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姜菀与迟砚定下婚约,关系是比从前更为亲切些,不论何处迟砚总是对姜菀多有照顾。因着迟瑞常常嘱咐迟砚,外加迟砚对姜菀亦有着些别样的好感,便也乐于此举。
姜菀坦然处之,不似从前疏离亦不会太过亲近,外人看来掩饰不住的羡慕,亲朋面前亦是十分满意。
当然,随着姜菀名震京洛之际,站在对立面的人愈发恨得红了眼。
薛明珠面目可憎地骂起来:“小贱人就是小贱人,真是有妈生没妈教的贱人,见着迟家少爷便眼巴巴地贴上去,好似一辈子没见过男人。”
姜莱不在薛明珠身旁,是旁的一位年长几岁的别家千金,嘲笑着说:“薛小姐这话听着怪酸的,人家那是凭的本事才被迟家瞧上定为名门望族的儿媳,怎么到你这就是没见过男人的小贱人。”
另一位随后亦说:“这不就是叫做,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
薛明珠形单影只,不与二人发生口舌之争,愤愤地离去。
姜菀余光撇了一眼,见薛明珠恶狠狠地瞪着自己,不少片刻,与旁两位说了些话后,气冲冲的离开。
那位气走薛明珠的千金与姜菀遥遥相望,素手轻抬,以示一种礼貌。
姜菀微微一愣,随后微笑着点头回礼。
隔着许久,薛明珠逮住机会,看见了落单的姜菀,心里的怨气总归是要发泄出来:“哟,这不是新晋的迟家未来少奶奶吗?”
姜菀回过头,看见她正走来,冷嘲热讽的又继续说:“近来可真是风光无二,仗着迟家撑腰,还真是什么都敢做。哈,不过也是,想来你也没有什么脸皮。”
姜菀轻轻一笑:“你和姜莱真不愧是表亲,连刻薄人的话都是一样的。”
薛明珠离得近,她说得小声也听得很清楚,顿生怒气:“姜菀,你骄纵的资本不过就是靠着迟家,没了迟家你什么也不是!”
姜菀依旧温温和和:“那就等迟家没了,你再来与我说这话也不迟。”
薛明珠闻言,心中更是气愤,连面目也变得可憎了。
姜菀在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时,先行一步离开,临走前留了一句话:“知道我有迟家做靠山,你最好不要随便来招惹我,否则我一个不高兴了,迟家也不高兴了。那么,姜家,薛家也别想好过。”
薛明珠恨恨地扔掉香槟,清脆的声音很快就被里面的喧闹掩盖了。
郭其姝却是开心得很,自小与迟砚一起长大,自觉现在的他是优秀之人,将来做姜菀的先生也只会更好。
姜菀知道后,心里更添一分忧愁:“阿喜,你须知世事易无常,人心难如初。”
郭其姝纯真可爱,挽着她的臂弯,笑嘻嘻的说:“可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啊,不论世事如何,总归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他。”
姜菀不忍摘掉她的那份纯真,莞尔一笑说:“罢了,人总是要往好的方面去想,生活才会明媚灿烂。”
郭其姝表示非常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