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是成了华族的一员?”我问道。
“没错,那段时间我尽量的融入人族,我用大量的食物来收买人心,实事证明,在物质的加持之下,所谓的相处可以简单一百倍,我知道这种买来的关系肯定靠不住,但是这世界上又有几个能够相互依靠的朋友呢,我有青鸟,有华胥,所以我很满足,并不奢求所有人都像她们一样对我,同样我也不会为他们舍生忘死,大家见面有两句客气话,平时笑脸相迎就足够了”廖说道。
“说的是,我其实很羡慕你,你还有真心朋友,而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我说道。
“那你可真惨,我这算是正常的,但是有一个人才让人嫉妒,他叫泰,他身边都是真心对他的朋友,有很多人为他赴汤蹈火,他才是真正让人羡慕的人”廖说道。
“他一定很有人格魅力,就像以前很多的领袖,他们似乎天生就能引导人们的情绪,然后一呼百应”我说道。
“屁!他就是一个老顽固,他要是现在还活着,我一拳打爆他的狗头”廖说着还瞅了一眼我,看的我发毛。
“你干嘛这样看我”我问道。
“你身上就有他的气息,虽然很淡,但是确实是他的”廖说道。
“你冷静一点,千万不要冲动,我从来都不认识他,如果他是我先祖,那也是很久之前的时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我说道。
“他没有后裔,所以别妄想成为他的后辈,他干的都是绝种灭族的‘缺德事’,天道不会允许他有后代的”廖说道。
“哪我身上为什么会有他的气息?”我问道。
“因为他化身为守护地球的法则,只要是从地球出来的都带有他的祝福,因此这并不奇怪”廖说道。
“好吧,我们先不说他,还是说说你在华族的生活”我说道。
“我和华胥住在一块,朝夕相处让我们的感情升温很快,所有人都把我当成华胥的丈夫,但是实际我们并没有发生什么。通过我的物资攻势,我在华族的名声越来越大,华胥也从原本那个被孤立的人变成所有人都羡慕的人,我们家天天都有人来拜访,无一例外都是来讨好华胥,进而接近我,想让我给他们多一点的猎物。这确实很管用,只要和华胥关系好的人家,我隔三差五总会多给他们一些肉食,这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对于他们却很珍贵,而那些和华胥关系不好的人我从来都不给他们东西,连我亲近的人都不喜欢,哪我有什么理由去给他们东西”廖说道。
“有钱人还真是能够为所欲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可以通用”我说道。
“凭本事打猎,没什么不公平的”廖说道。
“难道没有人嫉妒你,给你使绊子?”我问道。
“怎么没有,那些和我们家关系不好的人越来越嫉妒,它们对自己的待遇很不满意,认为我对他们不公平,所以他们暗地里联合起来想要害我”廖说道。
“这也太过分了,就因为不给他们东西就生起害人之心,这些人也太坏了吧”我说道。
“是很坏,但是都是一群不自量力的小丑”廖嘲讽道。
“他们是怎么害的你?”我问道。
“他们先是造谣说华胥不知廉耻,嘴上说两人没关系,暗地里什么事情都做了,明显就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更有甚者说华胥和我早就认识,而且还会妖术,不然怎么同样捕猎,我捉到的比其他人多得多。最恶毒的是说华胥和我都是天谴之人,是邪恶的巫师,是荒兽冒充的人类,因为我们的力量都远远的超过普通人,还说我们可能是在谋划什么,企图推翻族长的领导”廖说道。
“这么恶毒,会有人相信这些话吗?”我问道。
“一开始还好,但是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相信,甚至连我送的东西都不再接受,最关键的是族长竟然也相信了”廖说道。
“这还真是一件棘手的事,你是怎么做的?”我问道。
“没什么难的,蝼蚁的计谋都是笑话,对于下位者的恶意中伤,不付出血的代价可不行。在我面前说华胥的坏话,很明显他们是活腻歪了”廖说道。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我问道。
“这要靠我的一个天赋,我觉醒之后,可张目对日,明察秋毫,也能相隔百米,听得蚊音”廖说道。
“这跟你的天赋有什么关系?”我问道。
“关系大了,我没有这个天赋就没法知道背后造谣的人是谁,也没法知道谁想害我,虽然说那些听信谣言的无知群众也死不足惜,但是我还不想激起民愤。敲山震虎,杀鸡敬候就足够了”廖说道。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廖看了我一眼,我脑海中又出现一幕有声的画面。
廖走在村里的大街上,华胥在后面跟着,她低着头不敢看人,路边的人都在窃窃私语,对两人指指点点,丑恶的模样让人厌恶。
一个中年妇女丝毫不掩饰对于华胥的厌恶,把一些上不了台面的话都说了出来,她指着华胥的脊梁骨对旁边的人说道:我早知道她不是个正经人,当初她那个死鬼老爹被狐狸精迷上,生了她,我就知道她们一家就是一窝子妖孽。你看他们长得那样,正常人哪有这么高的,还有她那个妖艳的娘亲,恨不得把所有男人都迷住,不知廉耻的浪货。后来怎么样,遭报应了吧,亲娘暴毙,亲爹被荒兽咬死,活该,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你再看这浪蹄子,不知从哪捡来的野小子,不知羞耻的同居在一块,还整天说自己是清白的,简直把人都当瞎子了!我看她跟她那个死鬼娘亲一副德行,迷惑男人都是一把好手,早晚得暴毙!
妇女的话传进华胥的耳朵,她的头更低了,下巴都靠到了胸膛上。她不敢反驳,因为她现在已经成了众矢之的,被千夫所指的情况下主动出击无疑是给人把柄。世间之事都是如此,弱势之下,说什么都是错的,对的也是错的,说的越多错的越多,你只有用实力狠狠地打那些人的脸,才能让他们清醒,解释只会显得你懦弱。
妇女得意洋洋的说着,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煽动着无知群众,引导着舆论导向。可是下一刻她笑不出来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把她前面的天空都遮住了。接着她被人抓着脖子提了起来,窒息感瞬间传来,让她发出‘赫赫’的声音,眼睛也不断的翻转,然后她听到一阵呼啸之声,一个强有力的巴掌狠狠地拍向她的脑袋,最后她看见自己的身子被人提在半空,鲜血仍然在喷涌,而脖子上已经没有头颅。她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后悔。
廖把那个没了头颅的尸体随手丢在一旁,像丢掉一个无用的垃圾。
他看向刚才那些还议论纷纷的路人,现在一个个呆若木鸡,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情景之中除了那个还在呼呼淌血的尸体,没有任何声音。
“各位,我风华自从来到华族并没有做一件对不起你们的事情,甚至经常给予你们恩惠,但是我发现人太善良了并不是好事,很多人觉得我好欺负,想要害我,其实你们怎么想,我都无所谓,毕竟你们再怎么样也无法伤到我。但是,你们恶意中伤华胥就不行。今天我把话先放着,也算是有言在先。以后谁要敢再说一句华胥的坏话,哪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别以为我在吓唬你们,我杀你们跟杀只鸡没什么区别,也别以为你们背后说话我听不到,我的听力比你们想的还要好,你们可以理解成我在威胁你,但是你们在干掉我之前最好先收一下心思,把我惹恼了,把你们华族给屠了也不是难事”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