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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密约(3)

“总监,我对这件事情感到十分抱歉,这完全是因为我的一时疏忽,我竟然忽略了他的房子有一条秘密通道。”

“你不知道这个情况吗?”

“原本是不知道的,今天我亲自去查看的时候才发现了秘密出口。”贝拉斯满脸羞愧地说道。总监皱着眉头,一声不响地看着他。

这个时候,一个警员从外面走了进来,对两位长官说道:“总统府打来电话,说内阁总理已到此处,请总监大人马上过去一趟。”

总监站起身来,对贝拉斯说道:“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总统先生感到十分震惊,总理来可能是想和我商量一下善后的事情,我这就过去了。”

总监刚要出门,又一名警员拿着一张名片走进来说道:“贝拉斯先生,有客人来访,是找您的。”说完,他递上了一张名片。

贝拉斯看了一眼名片,脸色立时变得十分难看,不自觉地站了起来。总监连忙问道:“是谁来找你?”

“是一个经常来做买卖的生意人。”贝拉斯随口撒了一个谎,他的神色看起来非常慌张。

听完这句话,警察总监满腹狐疑地想了想,可他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问,就这样,他离开了房间。

在他走后,贝拉斯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个家伙的胆子可真不小啊!”

他又看了看手中的名片,只见上面赫然印着“家庭教师年高尔”几个字。

“年高尔?那不就是罗宾吗?他竟敢大摇大摆地到警察局来?真是太不像话了,他是真傻呢,还是活得不耐烦了?哦,这也很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等他说完之后,我再揭穿他的老底,这样一来,他一定会大吃一惊吧?”

然后,贝拉斯带着满脸的笑意来到了会客室。他先透过会客室的门缝偷偷地向里面看了一阵,“咦,这个人看起来怎么不像罗宾呢?”也难怪贝拉斯会这样认为,这个人穿着十分破烂,头戴一顶油腻不堪的破礼帽,手里还拿着一把土里土气的破纸伞,弓着背,低着头,一副不敢见人的害怕样子。

不管怎么说,你真的无法把这位老先生与罗宾扯上半点关系。

“不过,我还是要小心谨慎为好,据说罗宾可是一个化装大师。”贝拉斯心道。

想到这里,贝拉斯悄悄地从会客室的门口退了出来,他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对一个警员说道:“你去把会客室里的那位客人请到这里来。不过,这个人十分危险,你先召集十二个警察到这里来,让他们随时等候我的命令,一旦我按响电铃三下,他们就要立刻冲出来将那个人抓住。”

“遵命。”

“还有,这个人的身手不错,你们十二个人要一齐冲出来,还要把枪准备好。”

“明白。”

“好了,你去安排吧!”

这个警员走了出去,贝拉斯把电铃的按钮藏在了书桌上的一大推文件之中,然后又将两把手枪放在了几本大部头书的夹缝中。

“如果这个人真是罗宾,而且把密约拿来的话,我就用枪逼他交出密约;如果他没有密约,我就把他抓起来,关进监狱里面。”德贝克在内心里盘算好了主意,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

门开了,年高尔诚惶诚恐地走了进来,他睁大眼睛,四下里张望着,说道:“贝拉斯先生,我们说好昨天把密约拿来的,可是没来得及……”

“年高尔先生,如此说来,你真的把那份密约拿到手了?”

“不错,说句实话,我原本打算从德贝克的手中把那东西拿来的,可是偏偏来不及把他运到巴黎……”

“把他运来?在你看来,他是一件行李吗?”

“不错,我把他装进了箱子里面,用汽车运来,谁知道汽车在半路竟然出了故障……所以,昨天我没能及时把他运到这里……”

“你说什么?他被你装进了箱子里?”

很显然,贝拉斯十分惊讶,他直勾勾地盯着年高尔,心道:“像德贝克这样凶恶的人,竟然被他装进了箱子里,而且还用汽车运到了巴黎,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出来的事情。所以,我面前这个弱不禁风的老头子就是罗宾了,没错,绝对是他。”想到此处,贝拉斯不由得感到一阵阵的惶恐。

“由于我无法拿到那份真密约,所以不得不换个方法了。”年高尔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他的嘴是歪的,嘴角不断有口水流出来,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他都不像是罗宾。

“你想用什么方法?”贝拉斯问道。

“当然是拖延行刑的日期了!我想你当时也在现场吧?”年高尔反问道。

“是的,那种场合我怎么能不去?”

“行刑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意外吗?”

“什么……?”

“两颗子弹,一颗打死了布仙利,而另一颗则打伤了监斩官……”

“啊……”贝拉斯大叫了一声,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是不是你干的?”

“秘书长大人,实在是对不起啊。不过,为了拖延时间,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此时此刻,在贝拉斯的内心里已经认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亚森·罗宾,然而,他却仍然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称赞道:“年高尔先生,您的枪法可真是无与伦比啊,不过,我认为只有一个人能够做到这一点,那个人嘛,就是亚森……”

年高尔连忙摆了摆手,说道:“承蒙夸奖,那只不过是一点小伎俩罢了,对于射击这种游戏,我在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很喜欢了。”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秘书长大人,你这次一定要去向总统求情啊!”

“不行,绝对不行!”贝拉斯一口否决。

“如果我拿到了真的联名密约,你也不去求情吗?那么,我就要把它拿到报社去发表了,你对此是怎样认为的?”年高尔有气无力地说道。随后,他又看了一眼贝拉斯,这个目光却无比的锐利。

贝拉斯先是愣了愣神,然后又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说道:“可是,你的手上根本就没有这玩意啊!”

“什么?我没有这玩意?印有‘劳伦十字架’的联名密约现在就在我的口袋里,你信不信?绝对是真的!”

“请问,是德贝克亲手交给你的吗?”

“他当然不肯啦,可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硬抢了过来。”

“用暴力抢来的?”

“那倒不至于。实话对你说了吧,在德贝克被运回到巴黎的途中,我给他使用了一些迷药,因此,刚一到巴黎,我就动手打开了箱盖。就在这时,他刚好要醒来,于是,我拿着一根长长的针扎了下去,我扎的部位离心脏仅有一点点的距离,所以他很快就苏醒了过来。我让他立刻把密约交出来,不然的话,我就会一针扎穿他的心脏,那样,他可就没救了。听我这么一说,他马上被吓得冷汗直流,脸色也变了……”

“那他究竟有没有说呢?”贝拉斯靠过来说道。

年高尔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立刻作出回答。

“喂,他究竟有没有说啊?”很显然,贝拉斯急于知道结果,所以他又问了一句。

“他什么也不肯说,克莉斯十分难过,所以就问他:‘你为什么还不说话?事到如今,难道你还不说吗?我那可怜的孩子啊,你可怎么办啊?’然而,德贝克只是冷笑不止,还是一句话也不肯说,克莉斯就对我说道:‘看来,他是宁死也不肯说了,不过,一个人的眼睛往往会在不经意间泄露他心中的秘密,我们就来看看他的眼睛好不好?’我想这确实是一个好主意,于是就摘掉了他戴的那副墨镜,哪知道墨镜之下还有一副眼镜……”

“原来他还带着一副眼镜啊!”

“不错,我把他的眼镜也摘了下来,然后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的眼睛看。突然,我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所以,我就用大拇指用力地抠出了他右边的眼珠子。”

“你说什么?”贝拉斯被吓得够戗。

“哪知道我的手指刚一伸进去就听到了声音,接着,一个东西从他的眼眶里掉了出来,你猜那是什么?”

“什么?不会是眼珠吧?”

“是这个东西,你仔细地看看吧……”说着,年高尔伸出了他的右手,在他的手心里,贝拉斯看到了一颗小小的眼珠子。

贝拉斯仔细地看了看,然后说道:“哦,这是玻璃的吗?”

“不错,是个玻璃眼珠子。可是德贝克就把那份密约藏在了这里面,你来看!”

说着,年高尔从玻璃眼珠的一个小孔里取出了一个黄豆大小的纸团,慢慢地把纸团展开,他说道:“这张密约绝对是真的,你瞧,这上面不是有十字形的水印吗?”

“让我看看!”贝拉斯接过密约,又仔细地看了一遍。

“不错,这个东西的确是真的!”说着,他把密约又揉成了一个小纸团,把它塞进了那个玻璃眼球里。接着,他把玻璃眼球放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从几本书的夹缝里掏出了把枪,对准了年高尔。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年高尔仍然不慌不忙,他慢条斯理地说道:“这样一来,你就该去向总统大人求情了吧?而吉贝尔的死刑也应该得到赦免了吧?啊,秘书长大人?”

“办不到!”贝拉斯冷酷无情地说道。

“为什么办不到?”

“因为密约现在在我的手上,你已经没有筹码了!”

“噢,原来是这样啊!”年高尔说话时仍然是慢吞吞的,然而,他的表情却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你可以在他的眼中看到一股凶恶的火焰在燃烧,他狠狠地瞪着贝拉斯,同时,把那张年高尔的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了亚森·罗宾的真实面目。他凶狠地说道:“你以为我是谁?和我做对难道能有什么好结果吗?”

“你不就是罗宾吗?跟你做对又能怎样?要知道,密约现在在我的手上,你没有了这个东西,又能奈我何?现在,我才是胜利者!”

说完,贝拉斯放声大笑。

“是吗?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即便是没有那个东西也一样可以搞得你身败名裂!”

“你也就是逞一逞口舌之利罢了,谅你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哦,是吗?你还记得前任国会议员鲍兰德先生吗?”

“你说什么?”

“你看,我一说出这个名字,你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贝拉斯,我可以清楚明白地告诉你,虽然联名密约上并没有你的大名,可你却有把柄在鲍兰德议员的手上,至于那些可以作为证据的信件嘛,我早就花钱把它们全部买了下来!”

听完罗宾的这句话,贝拉斯立时全身颤抖了起来。

“秘书长大人,你怎么突然就发抖了呢?是不是害怕了?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去做,我就立刻把那些信件送到报社去,让他们在报纸上发表!”

“我要立刻逮捕你,把那些信件一并没收!”

“你以为我还会再上你的当吗?那些信件当然不在我的身上,我的手下早就把它们藏在了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从现在开始算起,如果我在半个小时之内不能够回去的话,我的手下就会把它们分别送到四家最大的报社去,一共是四封信,一家报社一封,你认为怎么样?”

事已至此,贝拉斯再也无计可施了,他说道:“唉,罗宾,我认输了。”

贝拉斯终于肯乖乖地听话了。

“你现在就去见总统,限你在一个小时之内回来。”

“可以,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在吉贝尔的死刑得到赦免之后,你得把那几封信交给我。”

“肯定会给你,但不是现在。吉贝尔的死刑虽然能被赦免,可是总不会无罪释放吧?他还得在牢里待上几年,这仍然很不公平,而且,克莉斯希望能够与儿子立刻团圆,所以,我要带着手下去劫狱!”

“你说什么?”

“别紧张嘛,在我把他救出来之后,我会立刻把他送到国外去。所以,在他出国之前,我还不能把那几封信交给你,以免你来找我们的麻烦。”

“那就这么办吧。”

“不过,我还有两个条件。”

“什么?”

“立刻开一张4万法郎的支票给我。”

“你要它做什么?”

“那几封信是我用4万法郎从鲍兰德那里买来的,那些信都是你写的,所以这笔钱当然要由你来出了。”

“哦……”

“另外一个条件,你必须现在就辞职。”

“你说什么?”

“不错,像你这样的恶棍,竟然在警察局里占据如此重要的位置,这怎么行呢?你是用威胁恐吓的手段才从总统那里得到这个职位的,所以,现在该是你下台的时候了。”

罗宾说话的语调越来越慷慨激昂,而贝拉斯只是低着头,连头也不敢抬起来。最后,罗宾又让他打电话撤走了所有埋伏起来的警察。

贝拉斯只好打电话给他的秘书,他说道:“刚才我让你安排的那十二个在门外待命的警察,现在不需要了,让他们就地解散。另外,我要立刻去总统府一趟,在此之前,任何人都不得进出我的办公室,因为这里有一位重要的客人。”

他放下电话,戴上帽子之后就走了出去。

“终于解决了。”罗宾把身子靠在一张椅子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困扰罗宾已久的困难终于被战胜了,吉贝尔就要获得自由了,克莉斯一定会非常高兴的……想着,想着,罗宾在椅子上睡着了。

大约在一个小时之后,贝拉斯回到了办公室,罗宾这时还在呼呼大睡呢。

他推了推罗宾的肩膀,罗宾醒了过来,开口问道:“事情办成了吗?”

“办成了,总统已经颁布了特赦令。”

“没错,这的确是总统的手令。我就知道嘛,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你开口,总统无不应允。”罗宾讥笑着说道。

“特赦令会立刻被送到监狱去,死刑已经被改成了无期徒刑。”

“也行,我会尽快救他出狱的。”

“你可要当心了,山铁监狱是全法国戒备最严的监狱了,从来都没有人能够从那里越狱成功,越狱者会被当场射杀!”

“这种小事儿对我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对于我来说,山铁监狱只不过是一张到处都是漏洞的破网。不要说吉贝尔了,就是再多几个,我也照样能够救出来。对了,那4万法郎怎么样了?准备好了吗?”

“这是支票。”

“很好,这就差不多了。”罗宾起身要走,贝拉斯立时慌张了起来,“那几封信呢?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

“哦,我差点忘了,我现在就给你吧!”说着,罗宾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红蜡封口的大信封,放在了桌子上。

“你说什么?你把信带在身上了?”

“不,在你出门之后,我打电话让手下专程送来的。”

罗宾笑了笑,从容不迫地走出了贝拉斯的办公室。在他走后,贝拉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自言自语道:“可算结束了,这家伙可真够难缠的!”

就在贝拉斯坐在沙发上垂头丧气的时候,一位年轻的警员走了进来,对他说道:“贝拉斯先生,有客人来访。”

“就说我不在,今天我不想再接待客人了。”

“可是我已经说您在办公室里了啊。”

“真是没用!客人是谁?”

这名警员递过来一张名片,只见上面写着:

国会议员德贝克

“还不赶紧把他请进来!”

贝拉斯心想:“他来我这里干什么啊?”

接着,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办公室的大门被打开了,德贝克走了进来,他的右眼上蒙着一块纱布,经常戴在他脸上的那副墨镜,现在也不在了。

他大模大样地走了进来,一把就抓住了贝拉斯的肩膀,问道:“你得到了联名密约?”

“我是用吉贝尔的特赦令换来的。”

“总统签字了吗?”

“签了。”

“你这个家伙,总是要跟我做对。”德贝克的脸涨得通红。

“你说得不错,我的女朋友是被你害死的,我早就想报这个仇了,现如今,密约在我的手上,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

“哼,如果你这样认为,你可就要倒大霉了,虽然密约不在我的手上,可我还有其他秘密文件呢,那就是你寄给前议员鲍兰德的信件,只要我把那些信件一公开,你可就完蛋了……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哈哈,那些信并不在你的手上啊!你让我怎能不笑?”

“你说什么?我已经和鲍兰德谈好了价钱,要把那些信全买过来。”

“你还不知道吗?就在两个小时之前,我已经花4万法郎的价钱把那些信买来了,你还上哪儿买去?”

“你从谁手里买来的?”

“一个叫年高尔的人。不过,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吗?他就是罗宾!”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但是,贝拉斯,你被罗宾欺骗了,鲍兰德现在并不在巴黎,他在伦敦呢。即便是罗宾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弄到那几封密信的。”

“什么?可那些信现在就在我的手上啊!”说着,贝拉斯取出了那个大信封。

“哼,你打开看了吗?里面究竟装的什么?”

贝拉斯拆开信封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里面都是些白纸。

“哈哈,你上当了!”德贝克大笑起来,然后,他推开门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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