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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红军对蓝军(2)

班长还没说话,陈林便跟了上来:“班长,咱可都是有父母的人啊,你说咱妈要是知道咱们在部队当过俘虏,让他们的脸往哪放?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出不了几天左邻右舍就全知道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您的父母笑哈哈接过儿子的立功证书,我的父母呢?多残忍啊!你真忍心吗?”

“接着说,怎么不说了?不是挺能侃的吗?”班长白了陈林和欧文明一眼,又扭头看看我,“你呢,不再加两句?”

这是什么人啊,油盐不进。真没看出来这小子道行还不浅,怎么高人都到部队来了?看来不使点真功夫是不行了。陈林和欧文明最大的失误就是不真诚,还是看我的吧。

我酝酿一下情绪,然后两行热泪潸然而下,为了表演得更真实,我还使了暗劲,让自己的鼻涕也流出来一寸多长,有个成语叫涕泪横流,说的就是此刻我这副德性。

“班长……班长,呜呜呜,我跟你说实话吧,这次本来我们是要在小石桥那里‘死掉’的,可我们那个缺德的班长把我们三个新兵分在同一小组。您说……我们三个新兵懂个屁?这不就一失足成千古恨,把班长您给得罪了,其实这并不是我们的本意,你就借给我们一百个胆我们也不敢不是?你是一名班长,能跟我们这帮新兵蛋子一般见识吗?凡是在这里的都不是外人,今天在这里,您就是我们三个的亲哥,在此我向你保证,今后这样严重的错误我们绝不再犯,否则天打五雷轰!求求你,原谅我们吧,呜呜呜……”

我相信这番话绝对能感动这位班长,因为我自己都感动了,我真有才。

“快赶上本山大叔了,挺有功力,装得挺像那么回事啊!接着装,我看还能装出什么花样来。”班长说。

他这句话一出口,我就知道今天遇见高手了,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自有强中手,哥们今天认栽了。我索性把脸一横:“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煎炒烹炸你看着办吧!爷们面不改色、气不长出地等着,如果到时候我眨一下眼,就不是娘生爹养的!”

陈林和欧文明也附和着说:“对!不就多当几年兵吗?牛个茄子啊,我就不信你没有犯到我们手里的时候,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也太过分了吧?”

那家伙干脆不再搭理我们,闭目养起神来。高人!我心里暗挑大拇指,心想这样的人才中国几千年才出一个,如果他不是在红军,我们肯定能成为好朋友,因为我们的脸皮都足够厚,心灵也足够卑鄙。

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软的,但最怕这种软硬不吃的家伙,所以我们只能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在我们真正死亡之前,想让我们真正沉默是不可能的。在自己冒烟之前,我的大脑以每分钟两千转的速度高速运转,目标就是击败红军,我相信陈林和欧文明也深有同感。

这时,越野吉普一个急刹打断了我们的思绪,扭头往窗外看去,有大片大片的迷彩帐篷,红军的作战旗帜也高高飘扬,红军总部到了。

我心里窃喜,谁知道在这个红军的心脏部位会发生什么事呢?我得感谢那位班长,是他把我们带到这个绝对适合我们的地方,如果没有他的带领,我们要想找到这里,恐怕还得花上大把时间。

“你。”那班长指了指车上一直没说话的一个家伙,“把他们关到咱连队的帐篷里去,一定要看住了,尤其是他,这家伙比狐狸还狡猾,一定要把他看死了!”他指了指我。

于是我们便被“请”进一个连队的帐篷,连队当然没有专门放俘虏的地方,所以我们很荣幸地被关进给养库。从给养库可以看出,他们的伙食还算不错,因为里面不光有臭豆腐,而且还有鸡鸭鱼肉,真是难为他们了,竟然找到环境这么好的地方优待俘虏。

我们三人如丧家之犬蜷成一团,眼神沮丧、精神萎靡,人嘛,该表演的时候就得表演。

“你们这是何苦呢?让你们在哪死,你在哪死不就结了?看现在一个个的。”当看守我们的哨兵带着同情的语气和我们说话时,我已经感到胜利的曙光在东方冉冉升起。

“可不是吗?刚才在车里都听见了,经过这次教训,我们绝对从心里打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浪子回头金不换啊,可惜你们班长就是不给我们机会。”陈林说。

“总之,错不在你们班长,更不在你,都是我们的错,谁让我们不知好歹呢?”欧文明接着说。

“听战友的口音是河南人?”我问道。

“对啊,我是河南人!”看守回答。

我感觉到胜利的曙光已经越来越亮了,因为我也是河南人。“你是河南哪的?”他主动问道。

“洛阳,你呢?”

“我也是洛阳啊!”他说。

天无绝人之路,上帝关闭了所有的门,肯定会为你留下一扇窗。“老乡啊,原来咱们是老乡,而且还是纯的。如果我不是被绑着,肯定会和你拥抱!”我说。

“刚才在车上时,我就听出你是俺老乡,所以一直没说话,坦白地说,刚才在车上你都快把俺感动哭了。班长平时看起来人不错,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残忍呢?”他说道,“都是战友,何苦呢?”

听他这么说都快把我给感动哭了,他乡遇故知啊,先把我们三个解放出去,才是当前的主要任务。于是我便和他畅聊了美丽的家乡,从牡丹花到杜康酒,从龙门石窟到范仲淹墓,一顿猛侃猛吹,那真是天昏地暗,我们时哭时笑、时疯时癫,把欧文明和陈林听得哈喇子顺嘴往下流。

“老乡啊,”他终于发话了,“你别再说了,一个笔写不出两个河南,咱们认识也不容易,算是缘分吧,今天在这咱啥话也别说,俺把你们给放了,就算做是咱们的见面礼,你看中不中?”

“中!真是太中了!你只要把俺的绳子解开,我们三人绝对像一阵风,刮到我们该死的地方去死,你看怎么样?”我说道。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有啥讲的?改天去我们团请你喝酒,喝茅台咱买茅台,喝五粮液咱就买五粮液,咱喝一瓶倒一瓶,谁管咱谁就是咱孙子!”

听了这话,我还真有感动。他给我们松了绑,然后我顺手抓住他的手腕子。

“老乡,你这是干什么啊?”他吃惊地说。

“这是为你好,我得把你绑起来,否则一会儿你班长过来问,你怎么交代?难道说因为咱们是老乡,所以就把我们给放了?”

“哦,我明白了,还是老乡想得周到,你们绑吧,绑得越紧越好。”

陈林和欧文明当然不会客气,把他绑好后,我深情地拍拍他的肩膀:

“说话算数,有时间去我们团喝酒!”

“你们得说话算话,到你们该死的地方躺着去。”

我狡黠地笑笑:“那当然。”头也不回地出了给养库,我可以向天发誓,我对这位老乡绝对怀着百分之百的感恩,但这并不意味我们三个就要去小石桥躺着。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我们不敢打强光手电,只借着暗淡的月光摸索前行。凭着白天的记忆,我们朝最大的那个帐篷爬过去,别忘我们现在可是身在敌营,必须要用爬。

七拐八转之后,我们终于来到那个最大的帐篷,在一大片帐篷区里,只有它现在还灯火辉煌。

“到了。”我小心地转回头对欧文明和陈林说。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陈林奸笑着说。

“是吗?”一个熟悉的声音高声传来,我不禁一惊,刚要抬起头看个究竟,一道闪电打了过来,这是强光手电,持有者是那位油盐不进的班长。

“快跑!”我大喊一声,撒腿就跑。

“想跑?盯你们半天了!”那位班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今天你们就算跑到天边也要把你们逮住!”

我估计这位班长属于艺高人胆大型的,要不然怎么不叫醒别人一块逮呢?还盯了我们很久?帐篷区情况复杂,为了防止被敌人一锅烩,我们三人兵分三路,分别朝三个方向猛跑。那班长不慌不忙,向着欧文明的方向一路追下去。我心想这下可真要歇菜了,他选择的突破方向非常准,我们三人无论是奔跑还是长相,欧文明都最弱。

果然不出所料,在我回头的一瞬间,正好看见欧文明竟然来了个漂亮的前空翻,估计是情急之下绊住了拉帐篷的拉绳,这下完蛋得更彻底。那位班长慢悠悠走过去,麻利地解开欧文明的腰带。

“抓奸细啊……”周围人声渐起,我和陈林脉脉含情地对望一眼,然后各自抱头鼠窜。这时我才想起一个关键问题,因为时间紧急,我和陈林竟然忘记约定碰头的时间和地点。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要做点事咋这么难呢?

我一路跌跌撞撞地凭着直觉朝蓝军部队跑去,毕竟那里有我该死的地方——小石桥。忽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一瘸一拐地走着,虽然很模糊,但我坚信这家伙肯定是陈林。碰头后我俩相视而笑,首要问题当然是救出欧文明,倒不是他对我们有多大用处,关键是他有着极其丰富的叛徒经验和历史,每当我和陈林想到这些,心里都没了底。

“你的腿怎么了?”我问。

“妈买皮哟,别提了,跑得太快,慌不择路掉沟里了。”陈林回答,“现在我们怎么办?身上别说装备,连外套都没有。”

他说的对,我们不但没有一件单兵装备,而且连外套都被剥去,幸亏现在是晚上,如果是白天,远远看我们两个就像两头被褪了毛的猪。

“走!”我对陈林说。

“往哪走,就我们现在这副德性?”陈林问道。

“出奇制胜,他们怎么会想到,被他们追得鸡飞狗跳的两个人能杀回马枪?”我说。

陈林看了我一眼,虽然我看不见他的眼神,但能感觉到他的眼里肯定充满了无限的钦佩!杀个回马枪,能出这么伟大作战计划的人绝不是一般人。

在夜色的掩护下,我和陈林顺原路又返回来。红军总部已经恢复安静,我心想这帮和平的兵,让俺咋说你们呢,没有半点忧患意识,伟大的蓝军部队都已经插到你们心脏了,你们还呼呼大睡。

“口令!”我正在洋洋得意时,忽然有人从草丛里钻出来大声喊。肯定是红军总部在这里设的暗哨,我三步并成两步上前,按规定在不回口令的情况下向对方靠近,我绝对应该被击毙,但我们和平的时间太长了,我知道对方是不会让我冒烟的。

我继续往前走,拍拍那哨兵的肩膀说:“兄弟,不好意思,自己人,出来上厕所的!”

那家伙狐疑地看着我,指着陈林问:“那他是谁?”

“他是你二舅!”我迅速动手,把眼前这个尽职不尽责的家伙放倒在地,他还没来得及呼喊,陈林早已跟步上前,手里拿着脱掉的袜子说了句:

“不好意思兄弟,得罪了。”然后便用袜子堵着那位仁兄的嘴,再扒掉他的衣服,陈林刚想往自己身上套,我却上前抢过来。

“马斌,你干什么?”陈林怒气冲冲地说。

“嘘!”我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红军总部,“如果你有把握通过那里,并且在最短时间内把我也弄进去,那这身衣服我就给你穿;如果没把握就别跟我抢,因为我有把握通过那里,并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你这位爷弄进去,你自己选。”

我整理完着装,和陈林一起把那位暗哨仁兄捆成粽子扔到草丛里,告诉陈林把自己隐蔽好之后,便大摇大摆地朝门口荷枪实弹的哨兵走过去。

“口令!”对方迅速发问。

“长江,回令!”我回道。

“黄河,通过!”对方昂首挺胸地说。

全中国所有当过兵的人都知道,部队哨兵在作示范表演时,所有的口令均为“长江黄河”。这本来只是个示范,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没有想到玉没引出来,搞得大家全都一起抛砖。日久生情,口令这个应该每日一变、防敌备战的有效措施却变成了程序化公式,一说起口令来,全都是长江黄河。苍天,这要是打起仗来怎么办?

当然,现在不是忧国忧民的时候,浑水好摸鱼,先混进去再说。到底是红军总部,真叫个岗哨林立、纪律严明,整个营区安静得就像午夜的坟地。

我凭感觉找到了刚才被关的那个给养库,希望那帮家伙的脑袋被驴踢了,仍然把欧文明绑在这里,我好发扬人道主义精神,把受苦受难的欧文明解放出来。事实是他们的脑袋没有被驴踢,帐篷里并没有活物。

我在一个帐篷边上坐下,看着天上昏暗的月亮,仔细想着下一步计划。欧文明肯定被那位班长换了地方,自打第一次看见他我就感到不顺眼,没想到他真是个高手。

我决定还是先把陈林弄进来,人多力量大,但我得先给他弄套衣服,这样就必须先放倒一个人,这可有些难度。

就算这帮家伙睡得再死,也不可能死到我把他们战友弄走了还不知道,但我想,这么多人总有迷迷糊糊出来上厕所的吧!所以我开始守株待兔。

兔子来了!帐篷帘子响动,真出来一个家伙,该同志出帐篷之后考虑都没考虑,直接向帐篷区边缘移动,速度快得像凌波微步,看来已经憋得够呛,这说明他在小解的时候绝对是心无旁骛、万分享受,看来下手的最佳时机到了!

我心里说了句:兄弟,别怪哥们不仗义,谁让咱现在是红蓝两军对峙呢?我暗运内气,在他正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时,我使了个饿虎扑食将其按倒在地。医学研究表明,人在突然受到刺激的情况下会自动停止小解,可这个结论似乎今晚不怎么灵验,因为这位被我按住的仁兄竟依然在滔滔不绝。

管不了那么多,还是那句老话,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往咱身上尿我也认了,谁让咱扑人家来着?就在我刚脱下袜子往他嘴里塞时,忽然感觉这家伙怎么有点面熟?想起来了,他是俺老乡!

我心里暗暗感叹,俺这老乡的命咋这么苦呢?连撒泡尿都不得安生。

显然他也认出了我,用手指狠狠点着我的头,嘴里非常激烈地哼哼着。我估计他在用这辈子最恶毒的语言骂我,怎么办?这是个问题!

无数事实证明,良好的关系都是从欺骗和被欺骗开始的,这句话我深信不疑。“你小子别说话,等我给你解释,你如果说话,就别怪我不讲老乡情面了!”我低声吼道。

他点点了头,我这才松开手,他刚要再张嘴,我急忙抢白道:“兄弟,你先听我说行吗?咱当兵的五湖四海凑到一起也不容易,不就是个缘分吗?”

善良的老乡气息慢慢平复下来。我接着说:“我答应你说回小石桥那里去躺着冒烟,你说我答应你的话能不做到吗?但是兄弟,我也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兄弟被抓住了!他被俘了知道吗?你说我能不回来救他吗,能看着自己的兄弟被俘虏吗?如果我被俘虏了,你能眼睁睁看着不管吗?”话说到这份上,我自己都感到有些不要脸了,但是没办法,无数事实证明,从人类有历史纪元开始,不要脸的人总比要脸的人活得舒服自在。

善良的老乡又用力点了点头,我接着说:“所以说我也不能,这不回来救那个臭小子来了吗?希望老乡能通融一下!”

话刚说完,只见老乡呼哧呼哧地喘起粗气,我还以为他要揍我,谁知道他竟然说:“兄弟你别说了,我入伍这几个月算是白混了,今天认识了兄弟你,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以前我总感觉自己像迷失在大海里的小舟,今天遇到你我终于看到灯塔。啥话也别说了,我带你去见你那位兄弟,我知道他在哪里!”

我的亲老乡,虽然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我认为我们之间的伟大友谊已经超越鲁迅和瞿秋白,直逼马克思与恩格斯。

计划赶不上变化,我打算先不管陈林,拯救欧文明的任务就由我自己承担吧,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在跟着他走的路上,我顺嘴问:“兄弟,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光顾着交流感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马斌,你呢?”

他有些犹豫,不过最后还是说了:“我叫许三多。”

这么奇怪的名字,我在心里说。他接着补充道:“生俺的时候家里很穷,当然现在也不富裕,俺爹为了煞煞穷气,就希望随着我的到来,家里能粮多油多牲畜多,俺的名字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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