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野利宛月能够继续留在慕容学府,拓跋思凝可是帮了大忙。谁曾料想当天晚上,却是拓跋思凝请月儿吃饭。
“你拜我为师吧。”拓跋思凝深思熟虑后说道。
“啥?”月儿闻言大惊,嘴里的鸡腿也登时掉了出来。
“你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月儿惊恐万分,屁股挪着凳子直往后移,“阿勤说,'男人对女人无缘无故的好就是另有企图',不会说的就是你吧!”
“还给你,我不吃了。”月儿连忙把鸡腿扔回菜碗,连同口里的一齐吐回,“原本以为你是个热情友善的好同学,没想到你是个坏人!”说罢,一把夺了守护的碗,拽着他就朝门口走去。
“站住!”拓跋思凝怒不可遏,却仍强压怒火说道:“请听我把话说完。”
好在月儿给了拓跋思凝这个面子,不然估计还没迈出门就已经被他的手下五花大绑了。
“今日见你对慕容怀义大打出手时,身手矫健;校场骑射时,才思敏捷,是块可造之材。”拓跋思凝正色道。
“不要拍我马屁,不吃这套!”月儿很是有骨气地啐道。
此时拓跋思凝的脸色已经铁青,换作是平日,月儿早已被他拍死七八回了。他振作起来继续说道:“你以为今日拉不开的强弓和难驯服的烈马都是巧合吗?”
“啊?难道不是吗?”月儿惊讶地捂住了嘴。
“你爷爷平日里都教了你些什么?人世险恶一概不知,胡诌八扯,异想天开的本事倒是登峰造极!”拓跋思凝觉得和月儿对话极其头疼,“慕容以仁典型的阴毒小人,得罪了他,你以为接下来的日子能好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你是说他和他那个傻儿子要害我?那你当时怎么不揭穿他?这不公平!”月儿恍然大悟,顿时气愤道。
“你以为你是谁?你所谓的公平值得我去得罪整个慕容氏?”拓跋思凝一脸不屑,“想要继续留在慕容学府不被暗箭所伤,就拜我为师,学习自卫和反击。倘若你害怕了,哭着要回家,我也不拦你。”
“可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要帮我啊?”月儿仍然歪头不解道。
“我和他有仇。”拓跋思凝目光深邃,声音也压得低沉。
“好吧。”月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拓跋思凝松了口气,觉得总算说服这个傻丫头了。
“爷爷煞费苦心把我送进来,就这样出去了太不划算,应该再搅和一通才行。嗯嗯,就是这样。”月儿越想越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