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天气下,众人感觉气温正在一点点的升高。不一会的功夫,太阳就直接爬到了天空的正中央位置。气温骤升,时不时树林里还传来许多知了的鸣叫,让众人在高温的炙烤下,变得有些心浮气躁起来。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还有多久开始啊,妈的死虫子,叫个没完没了的。烦死了,老子迟早要一把火点了这片林子。”
“谁在叫嚣,谁要放火?小子找死,这四方斋的树木是你说点就能点的嘛?”
“靠,不好!被师傅听见了!”
“不是不是······不是点火,是浇水,师傅,您老人家听错了!是浇水!”
“九儿,你小子浇水?我看你想浇尿还差不多。哈哈哈~”
“老八,你滚远一点,还嫌不够热的,少在这里煽风点火的。哼~”
“哇,真TM的热啊!这边拿点水来,渴死我了!”
“来啦来啦,还有点绿豆汤谁还要?”
“这边,这边,快拿过来啊!”
“喂,那谁?我说你倒是走快一点啊,你的屁股挡着老子的视线了,比试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倒是给老子滚快一点啊!”
“老六,你小子放尊重点啊!老子又不是跑堂子的,老子义务伺候你们这些龟孙王八羔子还欠你了不成,你狗r再BB一句,信不信老子马上灭了你小子。”
“啊,我一时眼拙,原来是二师兄啊,嘿嘿,太热了,对不住!肝火旺了一点,抱歉,抱歉!”
“来啊!绿豆汤去哪里了,这边!!!”
“诶,来啦来啦!”
.....
华山掌门乐正阳扬起头看了看天空,皱眉道:“今天天气太热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柳掌门我看我们得另外想想办法,要不然时间拖得越久天气就越热,会影响到比试者到情绪,那样发挥就不好了!”
“正是如此!”武当掌门点头道:“各位有什么高见,都各抒己见吧!”
丐帮信任帮主薛宥蓶起身道:“柳掌门,我看不若这样!再在左边的空地上搭建一个简易的擂台如何?”
武当掌门柳楠枝疑惑不解:“为何?”
丐帮掌门薛宥蓶道:“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在搭建一个简易的擂台,这样两边都可以同时进行,弟子们也可以随时随地观看比赛结果,不光节省了时间,也不影响观看!”
华山掌门乐正阳道:“对,这倒是个好办法,我看能行!”
“嗯~”柳楠枝捋了捋胡须道:“这个提议确实很好,那边这样操作吧!来人,叫他们先搭建一个简易擂台。”
“是,掌门!”
一个弟子高声宣布:“第一场比试;烈阳门掌门张进对神刀门掌门王耀祖。请二位掌门人上左边的擂台。华山派掌门乐正阳对丐帮掌门薛宥蓶,请二位掌门人上右边的擂台。”
左面的擂台上烈阳门掌门张进双拳出击,每一招每一式的霍霍有声,将拳法发挥到淋漓尽致。而神刀门掌门王耀祖的刀法更是出神入化,刀刀连贯,招招精妙。现在他们已经在纠缠在一起,打得不可开交。
再看右边看台,一场好戏才刚刚开始。
“呼呼———”
众弟子但觉耳边风声突起,但见两条人影一闪,再看擂台之上,突得就多出两人,一个是四十五六岁须发花白的华山掌门乐正阳,只见他双目炯炯有神,虽人到中年,但依然面带红光,神清气爽,身上的紧身塑身衣更显得体态轻盈挺拔,就犹如一颗苍劲的迎客松,颇具道家的清风道骨之范儿。
“呵呵呵~”他笑声爽朗道:“薛小友,乐正阳在这里倚老卖老了,江山代有才俊出,我等都老了!不服老可不行啊!”
薛宥蓶一身上下粗布麻衣,手持一根通体晶莹的翠绿色打狗棒,看上去五官周正,虽其貌不扬,但也不过二十五六的模样。“岂敢,岂敢!乐老前辈华山剑的名头在江湖上人人皆知,晚辈不才,特来讨教!”说完,朝着乐正阳一抱双拳,以示恭敬。
“诶!薛掌门乃后起之秀,也算得上佼佼者,何必太过谦。严掌门如此器重小友,可见你前途不可限量啊!”
“不敢,请前辈赐教!”
“好!”
······
“师傅,接剑!”突听台下有人喊道。
“嗖——————”的一声,一只雪亮的剑赫然脱鞘而出,笔直的朝着半空飞起。
一瞬间的功夫,乐正阳就如同一只轻盈的白鹤一般,轻轻一跃,人便朝着半空中那柄‘挽花剑’飘去。但见他伸出手臂轻轻一抓,便将那柄已出鞘的‘挽花剑’轻轻握在手心。
也不见他降落,却只见他突然出其不意,直接头下脚上顺势一个翻身,整个人就举着那柄剑倒立着,手中舞出一招‘花洒四季’便直接朝着地面的薛宥蓶头顶罩去。
薛宥蓶面带微笑,将手中那根翠玉打狗棒朝着肩上一扛,另一只手插于腰间,并目视着半空中的乐正阳,待他即将靠近之时,他突然发起打狗棒中的第三式‘顺藤牵瓜’心中只默念一个‘缠’字诀,那打狗棒便犹如一条灵巧的竹叶青蛇一般,朝着乐正阳手中的‘挽花剑’缠去。
“好!好好!”
“笃···笃···笃···笃···笃···”
台下双方门派弟子的赞叹声与助威声也此起彼伏,丐帮弟子更是皆用手中竹棒发出一连串整齐的声音,正敲打着地面。
虽然助阵的方式不同,但是却令人热血沸腾,好不壮观。
“好~”此时,屹立一旁的夏无涯双目带光,忍不住气运丹田,情不自禁也发出一声喝彩。
两人痴缠了一番,又各自退回到之前站立的位置,虽胜负未分,但皆是惺惺相惜,相互对视一笑,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另一边看台上,此时南宫剑赢已经取得了三人之间最后的胜利。
他默然转身,眼光直逼对面看台上的二人,虽未言语,但见目光锐利,却似乎心中早已有了一番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