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在刘璋两岁生日的时候,终于将家具的生意越做越大了,期间甚至还有蒸馏酒以及酒楼,甚至是炒菜的推出,要知道,那个时代的人可没有煎炒烹炸的做饭技艺,除了蒸就是煮,撑死了来个露天烧烤,而且佐料又几乎没有,有的几种又都是中药的药材。
这可把小刘璋吃的,脸都快绿了,没办法,只好拉着管家一边去买了几味中药回家,一边让铁匠打出一些锅铲之类的东西,然后让管家抱着去厨房告诉厨娘怎么做,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自己的小院。
却没想到这事情让刘焉知道后大发雷霆,晚上跑到小刘璋这里后耳提面命一番,当晚小刘璋与其父刘焉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谈,二人进行了长达两个时辰的亲切交流后,在小刘璋赌咒发誓自己一定会遵照爹爹的“君子远庖厨”的主流思想后,刘焉心满意足的走了,留下了两腿发软的小刘璋在独自的瞪眼揉腿搓脚。
不过这次交流还是有利的,刘焉终于同意让管家去开酒楼,管家得知消息后,直接跑到刘焉这里来哭诉,开玩笑,自己又要忙家具,又要盯着酒作坊,现在还要开酒楼,这是要不累死自己不算完的节奏吗?刘焉最后没办法,只好让二子刘诞负责蒸馏酒的制作,让三子刘瑁负责酒楼的一切。
看着日进斗金的这些产业,刘焉终于明白了自己这个幼子是何等的妖孽,为了不让小刘璋以后走上歧途,刘焉只好为幼子找来老师进行启蒙,可是哪曾想找来的老师不是被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问跑了,就是被各种恶作剧给整蒙了,搞得最后竟无人敢来做这位小衙内的启蒙之师。
这给刘焉气的,每次都想好好地揍刘璋一顿,可每次都被刘璋的回答惊得目瞪口呆,仔细一想,刘璋的回答确实有一定的道理,无法只能自己亲自教,可是这个儿子妖孽的十分过分,除了过目不忘之外,遇到问题也是一点就透,更是可以举一反三,让刘焉都嫉妒的发狂。
其实他哪里知道,这小刘璋前世本来就熟读各种古文,为了泡文学院的妹子,更是把古诗都背了不少,什么吉他啊,口琴啊,都苦练许久,最后发现没什么用,人家大都喜欢古琴你说气人不,最后为了泡妞这哥们也是拼了,买了把古琴练,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学会了,可惜他也毕业了,还好他是学霸的属性带了过来,不然还真应付不了。
这一天,小刘璋正在后院的藤椅上晒太阳“哎呀,这样的天气晒着太阳实在是太舒服了,嗯,要是再来个墨镜配上沙滩裤,那就是神仙不换的日子啊”,正想着美的时候,一个丫鬟跑了进来:“小少爷,老爷说有贵客入府,让您速速整理衣冠前去拜见。”
“这老头子又干嘛,天天不折腾我几次就不高兴,什么贵客,那些牛人大咖们现在都还小着呢,要不就是还没出生,还能有什么贵客,算了,我还是去吧,不然他又罚我抄书可就不好了。”一想到自己每次一犯错误,刘焉既不打也不骂,只是让自己把《论语》、《春秋》和《公羊传》抄写一遍,不禁打了个寒战,刘璋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衣襟,跌跌撞撞的跑向前院。
“哈哈哈哈,康成兄,别来无恙否?”刘焉施礼道。
“哈哈哈哈,君郎(刘焉字君郎,因剧情需要,才从百度查出来的),玄无恙,玄在恩师(郑玄师承马融,是东汉末年有名的文学家、经学家)座下修习之时,便听到汝生了一位麒麟儿,这不,玄出师后便赶来道贺,听闻孺子甚是聪慧,君郎可是好福气哟!”郑玄回礼道。
俩人正聊着起兴,就见一个粉嘟嘟的小男孩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前厅,一边跑还一边嚷“爹爹,孩儿来了,这次孩儿可是来得很快,您可不能再罚我抄书了。”话说完就站在刘焉的面前深施一礼,老老实实的站在那,仿佛刚才嚷嚷的不是他似的。他是觉得没事了,可把刘焉气的鼻子都快歪了,心想“怎么的,我罚你抄书错了吗?你不犯错我能罚你吗?你还嚷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丢人不丢人,等郑康成走了的,老夫不让你抄书抄的怀疑世界,我就跟你姓(刘璋不也姓刘嘛?套路,深深地套路)。”刘焉发狠的想着。
“哈哈哈哈,君郎兄,这便是汝家麒麟儿否?果然甚是聪慧,甚是伶俐。”郑玄上下打量着刘璋,发现这个小家伙眼睛很亮,浑身上下透着机灵,眼神还时不时的闪过狡捷之光,于是甚是喜爱的说道。
“哈哈哈哈,康成兄过誉了,璋儿,还不速速拜见你叔父。”刘焉听到郑玄这样说自己的儿子,那是心里美滋滋的。
“小子刘璋拜见叔父,呃……”刘璋愣住了。“我的天啊,这是郑玄,好家伙,这可是个文学界的大咖了啊!老爷子怎么和郑康成认识啊?不行,我非得让这个人成为我的师父不可,可是该怎么说呢?”
“啪”
“啊”
“竖子,还不行礼。”刘老爷子实在是气不行了,看刘璋行礼行了一半停住了,眼神放光,就差流口水了,实在太丢人了,就给了刘璋一个12人街霸成名招数“杜根”,本来还想来个组合技“耗油跟”,想想这是自己的孩子,还是算了吧。
刘璋很委屈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这老爷子是咋了,咋还学会打人了呢?等我回后院,看我不和我老妈告状的”没法,只好重新施了一礼问道:
“请问叔父便是我父亲经常提到的那位,年幼时有着神童之称的郑康成公吗?”
“不才,正是玄,怎么?汝听汝父提过我?”郑玄小得意了一下,随口便问道。
“是的,爹爹常说,天下有才者十之七八,然康成公之学问,吾当避他一头地也,所以小子才愣住了,却是因爹爹时常念叨叔父之才,故而才失礼当面,且莫怪也。”
好嘛,刘璋对郑玄的这一顿夸,可把郑玄夸得找不到北了,左看右看,怎么看这个孩子怎么亲,心想“这话说的多好啊,美死老夫了”。
可刘焉却在一边直接傻了眼。“自己这个老儿子的文采啥时候这么好了,虽然自己没说过,不过不代表以后不能说,看来这个老儿子是看上这个郑康成了,想做他的学生,不过让郑康成做刘璋的老师那可是个好事,我得像个法子促成此事。”刘焉正想着怎么促成此事呢,就听旁边的老郑同志发话了。
“君郎兄,此子玄甚是喜爱,不知汝子可有启蒙之师?不若玄可收此子为弟子,君郎兄意下如何?”
“如此也好,只是劳烦了康成兄了,竖子,还不快快拜见恩师,来人,敬茶。”刘焉正想着怎么和郑玄说这个事,没想到,郑玄自己倒是先说了,矜持着答应了此事,赶紧让仆人上茶让刘璋给郑玄敬茶。
不一会拜师仪式就结束了,郑老爷子就问刘璋:“璋儿,你有何志向?”
“弟子的志向便是文可兴邦,武可定国。”刘璋骄傲的说着。
“哈哈哈哈,这兴邦定国之策可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老郑笑眯眯的说道。
“好叫先生知晓,弟子做了首诗请先生点评。”刘璋淡淡一笑的说道。
“也好,汝遍说来于我听”郑玄轻缕须髯,随意地说道。开玩笑,自己可是大儒马融弟子,也是一位远近闻名的大儒,又游学了一段时间,可以说是走过的路比刘璋吃过的盐都咸。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领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弟子涂鸦之作,还请老师指点。”小刘璋暗笑一声,拱手施礼后,非常老实的站在那,欣赏着已经被自己镇住的老师郑玄。
郑玄确实被震住了,连胡子被揪下来几根都没发觉,开玩笑,后世诗仙李白的诗能次的了嘛,就是言辞有点激烈,不过对付郑玄却是足够了。可是两人都没想到,从此次开始,刘璋的名声就渐渐起来了,从此以后就步入了快车道,急赤白脸的跑了起来。(咋还跑急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