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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小品文作者某某作者隐去其真名实姓(也不杜撰一姓名),用了两个字母(CM)代替,因此译成“某某”,坐在编辑部办公室里等候编辑。他来编辑部是要领取给他的稿酬。这个某某打着呵欠,因闲得无聊就翻阅办公室里陈放的书刊。编辑部的秘书坐在他身边,用一支没有削尖的铅笔在桌子上画来画去。你们——读者们——什么时候见过编辑部的办公桌吗?那可是一些饶有兴味的桌子啊!整个桌面上画得横一道竖一道,沾满了点点墨迹和墨污渍,涂满了歪七扭八的字,画着形形色色的脸谱,还有各种签名和题词。名人的签名也屡见不鲜……有些歪歪扭扭的文字更耐人寻味,因为它们证明:等待领取稿费的时间太长了,让人等得不耐烦了。这位某某翻了翻书以后,无意识地从秘书手里拿过铅笔,在《顿河蜜蜂》报上画了起来……真是穷极无聊啊!他放下铅笔,站起身来走到一个放有记着人名地址纸片的格架前。这是一些极普通的格架,上面摆放着一些小纸袋,每个纸袋里有几张纸条,每张纸条上写着订报人的地址。此人懒洋洋地翻看起这些纸袋来了……有叶利察的订户、别尔江斯卡的订户、奥廖尔的订户、斯库拉托叶利察、别尔江斯卡、奥廖尔、斯库拉托均为俄国当时的城镇名。的订户……姓伊凡诺夫的订户、姓彼得罗夫的订户、姓西多罗夫的订户……太枯燥乏味了!

“嗯……这个叫叶莲娜·彼得罗芙娜·皮雅金娜的是什么人?嗯……住址:顿河的罗斯托夫市……见鬼!居然是她!”

某某把写有皮雅金娜地址的纸条在手指间转来转去,他再看了一遍纸条上的地址……

“是她,没错!就是她!”他一口咬定,“五年前她从我身边逃走,拐走了一千卢布……好啊……我找了她五年就是找不到……这让我太高兴了:得来全不费工夫!必须采取措施!”

这个写小品文的某某记下了叶莲娜·彼得罗芙娜的地址,面带笑容,心情愉快地在办公室里大步地走来走去。

“我今天请您吃饭!”他对秘书说,“我请客!”

第二天,某某来找自己的律师。叶莲娜·彼得罗芙娜真是太不幸了!

忠于祖国的爱国者

德国的一座小城。当地一种最着名的矿泉水使这座小城出了名。小城里的旅店比住宅多,外国人比德国人多。

有一家位于小城边上(在城西)的旅馆,坐落在小山上,四周是幽雅的花园,绿树成荫,鸟语花香。在这家旅馆里可以喝到可口的啤酒,见到漂亮的女招待和迷人的景色。

一个夜晚,在旅馆的凉台上,两个俄国人坐在雪白的大理石桌子边,一边喝啤酒一边下棋。这两人都想方设法要“取胜对方”,同时也交谈各自治疗的效果。他们俩来这里是为了减肥和治疗脂肪肝。

德国的月光穿过散发浓郁香味的椴树树叶,照到了这两个俄国人身上。令人陶醉的微风柔和地抚摸着俄国人的胡须,把极优美的声音吹入俄国胖子的耳内:德国人在庆祝一年一度的本民族的某个节日。山脚下在演奏音乐,曲调还没有传到山顶上来,离得太远了!只有音乐的旋律传了过来,这旋律有些伤感,是最典型的德国式的,它如泣如诉,拉腔拉调……听着这种旋律,真经不住也想甜甜地哼上两句……

两个俄国人还在争“王棋”这是一种棋的竞赛输赢的规则,即让自己的棋子到达对方棋格的最后一排,然后这些棋子可以在棋盘内任意移动,成为“王棋”,一边若有所思地听着那传来的旋律声,两人都感到心旷神怡。椴树叶发出的沙沙声、撩人心弦的微风、带有伤感的旋律——所有这一切汇合在一起,使得这两个俄国人心猿意马。

“塔拉斯·伊凡内奇,在这样的环境里如果谈情说爱,”其中一人说,“那该有多好啊……要是爱上一个什么女的,在这幽暗的林荫小道上依偎着信步而游……那多么令人陶醉啊!”

“可不是!”

于是这两个俄国人谈开了爱情、友情……但这只是甜蜜的一瞬间,他们谈到后来竟不知不觉地、毫无意识地停止跳动棋子了。他们用手支撑着自己那个俄国脑袋沉思起来。

音乐的旋律越来越响了。很快旋律成了曲调。不仅听得见喇叭声和一般乐器的低沉声音,而且还听到了提琴声。

俄国人往山下看去,看见了一支举着火把的游行队列。他们正往山上走。不久,见到了火把红红的火光一闪一闪地穿过树丛。这时听清了协调悦耳的合唱声。接着在俄国人的耳边响起了歌曲声。不一会儿,在长长的笔直的林荫道上出现了年轻姑娘、妇女、士兵、高年级学生、老年人的队列。他们举着的火把照亮了整个花园,人声鼎沸、笑语喧哗……在队列的后面人们抬着一桶桶的啤酒和葡萄酒。到处撒着花瓣,燃放着五颜六色的焰火。

这种氛围感染了两位俄国人,他们也想加入到游行队列中去。他俩拿起酒瓶,走入人群中。游行队伍停在旅馆后面的一块林间空地上。一个小老头儿走到场地中间说了几句话,人们向他鼓掌。接着,一个高年级学生爬上桌子,有声有色地讲了一遍。在他之后是第二位、第三位、第四位讲演人……人群中说话声、尖叫声不绝于耳,人们挥动着手臂……

彼得·福米奇极受感动。他的心里亮堂了,暖和了,舒坦了。见着这笑语喧哗的人群,自己也按捺不住想要开口说上几句。演说通常是很有感染力的。彼得·福米奇挤进了人群,走到桌子边。他挥了挥手,然后爬上桌子,他又一次挥了挥手。他的脸上泛出红光,他的身子摇晃了一下,然后用他那发僵的、散发着酒气的舌头高声喊叫起来:“小伙子们!不要……打德国人!”

幸好,在场的德国人不懂俄语。

一位胜利者举行的盛会

(一个退休的十四品文官的故事)在谢肉节谢肉节本为斯拉夫人多神教的送冬节,后东正教教会把“大斋节”(复活节前的四十天斋期)前的一周定为“谢肉节周”,谢肉节周的每天(七天)都有讲究。周的星期五那天,大家都到阿列克谢·伊凡内奇·科祖林家里去吃薄饼谢肉节期间除吃荤食外,几乎家家都烙一种薄饼吃,俄谚语:“不吃薄饼,不算过节。”(Без блина не масляна.)。你们不认识科祖林;对你们来说,他也许无足轻重,算不上什么人物;但对于我们那班还没有崭露头角的哥们儿来说,他可算得上是个大人物,神通广大,聪明过人。所有受他管的人,即所谓下属,都去他那儿了,我也随同父亲去了。

薄饼实在好吃极了,先生,我简直无法跟你形容:焦黄焦黄的,膨松酥软,美味可口,要是把它往滚烫的奶油里蘸上一蘸,鬼才知道,竟一口下肚,跟着第二张薄饼就自个儿往嘴里钻。还有酸奶油、鲜鱼子、鲑鱼肉、碎奶酪,这些食品只算是点缀席面、烘托菜肴的佐酒小吃。葡萄酒和伏特加多得不得了。吃完薄饼,大家就喝鲟鱼汤;喝完汤接着就吃酱汁鹧鸪。大家吃得酒足饭饱,我爸悄悄地解开上衣(贴肚皮处的)下面的几个扣子。为免得人家看见他这种不雅的举止,他就用餐巾盖在解开扣子的地方。可阿列克谢·伊凡内奇,因为是大家的上司,就无所顾忌了。他索性把坎肩和衬衫的所有扣子全解开了。吃完饭后,大家没有离座。承蒙首长恩准,有人抽起了雪茄烟,有人闲唠起来。在阿列克谢·伊凡内奇讲话时,我们大家都静静地听着。他说话的内容跟谢肉节有关,诙谐幽默……他侃侃而谈,分明是在调侃,卖弄自己说俏皮话、刻薄话的本事。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不是讲了什么可笑的事,但我只记得我爸爸一个劲地戳我的腰,说:“笑啊!”

我张大着嘴哈哈一笑。有一回我甚至笑得尖叫起来,引得大家都把目光注视着我。

“好,好!”爸爸小声说,“好样的!他正瞧着你呢,他还笑了呢……很好很好,说不定他真的会给你一个助理文书的位子呢!”

“嗯,听着,先生们,”我们的首长科祖林喘着粗气,鼓着腮帮子呼哧呼哧说开了别的:“现在有薄饼吃,有最新鲜的鱼子吃,还搂着如花似玉的老婆。我有几个女儿,一个个长得仙女样的美,慢说你们这班小人物,就是公爵和伯爵见了她们,也都目瞪口呆,看得出神,赞赏不已。现在住的又怎么呢?嘻嘻嘻!瞧瞧这座宅第!你们只要还有一口气在这世上,就不要满腹牢骚,也不要悲观失望!什么事都会发生,常言道沧海桑田,千变万化……比方说,现在你无声无息,无足轻重,如同草芥……如同蝼蚁……可是,谁知道呢,也许过个十年八载,有这么一天你就那个……时来运转!什么事都会发生的!”

阿列克谢·伊凡内奇沉默了一会儿,摆了摆头,接着说:

“想当年,当年的事!那是怎样的日子啊?我的天哪!真是不堪回首。脚上没有靴子穿,身上只穿一件破裤衩,整天提心吊胆,度日如年……要挣一个卢布,往往要干上两个星期的活儿。而且,就是这一个卢布,人家也不好好给你,不愿意给你!他们把票子揉成一团,朝你脸上一丢,拿去吧!人人都可以挤对你,欺负你,打你骂你……人人都跟你过不去……如果你去进见谁,禀告谁,进门一瞧,门里有只小狗,你还得先走近它身边,向它问声好,握握它的爪子,再握握它的爪子。说一声,对不起,让我过去,您早晨好!那小狗就对着你:汪汪汪……看门人用胳膊肘撞你一下。你得对他说:‘伊凡·波塔培奇,对不起,没有零钱!’但是,最让人刻骨铭心的是这条熏白鲑鱼,这条……鳄鱼!他让我遭了多少罪啊!就是这个谦谦君子,这个库里钦!”

阿列克谢·伊凡内奇指着跟我爸爸并排坐着的、身子佝偻的小老头儿。那小老头儿眨动着困倦的眼睛,以一种厌恶的神情抽着雪茄。他平日从不抽烟,不过,要是上司让他抽烟,那他就照办,他认为不这样就是无礼,是大不敬。当他一见着那根指着他的手指头就显得局促不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承蒙这个谦谦君子的厚爱,我吃了不少的苦头!”科祖林接着说,“因为他是我的第一个顶头上司,我被带去见他;当时我是个小人物,低三下四,土头土脑,一副寒酸相;我被安排坐在他的办公桌边。从这时起他就开始折磨我了……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尖刀,每看你一眼就像一颗射进你胸膛的子弹。现在他看起来像一条蛆虫,样子可怜巴巴的,可是当年他多神气啊!简直是阎罗王!对人就像狂风暴雨,劈头盖脸对你发作一遍。他折磨我多长时间啊!我为他抄抄写写,跑前跑后,买东买西,我还为他削铅笔,陪他的老丈母娘去看戏,处处奉承他,巴结他。我还学会了闻鼻烟!嗯……什么事都为他着想……‘不行啊,’我当时心想,‘我得随身带着鼻烟壶,防他万一要用。’库里钦,你还记得吗?有一回,已故家母去他那儿,老太太求他准她的儿子,就是我,两天假,好到伯母家商议分家的事。你瞧他,对我妈这一顿数落,瞪着眼,大喊大叫:‘你儿子是个懒虫,他是你身上的寄生虫;你别张罗,蠢老婆子,你等着瞧吧!’他还说:你儿子总有一天要进班房!老太太一回到家倒头就躺下了,她吓出了一场病,差点儿就死了……”

阿列克谢·伊凡内奇用手绢擦了擦眼睛,把一杯葡萄酒一口喝了下去。

“他还打算叫我跟他的女儿结婚,幸好我当时……害了一场热病,在医院里一躺就是半年。这都是当年的事啊!当时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啊!现在呢?呸!现在,我……我管着他啦……是他陪着我的丈母娘上戏园子了,给我递鼻烟壶了,他自己也抽起雪茄来了,嘿嘿嘿嘿!我也给他的生活撒辣椒面……撒些辣椒面了!库里钦!”

“您有什么吩咐,大人?”库里钦站了起来,挺直身子问道。

“你来表演一个悲剧!”

“遵命!”

库里钦挺直身子,紧皱眉头,举起双手,做出一副怪相。他用嘶哑的、刺耳的声音唱道:

“你去死吧,变心的女人,我要喝你的血……血!”

我们笑得前仰后合。

“库里钦!把这块面包沾上辣椒面,吃下去!”

已经酒足饭饱的库里钦拿起一大块黑面包,撒上辣椒面,在大家的哄笑声中慢慢嚼着。

“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呀!”科祖林接着说,“坐下,库里钦!等我们起身的时候你再唱个小曲什么的……当年是你,现在轮到我了……可是……我的老母亲就那样死了……死了……”

科祖林站了起来,身子摇摇晃晃……

“可是我——哑了口一样,因为我渺小、寒酸……而那些折磨人的人……专门整人的人!可是今天,我要对那些……嘿嘿嘿……就说你吧!你!我跟你说话啦,没留胡子的!”

科祖林伸出手指,朝我爸爸戳了戳。

“你绕着餐桌跑几圈,边跑边学公鸡叫!”

我爸爸笑容满面,高兴得涨红了脸,踩着碎步绕桌子跑了起来,我也跟在他身后跑。

“喔——喔——喔!”我们父子俩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步子越发快了。

我一边跑一边想:“我该当一名助理文书了!”

聪明的管宅院的人

管宅院的菲力浦站在厨房中间,正在训话。听他训话的有几个听差,一名车夫,两个女仆,一名厨师,一名厨娘,厨师的两个徒弟,还有菲力浦自己的孩子。每天一清早他总要宣讲点什么。这天早晨他讲的内容是有关教育的事。

“你们这些人就像猪一样活着,”他说,手里拿着有号牌的帽子,“你们老是待在家里,就知道干活吃饭睡觉,除了愚昧无知以外,在你们身上见不到任何文明的东西,米什卡就会下跳棋,玛尔廷娜就会嗑瓜子,尼基弗尔就会龇牙咧嘴。难道这也算作聪明?这不是聪明,是愚蠢!你们的肚子里没有一丁点儿墨水!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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