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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chapter.0.5

宴会举办地是梁伯侯府的正厅,在正厅的四周和外面早已有驭风卫的军卒把守,为了能展现出梁地的军事力量,每一个军卒都穿戴了武库中最好的扎甲,手持四尺八分长的铁戟,腰配环首刀。

从一进入这间正厅,上官错就知道这是一场不同寻常的宴会,也是一场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盛宴。他更加知道,在这场为了给几位极为尊贵的客人举办的宴会中,他和他的两个妹妹和在往常举办的那些宴会一样并不会受到太多人的瞩目。当然,他和他的妹妹们都不太喜欢别人用审视的目光看待他们,所以在他看来这是一种好事,因为他们不用去注重那些烦死人的繁文礼节,也不用在意别人对他们的看法如何。他们只需要尽情地喝酒吃肉,听着身边的人们说起奇闻异事和风流韵事时,他们还可以随着心情哈哈大笑。

仆人们正在陆陆续续地从这间大厅里走进有出,给准备的每一张食案上摆放上食物和酒。上官错是最先进入这场宴席的上官族人,见到了他的到来,荡城守备刘灌和那些驭风卫里的那些旅帅们,就好似见到了自己的兄弟。他们都端端正正地坐在宴席主位的右手边。

上官错还没有来得及坐下,将官们都一齐举起了酒爵要给他敬酒,他不得已喝下了一爵产自晋地的高粱酒,这种酒喝下肚后喉咙和胃里就感觉是有一团火焰燃烧,滋味十分不好受,一爵过后他就感觉自己已经有了三分醉意。可这群上过战场为上官家族流过血的好汉们可不会管他醉不醉,他们中有人又给他倒上了一爵酒,拿到了他的面前,让他陪着他们一起喝下去,他们还说这种酒只要是能喝下三爵那便是真正的好汉了。他怎么会自己承认自己不是好汉呢,又是在父亲的手下面前,于是他喝下了三爵酒,三爵酒后,他就头重脚轻了,几个人扶住了他,他才没有倒在地上。

一个人连忙把坐毡放到了上官错后面,让他坐下了,他努力把身子坐正,在这种宴会中如果不正襟危坐,那会被客人看做是侮辱,最关键的是,别人可不会容忍一个来自庶出子的侮辱。将官们见他的酒量不好都在笑话他,但是他明白这种笑话不是什么坏处,他们反倒会因为他尊重了他们而对他刮目相看,甚至可以把他当做知心朋友。

平常的宴席父亲是绝对不会将驭风卫的这些人安排到这里来的,因为他们当中的大多数的人喝了酒就会醉得一塌糊涂,吐得一地不算什么,但说起胡话来可不会含糊。那些胡话中要是有对上官家族不敬的可就糟糕透顶了,那样的话父亲就只能依法处置,一定不会容情,而他们都是父亲统治这片土地所要依赖的人,父亲可不想冒险使得军心不稳。

可是,这次参加宴会的人不止是姬氏兄弟、屠岸氏父子和王族兄弟,还有他们带来的众多侍从和侍卫。就算是在荡城所有的梁伯候属臣都来参加这场宴会,在人数上都不如客人们多,所以得依照礼法,作为主人的上官家这边也得要一些和那些侍从侍卫们地位相当的人来参加宴会,这就选择了驭风卫里的这些将官们。

没有过多久,上官错就从将官们抱怨的话语中得知,父亲原来还给他们下达了一条死命令,那便是如果有人在宴席上喝醉了,不管是谁,通通都要被立马拉出去,打上一百军棍以示惩戒。这些将官里面虽然不乏有不怕死之辈,但一百军棍下去,三个月之内爬不上女人的床才是让他们最痛苦的。

上官错不停地睁眼闭眼、吐纳出气,好让醉酒的不适感能离他远一点,要是被父亲看见他这样可不会算是什么好事。等到将官们的笑话声停下来,坐在宴席主位左边的官吏们都起身后,他才发觉到父亲他们从大门走进了来。父亲和客人们走进来时,所有的家奴都低头站好,他和所有的将官一齐对着他们躬身施礼。

他习惯性地仔细观察了那些对于他而言可能永远陌生的客人。赢无霜面冠如玉、温文尔雅,是人们心目中典型的俊美男子,而他的弟弟赢楼只比上官隐娘大一岁,胸前挂着一个银制的长命锁,赢楼的长相也并不比他兄长差多少,只是眼神中有种少年难有的深沉,那种深沉往往会被人们误认为是木楞和呆滞。鲁伯候和他的外孙离得很近,他的面相仁慈,极力地挺直腰背,想让他自己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六十岁的老人,他的腰间佩戴了一块古玉玉佩,身穿一件蓝色的丝绸长袍,长袍上面用了白色丝线绣有他们鲁人崇拜的白狼图腾。屠岸膑跟随者他父亲的脚步,他极有可能会是下一代的鲁伯候,但是他的面色发黑,脸颊凹陷,精神不佳,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衣食无忧的贵胄之后。

而在人群里面最为引人注目的是被很多人称呼为战神的姬武,姬武长的人高马大,胡子很长,身上穿了一件玄铁重甲,重甲上面刻画了胤地的青龙图腾。姬武的目光随时都如同刀锋一般,但却没有父亲眼里的那种寒意。据说姬武天生神力,十岁时就用剑斩杀了一头黑熊,十三岁时就上了战场,二十岁时就成为了王域东境淳州的军务卿,至今历经大小十二场战役,无一场败北,而他的佩剑也被人们称为战神姬武剑,民间还传闻就是那把剑砍掉了殷哀王长子赢铁雀的头颅,可今天由于他是来赴宴的客人所以并没有佩剑。和姬武相比较,他的弟弟姬青君面目要柔和的多,姬青君没有走在人群中间而是走在人群的最边缘,他的身影在人群中也显得孤单落寞。

上官错又看了一眼他的那些兄弟姊妹们,他们一个个地都面带喜色,穿上了自己最好的衣裳。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上官迎仙则是他们当中打扮的最为雍容华贵的,她的衣裳上面点缀了许多的宝石,犹如夜晚天空中的繁星,头上插着一支上好的白玉簪,尽可能地展现出了她丰腴身姿所拥有的成熟韵味。在他观察上官迎仙时,他的另外两个妹妹朝他微笑着走了过来,上官玲珑穿着一身红衣,上官隐娘穿着一身紫衣。

上官错的这两个妹妹的年纪虽不小了,可身上完全没有她们姐姐身上那种尊贵傲人的感觉,他们给人很多的感觉是无忧无虑,纵情于天地间,谁也管不着她们,谁也别想束缚她们。在这五百多亩土地上建造起来梁伯候府中,要说带给他快乐的最多的一定是这两个性格迥然的妹妹了。

上官玲珑和上官隐娘走到上官错身边后,他看见了他的那两个哥哥,他们走在父亲的身后说着悄悄话,表现得亲密无间,他无法判断他们两个人的亲密无间有什么好处和坏处,但他只要见到了这种情形心里就会难过起来,感到自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外人,似乎从来都没有属于过这个家族。

人们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后,父亲就让众人落座,宴席就此开始。正厅宴席主位为方形座次,四张食案摆放在最上方,父亲和鲁伯候一同坐在了最上方,随后主母和二哥的母亲也从正厅的巨大屏风后面走出了来,主母坐在了父亲的旁边,二哥的母亲坐在了主母旁边。主母和二哥的母亲都是大家闺秀出身,在这种场合上自然戴上了各种各样的名贵首饰,这间房子也就被耀眼夺目的珠光宝气所充斥。而在方形座次的下方,左边依次坐着的是赢无霜、赢楼和屠岸膑,姬武,右边依次坐着的是上官离、上官弃、姬青君和上官迎仙。

上官错的胃里不舒服,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着,他很难能吃的下什么饭菜了。

“娇奴,”上官错告诉站在他身边的仆人,“给我拿一碗解酒汤。”

上官错看着娇奴离他远去,娇奴是一个从小就被继父卖给上官家为奴的女人。娇奴比上官错要大两岁,长得算不上美,她的脸太小了些,鼻子也太小了些,但身姿窈窕,身体柔软而灵活,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至少在他的眼里是,而这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娇奴在三年前的一个晚上就光着身子像一条鱼一样,主动地滑进了他的被窝,给了他人生中第一次身体上的欢悦。

上官错正在想什么时候去请求主母开恩把娇奴赐给他,上官隐娘的小白狐就从他的身后绕了过来。小白狐的脚步声很轻,加上他现在又醉着,听力下降一点也没有察觉到。隐娘本想着给这只小白狐取个名字,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好名字给它,所以就干脆叫它小白狐了。小白狐的伤口还绑着白色布带,但行动已不受到任何的影响似的,喜欢到处跑,就跟上官隐娘是一个性子。

上官错抱起了小白狐放到了食案下面,若是被父亲发现它出现在宴席里说不定会把它炖成一锅可口的肉羹,用来招待他的贵客们。他撕下了一块黄羊肉送到了小白狐的嘴边,小白狐一口咬住,在食案下面安静地咀嚼。

上官隐娘就坐在上官错的左边,她那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动着光芒,她对着小白狐动作很轻地拍了拍了手,小白狐听见了动静就一下子窜到她的食案下面去了。而后,古朴素雅的大厅响起了幽远如同天籁的编钟声和埙声,九个身穿青衣的家妓举着木剑走进了大厅,她们在大厅的中央伴随着编钟声起舞。

娇奴把解酒汤给上官错送来了,上官错喝下了后,没有清醒多少,他了解这种解酒汤,除非睡上一个时辰,不然这种解酒汤不会有任何作用的。

上官隐娘抚摸小白狐没有受伤的脊背,“三哥,你喝醉了?”

“我没有醉。”上官错一边吃着鱼羹一边给了妹妹一个简洁而有力的回答。

“你就是醉了,”上官隐娘看了一眼娇奴,不屑地转过头去,“死鸭子嘴硬,醉死你算了。”

上官错知道妹妹不喜欢娇奴,但他会相信是因为娇奴是个卑贱的奴隶,上官飞燕不是个恃强凌弱之人。他没有去理会上官隐娘隔三差五就要发作一次的小脾气,小时候只要给她麦芽糖,她就会笑得合不拢嘴,现在长大了他就愈发地不知道该怎么去哄她了。他默默地吃完了鱼羹又吃了几口黄羊肉,肚子就了七分饱,他离开了座位,娇奴跟在他身后,走出正厅的后门,可他让娇奴去休息,他今晚不需要娇奴陪着。他脑子里现在是混沌的,不是酒太烈,而是这场盛宴给了他太多的刺激,一些他从来没有思考过的问题一下子就涌进了他的脑海中。

上官错从那些问题里挑出了最关键的一个:今后在这片天地里他该何去何从。这本应该是日子过得不好的平民才会去想的问题,可他是一个庶出子,等到父亲死后,妹妹们应该早已嫁人,有了自己的家庭和生活。大哥继承了爵位,他也就跟个庶民差不了多少了,就算大哥不像别的世子继位后将兄弟都轰出都邑,还能给他一点食邑,可那又算什么呢,他没有为这个家族做出什么贡献,大哥凭什么要给他食邑,就算是给了他食邑,他哪有什么脸面去接受呢,没有功勋在身的臣下又能在这片土地上屹立多久?一年?三年?还是十年?不管是几年,又有什么区别。

很明显,这个问题他还想不出一个合适又令他自己满意的答案。

上官错继续在长廊里走着,发现前面拐角处姬青君一个人就坐在那里,姬青君看见了他,嘴角动了动,他很想把这个动作定义为笑容,可他知道那不是笑容,那只是姬青君要咳嗽的征兆,姬青君咳嗽了几声后把水囊里的东西喝进了肚子。

“你都病成这幅模样了,还喝酒吗,”上官错很想找一个人说说话,让烦人的问题不要打扰他今夜的安宁。“姬公子。”

“我喝的不是酒,这是你家厨子给我熬制的鸡汤,补身体的,”姬青君道,“你不用叫我公子,我叫姬青君。”

“你也不用自我介绍,”上官错话才开始说,姬青君就又咳嗽了两声,他的脸颊在阳光下苍白得几乎透明,而且还出现了一种病态的嫣红,“我知道你是谁。”

“哦,是吗,咳咳……”姬青君笑了一下,他眼睛的光芒倒是比平常人更亮一些,“我只是姬家一个快要死了的儿子而已,没有想到还会有人愿意和我这种不祥之人说话。你知道我喝的不是酒,对吗,你也知道我不是那样自找死路的人,你根本就是想和别人说说话,不过,是不是为了消闲解闷还是其他原因,我就猜不出来了。”

上官错顿了顿,随即坐在了姬青君的身边,“你就当是吧,对了,在下上官错。”

姬青君笑了笑,他笑起来会给人一种秋风扫落叶般的凄凉。“你是商玉姬的儿子,”他道,“我也知道你。”

“你怎么知道我的?”上官错惊诧地脱口而出,世人往往只能记住和熟知高处之人,他这个人既没有在江湖中抛头露面,又不是日后一方的诸侯,怎么可能会有别人关心他,在意他。“是谁和你说起过?”

“没有谁跟我说起过你,”姬青君道,“只是我刚才在正厅里听到了你父亲跟赢夫人提到了你,我就想到你是商玉姬的孩子。”

姬青君的话让上官错不好意思了,“看来你还知道我母亲,也难怪,她是有名的江湖侠士。”

“你很为你的母亲自豪?咳咳……瞧我说的,”姬青君笑道,“有一个十七岁就在梁地的剑术大会上夺得剑魁的母亲,你的自豪是理所当然的。对了,还有你的姑母,你的姑母剑术也很了得,听说你母亲跟你的姑母还是行走江湖时义结金兰的姐妹,是吗?”

姬青君表现出了对母亲的尊重,这令上官错心里多了一份对他的好感。“是的,听父亲说起过,母亲以前为了救回姑母直入布衣军的营帐,杀了十多个人,而她自己也身上也留下了十六道伤口,还好那些伤口没有一处伤及要害。”

“你有一个很好的母亲,咳咳……我就不同了,”姬青君喝了一口鸡汤,“我的母亲只是一个遭人唾弃的营妓,咳咳……”

上官错不知道姬青君为何会对自己说出这种家族秘密,“我一直以为你和你的大哥还有姬王后是一母同胞。”

“你不用考虑要说什么才不会冒犯到我,”姬青君苦笑道,“因为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你别以为我是得了会传染人的痨病,我这得的是寒疾,一到冬天就会发作,第一次发作是在两年前,可是这病的病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埋在体内了,医师都说不准我哪一天会入土为安。”

上官错不想再说别人的伤心事了,他沉默半晌,说道:“那个你为什么还要来荡城,不好好地在家里休养?”

“是我兄长叫我跟他一块来的,”姬青君神色忧伤地说道,“他想找你的剑术教师比试比试,我可没有这样的好心情,我会跟他一块来,只是想多顺从他的意思,说不定日后我一命呜呼了他会给我弄口上好的棺材。”

“你这是在说笑?”上官错相信对方是在说笑话。

姬青君摇了摇头,又把眉头一皱,“上官错,你有被你的兄长戏弄过吗?”

上官错想起了以前兄弟姐妹们相互玩耍的日子,“当然有,不过后来我也戏弄了他们,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那你有被你兄长在冬天扔进河里吗?”姬青君黯然说道,他的双手在颤抖,“我就有过那样的经历,那年我才七岁……等我从河里爬起来后,他还笑着说那是为了要锻炼我……咳咳……让我更快地成为一个男子汉。”

上官错还没有想好要对这个不幸之人说什么,姬青君咳了一声就丢下一句告辞了,迅速地起身,扭头就走了,他走路时的样子犹如一只狸猫般轻盈矫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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