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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只当你是哥哥

画室里弥漫着一股幽幽的玉兰花香,香气勾人心魄,令人有些昏昏欲睡,反倒是冬日的寒风透过木制的窗户吹进来,才叫人头脑清醒了不少。韩宛慵懒地倚在西班牙做的皮革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不远处的画像,偶尔嘴角会不自觉地弯起,笑得很是娇羞。忽而,一阵轻轻的敲门声阻断了她的兴致。

“小姐,宁少爷来了,他想见你。”知书轻声地询问道,宁程之就在她身后不远处,手里拿着一幅卷起来的画,他知道韩宛最喜欢收集各种名家的画,费了不少心思才找来的。

韩宛倒也不生气,好在是赶在她完成画作之后过来,否则依照她的脾性,宁程之定然吃不了兜着走。她起身走到画像面前,拿起旁边的浅黄色长布把画盖了起来,然后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让知书放宁程之进画室。

“宛儿,你猜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宁程之进了画室以后,兴致勃勃地开口道,他把画藏在身后,故作神秘的模样。哪知韩宛却没表现出半点儿期待的神色,只是漫不经心地说道:“宁哥哥,我已经长大了,你别总当我是孩子。”

宁程之有些不知所措,换做平时她早就活蹦乱跳地跑过来抢了,哪还能像如今这般淡定优雅地坐在一旁,无动于衷。虽有些意外,不过宁程之并未放在心上,他走到韩宛跟前,慢慢地把画卷张开。那是一幅荷花水鸟图,除了上方一株开得正盛的红粉色荷花显得有些生气以外,剩下是黑漆漆的水鸟、已经枯萎了的荷叶,以及底下凌乱堆砌着的孤影怪石,这样一幅残山剩水之作,无不彰显了画者高傲、孤清的个性特征。且不说画画之人,凡是那些个热衷于艺术的大家,每每在创作之时,都会在无意识中将自身的心事融进作品当中,无一例外。

韩宛倒不是全无兴致,她起身接过画,轻轻放到长桌上,开始细细地端详起来,宁程之总算有了炫耀的资本,开始夸夸其谈,又说自己是如何经历了千辛万苦才得来的,总归是想让韩宛夸上他一二。

趁着韩宛赏画的空档,宁程之开始在画室里参观,他虽然不大懂画,可对韩宛画的画总是爱不释手,至今已经收藏了韩宛的画作不下百余张,每日都要看上一遍方觉得心满意足。

他走到韩宛新作的画作前,那画上盖了一张长长的黄色布条,地下还放着五颜六色的颜料笔,想来是刚完成不久。宁程之觉着很神秘,以往他来画室时,从不见韩宛用布条遮盖,何况是画迹未干的作品。于是,他壮着胆子,伸手去拉那黄布条......

画框里,一个男人穿着一身蓝色长袍坐在木椅上,他的肤色很白,眼睛炯炯有神地直视前方,嘴角微微向两边翘起,温和而又自若,修长干净的手指扣在一起,轻轻地放在了大腿的上方,显得温文尔雅。

这个男人他见过,昨天才见过,化成灰他都记得的一张脸,虽说没有十足地相似,可还是像了个七八分,连同他身上的那种特有的干净气息都画进了画里。由此可见作画之人在画这幅画时,定是带着某种倾仰或是爱慕之情,但不管是任何一种,宁程之都无法接受。他目光灼灼,一刻也未曾从画像上移开,尤其唐官城两边扬起的嘴角令他深恶痛绝,盯得久了,他愈发觉得那嘴角翘得老高,最后唐官城甚至开口说话了,他说:“她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接着便仰天大笑起来。

宁程之死死地握住了拳头,眸光扫过搁置在画桌上一把银光闪闪的削笔刀,他下意识地抓了过来,仿佛已经失去理智一般就要划向唐官城的脸,好彻彻底底地毁了他!

“你在做什么!”韩宛失声大喊,匆忙扔下手中的画卷跑了过去,完全失了千金闺秀该有的举止。她用力撞向宁程之高高举起的手,一把将他手里的小刀远远地甩了出去,目光如炬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蹲下身捡起那黄布条,重新盖在了画像上。

“你...你画这个人做什么?”宁程之忍着怒气质问她。

“画什么人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韩宛把他拖至另一旁,尽量离画像远一点,这画是她从唐家回来以后,把自己关在画室里废寝忘食地画了一个晚上才完成的,迄今为止没有什么比它更珍贵的东西了。

“你喜欢他吗?”宁程之向来直来直往,有什么话绝不会憋在心里,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眼巴巴地看着韩宛,希望能从她的嘴里听到否认的答案。

韩宛转过身,嘴角偷偷抿了抿,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继续看回刚才的那幅《荷花水鸟图》,一边回答道:“这是我的事,才不要和你说,对了,这幅画你上哪儿找来的?意境还不错,只是色调有些过于灰沉。”

韩宛开始转移话题,可宁程之却一心想要一个答案,他走到韩宛跟前,直接单膝跪了下去,夺过她手中的画卷丢到一旁,然后两只大掌扣着韩宛的一双纤纤细手,情绪有些激动的问道:“还记得小时候你跟我说过的话吗?你说你长大以后要当我的新娘子,你要我给你一场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婚礼,如今这些话可还作数?”

韩宛心里别扭得紧,用力想要挣开被禁锢的双手,无奈根本动不了半分,她铁青着脸看向宁程之,声音细细软软地挣扎道:“宁哥哥,你弄疼我了!”

闻言,宁程之这下才后知后觉地松开了手,惊慌失措地检查了一边韩宛的双手,嘴里一直喃喃着对不起。

韩宛见他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微微有些动容,从小到大他都这样,自己哪里磕了碰了他比谁都要紧张,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他也总是先想到自己。后来慢慢长大,韩宛喜欢上画画,他就到处去搜罗名家的画作送到自己跟前......也许正是他这样的千万般宠爱,日子久了,韩宛也就不将他是男人那般对待,更像是哥哥,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爱的亲哥哥一样的存在。

“宁哥哥,从小到大,从来我要什么你都会搬到我的面前,就是我爹都快比不上你对我的好,在我心里你一直就像亲哥哥一样,从今往后,我还是会像对待亲哥哥一样敬你重你,至于儿时不懂事,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当不得真。”

宁程之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伸手就是一拳砸在了眼前的透明玻璃桌上,抖得上面的几个瓷器杯子东倒西歪。韩宛目瞪口呆地看着宁程之,还是第一次见他发这样大的脾气,一时竟忘了该作何反应。知书听得动静,猛地敲了几下房门,着急地在门外大喊。

“哼,哥哥?可我不想当你的哥哥!我喜欢你,我从小就喜欢你,连月亮我都能为你摘下来,可你却喜欢上那个才见了一次面的男人!我不允许,我决不允许!”宁程之歇斯底里地叫嚣完以后,摔门而去。

知书慌忙地从外面跑了进来,见桌上的杯子七颠八倒地乱作一团,韩宛则惊魂未定地愣在一旁,她飞奔过去,焦急地问道:“小姐怎么了?宁少爷他为何生那么大的气?”

韩宛眼神夹带着惶恐,愚钝地摇摇头,她不喜欢自己的画室变得这样凌乱不堪,吩咐道:“没什么,你让人来收拾一下,我有点累了,陪我回去吧。”她起身,没走几步又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了看那幅被盖起来的画像,淡淡地开口道:“不许她们动这幅画。”

知书循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木讷地点了点头,不禁对那幅画感到好奇起来,画里究竟画了些什么让小姐这般小心谨慎?或许宁少爷也是因为它才生那么大的气?她皱着眉头,不紧不慢地跟在韩宛身后走出了画室。

宁程之从韩家回来之后,像只发了疯的狮子似的,将家中收藏的好些个奇珍异宝摔得那叫一个惨,下人百般劝阻也都无济于事。

该砸的,不该砸的都已经碎了一地,宁程之心头的那股闷气却丝毫没有消减,他喊来华生。华生从小就跟在他身边,他的皮肤黑黑的,个子不高,体型不健硕,身手也还过得去,不过对主子忠心这一点却无人能及。宁程之儿时贪玩遇过不少险,每次华生都是拼了命去护主,因此才得以重用,一直呆在宁程之的身边保护他。

“阿生,唐官城这个人,我要他彻底消失!你另外找些底子清白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给处理了,我要死无对证。”宁程之几乎是咬牙彻齿地吩咐道,他眼神中散发出一股冷冽的寒光,令华生不由地颤了颤身体。

华生犹豫了片刻,他不能任由自家少爷这般冲动行事,于是试着劝阻道:“少爷,再怎么说他也是唐家的小儿子,如果真闹出人命,我怕...我怕以后不好收场,不如直接找人教训他一顿便罢了,瞧他一身羸弱书生的模样,断然不是什么有骨气之人,狠狠教训一回,他定不敢再造次。”

如果换作他人,宁程之是绝对听不进劝的,说不定还会暴打那人一顿,唯独华生的话他会考虑一二,加上华生说的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宁程之思来想去,方才激动的情绪也已慢慢平静下来,他倒不是怕唐官城,只是万一让韩宛察觉出端倪,恐怕今生今世她都不可能再嫁给自己,最后还是同意了华生的说法:“那依你说的,记得提醒打手下给本少爷下狠手些,我要让他再也不敢靠近宛儿半步。”

华生听得他松了口,顿时大喘一口气,面部紧绷着的肌肉总算放松下来,笑着回答道:“少爷请放心,阿生知道该怎么办。”说完,他退出了房间。

唐官城正带着唐七在大街上闲逛,在此之前,他刚跟自己的老爹大吵了一架,原是二少爷刚成亲不久,唐老爷想多放他几天假好好陪陪新婚的妻子,顺道想让唐官城去茶庄好好学做生意,哪知唐官城却说那茶庄的事枯燥又无趣,根本不愿把大好的时光浪费在其中,至此听得唐老爷气不打一处来,又是打又是骂的,唐官城一气之下便从家里逃了出来。

“少爷,我看你还是回去跟老爷认个错吧,他让你去茶庄学做生意也是为你好,你不该那样顶撞他的...”越说到后面,唐七的声音变得越小,怕唐官城嫌他啰嗦不让跟着。

唐官城没有回话,转身向一家装饰得十分精致的首饰铺子走了进去,唐七抬头往那铺子扫了一眼,略微吃惊地跟了进去。只见唐官城直直走到角落的橱窗前,眼睛都不带眨地盯着里面的东西看。见状,店老板乐呵呵地上前打开橱窗,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子的好话。

“老板,帮我把这个包起来。”唐官城及时打断了他的话,手指着一支玉白色的木槿花簪子开口道,店老板目光扫过角落边最不起眼的那只簪子,方才的热情顿时被浇灭,不过还是强撑着笑脸说了几句恭维的话便帮他包了起来。

走出铺子,唐官场又打开盒子打量起那只簪子来,通透的玉色看起来十分素雅,小小的木槿花瓣全部打开来,既精致又有些俏皮。唐官城关上盒子,宝贝似的将它放进了怀里,心情莫名地变得很好,

唐七快步跟了上去,刚想开口问那簪子要送给什么人时,却见唐官城突然停下了下来,他抬起头向前看,一群黑压压的高个大汉挡在了前面,虎视眈眈地看着唐官城和自己,唐七几乎本能地站到了唐官城的前头,警惕地扫视着眼前的一大群人。

“兄弟们看清楚了吗?穿着西装的那个就是我们要找的人!”领头的人高声喊道,身后的一群人个个笑得阴森,撸起袖子就要向唐官城和唐七扑上来。

“少爷,等下我来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你赶紧跑回去。”唐七手已经握成了拳头,双脚微微张开,随时准备大干一场。

唐官城冷冷一笑,不屑地开口道:“废话真多,要走你走,我才不当缩头乌龟,反正我也好久没打架了,就当是活络筋骨呗。”话落,那群人已经扑了上来,两人被迫分开来。

围观的人渐渐变少,可是打斗却变得越来越激烈,那群人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似的,倒了又起,摔了又扑上来,唐官城和唐七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两人背靠着背,大口大口地喘气。

“少爷你听我的,赶紧回去找人来,这样下去我们谁都撑不住!”唐七一边喘着一边劝道,唐官城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抬眼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打手,这么下去确实不是办法,对方人多势众,打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他侧头低声对唐七说道:“等一下我数一二三,咱们分头跑,我往右,你往左。”

唐七刚想阻止,却听见唐官城已经开始倒数:“三...二...一...跑!”一左一右,两人头也不回地往完全相反地两个方向跑了出去,那群人反应得也很快,立即分了两个队伍追了起来。

唐官城没命地朝前跑,许是太久没有像这样放开了地跑,他心里觉得痛快极了,连脚崴了也丝毫没有察觉。一直跑到了郊外的一个大湖边上,他回过头去看,发现那些人没再追上来,他才安心地躺在了湖边的草丛上,气喘如牛地看着蓝蓝的天空,轻风拂过他的脸,唐官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皮子渐渐地合了上去,竟然沉沉地睡了过去!

良久,唐官城突然感觉身体一阵轻飘飘的,好像被谁腾空架了起来,他猛地一睁眼,果然!他整个人被五六个大汉高高地举了起来,很像一只准备放到火炉上烤的乳猪,他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结果都只是徒劳而已。蓦地,耳边传来一阵阵呼呼的风声,他感觉身体在来回地摇晃,身旁的一群人哈哈地大笑起来。

“十、九、八、七......一!”几个人异口同声地倒数着。

扑通!

很大的一声落水声,唐官城生生被扔进了湖里,他不会水,堂堂的唐家三少爷什么都会,偏偏不会水!他双手拼命地往上抓,却什么也抓不住......

岸上一群人翘起双手站在一旁,脸上依然麻木地笑着,他们就这样冷冷地看着,看着唐官城渐渐地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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