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羽失望地走出药铺,抬眼看了看天上的云彩,小月光一直没有身孕,白飞羽并没有介意这样的事情,她却一直心心念念想要一个白飞羽的孩子,可是寻便了郎中,也没有任何结果。
说起孩子,白飞羽对孩子并不是有很强烈的愿望想要去要,可是这是自己夫人的心愿,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作为一个男人该做的。
正在出神之际,忽然被过往的行人碰了一个满怀,刚要发怒,那人却塞给自己一个纸条,然后急匆匆的便离开了。
白飞羽左右看了看,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将纸条打开,几行娟秀的字体便跃然纸上,“欲圆夫人心愿,请至南国寻长生草,可救之。”
白飞羽将纸条收起,好奇怪的人,他怎么知道自己的苦恼,不应该的.....
“相公,相公。”
白飞羽听到夫人在喊自己,便稳了稳心神,走了过去。
“夫人,我在这里,走吧,我们回去吧,过几天我在与你去东边的医馆。”
小月光摇了摇头,脸上掩盖不了的失落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相公,此生这个心愿,怕是要破碎了,相公若是嫌弃了我....不妨早日娶一位....”
“夫人怎么又说这个...以后别再提了,有夫人一人...便足矣了...”白飞羽叹了口气,这句话,自己已经说了无数遍.....也越来越不想在说了....
白飞羽来到家,将小月光送回房间去休息,便进了藏书楼,翻阅了无数古书,才查到一点关于长生草的介绍。
长生草,生于深山长阴之处,花叶皆可入药,其花避孕,其草养阴,可做怀胎之中....
白飞羽合上书本,眼睛中露出一丝喜悦,看来确有记载,那人没有骗我,深山极阴暗之处,也确实只有南国才有这样的环境....
可是这一离家.....那人....
白飞羽将长生草的事情告知了小月光,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喜悦,拉着白飞羽的胳膊久久没有松开,开心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夫人,我要去一趟,为你取回来。”
小月光脸上呈现出一丝担忧,可是这次她没有做过多的阻拦,有个孩子是她一直以来的心愿,也只有有了白飞羽的孩子,她才能真正在这个家站稳脚跟。
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从脸上划过,小月光亲昵的靠在白飞羽的怀中,“相公打算何日启程。”
白飞羽知道这次他没有阻拦自己,也是求子心切,便笑了笑,“这几日我便走。”
小月光的眼珠转了转,“相公,那今晚我陪你喝两杯酒吧,我们许久没有在一起喝酒弹曲子了。”
白飞羽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好。”
诗酒还在啃着手中的馒头的时候,忽然隐隐约约听到古琴和长笛合奏的声音,诗酒将馒头放下,找了一个能够听得清楚的地方,将耳朵贴在上面,静静地听了起来。
长笛的声音在熟悉不过了,那是白飞羽的声音,这古琴的手法有些生疏,长笛一直在配合他的旋律,虽然合奏的声音并不难听,但是懂得音曲的人一听便能听出来这并不是所谓的合奏,而只是两种乐器的将就而已。
白飞羽醉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不胜酒力,似乎今晚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却浑身燥热不堪,脸上也传来了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甚至有些眩晕...有些情动...
小月光见这顿饭吃的也差不多了,看着略显难受的白飞羽,小月光的嘴角微微上扬,随即吩咐几个下人将少爷抬到暗室的外室。
小月光优雅的放下碗筷,看着眼前的这片荷塘,惬意的笑了笑,“那天晚上丢下我独自一个人去会你带回来的那个人,哼,以为我不知道吗?”
几个下人将白飞羽放在外室的床上,白飞羽忽然觉得天旋地转,每一个人都在自己眼前转悠,自己这是怎么了,只喝了一些酒而已,怎么会这样....
诗酒从墙边的角落能够清楚的听到外室的声音,内室与外室也就隔着一道门而已,诗酒探了探脑袋。
根本看不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到有一些人抬着一个人进来而已,而且那个人似乎是喝醉了。
诗酒拽了拽沉重的铁链,想要靠的更近一些,却扯动了脚上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忽然听到一个好听又威严的声音“你们都下去吧,如果有事会在叫你们的。”
诗酒皱了皱眉,这不是小月光的声音吗,她怎么会在这里?诗酒还没有想明白怎么回事,便听到娇滴滴又有些情欲的声音。
“飞羽,飞羽,你是不是很热,我帮你宽衣好不好。”
诗酒忽然睁大了眼睛,那个躺在外面的....是白飞羽...他们....
“别急嘛飞羽,我替你解开衣带。”
诗酒忽然捂住胸口的位置,刚才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被人穿了一刀的感觉,这个位置忽然抽搐了一下。
“好热...别走...”一个低沉又有些沙哑的声音传进诗酒的耳朵.
白飞羽好像很急迫,也很霸道,外面一阵阵羞耻的声音一字不落的传到诗酒的耳中
砰地一声门被打开,诗酒脸色苍白的看着衣衫不整的来人,有些惊慌失措。
“怎么,装什么?我果然猜得没错,你喜欢我夫君是不是!”
诗酒慌慌张的起身,拖了拖沉重的链子,躬身行礼“嫂...嫂夫人...”
小月光一个甩手打开了诗酒抱拳的双手,“别给我假兮兮的装可怜了!快说你究竟是何人!为什么勾引我的丈夫!”
诗酒被他逼得连连后退,“嫂夫人,嫂夫人你误会了,我没有...我与白兄乃是萍水相逢,况且我是个男人,比起白兄,我还是更喜欢女人....”
小月光也顾不上规矩不规矩,一把便将诗酒的狐狸面具打掉,面具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一张妖冶的面孔面呈现在她面前。
“梅....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