿以为湘绮发生了意外,抢着问。

“咳!这姑娘说,他们爱咋说咋说,那天是误坠到溶洞里的,为了温暖剑超,才褪掉了湿上衣。她妈生气地说,人家传你们有事呢!湘绮说,心里没病死不了人,让他们传去。其实,我早就看上刘汉卿了……她还说要嫁给你呢!”宫伯羽一脸认真地说。

“胡扯!怎么能这样呢?”刘汉卿生气了。

“你别急!”宫伯羽说,“今天,湘绮爸找我了,他说,弄到这个份上,如果刘书记同意,干脆嫁他算了,要不,孩子以后也不好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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