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绳子一直都是在健哥那里存放的,可在爬房梁的时候健哥把它交给我了,我为了安全起见,同样也是因为我也拉不住下面有健哥的绳子,于是我把绳子系在房梁上,当时光跟健哥瞎嘞嘞了,忘记解绳子了!想到这,我只能一脸无辜的瞅着健哥对他说到“我这没有绳子,你那有没有?”
健哥听我说完,正在拆瓦片的他停止了一切动作对我吼到“我还哪有绳子了?你特么是干什么吃的?绳子也能忘?”
我被他这么一吼虽然心里觉得属实怨我,但嘴上不能轻易认怂啊,嘟囔的说到“你不也没想起来么。”
虽然我是嘟囔着,健哥还是听到了便继续说到“你还有理了是不?那你说这下该怎么办?”
我眼望着前后夹击的尸蟞,退无可退,要说直接蹦下去吧,目测这个高度摔个腿断胳膊折那都是轻的,这可怎么办?实在想不出于是我对健哥说到“事到如今只有两条路给我们选了,第一个就是喂了虫子,第二个就是蹦下去,摔不死就算捡着!”
健哥满脸黑线训斥的对我说到“你这不就是选择两个死法么?这我还用你说!”
听他训斥完我,发自内心的感到愧疚,可我也真的很无奈,我也不是故意的把绳子拉下,目前退还退不回去,下也下不去,真应了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所以我也只能说出两个‘死法’了。
就在我愧疚的时候,我突然灵光一闪,健哥虽然训斥我,但是语气里貌似没有那濒死的感觉,他是不是有办法了?想到这,我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问健哥“你是不是有办法下去了?”
健哥一愣,随即对我说到“指望你是指望不上了,饭桶一个,赶紧的把裤腰带解下来!”
“嘿,还是健哥有办法!”刚夸完他我又想到一个问题,于是我问到“就算咱俩的裤腰带加一起也不够长啊?还有啊走路掉裤子怎么办?”
健哥一边拆着最接近地面的瓦片,一边对我说到“你还指望这两条裤腰带能够长啊,降低几米就往下蹦吧,摔不死就行了,至于掉裤子的问题,你随变找个什么东西把两个裤鼻一系不就好了么!”
可也是个办法,于是我上下瞅了一圈,选择把衣服袖扯下来一条来,当做裤腰带系在裤子上,这个时候动作麻利的健哥已经绑好了两条裤带外加他身上的一件外套,然后健哥又对我说到“你把你另一条袖子扯下来给我!”我见他都牺牲了一件外套,我再失去一条袖子又能算什么?毫不犹豫的扯给了他,他系好后,对我说到“还是你先下吧!”
我向下瞅了瞅这个高度,有点眼晕,本来特别怂的,但我又回头看到尸蟞离我俩只有四五步远了,我也算豁上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把我们自制的绳子往手上缠了两下,死死的握住,然后屁股坐在房檐上,就跟跳墙的姿势差不多,可这毕竟绳子是不够长的,我往下出溜的时候只知道死握住绳子,而且距离太短了,感觉刚出溜下去就是一顿,然后我手上根本就承受不了这股劲,一下子就松了手,摔在了地上!
可即便是把胳膊抻的生疼,摔得眼冒金星,不过还好,就是那么短暂的停顿,减少了我下坠的劲头,让我只是受伤,没有摔死。本来我还想在地上趴一会缓缓再站起来的,可是沙沙声不绝于耳,再加上健哥还没下来呢,他要是下来落点跟我应该是差不多的,所以我再不愿意还是选择咬着牙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