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在此之前我有一件事情比较在意,自从我醒来到晚上这段时间,一直不见白箱的母亲。白箱似乎也不是很在意。她偶尔坐在椅子上,看着一本书。
那本书的封面上写着爱丽丝梦游仙境。
她在读书的时候,我也坐在了她的旁边,也许这件事不应该我操心,但我还是想问一下,“白箱,之前听你说到你的母亲去买东西去了,但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回来。”
白箱放下手中的,勉强的笑了一下,“其实,我的母亲在半个月之前失踪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窗外,眼睛流露出一丝某种东西的向往。
她继续说道,“这半个月的时间,我一直在寻找我母亲的踪影,但却没有找到,上次在森林中发现你,也是因为我去那片森林想看看有没有母亲的足迹。”
说着说着,白箱低下了头。眼角闪烁着泪光,我看到后,赶紧安慰她,“别哭,正好其实我和纪心也找不到回去的办法,我会帮你找到你的母亲。”
听到我这句话,安静了下来,站起身,抱住了我,“你真好。”
她的兔耳朵,在抱住我的时候,碰到了我的鼻子,痒痒的。
一旁在旁边看我和白箱的纪心,嘴里不知道嘀咕什么。他转过头,看着一边白箱母亲的照片说道:“吴凌,你既然想帮白箱,我也同意,只不过,以后不要在我的面前搂搂抱抱。”
白箱听到这句话,脸上一红松开了我,扭扭捏捏的说着:“好,好。”
晚上的时候,白箱把地窖里面整理了一下,空出两个人睡觉的地方。
我帮着白箱整理,纪心却在一旁发呆。
“抱歉啊,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才好。”
“没关系,一直以来我都是和母亲两个人一起过的,这其实不是母亲第一次失踪了。”
白箱把油灯放在案板上,对着纪心说,“这样就可以了,纪心你睡在这里吧。”
纪心看了看地上的稻草和破棉被,毫不犹豫的躺了下去,“你两小两口就在外面彻夜长谈吧,记得把门关上。”
我笑了一下,看到白箱红着脸低着头,也没有反对纪心的话。
“你别在意他说的。”
白箱点点头,和我一起走出了地窖。
关上地窖的门之后,我便坐在椅子上,问道,“刚刚你说你的母亲不是第一次失踪了是怎么回事?”
白箱坐在我对面想了很久,这个世界到了晚上异常的安静,没有人的喧哗,没有被光线污染的夜空,唯一的声音可能就是旁边的煤油灯燃烧的细小声音。已经习惯在都市生活的我面对连一个蝉鸣声都听不到情景,心中惆怅若然。
“如果不想说的话,可以不用勉强。”我对白箱说道。
白箱摇摇头,“我想我可以告诉你。告诉你,我的事情。”
她似乎是下定决心的样子,“其实,让你们帮我找母亲的事情也是在敷衍,我本来完全没有盼望能找到我的母亲,因为在我的心中,我猜测着,我母亲可能去了那个地方。”
说着她指向那山巅的方向。
“在那个山脚下有一座城堡,那里曾经是我和母亲一起生活的地方,但是现在那里被黑暗所笼罩。”说着这些的白箱浑身颤抖起来,“我的父亲,我的父亲就是在那个城堡中死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着白箱。她脸上充满了恐怖,眼神中的透漏着绝望,我抱住了她,“这样就好了,不用在说下去了。”
白箱在我的怀里不停的颤抖着,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
之后我和纪心在地窖中过了一晚。
地窖里阴暗潮湿,偶尔有老鼠在叫,比起这些我更在意白箱的事情,不知道在这个小姑娘身上发生了什么,一夜未眠。
纪心那小子睡得死死地,早上起来,他伸了个懒腰,懈怠的说着:“睡得好舒服,在寝室都没有这么舒服。”
我很想吐槽他,顺便揍他一顿。
但没有吃多少东西的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纪心在当奴隶的那几天每天都吃的不错。也不知道那奴隶主怎么想的,喂饱了纪心也不怕他跑了。
异世界的时间和现实的时间不太多,我和纪心一起出门去往白箱跟我说的那个城堡之中调查。
一路上,我看到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人,跟昨天不大一样。昨天想的是去森林寻找纪心的踪迹,这一次,我重新观察了这个城镇。
这个城镇叫做艾尔文小镇,几百户人家,来来往往的全部都是镇子上面的人。
这里有矮人,兔耳人,还有白皮肤尖耳朵的精灵人。至于那些奴隶,便是除了这些人种以外的其他人种,像我和纪心这样没有任何特征的纯人类也不在少数。
我想着,或许这些奴隶中也许有和我一样从异世界来到这里这人也说不定。
也许之后有机会可以问一问这些人知不知道有关地球的事情。
小镇周边是一望无际的稻田,田野中有奴隶在辛勤的工作,而小镇后面就是那白箱发现的的山。
这样一想,我和纪心分别掉到了这个小镇的前面和后面。当我在火车上第一次看见异世界的时候,那里距离艾尔文小镇还非常远,远到了几乎看不见这里。
我和纪心首先到了白箱说的发现的的树林中。
这里没有任何火车的迹象,也没有我曾经在这里出现的痕迹。
“纪心,我看这里找不到什么东西了。”
纪心点点头,指了指前面,“你看看,从这里看过去,也看不到我们来的时候看见的粉色的天空。”
有时候我会觉得,在火车上看到的是另外的一个世界,在这里看到的又是一个世界。那个无尽的空间似乎只是我的幻梦。
“既然,这里找不到什么线索,我们就去这树林尽头的城堡看看吧。白箱说她的母亲有可能去了那里。”
纪心点了点头。
路上,纪心有一句每一句的和我搭话,“白箱和安思安长得非常像,你说会不会她就是安思安啊。”
“安思安又没有兔耳朵。就算再怎么像,着应该都是两个人。”
“我知道,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和安思安有关。”
我摇摇头。
纪心接着说,“一个和安思安很像的人出现在这个异世界之中,我觉得不是偶然。”
“那你觉得有什么可能?”
纪心想了一想,“我们可以先假设一个可能,新秩和安思安是情侣的关系,然后有一天安思安在这个世界和新秩生下来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是白箱。”
“放屁。”我骂了他一句,这么扯淡的理由,亏他能想的出来。
“你别不信,你想一想除了这种,还有其他的可能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白箱的兔耳朵又怎么解释?”
“可能是在这个异世界中待久了,所以变异了。”
我嘲讽的笑了笑,这显然不是我能接受的答案。也许纪心说的八九不离十,可缺少决定性的证据,对于任何事情我都表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