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悦又与水子说了一番话,待大奥城内差不多熄了灯的时候便准备睡下,殊不知,却看见纲吉来了。
林悦悦对着纲吉未经自己同意便纳其为侧室之事终是有些介怀,虽知她是为了保护自己以致公开与天皇叫板多少有些感动,可你若让她现在便殷勤的上前伺候,口中一口一个妾身的叫她也是做不来的,只生硬的行了个礼,然后呆呆的坐在原地。
纲吉倒也没说什么,自顾自的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倒了杯清茶便自己喝了起来,须臾,才说了句‘‘今日月色真好啊!’’林悦悦心下好笑,心理也是有意给纲吉难堪。
‘‘将军,今日是阴天,月光早被遮住了。’’林悦悦回道。
纲吉看了她一眼,是存心找他难看吗?
‘‘即然都是本将军的夫人了,为何还叫将军。’’纲吉问道。
‘‘众姐妹们不都是这样叫吗?’’林悦悦不解道,不知纲吉这是什么意思。
谁曾想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便被纲吉一个侧身揽入怀中,正欲开口,便感觉嘴角被一绵软的东西抵了上来。
‘‘叫夫君’’耳畔传来纲吉柔声的细语。
林悦悦只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一把推看了纲吉。
‘‘您为了在下与天皇争论,在下很感激,但您也不能依次作为让我当你的侧室的筹码啊!’’林悦悦愤愤不平的说道。
‘‘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肯相信我?’’纲吉看向林悦悦,林悦悦只感觉他目光里的热切。
林悦悦看着他那饿狼扑食的目光只感觉全身都是紧绷着的,难道今晚就逃不脱这样的命运了吗?
纲吉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不由好笑,有意挑逗她,于是不由一步步的向前逼近,嘴角也对林悦悦勾起一抹坏笑。
林悦悦双眼紧闭,只感觉那身影越来越近,不由双手四处挥舞了起来,挥舞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反应,在睁眼一看,纲吉早已躺在床铺上,只一脸嘲讽的看着她。
林悦悦只感觉自己现在像个傻子,怒瞪了他一眼后便自己从箱子中翻出一床被褥,背对着纲吉睡下了,为以防万一,又在两人床铺间放了个枕头。
纲吉见状眉头微皱,终是忍住了没说什么,他就那么可怕吗?
第二日清晨,林悦悦一睁开眼睛便撞上了身旁纲吉对自己含情脉脉的目光。
‘‘你神经病啊!不好好睡觉盯着我看干嘛。’’林悦悦怒道,才发现他竟然是和自己在一张床上,什么中间隔着的枕头早已灰飞烟灭,不过好在她没对自己做什么,否则她绝对饶不了他。
纲吉却只是傻笑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在这名女子面前,自己无需太多的掩饰。
林悦悦也不想理她,正欲叫人进来侍奉,只见纲吉突然一个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双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你先等等,别出声!’’说罢立马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林悦悦雪白的床单上滴了几滴血,林悦悦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脸不由一红,也立马收回了准备喊出的声音。
‘‘算你聪明。’’纲吉话音刚落变见桂昌院身旁的人掀开帐幔走了进来。
‘‘见过将军、夫人,下官奉桂昌院夫人的命令前来取物。’’说罢看了一眼林悦悦的被褥,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拿起那一层雪白的床单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