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沉云醒来时,便看见唐锦桃像只小猫一样窝在他的怀里,可惜......这只小猫一点都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嘴角边还隐隐存有口水渍。
叶沉云有点觉得有些好笑,这样毫无形象的女人竟然在几天前穿着性感内衣来勾引他。
他轻轻推开了这只懒猫,走下了床。他觉得自己关节都变得僵硬了,因为这个医疗床实在是太小了,一个人睡还刚刚好,但多了一个人便十分拥挤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睡在这里,但叶总心情很好的决定不追究某人硬要和他挤在一个医疗床睡的责任了,毕竟,太过喜欢他也并非罪不可赦。
嗯......被叶总赦免的某桃在上午11点才悠悠转醒。她揉着自己朦胧的睡眼,便看见了那暖暖的斜阳照进那窄窄的窗台上,她感觉今天是她来到这个世界最美好的一天!
......对不起,她想收回前言。唐锦桃大脑还没清醒,便又听见了那该死的催命铃声。
啊啊啊啊!唐锦桃真的很想把那破手机砸个稀巴烂。不是,这破手机偏偏在关键时候就不管用,而在不需要它时便不停在“叮叮叮”响!
她捞起了不知什么掉下床底的手机,颇为无奈地接起了电话:“喂?”
果不其然,电话里又是唐月晚那娇滴滴的声音:“锦桃,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唐锦桃此刻是真的很想挂电话。呵呵,她终于明白作者大大还真不是夸大,而是这真善美女主脑子真的是一片白纸。
她很无语,就算为了推动剧情也不用这么推吧?从早到晚,再从晚到早,她这个亲爱的“姐姐”就不停在她耳边叫着:“你什么时候回来?”
呵呵,你他妈是神奇小海螺是吧?!
......为了剧情,她忍!唐锦桃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晚上7点。”
得到她的肯定后唐月晚以光速挂断了电话。
怎么,利用完她马上就扔是吧?唐锦桃气得肝疼......算了,杀人犯法。
这边的唐月晚有些得意的盯着挂断电话的手机。这会可总算快她一步了!
她高兴地走向了试衣间,打算以最美的姿态去见叶沉云。唐月晚在冥冥中带有一种确信:她与叶沉云一定会发生什么故事。
唐月晚试了近一百件衣服后,才最终下定决心——粉色公主裙便是她今晚的战衣。
她转了一圈,审视着镜中的自己。论美貌,唐月晚不觉得她比唐锦桃差,她差的只不过是运气罢了。
她不满的咬了咬嘴唇,努力安慰自己:没关系,今晚叶沉云定会分清站在他身边的究竟是明珠还是鱼目的。
被暗讽是鱼目的某桃现在又倒头睡了。她知道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变得越来越堕落了,现在每天没有12点都别想见到她的身影,她也有试着重新把千金小姐的人设捡起来,但......床这东西是魔鬼啊!
到了12点,唐锦桃才总算打着哈欠下了楼。
某桃在吃着宋姨做的蛋炒饭时,才想起来,她好像没通知叶沉云吧?
她打开手机中的“联系人”,发现原主根本没存电话。
她还以为原主只是讨厌唐月晚才没存她电话,原来是全部人都没存......
这个世界拥有漏洞,它无法将已有的东西细节化,也无法将未有的东西自动化,可惜唐锦桃没有深究,只觉得看着那一连串数字,头都大了。
不是,叶沉云的电话究竟是什么?
她向宋姨投去求助的眼光:“宋姨,叶沉云的电话是什么来着?”
宋姨停下手中的动作,带着些疑惑:“小姐,你上次不是还给少爷打过电话吗?”
此小姐非彼小姐,打给叶沉云的人是原主而不是她啊!
唐锦桃只好干笑了两声:“哈哈,这不是太久了,忘了嘛。”
宋姨虽然还有些疑惑,但还是压下疑惑说道:“少爷的电话是:136********”
唐锦桃把叶沉云的电话存下后,还把他的昵称输为“狗男人”,偷偷告诉你,她还将唐月晚昵称输为他的cp名——“狗女人”。
某桃很满意看这两人的昵称,嗯,她就是这么幼稚的人。
唐锦桃拨通叶沉云的电话,在等待过程中,她突然想到一个更幼稚的主意。
电话通了,叶沉云宛如大提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喂”
她故意捏着嗓子,学着唐月晚的声音:“叶总,叶总,今晚7点我们去约会啊!”
叶沉云愣了愣,脚步顿住了,不确定的问了句:“你是唐锦桃吗?”
唐锦·戏精·桃:“嘤嘤嘤,昨天你不还亲过我吗?这么就装不认识我了?渣男!”
叶总似乎很震惊:“......昨天我亲了你?”
“......”靠!唐锦桃觉得自己玩脱了,她这个贱嘴啊,偏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在说什么?我没听见!”唐锦桃使用了社会社交必备——装聋扮哑来躲避叶沉云的问题。
叶沉云听着唐锦桃在端不停地:“喂,你说大声点!”......这女人,当他白痴吗?
唐锦桃掐准了时机,果断迅速的挂了电话。
唉,幸亏她机智。某桃松了口气,擦了擦不存在的汗。
叶沉云很是无语,这女人真是越活越白痴了,不过......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昨天,他亲了她?!
他努力回想,发现自己的记忆只停留在进入医疗室前,所以,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叶沉云拿出手机,准备问问郝文尉昨天发生了什么,但在他耳边环绕的只有那亲切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这个人昨天做贼去了吗?
被骂是贼的郝文尉正在他只有1米长的小床上睡觉,请原谅他快2点还不起床,只因他昨晚快7点才睡着。
他有很严重的失眠。大概是从17岁,他哥哥在他床上塞了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性病的女人开始的。
那个女人穿着地摊上买的吊带裙,露出了一道深邃的乳沟,可惜她的胸上满是一些杂乱的斑点,甚是恐怖。
她还试图走近他身边,可她越靠近他就越想吐,这女人的香水味实在太令人反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