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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凡强者皆为不易

不一会儿,这棋便拿来了。是一副好棋,整副棋用和田玉制成,先不说做工手艺如何了,这成本就不低了。与自己刚刚与慕容对弈那场用的棋简直是天壤之别。果真是常客,当朝皇长子啊,店家出手都豪气了些。自然,曲予尘要与人对弈的消息一放出去,这间屋子就顿时热闹了起来。那些人嘴巴倒也是紧,晋未晞听了这么多七嘴八舌的议论,竟没人提到过皇子二字。自己没猜错,他腰间的玉佩,全天下就他一个人有。有着天樾、尧岑两国的图腾,有什么特殊意义,晋未晞却不知道。

两人开始对弈,议论声便也没了。所谓观人棋局不便语。

“承让。”两人的默契也不只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没下多久,晋未晞都渐渐觉得力不从心了,不是他的对手。是自己低估了他,不,是高估了自己。晋未晞也只能拿出看家的本事了,直鲁先生最爱的兵行险招。不过即使这样,晋未晞还是没什么信心。对面这位既然知道直鲁先生的棋向来兵行险招,自然也能轻易看出自己打的什么主意,但自己此时,却又不能喊停认输吧?这可不是自己的风格,想必也不会是慕容少主的风格。

渐渐地,晋未晞能感觉到,对手在刻意的让着自己。好吧,这个便宜,我就光明正大地捡了。

可一旁的人可不会这般想。

棋毕。

“当真是承让了。”不然还不知道自己会输的多惨呢。

“是啊,他可是让了小姐不少啊。没意思,走了走了。公子向来与人对弈不曾输过,今日倒怎么故意让着她。”众人一哄而散。

晋未晞倒是没打算走,一直盯着棋盘,赢倒是赢了,只是赢得这般的不光彩。

“算了,是我技不如人。书,公子拿回去吧。这几日,我也没心思看这书了,好好研究这棋才是正事。若哪日能再遇见,就斗胆再与公子对弈一局,不过公子便无需手下留情了。”

“若不是事先知道小姐爱直鲁先生的棋,怕小生也是赢不了的。”说着,一只手还搅乱了棋盘上的棋。

“公子不必花心思了,我已经记下了。告辞。”

怕是晋未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称都开始你呀我啊的了。

“这棋,便送给小姐吧。”说着,一旁的元湛将棋递给了晋未晞,她自是不会亲自去接,门外的尚莹眼睛倒是挺尖,赶来接过了棋。

“不远送。”双双行礼当做告别。曲予尘目送晋未晞出了门。

“公子为何要故意让着她?”元湛不能理解。他自小跟着曲予尘,可从没见过他下棋让着谁。

“你觉得他真的是慕容少主慕容筱吗?”

“......”元湛一头黑线,虽跟着曲予尘这般久了,就还是只会就事论事,自家殿下的的本事一样都没学着。今日曲予尘出门,可是忘了取下自己的那支鸾钗。

晋未晞回了慕府,自己在房中摆弄那盘棋。自己的棋艺何时这般差了?既赢不了哥哥,也赢不了曲予尘。这一摆弄,就是一整个下午。

而此时,曲予尘被宣入宫。

这天樾的皇城内,里里外外其实一点都不输帝苑。曲予尘面带微笑进了宣政殿,从记事的时候开始曲予尘就知道自己将来会坐在这帝位上,掌控天樾的天下,不过他一直都记得父亲的话。

“朕能把你扶上这个位子,也能让你从云端跌下来,跌得粉身碎骨。”

卢辛夷自小将他养在身边,怕他的母亲将他养成一个心慈手软的人,这样的人注定坐不稳天樾的皇位的。而他,也很少能见到自己的母亲,说起来,这一点倒是也与晋未晞差不多。他是想见不能见,她是无法再见。

“父亲。”他们的父亲也有些相似,不过,有一点与晋未晞不同的是,曲予尘是将卢辛夷先当做自己的父亲,其次再是君王。虽然曲予尘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姓卢,自己却姓曲,更不知为什么天樾的开国皇帝姓卢,国姓却是曲。幼时曲予尘曾问过,回答不过是一顿暴怒。此后,便不敢再问了。

中常侍将那封信递与了曲予尘。

“看看吧,你未来的岳父大人,也不是个简单的人。不声不响的,就将人送来了上京,还找了一个世家小姐的身份给她。怕是你经营了多年的边关势力连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发现吧?”卢辛夷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儿子会为了坐上太子之位而想着如何篡权夺位,恰恰相反的是,卢辛夷很支持他经营自己的势力,还直接将上京四周的州县都当做封地封给了他,让他自己去管。所谓的帝王之术,自己不能只光教他,要让他自己去做才好。

曲予尘读罢,没有丝毫惊讶。看来,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边关那些人着实是没有发现,不过今日在阅馆遇见了。”倒是毫不隐瞒,自然也隐瞒不了什么。

“你还比朕早知道。父亲教了你这些年,你也应当知道,帝王所谓的婚姻,这里面谈不上所谓的感情。”

“你是没有理由退掉这婚的。你一直很有主见,父亲知道你并不满意父亲这些年来对你生活的安排。不过,这件事是父亲安排你生活的最后一件事。晋未晞,她不仅仅是沂源的长公主,她在沂源和她的兄长一样享有太子规格的封地;她的母亲是草原上最后一位皇室,虽然已经殁了多年,但她的手上一定还有什么信物,足以号召整个草原;她还是尧岑帝国当今当政的仪宣太后的亲侄女;她给你带来的,绝对比其他女子更多更有益。这其中的关系利害,你能想得明白。更重要的是,她的养父是晋纬,晋纬被流放,可他的家族势力可还在。既然,人都在上京了,这也是个机会。这是最后一件事,成了,朝中便再无什么人能与你抗衡了。父亲就不会再安排你了。你大了,翅膀硬了,有了足够的谋略,足够的实力和势力来撑起这片天下。”

“父亲的意思是?”

“儿子懂了。”早就知道结果是这样的。

“儿子今日可以去母亲那里吗?”记得小时候,每每说出这句话时,都会莫名的心跳加速,生怕父亲不会答应。自然,从母亲被禁足以来,自己每每说这话也都是白说了的。

“去吧,如今,你也不会再被她影响了,日后想去就去吧,不必再过问了。有些事,不要怪父亲。”曲予尘这个时候去见她是最好的,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要娶晋未晞,怕是只会向着自己这边。这般好的说客,不用可是可惜了。

“遵。”

曲予尘出了宣政殿,刚开始几步还走得不紧不慢的,后面便是越来越快,后来竟是跑了起来。母亲被软禁了十多年,只不过是因为多年前母亲在莲池,自己满口胡言地忽悠了夫子,从夫子那里跑出来,来莲池见母亲,被人发现了,上报了父亲,这算是自己这些年来唯一做的一件不在父亲安排之内的事。而这件事的结局就是母亲是多年没有出过临华殿。

反而到了临华殿门口,曲予尘倒不敢进了。十多年,怕是母亲早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模样了。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怯”吧。

双手推开灰尘满满的大门,门上的朱红色早已褪去。这些年,自己愧为人子。

院儿里的杂草在与院墙争高低,母亲那般爱侍弄花花草草的人,竟让这般好的院子成了这样,她怕是已经力不从心了。不知道,她身边还有些什么人。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知道,父亲的那道命令,不仅仅是将母亲禁足,更是将母亲放在了庶人的位置上。所以,内廷的那些人,才会这般对她。

殿内传来咳嗽声,接着是一番对话。于是,堂堂皇长子就听了这个墙角。

“昨日大雨,殿内漏雨了。怕是公主受了寒气。”听着,那侍女很是自责。母亲已被褫夺封号,也就尊她的人还唤她为公主。

“好了好了,老毛病了。今日没什么太阳,等哪日天晴了。把这些东西都拿出去好好晒晒。院子里,也要好好收收了。”自然说的是这些长得与墙比高的杂草。

“从前,兄长还在的时候,公主的日子还好过些,只是如今......”那位兄长,便是曲予尘的亲舅舅了。记得以往,年年这般时节,尧岑都会有使者给母亲带来些东西,去年这时,自己便代表天樾去了趟尧岑,去参加舅舅的丧礼。

“兄长已亡,不再会是我的保护伞了。那时候,嫁过来就该知道结局。”

“公主,我前日出去,听内廷的人说,陛下向天樾提亲了。”她向来很喜欢侍女说这些,她很想知道关于自己儿子的一切,但她现在想知道什么,也只能靠侍女每天清晨出去取这一天的吃食时,路上听到的只言片语回来讲给她。还好,现在内廷的人愈发的懒,这样,侍女才能出去。禁足的只是她一人而已。

“妍儿去得早,那时候,我们相约一起出嫁,我们先后生下了他们,他们在一块儿挺好的。”

“只是不知道,殿下怎么想。”旁人再怎么看好的姻缘,本人不愿,也不是桩好姻缘。

“他会答应的。他的父亲,一定会让他答应的。他年轻时是什么脾气,估计现在小否也就是什么脾气了。”这世上,已经很少有人叫曲予尘小否了。这算是自己和母亲之间的秘密。年轻时的卢辛夷,还不是听了满朝臣的话,娶了自己。尽管他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一个逝去多年的人。

“也是。”

“还有几个月,你就可以走了。这十多年,你陪我走过来不容易。能离开就一定要离开。你四岁就跟着我到了这儿,如今你二十二了,虽不是芳华正好,但出去总还能有个不一样的人生,一直留在这儿,只不过是日复一日的绝望。”自己倒也没什么,只是在这冷宫里,虚耗了她的青春。

“公主,我不走,我觉着,在公主身边才是最好的。那些年我都没走,今年我也一定不会走。不然,今年留着公主一个人,冬天可还怎么熬啊?”

“这是我跟他之间的债,你要知道这是没有尽头的。”

曲予尘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打断这对话,春夏秋冬,母亲怕是日日都有不同的麻烦,但她还不能离去,还要等着自己长大。可是孩子在母亲眼里,什么时候会长大呢?

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心肠就不该投生在帝王家。在外虽步步心机,到头不过也是这般。

“母亲。”曲予尘站在门口就喊了这样一句。殿内两双眼睛痴痴地望着他。说不出是惊讶还是什么。这眼睛,最容易让人哭了。曲予尘环顾殿内,一张榻,一张桌子,一个衣橱,几扇带着早已没有了窗纸的窗户架子,简简单单,不胜寒酸。这里早已不再是当年风光一时、宠耀后宫的尧岑公主的寝殿了,时过境迁,物是人非,那些日子自己的记忆也当真是模糊了。

曲予尘往里走了几步,走到母亲榻前。母亲的脸上早已是没有了血色,没有华丽的衣裳,考究的头饰,只是一袭素衣,用绳子在发尾处绑了。看上去,那人还是那人,只是脸上有了岁月的痕迹。下一句,曲予尘不知道说什么。自己一时的错,便是换来了母亲十多年的苦。

曲予尘双膝下跪,三个响头下地。这种礼,父亲都不曾享有过。

“可是小否?”她笑了,眼角的泪悄然滑落,喜极而泣。十多年不曾见过的儿子,甚至日后一辈子都不见着的儿子,如今就这般好好地跪在自己面前。这是真的,对,这一定是真的。再怎么说,这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不错。

“我是,母亲。”

一场静默过后,她开了口。

“你父亲着实把你养的不错。没食言。”

“是。”曲予尘挤不出多的话了。这些年,母亲在自己的生活里,永远是以记忆中的模样出现的。

“十多年未见,你都不像小时候了,如今也不爱说不了。那时候,母亲说话,你总爱说不,总爱否决,母亲一时兴起,就叫了你小否,你可还记得?”这些年,父亲夺去了原本属于母亲尊荣,但他是夺不去母亲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尊贵。

“我都记得,母亲。”

“起来吧,屋子里着实没有什么地方能让你坐的,就坐母亲身边吧。”

坐母亲身边,曲予尘喜欢。

“皇后,待你可好?”

自己被禁足的那年,皇后求着皇帝要抚养曲予尘。皇后一直没有子嗣,也不知道,这些年曲予尘被她当做棋子,过得如何。可现在看来,应当不错。

“母后待小否很好。”

然后一阵沉默。

......

直到日落西山,曲予尘才算上是想起要回去了。这几个时辰,他们聊了许多。说来说去,曲予尘听着都心酸。

“母亲,想出去吗?”母亲要是真的想出去看看,曲予尘即使没有这个能力,也愿意放手一搏。

“不了,母亲在这儿都已经习惯了。你日后常来看母亲便好。”一句习惯了,背后不知道有多少心酸。自己常来看她,这一点现在自己倒是能做到了。想必母亲刚刚被禁足时,一定很想出去,只是这种希望日渐一日的被磨灭了。

“内廷有多少是我的人?”曲予尘也不知道这些年自己到底收买了多少人,因为自己只是一直听父亲的,好好经营自己的势力。如今,自己要用这种势力,为了自己的私心。

“内廷看管母亲这一块儿的人,都是陛下的亲信。”元湛怎么会不知道曲予尘要做什么呢?这些年,他心心念念着。

“若那时,我不偷偷跑出来,母亲或许不会被困在这儿十多年。”说白了,他还是自责。

“殿下,这些年,宫中老人的话您也听了不少。那时候,陛下要发动战争,公主必定会是如今这模样,莲池一事,不过是正好给了陛下一个借口而已。殿下何须这般自责?”元湛跟着曲予尘这些年,是最知道他心的人,只是他一直没有办法去劝说他。

“那也是我亲手给了父亲这个借口。”绕不开的心结,旁人也是没有办法。

“我一直以为,父亲会念着昔日旧情,对母亲好一些,如今看来,都是我多想了。父亲那般的人,怎么会念及旧情。”看到如今母亲的日子,曲予尘越是心酸,就越是想要退了与天樾的一纸婚约。自己的父亲,已然是要将自己教成他那般的人,只怕是日后与她不对付,误了她的一生。只是自己的父母,都希望自己娶了她。

“殿下......”曲予尘越走越快,以至于元湛被落得老远,他知道,殿下这个人,一旦有了些伤心事,就喜欢自己一个人呆着,做自己的事,向来不喜欢有旁人在。于是元湛就远远的跟着,他会自己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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