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怎么了?”无双紧紧跟在凌篁身后。
“去司徒家,走。”凌篁难得焦躁不安,将玄气聚于足底,飞奔前行,玄气五段前期,第一次向众人展现了自己的实力。
梦里的人是她,为什么是她,公子锦为何会出现在她的梦里,如若公子锦不是男装出现的凌篁的视线里,她定能早些认出来,而那株兰花又是什么意思。
虽然有玄气五段的实力,却从未用过,第一次使用难免显得有些狼狈,身后只有一个钱万能轻松跟着。
比起凌篁钱万能倒是轻松许多:“王爷,我们去司徒家作甚?我爹叫我别和司徒家扯上关系。”
“你回去待着,别来。”凌篁没做解释,也不管身后的钱万能有多少问题,一边适应,一边加速,在记忆里搜寻着,加速的功法。
疾风咒
凌篁默念心法,将速度到达极致。
御风而行,凌篁依旧花了半个时辰才到了司徒府,司徒府已被烧毁大半。
此时周遭围了不少人,凌篁闪身入府躲于暗处,看着局势,此时以司徒清被史家薛家一帮人,围着。
而人群中央最显眼的便是公子锦,此时他就被绑在司徒清的手里。司徒清一手举剑伤痕累累,一手提着公子锦挡在身前。
“司徒清,你拿这小子,就想换一场平息?你我两家的恩怨早不止于此。”说话之人就是前几日被公子锦打出千鸢阁的史垸,“你们司徒一家垄断市场,强买强卖,甚至给我们几家的女眷下药拍卖,你敢说你们司徒家没在背后做动作?就扔一个没有玄力的娃娃出来顶罪,你们司徒一家还真是不要脸!今日你们司徒家的人一个也别想跑!”
“无耻,趁着我家老祖宗闭关,偷袭我家长辈,毁坏我族根基,还跟我这说这些屁话。你要司徒锦,我给你绑来了,如今却说不放过我族一人,无耻至极。”司徒清口吐残血。
“无耻?你们又何不无耻?司徒锦你生在司徒家也是个悲哀,若是生于我史家定把你当嫡系弟子,可惜你投错了胎。”史垸笑得猥琐。
“我早说过,你们绑我无用,他们要的是司徒一族灭门。即便老祖宗在又有何用,他们背靠皇室宗门,灭司徒,给东浔示威。”公子锦虽被绑却依旧笑得坦然。
“你这畜生,天煞孤星,让整个司徒家给你陪葬。白养你这畜生。”司徒清恶狠狠的推开公子锦,将剑也指向公子锦。“如今我先了结了你这畜生,在去陪族人一并上路。”
史家薛家围着司徒清笑得猥琐,嘲讽着司徒清的丑态。
“啪啪啪”
这突如其来的掌声,将所有人的动作都止于一瞬。
“谁?”史垸举剑指向凌篁藏身之处。
凌篁从暗处走出,鼓着掌,笑道:“真是一出好戏,你叫小王前来,就是为了看这么一出好戏?”
司徒锦即便被绑倒在地上也依旧笑得灿烂。
“小王爷,我史家自认没招惹过你们王府,你也是东浔弃子,流放至此,何必插手我们几家恩怨?”
凌篁脑中快速思索,他现在只想救司徒锦,走到司徒锦身边,无视周围的人,将司徒锦揽在怀里,推开司徒清的剑:“小王不想插手你们的恩怨,但他是小王的。”
对他是小王的,她耍了小王那么多次,这次又耍了一次,小王还没让她心悦诚服,怎么能让她死,况且还有那么多问题等着她解开。
凌篁看着司徒锦人畜无害的模样,像是被钩了魂一般,又着了他的道,心脏快速的跳动着,凌篁不可否认,那两个字是喜欢,从第一次的乍见之欢,到后来深深的执着,以及被他的一言一行所影响,想得到他的认可,想让他看见自己正视自己那样的喜欢。
其实从一开始,凌篁就知道,自己作的种种不悦,从不是因为雪青衣而是怀里的这个人。
兰花凋落的一瞬她就知道公子锦在求救。她不知公子锦曾经受过什么,经历过什么,又做过多少恶事。她只知公子锦出事了。
而此时,凌篁也在赌,赌自己的身份史家方家不敢惹,赌司徒锦是司徒家的弃子,赌史垸对司徒锦的仇恨没有灭司徒一族重要。更重要的是,史垸这种睚眦必报的人,竟然没对司徒锦下死手,并不愿自己下手,应该是忌惮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