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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逍遥神功

楚明风见状,不禁冷汗直流,此时心中已是明了自己绝非这四人敌手,但是对抗一人就一直相形见绌,捉襟见肘,如今这四人一齐杀来,更是难以对付。眼下逃无可逃,打又打不过人家,一时之间也是乱了方寸,没了主意。

唐婉见得眼前四人功夫不知远胜自己多少倍,便暗自从怀中摸出两颗白色圆球,攥在手上,对准四人扔去,又道。

“看暗器。”

其中两人见得两颗圆球飞来,自是不敢大意,连忙提剑就砍,长剑砍开白球之时,只见两股浓厚的烟尘从白球内冒出,四人眼前皆是一片朦胧,又暗叫不妙,道:着了这丫头的道。

唐婉见状,连忙道。

“快跑。”

说罢,几人也顾不上东南西北,只是一股脑的扎进树林茂密处,奋力逃跑,待到那烟尘消散过后,眼前楚明风等人早已不知踪影,四剑皆是加快脚力,向丛林深处而去。

也不知跑了多久,楚明风道。

“你们先走,我去看看那几人追上没有?”说罢,回过头走了几步,见得白玉良等人没有跟来,便抵在一棵大树之前,又见四人并未追来,这才长呼一口气,却只感到胸口胀痛,丹田之内血气翻涌不断,当即仰下身去,喷出一口鲜血,随后浑身无力,倚靠在树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金小缘一直跟着楚明风,见状,已是被吓得魂飞魄散,面色惨白,连忙赶去,搀扶着楚明风,道。

“你怎么了?”

楚明风摆了摆手,摇了摇头,轻声道。

“没事,没事。”

金小缘急道。

“还说没事,你净骗人。”

楚明风道。

“小声些,莫声张,我就是死了,也会护你们周全,尤其是你。”

金小缘道。

“我们歇一歇,歇一歇。”

楚明风摇了摇头,道。

“那几人的轻功实在厉害,若是歇息,那四人追了上来就完了,休息不得。”

金小缘见得楚明风话语无力,此时已是泣不成声,道。

“可你现在这样……”

楚明风笑道。

“放心,我已今非昔比,死不了,只是受了点内伤。”

说罢,缓步向前走去,金小缘在其身后紧跟着,生怕楚明风出什么事情。楚明风又道。

“我受伤之事,切不可声张。”

金小缘连连点头,脸上泪水依稀可见。楚明风伸手轻轻擦拭金小缘脸上泪珠,微笑道。

“傻姑娘,哭什么啊?我不是还活着呢吗?”

金小缘道。

“若是早知道那四人这么厉害,我们就不从这条路走了。”

楚明风笑道。

“你我又不是神仙,怎么会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啊?”

说罢,双手轻轻挤弄金小缘的面颊,柔声道。

“笑一笑。”

金小缘见状,不由得嘴角上扬,面颊红润,微微笑了起来,宛如勾月一般,楚明风道。

“这就对了嘛。”

金小缘娇羞道。

“没个正形。”

说罢,二人向树林深处走去,没过多久便与白玉良和唐婉二人相遇。白玉良道。

“三弟,这四处树高茂密,遮天蔽日,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这可如何是好?”

楚明风道。

“此地我也是第一次来,眼下先只奔一处去吧,总会走出去的。”

唐婉道。

“明风哥,你能否将这树木打成两截?”

楚明风听罢,这才醒悟,正要运力施展“石破天惊”金小缘便在楚明风身后,暗自捏了一下楚明风,楚明风看向金小缘,金小缘瞪圆了眼睛,楚明风笑道。

“方才交战之时,内力损耗过大,只怕使不出“石破天惊”了。”

金小缘道。

“小姐不是随身戴着轻云剑吗?轻云剑能碎石断金,想必砍下一棵树木,应该易如反掌吧。”

唐婉道。

“我试一试吧。”

说罢,抽出轻云剑,对准眼前树干挥砍而去,那轻云剑直是将大树斩成两截,楚明风连忙上前,见得树上年轮向东扩展延伸,便道。

“先向东走吧。”

几人向东未走多久,楚明风便听得身后四人脚步踩在树枝上发出微弱声响,这声音虽小,若是常人,自是听不见的,楚明风修习暗器功夫之时,也学到了些许听风辨位的本领,便道。

“那四人怕是追上来了。”

唐婉道。

“这丛林茂密,他们几人如何知道我们往哪里走的?”

楚明风道。

“想必是看到了那棵断成两截的大树吧。”

说罢,几人加快步伐,向丛林深处走去,山路崎岖难行,越是往里走,道路越窄,最后只能通行一人,楚明风道。

“你们先走,我在此拖住他们。”

白玉良道。

“不可,那四人武功高强,只怕三弟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楚明风道。

“这里四处皆是参天大树,想必他们做不成剑阵,如此一来,倒也好对付的多。”

金小缘见得楚明风铁了心的要留下断后,便道。

“不行,你本就受了内伤,如今这般做事,莫不是要白白送命?”

众人听罢,皆是大惊,楚明风道。

“不是和你说过吗?我受伤之事,不可声张。”

金小缘道。

“那我也不能看你送命。”

白玉良道。

“既然这般,我们便一起走,要死死在一起。”

唐婉道。

“对,要死死在一起。”

楚明风见状,心中不禁激起一股暖流,道。

“好吧。”

几人说罢,便一个一个的从那狭窄山路向下走去,却听得身后传来一人话音。

“原来这臭小子受了内伤,真是天助我也,今日你们谁也别想活着走出这片树林。”

楚明风听得这话音,正是先前交手的四剑其中一人,连忙道。

“快走。”

白玉良听罢,连忙加快步子,这山路难行,根本没有余地施展轻功,只得徒步而行,又是前些日子一场大雨从天而降,山路更是滑腻无比,每走一步便是万难,道路难行至极,后又有仇家追杀,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白玉良每走三两步便回过头看那追杀的人,一时慌张不已,脚下一滑,一步踩空,后踉踉跄跄的滚下山坡,楚明风等人见得白玉良滚落山坡,也是内心一惊,那山坡山路滑腻,一个不留神便难再起身,众人皆是滚下山去,追杀四人见状,皆是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那带头之人道。

“教主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不明不白,也不好交代。”

说罢,几人稳步向山下走去,也不知滑落多久,白玉良脊背撞在一块巨石之上,若不是半月剑在背上,只怕已是脊骨断裂,白玉良哎呦一声,左手支在地上,右手向上摸索而去,一把抓住那块巨石,楚明风见状,连忙道。

“二哥,把手拿开。”

可为时已晚,话音未落,只见那巨石顶部猛然凹陷下去,白玉良身下那块土地倏然消失,白玉良当即掉落下去,楚明风等人见状,连忙起身,拍打身上泥土,向那巨石走去,楚明风定睛细看竟发现那巨石乃是一石碑,那石碑上刻了些不知名的文字,唐婉道。

“这石碑上刻的是什么文字?”

楚明风道。

“这是战国时期的篆书,这上面写的是楚地贵胄庄子休眠寝之处。”

金小缘道。

“庄子休是什么人?”

楚明风道。

“就是庄子。不过好生奇怪,庄子乃是蒙城人,可这里是滁州,他的墓穴怎么会在这?”

金小缘道。

“眼下后有仇家追杀,管他是谁的墓穴,先进去避一避吧,总好过在这里被那四人杀了强。”

楚明风听罢,捡起一颗石子,向白玉良下落之地扔去,那石子着地之时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楚明风点了点头,道。

“你们先下去,我再看看这暗道有没有什么关闭的机扩。”

二人点了点头,一跃而下,楚明风见那石碑之上只有打开的机扩,却不见关闭的机扩,也纵身跃下。那暗道距离地面倒也不高,就算常人无意落下,也不会有什么生命之忧,几人落地之后,只见得暗道之内一片漆黑,白玉良摸出火折子,弯着腰看着暗道墙壁,暗道内方才多了点滴光亮,白玉良道。

“三弟,你来看,这暗道石壁上怎么刻满了稀奇古怪的动物?”

楚明风缓步走向前去,细细端详着墙壁之上所雕刻的奇怪动物,见得眼前有一只巨大的鱼,那鱼的上方又有一只巨大的鸟,便悠悠道。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

一边念着,一边又向前走去,见得石壁上刻满了星辰日月,道。

“这难道真的是庄子的墓穴?”

白玉良道。

“三弟,我们误打误撞,怎么进了人家的墓穴,还是进了先人的墓穴,这岂不是犯了大忌。”

楚明风道。

“犯大忌也没有办法啊,死在这墓穴之中,也总比死在倭贼的手里强。”

说罢,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另一只手也不断的摸索着,也不知手掌触碰到了何处?只听得“卡拉卡拉”的声音,楚明风手掌前的一块石砖,突然向里凹去,另一头的石壁化为一面石门“卡拉拉”的向一旁拉开,二人皆向那石门看去,暗道没有半点光亮,石门内也是漆黑一片,只听得“嗖嗖”几声,石门内不停射出箭矢,白玉良提剑挡开箭矢,楚明风也是东躲西闪,未过片刻,石门内便射出百余支箭矢,暗道狭窄,二人施展不开自己本领,没过多久,二人便筋疲力竭,楚明风道。

“如此下去,你我不被这乱箭射死,也会被活活累死。”

白玉良道。

“那应该怎么办?”

唐婉,金小缘二人听得楚明风,白玉良声嘶力竭,又有兵器碰撞之声,高呼道。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说罢,向二人快步奔去,楚明风听得二人呼叫,又听得一阵脚步急促之声,连忙道。

“别过来。”

话音刚落,唐婉,金小缘二人也不知触动何种机括,脚下石砖缝隙内倏然多出一道道火舌,火舌又汇聚在一起宛如墙面一般阻隔二人步伐,二人惊叫一声,连忙向后躲去。火舌光芒照亮暗道,楚明风才发现,那石门内乃是一排排竹孔,那竹孔三三而列,共有九支,楚明风回过头见那道火焰墙壁,心道:看起来,破解之法应是在那墙壁附近。遂即双手撑地,一招“落叶无声”双手做腿,向那墙壁而去,又倏然跃起,一招“壁虎游墙功”四肢紧贴在暗道之上,却又不知触发了何种机关,只见上头石壁不知何时多出一排排利刃,楚明风连忙落地,却不想从上头落下一张巨网,楚明风见状。连忙向后闪躲,之前自己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一番折腾,又是白费,不得已回到原处。楚明风暗骂道。

“他妈的,这是什么鬼地方?”

说罢,见得白玉良如今依然行动迟缓,挥剑无力,又咬牙坚持,向石壁处赶去,只见楚明风宛如壁虎生翼一般,轻功身法照比之前更是高明,后落地之时,双手趴在墙壁之上,不停摸索,双掌又正是摸到墙壁上鲲鹏双目,那两个石块,又凹陷下去,那烈焰顿时消了下去,石门也关了起来,楚明风长呼一口气,道。

“这暗道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如此凶险?”

白玉良也倚在墙壁之上,如释重负般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其余三人皆向暗道尽头走去,楚明风道。

“小心,不要触碰任何的东西。”

几人也是被方才的一番折腾吓得不轻,此时就算楚明风不说,众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众人见暗道尽头乃是以墙壁,白玉良道。

“这暗道就这么长,方才也只有那扇石门能打开。”

楚明风把耳朵贴在墙壁上,敲门一般的敲着那墙壁,可除了沉重的敲打声,不见任何异常,遂即又拿出火折子,向那壁画走去,细细端详,口中不停地念叨着《逍遥游》,无意间见得鲲无左眼,鹏无右眼,又见整幅壁画气势恢宏,却多出两颗小石子,不禁嘴角上扬,伸出手竟把那两颗石子取下,一颗放到鲲上,一颗放到鹏上,两颗石子刚刚归位,只见暗道尽头的墙壁也化为石门,向一旁拉开。众人见状,不由得心中大喜,但却不敢妄然进入,楚明风道。

“放心吧,应该不会有事的。”

众人听罢,这才一齐走进石门,众人前脚进入石门,只见那石门倏然关闭,白玉良生怕再生波澜,连忙回过身子,用力推动石门,向一旁拉去,那石门宛如长在地上一般,任凭白玉良如何折腾,也是无用,白玉良连忙抽出半月剑,猛然劈向那石门,半月剑有分金断石的本事,却对这石门无可奈何,楚明风道。

“我想这其中应该不会有什么机括了吧。”

说罢向洞内走去,这石门之内乃是一悠长走廊,极为狭窄,仅可一人通行,几人便拉成长队,楚明风在前,白玉良在后,众人向里走去,每走一步,两边烛台便亮起两盏,众人走到尽头,又是别有洞天,只见走廊尽头乃是一片光明,楚明风呆站在原地,见得洞内景观,不禁叹为观止,众人见楚明风一动不动,也是好奇,皆快步向尽头走去,只见走廊尽头乃是一片青草,虽不见阳光,但青草生长的却是极为旺盛,洞内也是通明。青草分布两边,中间又是一大片沼泽,沼泽另一头乃是一处高台,高台顺石阶而上,石阶下便是那片沼泽,高台之上似有一棺材,楚明风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向沼泽丢去,只见石头瞬时间便被沼泽吞噬。众人见状,不由得大惊,楚明风道。

“这里一定有通往对岸的道路。”

白玉良道。

“咱们顺着草地过去不就好了。”

说罢,便要走向草地,楚明风连忙说道。

“不可。”

当即一把拉回白玉良,又捡起一颗石子,向那草地扔去,只见那石子入了草地,瞬间化为白雾,消散的无影无踪。白玉良见状,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唐婉道。

“这里机关重重,陷阱密布,我们还是听明风哥的吧。”

金小缘道。

“风,你还有办法吗?”

楚明风环顾四周,见得左侧墙壁上刻着一处棋盘,右面墙壁上也刻着一处棋盘,楚明风连忙走向左侧,端详了一阵,又走向右侧,端详了一阵,沉思了片刻,道。

“这是两局残棋,左边的那局黑子占据上风,右边的那局白子占据上风。”

金小缘道。

“莫不是要解了这两个残局?”

楚明风摇了摇头,道。

“不会这么容易的。”

说罢,起身走向那两个棋盘,又见每张期盼下地上都有两支棋钵,但棋钵却是空的,楚明风道。

“若是破解残局,那这棋钵里应该会有旗子的,可是你看,这棋钵是空的。”

金小缘道。

“那是何意思?”

楚明风忽然灵光一闪,连忙快步走向右侧,又站在中间,来回看着两张棋盘,众人见状,不由得迷惑其中,金小缘道。

“你是发现什么了吗?”

楚明风也没回她,便道。

“若心中无所待,便无烦恼,对,没错,就是这个道理。”

金小缘道。

“啊?你说什么呢?”

白玉良道。

“三弟,实在想不通的话,咱就用轻功过去吧。”

楚明风笑道。

“二哥,前面乃是沼泽,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除非长了翅膀,不然什么轻功都过不去的。但是,我想明白了。”

说罢,双掌运功蓄力,只见真气迸发横流,楚明风又倏然出掌,只见两股刚猛的内力从双掌打出,直奔两侧棋盘而去,只见那棋盘上的棋子纷纷落下,楚明风连忙将棋子收进棋钵之中,待到最后一颗石子装入棋钵之时,只听沼泽传来“轰隆隆”的巨响,从沼泽地里不断涌出一根又一根石柱,众人见状,不由得大喜。

白玉良道。

“三弟你是怎么想到的?”

楚明风道。

“庄子真乃神人也。这两局残棋应该就是对生命的考验了吧,棋局已残,早就无力收拾,若一味的寻求解决方式,只会徒增苦恼,那倒不如释然放下,坦然接受,最干脆的办法,便是毁了这两局残棋。”

众人皆是不解其中缘由,楚明风道。

“不过好在我想的是对的,快过去吧。”

金小缘道。

“若是方才要破解那两局残棋,你还解得开吗?”

楚明风道。

“我虽自幼学棋,但那两局残棋,乃是死门,无破解之法。”

金小缘笑道。

“你自幼学棋?”

楚明风点了点头,笑道。

“唉,也不过是些皮毛,不能作数的。”

众人很快便来到那石台之上,见得那石棺甚是简陋,楚明风道。

“不对啊,庄子乃楚国贵族,这棺材怎么如此简陋?”

说罢,连忙跪倒在地,口中喃喃道。

“前辈先贤,晚辈楚明风无意冒犯,只是情势所逼,后有仇家追杀,走投无路,误打误撞,惊扰了前辈,还望前辈恕罪。”

说罢,便是叩首三拜,这才起身。

众人见状,连忙照做,只见那石棺慢慢打开,唐婉,金小缘二人哪见过这般灵异事情,吓得尖叫不止,楚明风提起胆子,向那石棺缓步走去,见那石棺冒出一阵白烟,白烟过后,石棺内只有一件道袍,三卷竹简,楚明风连忙拿起竹简,那竹简每一卷皆用锦袋包裹,锦袋上又用篆体绣着四个大字《逍遥神功》,楚明风见状,不由得惊奇,道。

“这是,这是什么?”

白玉良听罢,连忙上前,见得那锦袋上的字自己又不认识,道。

“这上面是什么字?”

楚明风道。

“这是篆体,这上面写的是《逍遥神功》。”

白玉良道。

“这是什么书?”

楚明风连忙打开锦袋,取出竹简,只见一张锦布从竹简中掉落出来,楚明风俯下身子,捡起那锦布,读道。

“余生于天地混乱之间,自中原混沌,杀伐不断,沃野千里,尸横遍野,余无心无力携华夏入蓬莱,登仙境,是以影惭形愧于万千生灵,遂悟得逍遥之法,以毕生精血倾著于此,望传于后世,绵延不绝。”

读到此处,楚明风恍然大悟,道。

“这经书乃是庄子所著。”

说罢,打开竹简,继续读道。

“外篇:世间逍遥,唯我独尊。生平无恃,羽化登仙。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置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故以身为皿,欲就此功,必先断其心中所恃,不可复生,后以气为用,入其皿,行其道。人之血肉,有虚无实,杂入其中,乱其深力,日月星辰,变化无穷,潜明韬晦,后入云中。天道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故人身有终,其皿无尽之用,以驱其糟,以引其用。后无穷无尽,渺天地宇宙之万物,入微小庞然之气息。而后,方得逍遥之道,乃以身为皿,以气为物,逍遥之道在于断念生心,以充其皿,以做其功,后皿之阔宽无绝,气之磅礴无度,如天盖涌泉,地载万物,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逍遥者,明察秋毫也,不以世间万物以为喜,不以世间万事而为悲,置身事外,其身在外,其神入里,渐入慧通,俯瞰万物,知万物之道,明世间之理。于天地初开之时,感日月之恩,报身气无穷。此之所谓外道之逍遥。外道逍遥主于宽阔其身,绵延于烟云之上,浮游于天地之间,以心为眼,不知南北,不明东西,后其身,上抵苍穹,下接地土,吐纳万物,自筛其中。以气至经脉运走,周身往复,焕然脱俗物凡胎,心脑清明,微风徐行。乃世间之物,血肉巧妙,功气高明,仙气神功驻不进俗物凡胎之身,强入其中,必殒命损身。是为欲练逍遥之外功,必先拓其身,以身为地,以功为天。”

白玉良在一旁道。

“这可不是寻常的经书,这经书虽说语言朴实,但却有着无穷深意。”

楚明风道。

“这本经书我只读了外篇,有些地方便是深奥微妙,难以捉摸,庄子真乃神人啊。”

白玉良道。

“这一共有三卷,第一卷写的是外篇,那第二卷,第三卷呢?”

楚明风连忙打开第二个锦袋,第三个锦袋,《逍遥神功》分为三卷,外篇,内篇,杂篇。外篇主要讲述拓展其身的奥秘。内篇便是讲述了一番神秘清奇的内功。杂篇则是讲述了些许武功招式。楚明风道。

“这经书深奥无比,里面记载了不少的奇门武学,二哥你重伤在身,不知练习这种内功,对你的伤势,是否有些帮助?”

白玉良听罢,摇了摇头,苦笑道。

“哈,我已是废人,练这些武功又有什么用呢?三弟你是我们中内力最为深厚,又从小修习道家武学,若是练起这逍遥神功,怕更是得心应手。”

楚明风道。

“还是二哥来练吧。”

唐婉见二人争执不下,便道。

“明风哥,还是你来练,这里唯有你能看得懂古体字,又正如玉良所言,你如今内力突飞猛进,练起这高深武学,应该更得心应手。”

金小缘也道。

“是啊,风,你就不要推辞了。”

白玉良伸手搭在楚明风的肩上,笑道。

“三弟,你练和我练不是一样吗?你天资比我好,练起功来,自然会快上很多。”

楚明风听罢,也只得应下,盘膝打坐,双眼微闭,按照经书中的武学精要练习起来,楚明风自小便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方才自己读过一遍便记了下来,嘴中不停的念着心法,这《逍遥神功》外篇没有一丝半点的武学招式,拳法掌法,都是些呼吸吐纳的功夫,楚明风也不知练了多久,只觉周身时而无限扩大,时而无限缩小,大时,可顶天立地,小时,又可渐入针孔,呼吸顿时顺畅无比,先前所受内伤也已痊愈。楚明风倏然睁开双眼,只觉身入云中,飘飘荡荡,心脑一体,无比畅快,连忙道。

“这《逍遥神功》好生厉害,我才学不久,感觉内力便大有提升。”

白玉良道。

“眼下还有一件大事,这墓穴铜墙铁壁,密不透风,就算练成了神功,我们又该怎么出去。”

楚明风起身,四处看了看,又陷入沉思,墓穴四周铜墙铁壁,密不透风,只有石棺后的那面墙颜色与众不同,甚是显眼,楚明风快步走向石墙,伸手触摸那石墙,道。

“你们看,这面墙是黑色的,其余的墙都是灰色的。”

众人一齐看向那面黑墙,只见黑墙之上渐渐浮现满面文字。

“来此有缘人,习得神功,可借此功,破门而出,逃出生天。”

楚明风道。

“这墓穴难不成是后人为庄子修得?”

唐婉道。

“还管是谁修的呢?先出去再说吧。”

楚明风道。

“我试一试吧。”

说罢,众人向后退了几步。楚明风缓步走向那石墙,双手贴在墙壁之上,施展经书中记载的内功,竟是将浑身力道顺着真气和内力聚在双掌,后缓缓而出,硬是将石墙抬起,众人见状,不由得瞠目堂舌,楚明风回过头,笑道。

“走啊。”

几人这才回过神来,走出石墙,那石墙外是一狭窄通道,几人走了半个时辰,从山的东面探出头来。却不想,四剑中的一人一早便埋伏在了出山口,那人见得四人从丛林茂密处探出头来,不由分说,飞身跃起便是一掌打下,正对金小缘面门,这一掌出招极快,转瞬之间便已是近在咫尺,楚明风见状,暗叫不妙,向前一步,拉开金小缘,那人变招极快,身未着地,只是左掌撑在地上,向上飞起,伸出右掌向楚明风撩去,楚明风连忙后退几步,道。

“你们先走,看我如何杀了这不知死活的狗贼。”

说罢,向一旁翻转两式,猛然出掌,迎接那人打来的一掌,两掌相对,那人便是大骇不已,暗道:这小子的内力怎么变得如此厉害。

楚明风见得那人额上留下豆大汗珠,不由得冷笑道。

“狗贼,去死吧。”

说罢,左脚抬起,对准那人腹部踢去,那人连忙跃起身子,身体浮空,楚明风趁势抓住那人左手手腕,向后拽去,一招“擒拿断骨手”双手向反方向用力拧去,那人回过神来,却也为时尚晚,正要抬起右手打向楚明风,楚明风一早便已料到这人招式,拽着那人左手,向后大跳一步,双手用了全力,只听得一骨断之声,那人一声惨叫,左手腕骨碎裂,楚明风抬起左脚对准那人胸口,奋力踢去,只踢得那人向后飞出一丈之远,撞在树上,树干断裂,那人落在地上,右手捂住左手手腕,口中喷出鲜血,疼得在地上打滚。

楚明风见得那树干断裂,竟也是大惊,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手,暗道: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力道。

《逍遥神功》功在藏蓄,徐徐而发。力不尽透,取之不尽。

楚明风打出如此力道,却感觉不到半分疲惫,楚明风发呆之时,听得身后风声大作,连忙向一旁跃去,回过头,见得四剑其余三人抽出长剑,怒目而视,楚明风笑道。

“好啊,人都齐了,省得小爷个个儿去找了。”

那领头的说道。

“你敢伤我无神教的人,今日你休想活着离开。”

楚明风道。

“那就来吧,正好试试小爷新学的神功。”

三人听罢,又是布下剑阵,三人剑阵,一人在前,两人在后,型若犄角,相互拱卫,甚是完整。楚明风见状,心道:三人竟也能布下如此剑阵,这几人当真不可小视。

四剑剑阵形意兼备,不论几人,皆能摆出剑阵,四人之时,二二排开,三人之时却是一二排开。

站在剑阵前排的人率先出招,只见那人横放剑刃,身法飘逸,宛若蛇形,旋转不绝,滑向楚明风,楚明风连忙飞身跃起,躲过那人,又从腰间取下纸扇,正要着地,却不想另外两人纷纷拔剑,左右开攻,一人取楚明风腰际,另一人取楚明风脖颈,这二人剑法甚是诡异,招式又极为流畅,楚明风竟也无可奈何,只得硬着接下,楚明风一只脚踩在一人剑上,又以纸扇格挡开另外一人,身法宛若空中柳絮,随风而起,飘然非凡。楚明风又趁势出拳,打向一人肩膀,那人倒也灵活,闪身躲过,跃向一旁树干,另一人也跃向另外一树干,楚明风正要落地,地上那人又抬剑刺向楚明风,楚明风见状,将纸扇扔向那人天灵盖,那人挥剑挡开,楚明风伸手接过纸扇,落在地上,那三人经此折腾,却仍保持犄角阵势,未见散乱。三人见楚明风并无劳累之样,心中已是生出点滴恐慌,只见三人不约而同,一齐持剑由三个方位向楚明风刺去,楚明风不禁想起先前剑阵,暗道:这许是这剑阵的杀招。竟也是受了经书中的奥秘影响,回想起经书上的“以动制静,以静制动”之说,一招由心而生,左脚点在地上,飞身跃起,腾在半空,又是头下脚上,向地面打出一掌,这一掌竟是汇聚周身之力,三人见头顶风声骤起,连忙变招,掷出三柄利剑向上而去,三人又凌空而起,出掌相抗,楚明风深知这三人内力相合后威力之大,本想撤掌,却不知那《逍遥神功》里记载的武功正邪参半,以道为地,以心为天,两股力道相聚之时,三人只觉楚明风掌力不似从前,力道不大,却可抵抗,又好似楚明风身后有万人相助,内力走遍经脉,取之不尽。三人不由得逐渐疲惫,使出平生力道,楚明风则是遇强则强,竟将三人掌力内力引到一角,又收归己用,只见楚明风大喝一声,猛地打出一掌,自身内力已是深厚,再加上几人与其对抗的力道,这一掌更是又开山之力,三人被这一掌打了个正着,皆是浑身经脉尽断,口涌鲜血,倒在地上,没过多久便没了呼吸。

楚明风见得刚才那一掌威力如此之大,也是惊得不住流下汗水,暗道:这内功竟有借力打力的本事,实在厉害。

白玉良等人在不远处观战,见得楚明风如今已然成为江湖之上少有的高手,不由得惊骇不已。楚明风走向手骨断裂之人,揪起那人头发,看着那人,目光若利剑一般,还未出鞘,便可取人性命,道。

“你们倭贼不知杀害了多少中原的英雄豪杰,让你们死的如此痛快,真是便宜你们了。”

说罢,拍出一掌,正打在那人天灵盖上,只见那人顿时双目无神,口中流出鲜血,一命呜呼。白玉良见状,走了过去,道。

“没想到这《逍遥神功》竟如此厉害。”

楚明风道。

“如今我也只是练些皮毛,没曾想这经书之中记载的上乘武学竟如此厉害,若是日后身加钻研,定可将洛千克,铃木青等人打败。”

金小缘道。

“若是这般,唐灵门有救了。”

唐婉道。

“那我们快些赶回金陵吧。”

楚明风笑道。

“回去倒也可以,只是大哥还会相信我吗?”

唐婉竟被这句话问得哑口无言,只得低下头,心生愧疚,楚明风又道。

“我已知凶手是谁,我只需要婉妹妹相助,便可真相大白。”

唐婉道。

“明风哥,若是能找出真凶,怎么都行。”

楚明风笑道。

“哈哈,不急不急,给我几天时间准备,等到回了金陵,找出真凶,就看大哥敢不敢去办了。”

说罢,快步走开,几人紧跟,一路向东而去。

几人顺江而下,楚明风一路上总是思考着破解“百指回弹术”的法门。夜里,楚明风挑灯读着黄徽给自己的那张黄纸,目光凝结,一时之间毫无头绪,只见得闪电划破长空,随后雷声滚滚,楚明风倏然茅塞顿开,抬起头来,看着窗外阴云密布,厚重不堪,每逢电闪雷鸣,云朵都会微微颤抖,遂即自言自语道。

“若是这这招让人退无可退,让无可让,为何不在将发未发之际,出手相抗?”

说罢,走出客栈,见得院中一花瓣散落,楚明风俯下身去,捡起一颗石子,向那花瓣打去,电光火石之间,石子打穿还未落地的花瓣,如今楚明风的武功早已非比寻常,《逍遥神功》的修习法门已是印刻在楚明风的骨头之中,如今无论打出何等招式,皆有破金断石的功力。

又过五日,一行四人来到金陵城中,此时晚霞高挂,金陵渡口南岸已是严阵以待,北岸虎视眈眈。唐墨白见得四人归来,不由得欢喜,但见楚明风前来相助,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二人见面,只言未提,楚明风走向唐婉,道。

“如此对峙,已经多长时间了?”

唐婉道。

“应该半月有余了。”

楚明风听罢,连忙轻拍一下自己的脑门,道。

“不好,城中恐有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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