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慌了神般,脸色异常的苍白,目光左右地寻找着,可是还是没有看到、没看到。
此时的白衣女孩已经全身无力。欲要睡着之际,视线越来越模糊。只听着前面的管事发现了什么后,慌慌张张转身,看到已经昏睡过去的女孩,心下不免紧张、惶恐,伸出双手把昏倒在地面的小女孩,急忙抱起,又呼唤着:“小姐?!小姐,你可千万别吓我啊,快快快,让开!……”
此时的凝乌阁已经乱成一锅粥,各个手忙脚乱,显然有人对小女孩刚刚发出的绝招好奇之际,有的看到凝乌阁管事的慌张,不免猜起了小女孩的身份来历了。
…………之后,竟没一个人想起,这个白衣小女孩是为何要把凝乌阁给炸了,自然而然也就没人想起那么小男孩(梵鸣)。
翌日,小女孩目光呆滞,谁说了什么也不理不睬,当然身为宁家的家主可不管,硬是把宁妍给禁闭了,说是被宠坏了,才险些把凝乌阁给炸了,这才有了禁闭的惩罚。毕竟给宁研看病的光系医师都说没事,只不过是受了点惊吓。
然而,另一边
“嘶~头好痛。”孩童躺倒在'地面',双手扶地,身体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四处观望着,一片湖水出现在他面前,然而天空却是青色的波纹,而孩童则是坐在地面,右手抚摸着脑瓜,实在是太疼了。
孩童以为出现幻觉了,毕竟青色的天空却是没见过的,而站在地面的却是湖水?一脸的迷惑。
双手在眼睛处,左右揉擦,还是不相信眼前的景色。再次睁开眼睛,又看了看,还是青色,自己依旧是站在湖水上面,还有波度……
这次不相信地呢喃着:“这……这究竟是哪里?难道是阴曹地府?”
不敢置信的孩童,还是先前走了走,全是水,奇怪的就是不管怎么跑都是在水上面站着,不会因为在水面就掉了下去,苦于没有方向感,不知哪里是东南西北。
沉寂……
孩童梵鸣终于忍不住去了,喊了起来:“有人吗?请问有人吗。”没见任何回话,这下终于瘫坐在地面,又在思考中……
不知是在这里呆了多久,刚刚的回音又传了回来:有人吗?请问有人吗?
惊!
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左顾右盼,梵鸣还是下定决心的从地面站了起来,继续先前走着、走着,还是一望无际。
突然,“嘿,小子你命大嘛!不愧是本大爷救的。”
听到声音的梵鸣不由得又是兴奋,充满了希翼般,又是看了看四周,还是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湖的无边无际,看不到尽头。
还是异常失望,以为是幻听,继续迈着脚步向前。
“小子,别找了,停在那里,别动,我告诉你怎么出去。”神秘的声音还是传入梵鸣的耳朵。
梵鸣这下相信了,确实有声音,只不过是听得到声音就是见不到人。但梵鸣还是想要出去,就听了那个声音所说,停在那里,不动了。
“嗯好,小子,很受教!!哈哈哈哈,出去吧”突然一阵大笑,响彻整个空间,'轰'的一闪一闪的光芒,在梵鸣的视线中出现。
梵鸣想动了,毕竟没有他说的哪样,并没有指明出去的道路,反而受到了攻击,知道被袭击可能就没命了。可惜怎么也动不了,不管怎么使劲,就是无法动弹,眼看那个光芒越来越近。
“!”随着光芒的降落,'窸'的一声,此时此刻已经安静下来了,没了声响,这片湖回归了原有的寂静。
之后,梵鸣就迷迷糊糊回到了梵府,早就忘了凝乌阁爆炸时,身上发生的,总而言之,是活着了,不过已经距离凝乌阁的事过去了两天了,梵府也没人在意梵鸣到底在不在,毕竟梵鸣只是一个不能修炼的废人。
回来后,府里最津津乐道的就是宁家凝乌阁的事。得知那个白衣女孩其实就是宁家的,叫宁妍,是宁家家主最小的女儿。
由于宁妍用了幻风丧舞,她倒没受伤,反而被禁闭,不过却是在梵炎城出名了。
庆幸宁妍被禁闭这一点的梵鸣,马上又恢复了自信,马上梳洗一番后,扑上床,舒舒服服睡了一觉,找了些吃食,有了精力,又想跑去凝乌阁,心定了要到凝乌阁好几层才罢休,先是二层!
不过到了一处繁华之地后,又是看到进进出出,想来宁妍的事并没有影响到里面的交易,反而是想看看那个打出大坑的女孩,可惜被禁闭了。而且能进凝乌阁也不免惋惜,那坑早被宁家修复了,不愧是梵炎城富甲一方的宁家,修补也不含糊,凝乌阁交易照常如旧。
梵鸣依照往常,轻车熟路,忽悠到了服装衣袍,这次是侍卫的服装,由于宁妍的事,凝乌阁里面的早已经戒备森严。谁还敢懒懒散散,一半认真一半假,不想干了?!也就在酒楼,梵鸣凭借自己的小脑瓜,费了很久,这才从被凝乌阁赶出来的醉汉身上获取,又去裁剪,这才有了现成的侍卫服装。
费了一天…终于在第二天,兴致冲冲跑去了凝乌阁,没了那个宁妍的捣蛋,倒也轻松的梵鸣,一步一步迈入凝乌阁。
好景不长,被拦截了。
“臭小鬼,知道这里什么地方!你不许进去。”门口的侍卫,一副大人看小屁孩模样,不管怎么说就是不让进。
“大叔!麻烦你看清楚,我身上的服装!”梵鸣强调着。
“哼,又是从哪坑蒙拐骗来的?前些时间,三小姐还在这出事呢,去去去,你唬谁呢!”侍卫压根不高看梵鸣,反而是驱赶着他。
“我是宁妍小姐的侍卫!”梵鸣这才改了先前的话,又是一阵冒充,还是不能进,直到侍卫去宁家询问宁妍没结果,一般侍卫怎么可能说见就见,更何况宁妍还被禁闭。
可惜不知道后来怎么就被宁妍知道了,只好灰溜溜回梵府,回来脸上全是的焦黑,刚好在路上碰上梵甲,被梵甲询问,才得知宁妍为了报复他还没死,欺骗她,偷偷溜出来揍了梵鸣一顿,还让凝乌阁外边的坊市,稀里哗啦前排的摊位上面的物品全数破坏了。惨的是摊主找宁妍要钱赔偿,而梵鸣只是一头焦黑。
梵甲认为祸也有梵鸣一半,所以也去找了一些值钱的物件,卖了准备帮宁妍顶顶,这才有接下来的凝乌阁外面摊位损失由梵甲出。
回忆结束……
“你还记得呢!”梵甲又看了看下方,无奈道。
“嘿嘿,不过我这个东西可不简单,不会白投资,大不了把里面的全卖了。”梵鸣沉思了一会,神情坚定道。
“噗,败家也就你了。”梵甲这才认识到什么叫败家,竟想把府里一些物品卖了!
“咳咳咳,要不再向总管借借。”梵鸣也觉得不合适卖,要是他家老爷子知道,不得跑来芜席阁了。
“还借……你是梵家少主嘛!?”
“算是算是,那你快去账房记下,领下零钱。”梵鸣犹豫了会,认为可惜,这才开口。
“算了算了,我还有些可以买,实在缺的紧再说。”梵甲沉吟了会,还是说着。
“不愧是小坊主!”
“嘿,我们是兄弟嘛,不说客套话,我先回去了,至于这些,我会想办法给你运进来。”说着,也就行动了,走了下去。
“喂,这个给你。”说着就把手中发光的球扔了下去,梵甲一个反应,迅速的接了下来。
是的,有了这个,确实不怕对这里造成破坏。
随着手中物件的亮度,照亮着四周,梵甲这次顺利从一堆废铁中走了出来。
望着梵甲的离去,梵鸣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房门,一个劲的往床上走,走到后就瘫倒在上边睡着了。
翌日,太阳照射着,光线透过窗射了进来,使得迷迷糊糊的梵鸣不得不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这才看向天花板。有些倦意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这才梳洗了一番,打开房门,看着下方那些,不免的又是一阵头疼。
必须在新的材料到时,把这些拆个遍,明明昨天花了一阵心思,现在却要把原原本本的院落恢复原样。
“哎。”叹了声气后,很快就又有了精神,一顾脑劲,马上撸起袖子,开干!
现是走至下面,将那些锁链聚集在一旁,又是拿着清理工具。将下面的面粉清理了个底朝天,可惜效果不是那么好,还是有着白色的粉末。
又转了转眼珠,急忙跑上楼,拿了个桶,急急忙忙跑出了芜席阁。
不知过了多久,本就是空的桶,很快就装满了,梵鸣还花了一阵劲,将其撒了出去,这才使得满院都是水,而且都有颜色,浅白色……
“怎么感觉还是很糟糕……”又去领水,没办法在梵甲没来之前,这里必须全部弄好了。
就这样一整个上午都是提水撒水,这才没了那些白,反而使得芜席阁院子变潮湿了,就像刚刚下了一场大雨般。
好在梵鸣又收拾了一下,锁链也扔一边当备用,可还是被弄湿了,这才又用了一股劲,全抬到台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