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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遭袭

出来后,张茹茹还是忍不住问他们刚才在那个灰衣老人家里都说了些什么,于是简容便以实情相告。

张茹茹听后有些吃惊,“什么,原来那个老伯就是隐藏在白霜镇上的铸剑人吗?”

简容点点头,“嗯。”

张茹茹此时终于问了一个自己一直都挂在心上的问题,“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他就是那个铸剑人的?”

简容说:“那块梦岩铁上沾了酒糟,而且还有一股很特别的酒味,难道你没问出来么?”

张茹茹摇摇头,这个她还真没闻出来。

“那个灰衣老伯身上的味道与那块梦岩铁上的味道相近,且那个老伯亲口说了自己是开酒坊的,所以我便大胆地问了他一问。”简容跟张茹茹解释道。

张茹茹点点头说:“原来如此,看来你不光心思细,鼻子也挺灵的嘛。”

简容不置可否,只朝着他微微一笑。

张茹茹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说:“唉,要是我还只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遇见你这么对我笑,说不定此刻便喜欢上你了。”

简容对她抬了抬手,说:“多谢姑娘夸赞。”

“哎,你还真是不客气啊,一点儿谦让之词都没有。”

“这,事实如此,再要谦让的话岂不显得虚伪?”简容笑嘻嘻说道。

张茹茹白了他一眼,“算了,我收回我刚才的话。”

三人回到客栈时,沈平已在那儿等着他们了,见他们回来了,便走了上去,说:“你们回来了。”

沈平办事一向牢靠,马匹已经备好了,只等他们回来便可以出发了。

但是他自己却不打算跟他们一起走了,他对简容等三人说:“我总是不放心,感觉必须要去冯家堡看一下情况才行,就算三庄主事后怪罪,我也顾不得了。马匹已经买好了,你们可即时出发前往旻晴山,我与诸位就在此别过吧。”

他正待走,张茹茹却拉住了他,说:“我和你一起去。”

张茹茹的话说得很平静,沈平看了看张茹茹的眼睛,于是什么废话也没有了,只点点头,说:“好。”

冯家堡内,辛璃和赵晋直接将卢天烁带到了冯家堡堡主的面前,看架势这位堡主已经等了他良久了。

卢天烁一见到冯远山,便开门见山地先问了他请自己来冯家堡的目的。

冯远山,这位冯家堡的现任堡主,虽说现在只有四十岁上下的年纪,但他身形枯瘦,面有沟壑,看起来倒像是是五十来岁的人一般。他听了卢天烁的问话,面上一点波澜也不起,只先跟他照例讲了些客套话,然后又询问他在赤乌山庄的二位哥哥的近况。

“家兄一切都好,多谢堡主挂心。”卢天烁也形式化的回答道。

冯远山这才露出一个看不出意味的笑容,缓缓启开了话头,“我这次请三庄主来此,一是想略尽一下地主之谊,二是想和三庄主谈论一下近来发生的一些事,尤其想听听三庄主的高见。”

“高见不敢,只是凡我知道的必定以实情相告。”卢天烁淡淡地说,“今日早些时候在客栈看见了冯堡主的亲笔信,冯堡主在里面好像提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但是信上却是点到而止,还希望堡主也将实情告知于我。”

冯远山微微一笑,“你是说白家准备召集江湖上众英雄前往落杀谷的事情吗?”

卢天烁点了点头。

冯远山悠闲地啜饮了一口上好的白茶,说:“这事本不宜由我冯家堡来对外宣称,但是考虑到我们冯家堡一向与赤乌山庄交好,所以对三庄主也不愿有所隐瞒。”他说了这样一番冠冕堂皇的话之后,便顿住了。

卢天烁只好说:“如此多谢冯堡主了。”

冯远山于是继续说道:“白家原是打算在明年的集英会上再提出此事的,故先只跟了我们这几个人商量,不过三庄主也不用太过担心此事,落杀谷是个什么地方,大家心里都是有数的,白家家主的心里自然也是有数的,他既然有这个打算,想必他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冯远山说到此处,似是不准备就这件事再说下去了,调转了话头对卢天烁说:“听说昨夜有歹人闯进了你的房间,还在你房间留下了一个面具?”

卢天烁点了一下头,“嗯。”

“就是不知道这个歹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对此,三庄主那里可有什么线索么?”冯远山慢慢说道。

卢天烁面无表情地说:“该说的我都说了,而且,想必昨夜已有人转达给冯堡主你了。”

冯远山笑了一声,“三庄主不要误会,我并没有怀疑三庄主你的意思,只是觉得依现在的形势,还是要当面问一下三庄主才妥当,毕竟,线索越多,我们就越容易找出那个幕后之人。”

卢天烁没有说话,于是冯远山继续说道:“据说,这次的事又牵出了四五十年前的事情来,唉,这也是白霜镇的劫难,贺来之的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却还在白霜镇上掀起波澜,让镇上的居民也不得安生。”

卢天烁说:“当年的事情,我并不知情,也不感兴趣,我想冯堡主也不是拘泥于过去的人,现在紧要的是将那个在白霜镇上掀起波澜的人给找出来,而不是被他的这些障眼手法给绕了进去。当然,冯堡主乃是胸有谋略之人,这些想必早就了然心中了。”他和这个冯远山交谈了几句,言语之间就觉得有些不对付,所以说话也便不怎么委婉了。

好在冯远山在堡主之位上坐了好几年,心胸跟脸皮早已锻炼得又黑又厚,他自知冯家堡这些年已经大不如从前了,他还有用得上赤乌山庄的地方,所以只是呵呵一笑,说:“三庄主倒是个爽直之人,四五十年前的事情早就过去了,现在还在企图利用四五十年前的事情掀起波澜的,不过是那些心怀不轨之人而已。只是没想到他们如此胆大包天,不仅挑衅我们冯家堡,还将三庄主也牵扯进来了,叫三庄主受了牵连,我也深感过意不去,我早已吩咐了下去,务必要尽快将那伙无法无天的东西早日抓起来,既是给冯家堡,也是给三庄主一个交代。”

听了冯远山的话,卢天烁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眉,但是很快便舒展了开来,微微拱手说道:“有劳冯堡主了。”

冯远山一边笑着,一边装作大度的摆摆手,说:“这也是应该的,应该的。”

卢天烁心想,怪不得冯家堡近些年在江湖上的实力下降得厉害。

“相信三庄主也看出来了,最近发生在白霜镇上的事明显是想对冯家堡不利,所以不论如何,我们也要将这个幕后之人给揪出来。”冯远山似是担心卢天烁记不住他刚才的话,所以在末尾时又重复了一遍。

卢天烁面色平静地说:“冯堡主这么想也是理所应当,若是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我也定会尽一份绵薄之力,只是现在,我所知有限,怕是实在帮不上这个忙了。冯堡主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行告辞了,对了,还要多谢冯堡主的这一番招待。”

冯远山笑着说:“三庄主客气了,这也是我身为冯家堡的堡主应当做的,不然叫外面的人看了笑话,我这张脸也过不去。”

两个人这么明枪暗箭地谈了下来,最后冯远山一声吩咐,才有人进来将卢天烁引了出去。

引卢天烁出去的仍旧是辛璃。

他看见卢天烁的面色似乎不是很好,于是在一旁说道:“我们堡主这些年为了冯家堡的事情,到处奔波劳碌,所以整个人比之先前苍老了不少,精神也差了不少,若是言语间有冒犯到三庄主的地方,还请三庄主不要放在心上。”

看来,冯家堡中的弟子对他们的这位堡主也是心知肚明的,卢天烁心中暗想。

辛璃见他不说话,以为这位三庄主果真和自己堡主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冲突,于是试探着问道:“三庄主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劳烦三庄主走这一趟,若是还有什么需要,三庄主尽管提,虽然我们冯家堡力薄,但是也不可怠慢了客人。”

卢天烁摇了摇头,跟这个辛璃说话比跟那个冯远山说话要舒心得多,于是他面色也缓和了下来,说:“多谢。”

辛璃笑了笑,说:“三庄主的这声道谢可不敢当,只希望三庄主不要对我们冯堡主有所介怀才好。”

卢天烁说:“岂敢介怀?”

辛璃脸上似是有些没落的神色,慢慢说:“冯家堡这几年越发不如从前了,我们堡主虽然还在尽力维持江湖五门的形势,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他现在看起来精神是一天比一天差了,有时候说话都顾不上周全了,我们都知道堡主自己心里也是着急的,但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一边看着冯家堡慢慢凋敝罢了。”

卢天烁说:“冯家堡有你这样的弟子,又岂会凋敝?”

辛璃笑着说:“三庄主谬赞了。”

卢天烁摇了摇头,“并非谬赞,我说的是肺腑之言,在我赤乌山庄也难得找出一个像你这样的人才出来。”

“三庄主抬爱了。”辛璃仍是淡淡地笑,“我能活到今日,都是受了老堡主的恩惠,所以余生只有尽一己之力来守护好这个冯家堡了,也算报了老堡主的恩情。”

卢天烁说:“看来你不光是个人才,还是个忠义之人。”

他们二人一边说,一边便来到了冯家堡外。

辛璃抬起手对着卢天烁微微行了一礼,说:“那就送三庄主到这儿了,三庄主日后若是有闲暇,再来冯家堡一坐。”

如果日后坐在堡主之位的还是那个冯远山,卢天烁相信自己不会再来了,但这样的话他只是暗暗藏在心里,嘴上却说道:“日后若是有了闲暇,再来叨扰。”说完,便跨上马背,策马绝尘而去。

辛璃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视线中,这才转回冯家堡内。

卢天烁骑了一会儿马,离冯家堡已经有一段距离了,他正在想,自己得给家中的大哥和二哥寄封信过去才好,便被右侧一阵混乱的马蹄声打断了。

随着马声渐进,那些骑马的人很快便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卢天烁立刻意识到,这些人是来找他的,而且对自己的行程很熟悉。

他会这么想并不奇怪,因为那些骑着马逼近他的人脸上都带着那个黑色金纹的面具。

“你们是谁?这么神神鬼鬼地是要干什么?”卢天烁平生最恨鬼鬼祟祟的人,所以一看见这些带着面具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的家伙,便情不自禁地怒斥道。更何况这些不安分的家伙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他的麻烦。

然而那群戴面具的家伙却没有回答,只是动作迅速地将他围在了中间,然后齐齐亮出了手中的武器。

但他们的武器,似乎并不是针对卢天烁的,只是针对他座下的那匹马的,当那些锐利的白刃划开了马腹和四蹄,他那匹马凄哀地叫了几声,然后就倒地不起了。

不过卢天烁反应还算敏捷,在马儿未曾倒地之前,便飞身下了马。只是他刚催动内力,就惊觉不对,因为自己的内力突然间像是被抽空了一样,他心下大惊,只得以一个尴尬的姿势着了地。

这还不算,着地之后,一阵剧痛从自己腹部升起,他全身顿时被逼出了一身冷汗,委顿在地起不来。

一个戴面具的人朝着他走了过来,似是想将他抓过去,不过卢天烁硬是拼着最后一丝蛮力,狠狠地一脚踹在了那个人的身上,想过来抓他的那个人立马就怒了,抽出了自己腰间的匕首,似是准备直接一刀结果了他,好报他这一脚之仇。

“住手,你忘了首领怎么说的吗?”其中一个人出言呵斥了那个企图伤害卢天烁的人。

那个已经将匕首抵上卢天烁脖子的人似是被他震慑住了,于是悻悻地收起了匕首,然后退了开来。

“将他绑起来,带回去。”刚才呵斥出声的那个黑衣人说道,看样子他是这群人中最有发言权的。

“我只想死个明白,你们告诉我,你们是谁,又为什么要几次三番找上我?”卢天烁挣扎着问道。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谁知道对方明明确确地拒绝回答他的问题,“而且,你也不会死,毕竟,我们也不像给自己找上麻烦。”

卢天烁还要问些什么的时候,只觉得脑袋忽然一沉,眼前顿时黑了下来,然后他就彻底地昏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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