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上一次搬家還是笑笑和悄悄還沒有出生的時候,這一次,再也不能回去了,看著銀行卡裏可觀的餘額,卻高興不起來。
當初醫院的監控視頻我特意拷貝了一份,每每想笑笑的時候,我都會把視頻拿出來,一遍又一遍的看。
沉甸甸的檔案袋拿在手中,此時的我,緊蹙著眉,臉色有些蒼白。悄悄躺在床上,正努力的嘗試著翻動他沉重的小身板,彷彿也想早日找到哥哥。
圖片上的男人,一襲黑色的衛衣,黑色的棒球帽,深若寒潭的眸子,無論何時總是抵著頭。沒錯,就是他,雖然他有意隱藏自己,但是他偷了我的兒子沒有錯,化成灰我也認得出。
淚水在眼圈打轉,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苗洪濤是吧!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我的兒子!你個滾蛋!我的笑笑,乖,等著媽媽...”男人的檔案被我攥在手心,恨不得立馬撕了這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花錢辦事,確實要比我一個人在茫茫人海家一家的問來的快。在檔案的底部,顯示著,他經常去的一家叫春曉的夜店。
周末,我請了阿姨照顧悄悄,自己一個人來到了位於三環的那家叫春曉的夜店,對於這種地方,我並不陌生,之前跟著室友也沉迷過那么一段时间。
就在我在門口徘徊的時候,突然視線鎖定了了大廳裏一閃而過的一道身影,我忙跟了上去。電梯上了五樓,剛好旁邊的電梯到了,按了五樓之後,緊張的心更加慌亂。
到了五樓,並沒有看到預期的身影,一眼望穿的走廊,偏偏没有他的身影,突然,苗洪濤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原來是去上廁所,這男人連上廁所都這麽快,這麽謹慎,估計我绝對不是他的對手。
想著想著,苗洪濤突然轉過頭看向我,我忙用手擋著臉,裝作喝醉了的架勢,跌跌撞撞的進了衛生間,總算躲過一劫。
就在我還沉浸在幸好沒被發現的竊喜中時,耳畔處傳來了男人的低吼摻雜著女人的嬌喘,手不自觉的拉開了身旁的帷幕。
只見一個男人偏過頭,直愣愣的盯著我,衣服穿的還算整齊,只是蹲在他跟前賣力的女人,卻嚇得花容失色。啊...啊...的叫出声来。
“燁...燁...快讓她滾出去啊~”暴露的酥胸忙貼向男人,彷彿在褻瀆她的是我一般。
男人蹙了蹙眉,鷹隼般的眸子,再次看向我冷冷道:“還不滾,怎麼想一起麽?”
心裏想著,不好,今天出門沒看看日子,怎麼能碰上這種事,會不會起針眼啊,越想越懊惱。
男人見我沒有回復,還傻愣愣的站在那看戲,伸出手,扯了扯我的胳膊,重複剛才的話:
“要一起?”
“啊?不要~不要~”我邊說邊後退。
接著又驚慌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繼續。”說完還不忘拉上已經半開的帷幕,然後轉身逃離了這是非之地。
應約聽到男人,寵溺道:“寶貝兒,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