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霸道,虽然挺解气,但是以暴制暴有用吗?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安分了吗?”我问道。
“正如你所说,暴力只会衍生仇恨,如果不斩草除根,确实是一个隐患”廖说道。
“发生了什么,难道还有人冒着生命危险来害你?”我问道。
“有,而且不少,虽然那些人停止了背后的非议,但是仇恨的种子也在慢慢长大,我杀死的那个女人,他有一个儿子,这个小子一辈子都在盯着我,等一个可以报仇的机会,而像他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因为那段时间我杀了不少人,我把整个华族都置于我的恐怖统治阴影之下”廖说道。
“你统治了华族?”我问道。
“没有,华族在我的强力作用下改名为华胥族,而华胥才是华胥族的首领,我甘愿成为她手中的利剑,为她把所有不光彩的事情都做掉,当然,在族人眼中,我才是实际的掌权者,华胥只不过是我的傀儡,但是我知道,她才是真正的首领,从始至终”廖说道。
“你怎么让华胥当上首领的,我看从头到尾她都是弱者的形象啊”我问道。
“事情源于一场广场暴动,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廖说完,我的脑海中又出现了一幕有声的画面。
廖站在一个广场中央,身后有一个三米多高的祭坛,祭坛上有一个龙形雕像,这应该是华胥族的图腾——龙。
“我今天把大家召集在这里只想跟大家说一件事情”廖的声音清楚而洪亮,华胥仍在站在廖身后,只是这次没有低头,而是抬头看着廖。
“我想我上次说的很清楚,所有试图用小手段加害我的人必须付出血的代价,但是我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试图害我,我想我应该用行动来证明一下我不是一个说假话的人”廖说完,在雕像后面拖出五个死相恐怖的男人。
“这几个人我想你们应该认识,你们应该庆幸没有和他们一起,不然躺在地上的或许会多一个你”廖说道。
“我先强调一点,这几个人并不是我杀的,但是也没有区别,因为他们必须得死,哪怕活下来我也会亲手杀了他们”廖说道。
“你们应该清楚他们为什么死,或许我应该再给你们说一遍,省的你们揣着明白装糊涂”廖说道。
“今天早上我去捕猎,这五个人跟我套近乎,说有个地方有很多的猎物,想带我去,战利品分他们一成就够了,我看着他们拙劣的演技觉得好笑,但是并没有揭穿他们,我想看看他们玩什么把戏。我被他们带到一个草丛,他们说草丛深处有很多的猎物,可是我一眼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这草丛里确实有很多动物,但是都是五彩斑斓的毒蛇,只要被咬上一口,不出一刻就能致人死亡,这恶毒的陷阱让我愤怒,所以我把他们都丢进了草丛。没有意外,他们都被毒蛇毒死了,死的很痛苦,我把他们的尸体拖出来的时候,他们的身体上还爬满了毒蛇,这种陷害我的人,我想没有活着的必要,所以我都让他们死了,但是我很不明白,为什么一块小小的草丛会聚集这么多的毒蛇,我想族长应该能给我解释解释”廖转头看向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族长,当廖提到他的时候,他吓得瘫坐在地上。
“怎么了,族长不好意思说吗?哪我替你说好了”廖说道。
“族长家族是祖传的御蛇术士,掌握一手高超的捕蛇控蛇技术,他们家族的人能很容易的捕获毒蛇而不伤分毫,能轻松地萃取出蛇毒制作毒药,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利用毒蛇为自己除去威胁到自己地位的人,我想很多神秘死亡的人可能都跟族长家族有些恩怨,究竟是不是他们干的,我没有证据,也不需要证据,因为和我无关,但是你最大的错误就是惹到了我。今天上午我把这五个人丢进蛇窝的前一刻,他们哭嚎着把什么都给我说了,不然我也不会知道这么多,按理说我应该让他们活下来,然后众目睽睽之下把所有的事都说去来,但是没有必要,我要的只是一个结果,而不是你们的承认,而结果就是族长想害我”廖说道。
“既然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族长你说呢?”廖冷眼看向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中年人。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族长痛哭流涕的跪伏在廖面前。
“很好,还算你又自知之明,我要你把族长之位禅让给华胥,从此华族更名为华胥族”廖说道。
族长强忍着不舍,在廖的威胁之下,答应了他的要求,并把象征权利的神龙权杖交给华胥。
“算你识相,但是我并不放心一个整天觊觎首领宝座的人留在身边,所以你还是死了最好”廖说完,一脚踢飞了老族长的头,身体喷涌着鲜血倒在广场之上。
所有的族人全部都低下了头颅,敢怒不敢言。
“我知道你们不服气,也肯定不会认可华胥的首领的地位,没关系,以后你们自然会承认的,但是你们该交的粮食毛皮一点都不能少,首领的命令也必须得听,不然他就是你们的榜样”廖指着族长的尸体轻蔑的对着在场的人说道。
“也别妄想对首领不利,除非你们自认为能打的过我”廖说道。
所有人都低着头颅,这赤裸裸的压迫让所有人怨气激增,所有人都憋着一口气,只等爆发的那一天。
华胥成为华胥族的首领之后并没有过多改变原有的制度,无论是赋税还是劳役都没有增加,甚至还减少许多。这样一来,受到恩惠的平民纷纷转变态度,越来越多的人认可华胥这个首领,并且把华胥从风华魔头手上救出来的愿望越来越强烈。所有人都认为华胥受到了风华的挟持,仍然拼尽全力保全族人的利益,甚至让自己身处危难之中,如此高尚的情操让族人的认同感大增,但是仍然没有人敢去挑战风华魔头的权威。
似乎华胥和族人渐渐统一了战线,而廖成为了所有人的对立面,大家都有一个心愿,就是推翻风华魔头的恐怖统治,把首领从危难之境解救出来。
两年后,风华二十岁,行事霸道的他掌握了华胥族的所有武力,整个华胥都被他牢牢掌控着。虽然风华一直都宣称效忠华胥,但是在民众眼中都是惺惺作态。而华胥一直对风华的话言听计从也佐证了民众的想法,所有人都迫切救出首领,但是仍然没有能力抗衡风华。
华胥族在华胥和风华的带领下稳定快速的发展,凭借着风华强大的武装,华胥族四处征战,征服了大大小小数十个部落,而华胥族则从两年前那个五千多人的部落,发展到十万多人的部族,成为人族中一个大规模的聚集地。也因此,风华魔头的称呼越来越响,他被当成一台毫无感情战争机器,杀伐果决的他成为所有部族眼里的魔头,就连华胥族自己的族人也这样认为。
华胥族壮大之后并没有固步自封,开始不断的向外输出人才,比较远的像东夷族、古越族近一点像夏后族、古羌族,还有很多其他零零散散的部族都有华胥族的人存在,华胥族通过联姻、交易、武力兼并、文化输出等方式同化其他部族,隐隐成为人族正统,二十一岁的华胥则成了共主的存在,在许多部族的典籍中都把华胥当成自己的始祖。而文明之上却始终有一片阴影挥之不去,那就是魔头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