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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玉不琢不成器

云九霄笑嘻嘻的看着妹妹,大黄狗早就殷勤地跑去,尾巴摇的如拨浪鼓。将小主人接了过来。云英一见云九霄,离多远就笑如春花。招呼道:“哥,咱们家来客人了,据说是爹好多年未见的朋友。听说这人很了不起。爹可高兴啦。”

云九霄装作不在意地说道:“那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呀!我在这里挺好的。轻风拂面,百鸟争鸣。在这练练刀,看看书,特享受。”云英有些急了,捶了他一拳头,说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爹叫你收拾好东西马上回去呢!”

云九霄笑了笑说道:“好,我这就回家。”云九霄整理一下衣服,拂去花草皮屑。将头发理了理。云英也帮他拂去背后衣服的浮尘。云九霄精神抖擞,大步流星走在前面,妹妹云英跟在后面,大黄狗窜前窜后,一副很兴奋的样子。

兄妹两人带着大黄狗,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就到了天马坪的村口小石桥。小石桥桥面是用青石砌的,栏杆雕刻着花鸟鱼虫图案,栩栩如生。桥下,清澈见底的河水绕着村子静静东流。有一条鲤鱼似乎在水里待久了。闷的慌。啪地一跃,跃出两米远。云英眼尖,发现是一条红色大鲤鱼。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云英情不自禁赞道:“真好看。”鲤鱼在半空翻个身,又落入水中,溅起水花,尾巴一摇,一道水线消失在水面上。

大黄在旁一副苦恼,无计可施的样子。冲着河水汪汪直叫。云九霄笑了,拍了拍大黄的脑袋,那意思是安抚它,主人懂它的想法。大黄晃了晃脑袋,又神气起来。他们走过石桥,进了村庄,转过一条巷口,就到了自家门前。一栋青石砌墙,红瓦铺顶的三间小屋,之所以用青石砌墙,没有用中原地区多用的木结构墙,有两个原因。一方面是因为山上石头多,就地取材,节约成本。另外一个原因。住在山里,蚊虫野兽多,预防夜晚,来骚扰。故加固墙壁。这样野兽闯不进来。

小屋后还有一个小院子,靠东边的安着烟囱的小屋是云九霄家的小厨房隔壁的是储物间,里面有粮食,农具,兽皮等等。靠西北角院墙的小房子就是茅房了。离这边有三四丈远!这样设计很合理。

前排主屋靠东边是云九霄的卧室,西边是云英的卧室,中间的房子被云锦用两排木头钉成屏风,隔成一小间卧室,里面空间小,只能放下一张双人床。

留下一个小门洞,没上门板。安上门帘,平常白天也就挂着,晚上睡觉时才放下来。外面的空间也利用起来。摆上了一张八仙桌,四条长凳。这张八仙桌是云锦从别人那借的工具,自己选料香樟树,自己花了三天时间制的。自己从山里树上搞的桐油,自己回来,漆的,刷上了桐油,桌子也有光泽度,看起来真好看。

云九霄进了堂屋,发现桌子边坐着两个人,一个是爹云锦,一个是秃顶的胖子。剑眉,一双眼睛射出摄人的光芒。鹰勾鼻。方形口。太阳穴高高鼓起。穿着一袭蓝色长衫。腰佩一柄鲨鱼皮革装饰的宝剑。背后还背着一张铁胎制成的硬弓,弓背用鲨鱼皮晾干包裹,坚韧无比。箭袋子里装着十几支纯钢打造的三角形箭头。青光闪闪。弓和箭少说也有七八十斤,此人就如背上无物。谈笑风生。

一见云九霄进来,屋里正在喝茶的二位抬头看了云九霄一眼。云九霄的眼光一与此人交会。立刻感觉到对方眼神的凌厉。此人一见云九霄,也感觉到,这个少年不同寻常,首先他不惧自己多年修练的凌厉杀气。敢于直视,可见心理素质有多好。其二,看云九霄的体格,骨骼精奇,假以时日,有高人指导,一定会有不凡的造诣!

云锦连忙招呼道:“九霄过来,这是彭湃彭伯伯,江湖上有名的侠客。彭伯伯的射术暗器可是天下有名的。”云九霄连忙躬身施礼。彭湃谦虚道:“哪里有你爹说的夸张,会点皮毛就是了。来,九霄,让彭伯伯好好端详。”彭湃将云九霄拉到近前,端详片刻,大笑道:“不错不错,好苗子。”回过头对云锦笑道:“云锦老弟,恭喜你生得这样一个好儿子,天生就是个学道习武之人。”

云锦多聪明,连忙顺话说道:“彭大哥,如果你不嫌弃,就让九霄跟你后学徒,学会个一招半式,以后也能光大门楣。”彭湃哈哈大笑道:“我这功夫也不怎么样,做九霄的师父嘛!还缺乏能力。江湖上,深山中藏有剑客,修道修仙高人有的是,我可以教九霄一些基础,若机缘巧合,以后还会遇明师的。就称为师叔吧!”

云九霄知道人家谦虚,也是个德行兼备的高人,连忙跪下磕头。口中说道:“师叔在上,小徒云九霄拜见你老人家。”彭湃也十分高兴。连忙扶起云九霄,说道:“好了,九霄,起来不必多礼。”云九霄起身,规规矩矩站在彭湃身后。

此时,厨房里,云锦夫人田萍和云英已经将饭菜做好了,云英请示云锦,云锦点点头,招呼道上菜。云英和云九霄连忙将菜端了上来,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一盆腌野猪肉。一盆水煮花生,里面放下盐和作料,吃起来挺有味的,还有几个素菜。

云锦从柜子里找了一会儿,才找到一个贴着封条小酒坛子。放在桌子上,打开封条。一股酒香瞬间就弥漫在屋内。就觉得神清气爽。云锦介绍道,“彭大哥,这是朋友从四川带的我们自己都舍不得喝,封口都有十年之久了。今天,这不,你来了。我们好好喝一杯。”

这彭湃不喜欢耍钱,也不去风华雪月的场所。唯一的爱好,就是爱喝两杯。此时一见芬芳的美酒,自然喜出望外。现在云九霄给他们碗里斟酒。彭湃呡了一口,一股热流从嗓子里爽到胃里。彭湃举起碗,招呼云锦道:“云老弟,我敬你。”云锦连忙站起来,举起酒碗,笑道:“不敢当,大哥,应该是我敬你。”彭湃哈哈一笑。一仰脖,将碗里酒一口喝个干净。云九霄连忙又给他们斟满酒。

两个人推杯换盏,不觉三斤酒下肚了。云锦笑道。:“彭大哥,咱们可是子一辈,父一辈的交情。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彭湃爽朗一笑,“说吧。咱们兄弟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云锦郑重说道:“如今咱们月轮国风雨飘摇,听说国王又开始宠爱不知从哪选来的皇妃,不理朝政,百姓怨声载道。各地山灵精怪蠢蠢欲动,欲危害人间。形式紧迫,我打算让九霄明天就开始和你一起动身,赶往你那蝴蝶谷开始学武习道。从内家功练起。这孩子从小就有敢为天下先的气魄。”

彭湃看了一眼云九霄,说道:“哦,真的?那挺有志气嘛!”云锦便将云九霄小时的所作所为都说了一遍,彭湃听了,更加高兴了,笑道,“习武修道之人除了学习本领悟道之外,还要有德,才能修的大成,不但可以练好剑气,可以御剑,用意念控制剑,修为越高,威力越大,等练好无形剑气,不用剑,可以飞花伤敌于百步之外,这种境界我是达不到,这些都是我师父说的,很少有人练成,非的有大德之人,另外还要有绝顶功力,否则就算得到法门强行练功轻则伤身,重则走火入魔,欲速则不达。”

云九霄听的津津有味,问道:“彭师叔,你见过这样的人吗?”彭湃摇了摇头,说道:“暂时还没有,不过五湖四海能人异士多的是,这些人都不爱张扬。可以称为仙侠”。云九霄听了,浮想联翩。心里对这样的人十分敬佩。

云锦和彭湃喝的性起,云锦建议道:“大哥,多年不见,不如你展现展现功夫,让我们助助兴。”彭湃哈哈一笑,提议道:“这样吧,先让九霄练练,我看着看,然后再针对性的拿出一个练功的方案来。”云锦一笑,解释道。:“我自己内家功不行,所以也没有传他练功法门。到是教几招花拳绣腿,几招不入流刀法”。彭湃点点头。

大家下了酒桌,来到门前的打谷场上。正好是一片开阔地。云九霄先练了拳脚,呼呼挂风。因为没有练内功,所以威力不大,接着又练刀法。刀法不错,要是遇到功夫不高的可以以巧取胜。要是对方招术相当,且内功有根基的人,那就危险了。所以彭湃就直说道:“九霄,你这招术精奇,遇到一般敌人,可以以巧,以快取胜,可是遇到内家高手就危险了。内家功又称气功,练武,悟道,修行都要练好。内家功就像盖房子下地基。地基牢固才行。人的本身力气,就像口袋里的银两,很快就用完,衰竭。如果不能得到充分的休息。遇到危险就会束手无策。内功练的越高,就像口袋里的钱一样,绵绵不绝。再说,内功修炼主要是调集身体内部的力量。心随意转,力随意发。你看我。”

彭湃举起右掌,对准东边十步之遥的一棵碗口粗的柳树,气沉丹田,气随意转,右臂的衣服都被气浪鼓起,彭湃一抬手,卡嚓,柳树应声断裂。“好功夫。”一旁的云锦称赞道。云九霄上前一看,柳树的断口就如刀劈斧凿一般。云九霄大为吃惊。正在这时,天空中传来一阵雁鸣。众人抬头看,一群大雁正向南飞。彭湃身随意转,随手就把背上的弓取下,随手就搭上一支利箭。顺势而发,利箭带着悦耳的呼啸声破空而去。扑的一声,边上的大雁哀鸣一声,坠落下来。云九霄上前,拾起死雁,一看,大吃一惊。这支箭正从大雁眼睛对穿而过。十丈高,能射中飞行大雁的眼睛,可见射手的射术能有多高。云九霄打心眼里佩服人家,真有功夫,不服高人有罪。

彭湃将箭抽出来,将大雁丢给在旁看呆了的云英,吩咐道:“丫头,将大雁交给你娘拔毛洗净,红烧做菜。”云英答应一声,去厨房了。大家回到屋内,分宾主坐好。云锦还夸呢!“大哥,没想到十年不见,大哥的绝招劈空掌和神射已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彭湃笑道:“哪里话,略有小成罢了。”

大家聊聊天,不觉又到下午,下午云锦云九霄陪着彭湃去凤凰岭转转。彭湃还懂点风水,看看山势,水流,对这地方的格局连连称赞。还回头对云九霄说道,:“将来老了就搬来此处。”云九霄点头称是。彭湃在云家歇一夜,和云九霄住一房间,云九霄用心服侍,自不必说。

第二天一早,大家吃罢早饭。云九霄的娘田萍将云九霄的换洗衣服,日用品还有些干粮收拾在一个包里。云九霄与娘,妹妹,爹洒泪而别。他下定决心,不学好本领,决不回天马坪。云九霄咬紧牙关,将眼泪逼回去,大步流星跟在彭湃身后。

彭湃看在眼里,心里也暗暗赞许。这小子行,有情有义,是个人才。但表面上还是严格要求云九霄。在路上就教云九霄练习内功。他们在路上白天赶路,晚上住店。闲下来的时间,云九霄就按彭湃所教的练功法门。开始练习,云九霄本身聪明,再加上满腔热情。学起来就事半功倍了。在路上的三天。有所悟,有所感。

他们两个人走了三天,终于到达蝴蝶谷。这蝴蝶谷也不小,方圆十里山青水秀。谷口立着一块大青石。上面龙飞凤舞刻着蝴蝶谷三个大字一旁有几个小字,非请莫入,后果自负。字里行间,气势磅礴。这都是彭湃的杰作。这蝴蝶谷是彭湃花十年的光阴打造出来。全是按着八卦阵的图形改善的。到处都是消息机关。

还好,这里,有彭湃带路,云九霄心想,凭自己一个人乱闯根本进不去。彭湃如数家珍地介绍自己的九宫八卦阵。云九霄连忙用心记下进出路线。做到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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