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身边有人骚扰终究是醒过来了,眼神还有点小小的迷离,愣着眼,慢慢地张开,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在自己的头顶,楚子言当即有些条件反射似的打向头顶上的人。
萧绎靖郁闷了,他好像也没有干什么事吧,怎么就突然被打了呢?唉,还有些小小的委屈。
此时,楚子言也算是彻底的醒了,估计睡得有一个时辰,楚子言淡淡的看着萧绎靖问道,“你怎么跑到我房间里来呢?司越呢?”
萧绎靖有点小白痴的回答,“啊,我想你了,就悄悄的来到了你的房间,我屋里的人都不知道嘞,至于那什么司越,简直是碍眼的人,不过还好,他现在出去了。”说完眨眨眼睛看向楚子言,那样子简直就像是一个小孩子,有点吃醋的味道。
楚子言只是冷冷的扫了萧绎靖一眼,似是看破了萧绎靖的伪装,转而问道,“他出去呢?可又说是去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回来?”
萧绎靖摆头,“什么都没有说,不过,楚姑娘,你这才来是不是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楚子言下意识的问道,“什么事?”
萧绎靖再次眨眨眼睛,单纯的紧,“当然是对我负责呀?”萧绎靖时有善于伪装成小孩子的资本的,他长相还算英俊,但是总的看起来又有点娃娃像。
楚子言是再一次见识到萧绎靖的另一面,简直是多变的很,沉着的时候会有该有的沉着,现在这样子看起来简直就是个孩子,听着萧绎靖的话,楚子言有些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对你负责呀?”
“因为你曾经爬上了我的床呀,你是唯一一个爬上我的床的人,你不对我负责,谁对我负责?”
楚子言晕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刚刚还正正经经的,怎么她才睡了一觉,眼前的人就有些不正常了,楚子言黑着脸看向萧绎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想搞什么玩意,“你可以再找一个爬上你的床,这样你就有新的人会为你负责了。”
萧逸枫做哭状,“可是我只想要你负责呀,我就感觉和你很有缘。”
楚子言忍不住吐槽,“和我有缘的多了,那是不是我每一个人都要负责?唉,你还是不要这么样子,不然我还真不习惯呀,总感觉你还没有长大,是要我照顾小孩子吗?而且,我忘了告诉你很重要的一点,那天晚上明明是你把我扯到你的床上去的,不是我爬上你的床的。”
“不管怎么样?你都在我的床上呆过呀。”
楚子言又看了萧绎靖两眼,“喂,你脑子真的没有问题吧,要不要我找个大夫给你瞧瞧,我只是休息了一个时辰而已,你怎么就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了呢?”
萧绎靖在心底嚎啕大哭呀,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呢?难道他的表情还不够可怜?他懊恼的锤了锤头,对于眼前的人简直是有一种无语的心态,看来他有必要变换策略了。
眼睛骨碌碌的转了转,正准备再想另一个办法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好像是司徒惊璁回来了,唉,真是的,怎么出去这么一会二就回来了,不过现在他还是想想怎么离开这里吧,没办法呀,强者面前只有低着头的份呀,说让他打不过人家呢?他的武艺多用于防身,但是因为体力太差,身体不好,所以他很少用。
用恳求的眼神看向楚子言,唉,你可千万别告诉那外的人我在这屋子了呀,瞧,萧绎靖的表情是比之前的样子更加可怜了,楚子言忍不住想笑,但还是没有笑出声来,轻咳了一声,看着萧绎靖躲了起来,这才慢慢慢慢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门,惊璁的敏捷性很高,进了屋子是会察觉到萧绎靖的存在的,所以楚子言倒是好心的帮了萧绎靖一把,直接选择了走出屋子。
重新关上门,楚子言笑着看向司徒惊璁问道,“出去走了一圈?”
“闲来无事罢了。”
“你不休息一下吗?”
“也没什么累的。”
“那我们是今天走?还是明天一早再走?”
司徒惊璁抬眼看了看楚子言瘦削的脸颊以及眉宇下的淡淡暗清低声道,“就在这里歇一晚吧,反正又不是急于一时,而且我们也找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
“唉,那也好,反正闲着无事那就出去走走吧,刚刚说了一会而,人也精神多了,倒是活动活动了,你刚刚出去可有看到什么有趣的地方?”
司徒惊璁思忖半天才道,“好像有唱戏的。”其实他刚刚出去也没怎么逛,只是出去透透气罢了,回来后听到楚子言的房间里好像有声音传出来,所以便猜到楚子言是已经醒了。
两个人正准备离开,屋子的门被打开了,萧绎靖从匆匆的说,“唉,我和你们一起去吧,我是这里的人,哪里有热闹肯定了解的多。”
楚子言转过脸似笑非笑的眸子盯着萧绎靖,“你怕是连这黑市都没出去过吧,会知道外面的情况?”
被爆了底有些无奈,“我不知道可以问问贵叔呀,贵叔肯定是知道的。”
楚子言当即打断,“唉,我看还是算了吧,就你这身子骨,晚上人多出去逛,被谁给撞到了怎么办?”
楚子言有时候还是挺毒舍的,硬是说的萧绎靖又是愤恨又是哑口无言的,直接就捉着人家的弱点说,那不是摆明了让萧绎靖反驳不了吗?
楚子言看着萧绎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在心底偷偷地笑,哼,叫你刚刚捉弄我,害我睡不好觉,还想挖个坑叫我跳,也不想想怎么骗得过聪慧魅力兼智慧于一身的我,有一句话说得好,知道是什么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突然感觉气氛有些不对,糟糕,就想着出去玩,忘了一件严重的大事了,不经意间看向楚子言身边的方向,果然发现那人的神色有异,哪里还有之前看起来的那幅云淡风轻,翩翩公子的模样。
“你怎么会出现在子言的屋子里?”司徒惊璁尽量冷着声音问道,身上的气息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动,看起来依旧是平静无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