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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麻匪

却说二人已行进塞北,那马车车夫却再也不往前了不管秦隶出价多少也无用,问其原因说是塞外边境,兵荒马乱,有盗匪横行。二人无奈下了车,望去这野草萋萋,黄土飞扬光靠两条腿那是万万难行,幸偶遇一运草的牛车,秦隶上前向那运草的老人说道:“老先生,我给你一百两,带带我们两人可好。”

那老人听闻有钱拿那是一万个愿意,秦隶怀中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过去,那老人见是银票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硬是不肯收,说道:“公子你有所不知,此地这银票不好使。”

秦隶奇道:“我这银票是官方发行,上面还有大周朝京都府的官印,怎地不好使?”

老人说道:“一看公子你就不是本地人啊,这银票在我们这里连那马贼都不会抢就是废纸一张,拿来擦屁股都嫌薄啊。第一这地方不比京都繁华,连个钱庄都没有,这银票根本无处兑换。第二,这官府见了这银票定收缴了去,这地方只许用本地官府的私印的黄票子,当地老百姓见这银票也不会收。”

那秦隶听后,火冒三丈,道:“这官府敢私印银票?这可是形同谋反啊!这儿的官员把朝廷放在哪里。”

老人冷笑一声,道:“哪儿的朝廷?哪里的朝廷?这地方朝廷何曾管过?这儿的老百姓就像路边的野草没人在乎,能不能活全看老天爷的心情,公子你行行好只给点碎银子就罢了。”

秦隶无奈只得拿了点碎银子给那老人,二人翻身朝那草垛上一躺,仲澜之还拔了跟草悠悠闲闲的剔牙,一旁的秦隶则挥起折扇“呼呼”的扇风,仲澜之道:“你生个什么气,朝廷又不是你家,至于么?”

秦隶气道:“俗话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河西州如此糜烂,百姓民不聊生。到时回到京都,我定要上报家父好好整治整治这里的贪官烂官!”

仲澜之道:“看来你老父是个不小的官儿啊,莫不是宰相或者大帅吧?”

秦隶道:“哪儿有那么大,不过勉强说的上话能管点事罢了,我就不信这大周朝还有朝廷管不了的地方!”

仲澜之笑道:“朝廷管不了的事多了去了!你看我们江湖中人,朝廷就没管过。”

秦隶冷笑道:“那还不是当年我朝太祖立国时多得武林人士相助,为感恩于江湖才约法三章只要江湖人士不干政,不扰民,不犯法就能任由江湖自己发展内斗亦不引来朝廷的追究,这份天大的自由可以算是一国中之国了!你看那湖州儒门简直比亲王还牛气,就算见到皇帝也不用下跪。”二人聊着聊着困意渐涌,便都慢慢睡过去了。

“二位公子不好啦不好啦,快点逃命吧!马贼来了!”老人叫道。

被老人吵醒的仲澜之睁开惺忪睡眼,果然感觉地动山摇,起身一看前方有十几骑朝着这里呼啸而来,那秦隶也被吵醒了,对着老人说道:“莫慌莫慌,区区马贼,交个我这个弟兄就行。”

仲澜之道:“你不是也会点武功吗!你怎么不上!”

秦隶道:“这一路上尽是我出的钱,蓝兄现在轮到你出力了。”说完秦隶又翻了个身又继续睡觉去了。

仲澜之翻身下了马车草垛遥遥一看有十几骑风驰电掣而来,有为首一骑更是一马当先,马上那人不停挥舞着弯刀已朝仲澜之急冲而来,他看那仲澜之锦衣华服光鲜亮丽更是一恨,他平生最恨的便是那不知世事的纨绔公子,他平生最喜欢的就是那人头高高飞起鲜血喷洒一地的场面,他弯刀对着仲澜之的脖子已然砍下!他甚至已经能听见那快刀入肉的声音,然而他只觉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便人仰马翻。剩下十几骑停下了冲刺,有一黑脸长须,独眼刀疤的男子喊道:“众兄弟且慢!二当家的翻船了,那小子似乎是个练家子。”

那位二当家被仲澜之打下马来已成重伤就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仲澜之走上前去,一脚踩在那人胸口之上。独眼刀疤男见了忙拍马赶到,喊道:“你是哪条道上的!”

仲澜之一眼横过,不紧不慢道:“管你小爷哪条道上的。”

独眼刀疤男见他鼻孔朝天,桀骜不驯的样子冷哼一声,道:“不过练了几日的武,就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兄弟们把他给围了。”

余下十几骑把仲澜之团团围了起来,纷纷抽出雪亮的弯刀来。那仲澜之也抽出剑来,却是把断剑了,众匪见了纷纷笑道:“就你这破剑,焉能杀人?”

仲澜之嘴角一翘,冷笑道:“谁说断剑杀不得人?”说罢右手注力与断剑之中,对着前面的一骑奋力挥出,只见一道白色剑气破空而去,前面那一人一骑竟当场格杀,断肢残臂血流四溢。这一月多余或战或逃,仲澜之渐渐悟得剑气的法门,本想用这剑气先声夺人,没料到这一道剑气出去竟耗费了他大半的精力。

那独眼刀疤男,见了仲澜之的手法,大惊失色呼道:“你竟会剑罡,是哪门哪派的剑道弟子?快快报上名来,免得大水冲了龙王庙。”

仲澜之面色发虚,仍强打精神道:“我呸!谁跟你是一家人,要打便打废话什么!”

独眼刀疤下了马,说道:“你不识好歹,就别怪我下手无情。”言罢从背后取下一把金背大环刀,真是好刀!看那刀:金金灿灿非凡铁,煌煌堂堂精钢铸。巧用九环锁万兵,重如泰山催人哭。独眼刀疤男先发制人,势大力沉一招力劈华山,仲澜之看得明白举剑挡之。金铁相交,震的仲澜之双手酸麻,他万万没想到那独眼刀疤男竟如此大力,甚至连断剑都被独眼刀疤男的大刀崩出一口子,要知仲澜之的断剑虽是南溪剑池的普通佩剑却也是千锤百炼之作放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兵器,也只有陆放的金刚剑这样的神兵利器能随意砍断。这独眼刀疤大汉能让这剑崩出一个口子,足见他的天生神力。

独眼刀疤大汉招式大开大阖,每一招便似泰山压顶,仲澜之愈渐吃力,隐隐落入下风。还在草垛之上的秦隶,早已起身观战,见仲澜之不支笑道:“你那一道剑气,使的骚气,怎么现在就油尽灯枯了。那大汉明显力气就比你大,你偏要硬接他的刀不成?”

仲澜之听得,忙骂道:“你这狗日的,老子在拼命你还在那说风凉话。”仲澜之嘴上骂归骂,却也明白秦隶是在提醒自己是在以己之短,搏彼之长。仲澜之也明白此间道理,却仍不信邪,自个是南溪剑池出身,横劈竖砍练了十年,如今竟要自己最擅长的地方输给了那大汉不成?又相斗几回合,仲澜之断剑上已经有无数缺口,心下晓得就算自己吃得消,这剑也迟早要毁去,无奈使出南溪剑池的独传身法,那身法忽来忽去捉摸不定,虽不如陈观见快似闪电,但对付这大汉也绰绰有余。那大汉被仲澜之晃的眼花,寻不得他的身影,只得胡乱劈砍起来。仲澜之身法虽快,可那大汉左劈右砍东削西刺将那大刀舞的密不透风却是丝毫攻不进去。心中想到个奇招忽地与那大汉拉开距离瞄得那大汉的空挡,抬手便是一道剑气攻去,那剑气端的是又快又急,可奈何那大汉先前见过仲澜之的剑气早就提防,见势不妙立刻将那金背大环刀横在身前把那道剑气挡了下来。大汉虽把剑气硬接了下来,仍被剑气击退十余丈,震的他虎口流血,刀身也留下一道深刻的印子。仲澜之先前第一道剑气,已经耗费大半精力,这第二道剑气却把他剩余所有内力已经消耗殆尽,本想一招制敌可万没料到这大汉竟强悍如斯硬接下了他的剑气。现在的仲澜之已是强弩之末,就连提剑的力气都没了。那大汉又提刀而来举刀便砍,那仲澜之此刻便是入了网的鱼仔,菜板上的猪肉任人宰割了,万分危急之时仲澜之朝秦隶喊道:“死鬼!要看戏到何时?”

秦隶闻言大笑一声,从草垛上一跃而下,手中折扇当判官笔使出一招点在大汉刀背之上,大汉怎知那白面小子随手一点竟似有千钧力道,更不可思议的是那大刀变得其烫无比就好象刚从火炉里拿出来一般,大汉拿捏不住大刀竟脱手而去。秦隶又顺势拍出一掌,大汉亦举掌相对,大汉只觉自己一掌似拍入火炭中炙热难熬,暗道不好慌忙撤身。大汉再看自己与秦隶对掌的右手更是表皮焦黑一片,大汉思忖到自己所见所闻的功法之中似乎只有一种武功有如此神效,惊呼道:“大日焚天决!你...你是!”

大汉刚要喊出秦隶的身份便被秦隶打断道:“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又当如何?”

那大汉连忙丢刀下跪,喊道:“我不知公子身份,刚刚多有得罪,还请饶命饶命啊!”

秦隶笑道:“你得罪的不是我,是我那位兄弟,要饶命你得问他!”

那大汉连又朝仲澜之磕了几个响头,道:“这位公子,我和十几位弟兄也是没有办法为了养家糊口才做打家劫舍这种买卖,还看在家中那八十岁的老母亲份上,饶了我这一遭吧!”

仲澜之冷笑道:“你要活命所以你便可理直气壮的要了别人的命吗?你那位兄弟可够狠的,上来便要把小爷的项上人头砍去。”

那大汉连连摆手叫道:“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平日里咱们打劫只取钱财并不取人性命,公子你有所不知那二当家当年未落草之前也是个善民家里有良田数亩,更娶得娇妻一位,只因一纨绔子弟唾涎他妻子的美貌不但巧取豪夺了他的地霸占了他的妻子还使计诬陷他流放至此,二当家遭逢此难性情大变每当见到锦衣华服的世家公子便像见了当年的仇家变得残忍好杀。”

仲澜之闻言,道:“你这番话只可让我绕了那二当家,你刚刚那当头一刀可没半分手下留情的意思。你在说出个原由出来,我便饶你性命。”

大汉思虑片刻才道:“我看公子身手不凡又得剑罡真义,江湖之上使剑的人虽多能使的剑罡的人却寥寥无几,而那几人无非是四大剑地中人,早年我亦有习剑之心上过昆仑山求教曾遇得如今已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北神秀’,神秀先生说我此生与剑道无缘若转练刀法或可大成又留我在山上数日耳传身授,我有今日这身功夫全赖北山剑谷神秀先生的提点!公子可否看在神秀先生的面上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仲澜之没料到这大汉竟与神秀有关系,本来仲澜之也并未想取大汉性命,让他说出原由不过是刻意刁难,那神秀何等样的人物?他都点拨过的人,必然坏不到哪里去,便开口说道:“行吧,看在神秀的面上且绕了你这一遭。”

那大汉又转头对秦隶说道道:“公子,做这打家劫舍的买卖也是无奈之举,俗话说的好习得好武艺,卖与帝王家。我早年也曾上京考过武举,奈何没钱财打点官员被扫地出门,如今是天赐的缘分让我遇见了真佛!我的功夫虽上不得台面,但做个看家护院的家臣想是能勉强凑数,请公子收留我吧!”

秦隶笑道:“你跟了我,那你家里的八十老母可怎么活?”

大汉老脸一红说道:“我母亲早已去世,刚刚不过信口胡诹望公子海涵!”

秦隶道:“就算你没老母,那你这一班兄弟又怎么办?”

大汉道:“这好办。”说罢起身将那十几骑招至身边,嘱咐了几句无非是如何散伙如何安排后路之语,那十几骑听后个个垂头丧气携了那躺在地上的二当家一并散了。

秦隶见了道:“即如此,那再不留你可就是我的不是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做属下可不比做山大王,你可明白。”

大汉抱拳道:“明白,小的张啸定于主人排忧解难,舍身赴死,永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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