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水藕儿并不清楚自己的未来将要面对什么,她现在只想赶快收拾完,去见钟玉臣。
虽然自己提出了分手,但当接到钟玉臣的电话时,她自以为做好的心理防御,瞬间土崩瓦解。
毕竟五年的真情投入,说散就散,犹如天方夜谭。
水藕儿在3层楼的保洁部更衣室换上了自己的便装。由于水藕儿之前恍惚太久,早已过了下班时间。此时若大的一个更衣室早已空空荡荡。
快速换好衣服后,水藕儿还特意化了个淡妆,来掩盖因潋弋郡的恶意,造成的憔悴面容。
望着镜中的自己,水藕儿还是满意的,毕竟自己的颜还是满能打的。
看眼时间,不早了。水藕儿抓起包就往更衣室门外冲。
一拉开门,一双锃亮的手工皮鞋映入眼帘,目光随即而上,修长的双腿,挺直的前胸,宽阔的肩背,以及潋弋郡的冷漠帅脸......
水藕儿愣了一下,因为她原本想着和潋弋郡发生的不愉快没过多久,这一段时间并不会见到他,怎知他像游魂一样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既然是游魂,那就当作视而不见吧。
水藕儿收回自己的目光,一言不发,硬生生从潋弋郡和门之间挤了出去。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面对集团总裁,你就是这种态度?”潋弋郡拽住了水藕儿的手腕,薄唇轻泻出的言语,没有丝毫感情色彩。
水藕儿停下脚步,回头嘲笑道:“集团总裁在公共场合,对女员工拉拉扯扯。不仅如此,还要霸占女员工的新婚之夜,这就是总裁的道德标准?”
“水藕儿。”潋弋郡的面容瞬间冷了下来,他一拉,反手将水藕儿推到墙壁上,自己身体也贴了过去,一个壁咚,将水藕儿拘于自己的臂间,“我是不是给你好脸给太多了。”
突如其来的靠近,让水藕儿心跳加快
“好脸?没见过,臭脸倒是见了不少。”水藕儿用戏谑的语言来压制内心的剧烈跳动,说罢,她用力推了把潋弋郡,“让开。”
只是潋弋郡纹丝不动,反倒是单手握住水藕儿的两个手腕,往上一提,固在她的头顶上方。
随后潋弋郡的唇凑近水藕儿的耳边,磁性的嗓音搔动着水藕儿的耳膜,“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否则,我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说罢,潋弋郡松开抓手,后退了一步。眼中充满冰冷,嘴角却挂着笑意。
潋弋郡的这个模样,让水藕儿心生恐惧,因为她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但水藕儿不愿将自己怂的一面展现在潋弋郡面前,她依旧强打精神,瞪了一眼潋弋郡后,转身就走。
“走哪去?”潋弋郡明知故问,她当然是找钟玉臣去。也就是这个明确的答案,让潋弋郡心理不痛快。
“下班时间了,你管我去哪。”
“谁准许你下班了。”潋弋郡的语气强硬起来,“明天要到新的岗位上报道了,但原岗位的工作完成了吗?”
水藕儿沉默。
“从现在开始,6楼到20楼的卫生间,什么时候打扫完,什么时候下班。”潋弋郡说到,“别想像以前一样,有人帮你打扫。毕竟之前罩着你的人,现在是你的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