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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爱的反面,从来都不是恨(3)

裴周明已经气糊涂了,见苏橙完全无法沟通,干脆把电话接了起来,旋即他脸色就变了,走到一旁听了好一会儿,他才挂断电话。裴周明抓着电话冷静了一下,电话里这事也出的太不是时候了,但是他还是准备和苏橙说一下:“我家……”

“和我还有关系吗?”苏橙打断道。

裴周明也受够了。他活了二十来年,被泼的面子加起来都没有这两天多!而且现在他也没时间了,得赶着回去处理电话里面的事,反正他已经找着她了,在郁欢这儿安全至少不用担心。

“麻烦你帮我照顾她一段时间。”裴周明对郁欢道,然后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呃……好……”郁欢在一旁都看傻了,等裴周明走了才愣愣地点头。她回头看着苏橙,不敢置信道:“小橙子,你们……”就算看完全程,她还是觉得像场梦一样,他们之间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要分手了呢。

苏橙勉强自己弯弯嘴角,她应该怎么说?他们已经回不去了,所以她宁可抢先放手,也不想再悲惨到被裴周明甩。

她只有这么一点可笑的自尊心了,就让她继续保留下去好吗?

郁欢知道苏橙看起来很柔顺,但是骨子里倔得很,或者说,有一种不顾一切的孤勇,而且这两个人都在气头上,要劝也不是现在。郁欢打着主意是过两天再说,可苏橙每次都不让她提这茬,或者一说她就打岔过去了,眼见着学校宿舍能用了,苏橙就悄没声息地订了好票准备返校。

“你也没说多住两天,到时候我跟你一起走呗。”

“你妈一年难得见你一次,还不趁着机会把你在身旁多留两天啊。”

苏橙笑笑:“再说了,你家过年都被我搅合得够呛,还没看够我这脸苦瓜脸啊,再待下去,你房间都能滴出水来了。”她在郁欢妈妈面前还能装成若无其事,可是郁欢太了解她了,这自欺欺人得太没意思,一来二去,苏橙觉得她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她自己的失败,没必要让朋友也分担苦闷。

“你这话说的,我现在反省当初我失恋那事还得来及吗?”郁欢一说完就后悔,那时候还是裴周明出来善后呢。

苏橙哪能不记得,眼神也黯了黯,但是她旋即掩饰好道:“这只是原因之一,我提前回去也是想要再找份工作。”学费生活费是一个部分,她还想把现在用的手机折现返给裴周明,有了手机毕竟方便多了,但是没理由还白用裴周明的东西。

郁欢没办法了,只好放苏橙先走。苏橙回到寝室,果然是她第一个回来,平日里吵吵闹闹的寝室安静的让人发虚,苏橙呆呆地坐在空无一人的寝室好久,然后起身把所有的床单,被套,还有衣服都翻出来全洗了,再开始打扫卫生,整个寝室被她翻来覆去地收拾了两次,连玻璃窗和灯罩都擦干净了。

空气中飘浮着洗衣粉的味道,带着一种干净的阳光味,苏橙满意地坐在天台上,看着被风吹起的床单,心情仿佛也随之轻松许多。她怕自己闲下来,只要闲下来,她就忍不住在脑海里回想着那天的点点滴滴,像自虐一样。

裴周明的身影就这样,不自觉地,像空气般占据着她所有的思维,好的,不好的,所有的一切混杂在一起,塞满了生活的每个空隙。苏橙其实特别想不明白,她认识他才多久,动心也是一瞬间,但为什么放开他却那么难。

直到今天,她仍旧会习惯地性想,裴周明现在在干什么,今天他吃了什么,是不是还像原来一样,吃完饭之后会泡一杯西湖龙井。苏橙原来还笑过裴周明,说他其实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连洗衣机都不会用,但是就会泡一手好茶,茶盏在他手里转动,香气怡人,比任何人泡出来的都好喝。

只是从今往后,她喝不到他的茶了,他会泡给代思柔喝。

苏橙环着双臂站在天台上好半天,直至太阳下山她才回过神来,身体都凉了,手指一动就生疼生疼的,同时,在她面前还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把所有的衣服都洗了,明天穿什么?苏橙犹豫了好半天,还是决定去馥馨苑,她还有一些东西得从那边拿回来,而且她还得把钥匙还给裴周明。

一路上,苏橙都忐忑着,她生怕会遇上裴周明,可推开没有亮灯的房门时,苏橙长舒口气,忽视心里那小小的失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呛人的香烟味,她知道裴周明会抽烟,但只是偶尔为之,并不上瘾,而这么大的味道,难不成他回家就什么也没干,就只是为了抽烟的?

苏橙的视线落到书桌的烟缸上,那还是她买回来的呢,水晶小熊,当时说是同熊先生还有宝贝配一套的,现在已经盛满了短短的烟蒂,每一个都呈现着一种扭曲的形状。苏橙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触碰到的冰凉却让她瞬息回过神来,她这是在干什么?

整个房间充斥了太多裴周明的痕迹,以及她的痕迹,交织在一起,鼓动撞击着苏橙的心脏,她不敢再停留下去,匆匆将所有她的东西收拾完,她带去海南的行李裴周明也给弄回来了,就放在原来裴琳琅住的客房里,正好可以一并带走。

多好,这样一来,就真的什么就不剩下了,除了回忆之外。

苏橙将钥匙放在门口的鞋柜上,正转头准备离开时,门开了,一道身影站在门口。苏橙心中一跳,她以为是裴周明,可是来的人却是代思柔。那一瞬间,苏橙的心彻底地凉了。人最怕的是自己说错话做错事,苏橙没想到,她是对的这件事同样令她难以忍受——备胎挪了位置,正主也回来了。

代思柔脸色苍白,看到苏橙的时候半晌没有动,像傻了一样站在她面前。

相处了有十来年,苏橙第一次觉得代思柔看起来真陌生啊。她看着她,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苏橙最后自己撑不住了,拉着行李,让堵着门口的代思柔让开:“麻烦借过。”

“小橙子。”代思柔哽咽着,眼泪簌簌地往下流,“对不起。”

她都没哭呢,怎么反倒像代思柔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苏橙突然觉得累到不行,像一直撑着她的那口气被人猛地抽走了。原来她心里还有一丝幻想,幻想是自己想得太多了,作呢,结果呢,现实总是那么残忍,不留给人一丝幻想的余地。

苏橙摆摆手,连自己也不知道这代表是个什么意思,她就沉默着,垂着头,拉着行李箱慢慢下楼,就像她第一天来馥馨苑一样,今天可凑巧的又是电梯检修,她只好拎着所有的东西,像败犬一样蹒跚踱步,一步一步地走下楼去,这一次,不会有人在旁边打趣她,说,小橙子,要不要我背你下去。

她梦了一场,该醒了。

认识谭瀚是在Manuel的咖啡厅里,这个乐天的意大利佬决定庆祝苏橙的失恋,于是举行了一个小型的联谊,同时指明了要让郁欢来,苏橙望天长叹,Manuel这个死色狼,他就是又看上郁欢了吧。

但是Manuel死不承认,他的借口是春天来了。

苏橙好笑,的确时间过的可真快啊,年一过完就开学,开学不久,就春暖花开了。这日子真是不等人,水一般地流逝了。这段时间,裴周明没出现在苏橙面前,原本他那样的家庭,到学校就不是为了正经八百的上课,更何况他们隔着两届,偌大的校园,不花费点精神还真撞不上。

他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是她考虑的了。

苏橙将Manuel的邀请如实带给郁欢,郁欢爽快答应了,她毕竟是个喜欢玩乐的个性,修身养性这么久简直就是个奇迹。郁欢带了不少朋友过来,在小咖啡厅里像开Party一般,大家都玩得很开心,游戏做了一轮又一轮。

苏橙倒是没有玩乐的兴趣,一直在吧台给大家做果拼和饮料。

“我在旁边看了你很长时间,一直想问问你,你会做兔子苹果吗?”突然有个男生坐过来,朝着苏橙微笑道。他也有一头浓密的乌发,软软地搭在额角,显得鼻梁高挺,眉目清秀。

苏橙垂下头,继续切水果:“不会。”

男生笑眯眯道:“那我教你。”

苏橙停下手里的动作,微微眯眼道:“如果我会呢。”

“那就太好了,能麻烦你替我做一个吗?我会非常非常感谢你的,要知道苹果只有切成兔子的形态才好吃。”他笑起来就是一个大男孩,“我叫谭瀚,是经济系的二年纪学生,你呢?”

平心而论,谭瀚是个有趣的大男孩,想法很天真,还有些自以为是,不过总的来说,还算不错,苏橙不介意同他做朋友,普通朋友。但是谭瀚看起来却不是那么想的,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对着苏橙放电。

可惜没多久,谭瀚被他朋友拉走,去参加新一轮的游戏,郁欢这时候靠过来,手里拿着酒,从苏橙手下偷橙子吃。苏橙满心无奈:“小心你的手啊,砍中了就成九指神尼了。”

郁欢哈哈笑着,一点儿也没在意。她往谭瀚那儿看了眼,意有所指道:“小橙子,你知道么,治疗失恋最好的办法呢,就是赶快开始一段新的恋爱。”

苏橙没有出声,她实在没有力气听从郁欢的话,谈恋爱太过伤筋动骨,她还需要好好休养。

可当天晚上,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只有谭瀚留了下来,他帮着苏橙收拾场地,然后护送她回宿舍。想到郁欢飞速溜走的模样,苏橙真是哭笑不得,但谭瀚帮了她,又是要一同回校,苏橙再拒绝就未免太刻意了,不管怎么说,两人边聊边走路,总比一个人要来得有趣而且安全。

眼见快到宿舍楼下了,谭瀚突然道:“能把你的手机借我一下吗?我打个电话。”

苏橙不明就里,还是递了过去,谭瀚挑挑眉:“没想到你竟然用这款啊,这款可是限量的,我当初都没买到呢。”他看她的眼光有了些许不一样,苏橙没有解释,只见他拔了个号码,一首音乐响起,谭瀚笑笑,挂断后把手机还给苏橙:“这是我的电话,以后常联系。”

虽说已经想到有这可能了,但也没理由回绝不是。苏橙讪讪地接过手机,朝谭瀚敷衍地笑笑,然后,一个电话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沉寂。

苏橙曾经无数次想过,如果那天晚上,她没有接到过那个电话,她与裴周明之间会不会有不同的结局。可是在她每一次睡不着的深夜,她都知道,这世界上没有如果,任何的假设最令人心动的部分,就是它仅仅是个设想罢了,就像是最美丽的昙花,当黎明到来之时便是它枯萎的时刻。

事实是,她接了那个电话,听到里面道明白前因后果后,她下意识转头就往医院跑,无论她怎么埋怨代思柔,憎恨她,但是她仍旧是她曾经最好的朋友,代妈妈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向她伸出了双手,所以,她不能真丢下代思柔。

那天晚上天气很冷,呵出的雾气白煞煞地,在鼻尖凝成一团,苏橙没有想到,这个城市原来这么难打到车,她一面向着医院的方向跑,一面不停地回头望着,看她的身后有没有空车过来。

可是昨天的春雪让打车异常艰难,一直到她跑了很远很远,才终于拦到一辆刚刚下客的出租车,她按着快要爆炸的肺部,几乎要晕在出租车里。

夜间的医院总是透着一丝难言的安宁与静冷,苏橙特别怕来医院,像那白色的墙能将她所有的力气都吸干一样,她的记忆与两年前重叠在一起,那时候,她接到父母出事的消息后,也是这么一个人奔进医院,然后跑过苍白的长廊。

病房里,代思柔脸色苍白,躺在床上几近晕迷,小急救间里就她一个人,她就像具易碎的瓷娃娃,安静但是痛苦地躺在床上。听到有动静,代思柔迷离地睁开眼睛,看了眼苏橙,虚弱地喊道:“小橙子。”

苏橙顿了顿,还是走过去拉住代思柔的手。她的手真冰,就算屋子里面有暖气也仍旧像冰一样,连嘴唇都泛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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