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鸣不由一阵苦笑,这又是闹那出,眼看地面潮湿样,刚刚发芽而上的草根已经歪歪扭扭,期间还参杂着一些白色,都是面粉惹得祸,眼看着一天瞎忙活了,梵鸣不由得一阵吐槽:“枉我花了一上午收拾,怎么就那么失败。”
突然门前一个俊朗声音响起:“哟,梵大少主也会烦恼啊,哈。”又是一阵大笑,这才出现在芜席阁大门前。
梵鸣一脸无奈,只得应下,道:“你来了?那些弄好了?!怎么那么快?!”
“诶,差不多吧,找到了合适的'合作人'。”梵甲不由得嘿嘿一笑,脸上布满了神秘的气息。
梵鸣一看,就知道梵甲不会告诉他的,故而就随性不问了。
梵鸣突然一副奸商模样:“竟然你来了,那就一块干吧,嘿嘿。”
“噗....咳咳咳,梵鸣,跟我走,有好事。”梵甲一看地面,满是白色的泥土,想来这阁院是毁了,不免白了梵鸣一眼,就跑上去拉起他,向外走去。
“啊?走??去哪?!”还没从奸商模样缓过神,就已经被梵甲拉了起来,向芜席阁外跑去,丝毫不给梵鸣一个反应。
“你…你干嘛,要去哪,喂…?”还蒙在鼓里的梵鸣,反而是惊吓到了,这才刚刚坐下不到几分钟,却又被梵甲拉走,还带跑,不免气息急躁,气喘吁吁对着梵甲问道。
“好吧!边走边说吧。”看了看气息不平稳的梵鸣,这才停下了极速前进的念头。
“呼。”此时的梵鸣已经红透了脸,显然没得到充分的休息,又开始运动的结果。
“我们这次可是幸运多了。这次那批材料绝对上乘!”梵甲得意地拍了拍胸膛担保着。
“什么材料,上乘?!”梵鸣这次不免的疑惑起来。
“是啊,你去看看就是了,对方还以低价卖给我们呢。”
“低价?!”梵鸣不由地沉思了会,脑子不停地在转动,想弄出一个思路。
脑里浮现着无数的问号。为什么对方要低价卖给我们。难道是因为他发现我们是城主府的?不可能不可能,还是说他有什么目的……就这样一个一个的想着,又一个一个的否定着。
终是走出了梵府,向着东方向走去。
走了会,梵鸣停顿了下来,拉着梵甲一块停下了脚步:“再走,中间就是凝乌阁了。”
“不是凝乌阁,而是比凝乌阁还远。”
“还远?不是凝乌阁就好,不过也不可能是凝乌阁,那个价,啧啧啧。”
“咳咳咳,别长凝乌阁志气了。快些过去,免得对方等下对我们不满,不卖了。”停顿的脚步,马上随着梵甲的话音落下,又是急急匆匆行走了去,这次加大了步伐。
下午的光线异常强烈,人在强烈的光照下,也不乏容易口干舌燥,还想寻思着一块清爽的宝地。
“梵甲,你约的人在哪,在走下去就是偏远的城区了,里面怎么可能有上乘货物,是不是走错了。”说出此话的梵鸣可以说是肯定了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不可能有上乘材料,毕竟是平民居住的地方了。
“没错的,这是卖家约定的地,嘿嘿,可能是想私卖吧,肯定是从哪儿'弄'来的。”梵甲觉得只有这个理可以说服为什么对方要卖上乘货物给他们了,对方可能真有惧怕事情败露,被找了出来,所以才急急忙忙卖出吧,所以梵鸣他们还是捡了宝。
“走啦,别查,快到了。”又道。
“嗯。”之后梵鸣也开始默不作声。
两人就在东街商道走向了小巷,又经过千转百回,绕绕歪歪,这才到了一处破烂的门槛前。
梵甲停了下来,开口道:“诺,到了。”
梵鸣走上前,对着这门槛一望,外部就是木材围着的门槛,但是门槛左右就是墙,破破烂烂的墙,而且那墙还不高,矮矮的,还露出了砖头的红黑色,凹凸不平的墙,算人为也算自然造成。从门槛向里望,则是破旧的门,缺有一个手掌大小的门缝,一望进去,只有正对着的房屋,不过不是那么清晰。
梵甲毫不迟疑地穿过梵鸣,走了上前,双手轻轻对着门一推,门开了,这才看清了房屋是灰色的,房门这都漆有红色染料的门,上面的屋檐已经很是古朴,估摸着建设已久,就连房门也有些老久,怎么说呢,梵鸣在梵甲推门而入之际,又是一番打量,房门上那些纸遮着里部,可惜有些已经有了灰尘,一些还是破洞多多。
“这里面吗?”梵鸣不禁开口问道。左右看了看就这眼前的房屋了。
“嗯,是了吧,我们进去就知道了。”梵甲说着,又欲伸手去触碰那门之际,???从里面射出了很多的利刃。
“不好,梵鸣趴下。”梵甲意识到了危险,这才喊道,就趴了下去,这才躲了过去。
“呃…”梵鸣则还没缓过来,兵刃'咻'的一声,有三四个打在了梵鸣身上。
'咣当'一声,没见血,反而是兵刃掉地上的声音,很是响亮。
我不禁撇嘴,又看了看自己,发现确实没有兵刃、暗器渗入到自己身上,而且眼神不禁望向地面,歪了个腰,右手对着下方的小玩意儿全数捡了上来,竟然是没有刃的暗器。
而梵甲在发现里面已经没对外面投射暗器了,才站起来,慌慌张张跑到梵鸣面前,又看到了梵鸣一脸茫然,又看了一下梵鸣手中的东西,才不由一窘,这应算小孩玩意儿,压根不算暗器了。
“啪啪啪”手掌拍打的声音,突然从里屋传来了脚步声,和房门'吱嘎'一声,自动被打开了;原是元力的拉扯作用。
“有胆识嘛,哈哈哈!你们好!你们可以叫我万事通,我姓万,名姚,城里都称我为万事通。”一身淡青色纹袍,中年人满面红光,双手都佩戴了两枚戒指,都是在中指和大拇指处,可谓全身都是流油的。
“万事通!你就是那个没有什么事不能办,就怕拿出酬劳少,不肯办事的万事通!”梵鸣不由在脑里浮现一张名单,闪着闪着,终于恍然了,脱口而出道。
“嘿!这位少爷,记性真……真坦诚哈。”万事通本以为说的是夸奖他的,却没想梵鸣直白的把那些都说了出来,意思有点说他是财迷了,不免咧了咧嘴。
“咳咳咳,万先生,梵鸣还是一娃,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梵甲不由出面圆场着。
“呵呵,小孩?!小孩都做生意了?”万姚上下打量着梵鸣。怎么看都有这不是娃的那股稚气而是成熟。他万姚看人叫精,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早就有了一眼看清来人怎么怎么,才能把生意做的这般火。就梵鸣这种还小的,依旧有股成熟,实在是少见了。
又道:“算了,你们要的东西,跟我来吧。”说着,挥出袖袍,刚刚在梵鸣手中的东西和洒落一地的'兵刃'尽数浮上空中,都飞向了万事通的袖袍里,万事通这下对着梵鸣和梵甲做了个请的姿势。
梵鸣和梵甲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会心一笑,马上就跟在万姚身后,走了进门。
这才走了进去,之间里面的东西并没有辉煌,也没有黄金的金色,反而是令人瞠目结舌了,什么东西都有着灰尘?不管是外围的帘子,还是那个书案都是灰,以及书案后的风屏,都布满了灰尘。
梵鸣和梵甲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不过每个人内心却有那么点小九九。
比如梵鸣不由内心嘀咕着:这真的有富可流油吗,不是说万事通视财如命?怎么这破旧、满是灰尘的屋子……
“咳,这些不是重点,别乱瞧。”万事通用手示意着,还放嘴边咳了咳。
'嘭''吱嘎'的一声,门关了起来,随即屋内又暗了下来,只有一个地方亮了起来,那就是在柱子左右的帘子,上边的烛光自觉燃了起来,更加诡异的就是燃起来的火光不是红色的,而是蓝色的,悠悠的蓝光,这要是半夜三更有心来偷窃的不得把老大个心脏吓出来。
梵鸣这下好奇更旺了,心下已经有了几分的猜测,想来这玩意儿应该是什么兽的兽火吧,毕竟空气还透露着丝丝的狂躁。不过应该是低级魔兽,毕竟那股气势没那么强烈,只是盲目的'乱串'和吼。
万事通不怎么在意梵甲梵鸣怎么想,反倒是轻车熟路走到了书案前,在一盏古灯前停了下来,一手触到上方,用点力,按了下去,'哗'灯外层,一个个分了几份,一块一块漂到了它相应的一个地方,就镶了进去,屋内四处就向沾了火一般,自觉亮起,而灯现在只剩下灯芯了,万事通又将其取出,欲要走向风屏后,一个转身,道:“你们过来吧,别看那些有的没的。”
就这样万事通运着元气,风屏自觉向左偏,在地面则是一个长方形的坑,万事通又轻手轻脚的走了下去,随即梵鸣、梵甲也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