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人群都为张元喝彩!
不得不说,他的这个对联是在是对的工整。
张元旁边一位配剑的白衣男子也站了出来:“在下张川,张元之兄,我的下联是血做水来肉做食,谁人敢吃?”
虽说下联很是血腥,但是也不失为一个工整的下联。
白书自己也是纳闷?怎么自己一出对联,一堆人都能对出!
白书对着四周学士行礼说:“这个对联所对下联都是好联,请允许我在出一个上联如何?”
一干学士皆回答:“请!”
白书仔细思考着,怎么能出一个难度比较大的上联,突然他想到自己曾一个人在小河村旁边的水稻地里游玩,里面尽是青蛙的叫声,中途还下了一场小雨。
“一只蛙叫两三声,青草池塘处处蛙。”
周围的学士皆面面相觑,或者低头窃窃私语,倒是没有人出来对下联。
这时那个让白书熟悉的公子拍了拍手:“好联,如果大家没有对出,那萧某就承让了!”
大家听说后,都知道他心中已有了下联,便纷纷回答:“请萧学士赐教!”
他也不是那种墨迹之人,直接对出下联:“几处蝶飞几时休,留恋戏蝶时时舞。”
东方念听了萧学士的下联,满意的点了点头:“有了萧学士的提示,我也来出个下联。一行黄莺三月收,自在娇莺恰恰啼。”
东方念对完后自己念了几句:“唉!狗屁不通!狗屁不通!看来我须得更努力了,学士们,在下告辞了。”
估计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只不过是拿古诗凑数而已,便独自悻悻的离开了。
众人看见此处,皆行礼:“送东方学士。”
张元,张川兄弟两人在送别东方念之后,一直低头沉思希望能为白书的上联对出更好的下联。
思绪了半天,两人这才慢慢放弃了,可是张元自己仍是不服气:“白兄,今天是你赢了,我比不过你,可是论作诗那可就不一定了!”
白书听他说他比较擅长作诗,心里特别想试试便开口:“请张学士赐教!”
两人准备开始比试,萧学士向两人询问:“不知在下可否加入?”
看见萧学士毛遂自荐,两人自然是欢迎。
既然是老板举行的比赛,自然是有文房四宝,题目也很简单,随便从人群里抽出三个人作画,白书三人看着三幅画,三炷香三首诗,由其他众学士做裁判!
老板在人群中抽出一个人,让他做一幅画作为题目,他也不含糊,以极快的速度画了一位他自己内心极为钦佩的将军。
他拿起自己的画作,人物栩栩如生,仿佛要从画里走出一般。如果不是知道这位将军在很早之前已经去世了,大家是绝对不会怀疑他曾经和这位将军生活在一起多年。
他笑了笑:“这位将军叫百里忠,具体事迹我就不做介绍了,请三位学士开始吧!”
白书看了看随即动笔,其他两人也不甘示弱。
香已经燃烧了一半,白书写了一半,而萧学士则只差一个结尾了,张元的纸上只有一个字,一个“深”字。
当这一柱香燃烧完时,三人全部收起了笔。
画百里忠将军的那位学士,他最好奇的是张元,因为他动笔的太晚了,但是却是三人第一个写完的。
所以他第一个先看的就是张元的作品,他拿起来先是自己欣赏一边,轻轻吹了吹墨迹然后念了起来:“纪念百里忠将军
深勇知明义,
死已不足惜。
一根寒铁枪,
扫平万里浪。”
“好好好!”作画的学士连忙点了点头,眼睛里尽是倾佩之色:“仅仅几个字,把百里忠将军形象描写的淋漓尽致,在下佩服。”
“好作品!”
“才华横溢,在下惭愧!”
“……”
这就是周围学士对张元的评价。听到了周围学士的称赞,张元也不禁露出骄傲之色。
作画的学士又来到萧学士的面前,行礼之后便拿起了他的诗作,同样也是轻轻吹了吹墨迹:“忆百胜侯
百人对战万人敌,
一柄寒枪敌胆寒。
万里圣朝无人用?
才忆当年百胜侯。”
(百里忠将军曾被封为百胜侯。后被奸人所陷害,后来被逼作无奈自尽。)
“好诗,好诗!”作画的学士对于萧学士的也十分满意。
萧学士对于他的赞赏也只是客气抱拳的回应了一下。
最后是白书的诗。
纪念百里忠将军
月盘稍末,残阳东落,
鸟已归巢,人未还家。
天河终将逝水,
秋风浪迹天涯。
青山之名,不辱忠骨,
白铁只恨,妄为佞臣。
恨不抗敌沙场死,
化为鬼雄斩胡狼。
这首诗把百里忠将军的经历和作者对他的惋惜全部写出来,不,应该说这是一首词,能在短短时间写出这一首优秀的词,还是全命题的。
白书的才华,可见一斑!
作画的学士两眼一放光:“鬼才!鬼才呀!”
“好诗,我和他相比简直是废物?”
“看来这一次的状元之位恐怕只有白学士能拿到了。”
“……”
听着众人对白书的评价,张元起身走过来拿过去白书的词看了起来,自己默默读了几遍,然后把词递给了萧学士问:“你看看,怎么样?”
他接过词细细品读,然后摇了摇头说:“我不如他。”
张元听了之后:“你赢了,白学士。”
白书行礼后:“承让了。”
“哪里哪里?那都是你自己的本事,不需要向我说这些谦词,没想到白学士你能在短短时间内写出一首词来,才华横溢形容绝不为过,希望能在这考试能大放异彩,一骑当千!”
白书听后:“那在此感谢了!”
他摆摆手:“不必!不必!”
第一场比试顺利结束,白书暂时比他们两个领先一分,不过,这并没有让白书自己感觉到骄傲,反而更加鞭策自己前行。
老板选中了第二个人,此时也是在飞速的作画中,你准备第二场比试的画作。周围还上来了几位侍女为三人研墨,看到他们的侍女白书心里又想起清云,心里开始有一些不禁后悔,那天为何不满足她,让她到死后也没有体验一回当女人的感觉。
不是白书好色,而是对她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