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总算走到了树林的尽头。站在山巅之间,向下看去,确实可以看到白箱说的城堡。
只不过那城堡的样子似乎有些奇怪,漆黑一片,似乎周围的光在经过城堡的时候被城堡吸收了,而城堡的的树木全部凋零。
而在不远处树木的样子还很健康,就像是那城堡在不断的散发出死亡的气息。
我指了指城堡的方向,“就是那里,应该是白箱说的城堡。”
纪心看着城堡的样子皱着眉头。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纪心说道。
“先去在说吧。”
“不,在这个世界中,有我们太多无法预料的东西了,小心一点为好。”纪心提醒我。
可就算是他这么说,我们除了选择进去还有其他办法吗?
“要不这样吧。我们到了下面,现在城堡的周围观察一样,确定没有问题,我们再进去,如果有一点风吹草动,就离开好不好。”
我向纪心提议,这样可能是最合理的。
我不清楚白箱母亲来到这里的目的,但恐怕,眼前的事物也和这个世界的规则有关,也许存在魔法也说不定。
而我们这样的举动也许会引来新秩的关注也说不定。
每一次靠近未知的事物,我和纪心便接近这个世界一层,若是搞懂了这些在现实中不可能存在的事物,大概就能回到现实的而世界吧。
我和纪心来到城堡的周围,我们两个距离城堡越近,就越能感受到某种压力,虽然这种奇怪的感觉不会伤害到我和新秩,但却令人作呕。
走到城堡附近,到了能看清整个城堡轮廓的地方。
城堡被一个黑色的漂浮在空中像是纱一样的东西所环绕。那物体黑色缥缈,怨灵一般的穿梭在城堡之间。而在山顶我和纪心看到的大概就是这东西。
走进了,才看到枯萎的藤蔓几乎把整个墙面都给覆盖了,向里面看去,只见到处都是枯萎的树叶,中间的那颗巨大的树木只剩下了树枝。
“这里应该好久都没有人打扫了。”我看向里面的时候,纪心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点了点头。
“还是不要进去比较好。你看看那东西。”纪心指着那像是纱一样的东西,“那东西说不定是某种黑暗的能量。”
我虽然不想进去,但就算这个时候不进去找一找白箱母亲的线索,之后也会进去的。况且,我还答应过白箱。
“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走吧,没什么好怕的。”
纪心说不过我,只好跟在我的后面。
打开门,走进院子中,整个城堡映入眼帘,主建筑大概六层楼高,其余的附属建筑算是阁楼的话大概有四层。
每一座七八个窗户并排排列着。
看样子这里的房间很多。
“没有想到,白箱以前是富家小姐,怪不得穿的那么好。”
“不过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白箱和她的母亲离开了这里。”
我对纪心解释道。
往里面走,黑色的迷雾缠绕着木质的大门。
我碰了一下,那黑纱似乎对我没有什么影响,当我和纪心碰到的时候,它像是烟一样的消散了。
“看来了是我们大惊小怪。”
我用力一推,门便打开了,没有上锁。
打开门口,纪心捏住鼻子,扇了扇面前的空气,“这什么味道。”
一股刺鼻的霉味传进我和纪心的鼻子。
“很久没人住了,发霉了。”
“我不觉得白箱的母亲会来这里,在说她来这里干什么?”纪心很不耐烦。我能体谅他这种心情。说实在的,看见这个破败的城堡的时候我就想离开了。
“先忍一忍,应该有什么重要的文件之类的,找一找,要是找不到的话,我们再回去。”
白箱母亲回来这里,我大概能猜出了,若不是为了钱,或者某样贵重的东西,肯定不会回来的。
“你说,我们这样没经过别人的同意就进来了,会不会当成小偷啊。”
纪心傻了吧唧的问我。
“我们获得白箱的同意了。不能算是小偷,在说这个世界还不知道有没有小偷的概念,也许随便拿东西是可以被允许的也说不定。”
“那不是就和游戏中差不多了。”
我点点头,也许在这个城堡中看到什么值钱的东西,拿走也不会有人说,说不定能看到一些别样的艺术品,拿回到现实的世界,能发一笔横财。
“我去找找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纪心听我这么说他来精神了。果然这小子就是一根筋。
走廊中铺着已经发黑的地毯,墙壁上挂着白箱的照片,穿着华丽的服饰的白箱,一只手抱着玩偶,对着镜头在笑。
头顶的吊灯不知道还没有用,结满了蜘蛛网。
我和纪心首先来到了一个大一点的房间。推开门,里面陈留着各种各样的书籍,还有一个办公桌。
办公桌上落满了灰尘。一只羽毛笔直立在墨水中,墨水已经凝结成块。
既然是书籍,那必然也有历史书籍之类的,即便是物理化学,大概也助于我了解这个世界,想到这里,我站在书架前搜索起来。
而纪心则是观察放在桌子上面的那个花瓶。猜想,他在估算那花瓶的价值吧。
随手从书架上抽出来一本书。
看到封面的这一刻,我绝望了。
从始至终,我就没有注意到这个世界的文字,这书籍封面上写的东西,我完全看不懂。在我的认知里面也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语言。
恐怕是独立于现实现实的另外一种语言。
翻开书,里面有一些看不懂的圆形图形,还有一些人物的肖像。
找遍了所有的书籍,却完全获取不到一点点信息。
我绝望了,难道我和纪心真的就要困在这个异世界中到老吗?
“吴凌你过来看看,我发现一张有意思的照片。”这个时候纪心在叫我。
走到他旁边,看到他手中拿着一个照片。上面画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是白箱,而另外两个人是她的父亲和母亲。奇怪的是,发黄的照片上白箱父母的脸不见了。
我浑身一抖,差点坐在地上,看到这张诡异的照片,我忽然想起来,走廊的墙壁上除了白箱的照片之外,再没有看到其他人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