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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真情实意

那些官兵越逼越近,吴岂霍的眼中射出锐利的光芒,仔细观察着这对老年夫妇。虽然这对老年夫妇穿着朴素,头发花白,满脸皱纹,可是吴岂霍发现,这老妇人裸露在外面的双手肌肤莹润有弹性,丝毫不似一个老妇该有的肌肤。

吴岂霍心头一颤,一股异样的兴奋在他心中怦跃而出。他按耐住心头的惊喜,镇定自若地挺胸走过去,故意提高声调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往哪里去?"

"啊,他们是……"

"我没问你!"先前那为首的军官想要替那对老夫妇回答,却被吴岂霍厉声喝住,他指着那老妇人故作温和地道:"你来回答!"

那老妇人被吓得哆哆嗦嗦,将头掩在那老丈的怀中,不肯回答。

那老丈见那老妇如此胆怯,便开口道:"军爷,我这老伴儿太过胆小了,不敢回答军爷。我们是要去临城看望我们的儿子儿媳的!"

"嗯!"吴岂霍点点头,缓步绕到这对夫妇的背后,突然一用力,扯住了那老妇的头巾,一把拽下。

不想,那老妇的头巾竟连同那花白的头发都一并被吴岂霍扯了下来,她受了惊吓,猛地一扬头,甩出了那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脸上的一张人皮面具也随即甩掉了,露出了那一张美艳绝伦的脸庞。

"啊!燕纯熙!"吴岂霍惊呼一声,立刻拔剑向那老丈袭去。

"风堂!"燕纯熙一声惊呼,却被沈风堂一把推开,避开了吴岂霍凌厉的长剑。

沈风堂一个转身,避开吴岂霍的一剑,他一把扯掉脸上的面具和头上的假发,"嗖"的一声,施展流星步法,又将燕纯熙搂在了怀中。

其它官兵见此情景,也都连忙拔出长剑,纷纷冲上来,将沈风堂和燕纯熙团团围住。

燕纯熙依偎在沈风堂的怀中瑟瑟发抖,沈风堂紧紧搂住她,浓眉紧锁,道:"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沈风堂的话,在这危急的时刻,给了燕纯熙巨大的心里安慰,她坚定地点了点头,她相信沈风堂。

吴岂霍挥剑而上,其他士兵也纷纷举剑而来,沈风堂一手揽着燕纯熙,一手挡住吴岂霍他们地进攻。沈风堂的流星步法步法灵活多变,可以灵巧地避开吴岂霍他们的长剑。

吴岂霍见多次进攻都不得成功,便心生一计。他冲左右的人使使眼色,示意他们向沈风堂出手,他们便齐声一喝,挥剑向沈风堂刺去。吴岂霍也一声长啸,一跃而起,向沈风堂袭去。

沈风堂心头一惊,将燕纯熙护在身后,出掌去抵挡他们的进攻。吴岂霍的剑冲沈风堂直刺而去,沈风堂正凝神准备应对,吴岂霍却突然剑峰斗转,斜刺向沈风堂身后的燕纯熙。

"啊!"燕纯熙一声惊呼,愣在原地手足无措,闭眼等待着那冰冷的剑尖刺向她的身体。

沈风堂大惊,他顾不得多想,连忙转身去挡吴岂霍的长剑。吴岂霍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这正是他所预料的。

吴起霍的长剑猛地刺进了沈风堂的左肩头,沈风堂顿觉剧痛刺骨,他猛地按住肩头,向后一侧身,将身体脱离了吴起霍的长剑。鲜血顿时涌了出来,瞬间染红了沈风堂的左半边衣衫。

"风堂!"燕纯熙一声疾呼,连忙扶住了沈风堂。

沈风堂心知再这样下去后果堪忧,他们必须尽快突出重围。他强忍疼痛,突然跃起,呼啸的掌风立刻聚集在他的手下,卷起地上的尘土,一片浑浊向吴岂霍直击而下。

吴岂霍心头一紧,想要挥剑去挡,却被沈风堂的掌下的尘风迷了眼睛,慌乱之中他只听"咚"的一声,顿觉眼前发黑,紧接着就是胸中气血翻腾,一股热浪袭上咽喉,他只觉喉头一甜,一股鲜血已喷涌而出。

吴岂霍被沈风堂的掌力推倒在地,鲜血喷洒在地上,一片的鲜红。其他士兵高呼一声"将军",连忙上去扶起吴岂霍。

此时,沈风堂落地,"嗖"地一声,已将燕纯熙揽入怀中,一跃而起。吴岂霍被众人扶起,向前一望,沈风堂已携着燕纯熙跃出几仗远。他"唉"的一声长叹,心中懊恼放走了一个抓住燕纯熙的良机。

******

楚王宫内,一声巨响,吓得众宫女侍从都"扑通"跪在了地上,子兰和靳尚也连忙跪了下去,郑太后也是满脸的震惊。楚王盛怒,只怕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楚王猛拍几案,横眉竖眼,咬着牙一字一字地道:"此—话—当—真?"

子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道:"大王,臣所言句句属实!屈原和穆鸿确实在满木山之上蓄养了数万新兵,且日日严格训练!"

靳尚也忙慌道:"大王,他们竟敢私自练兵,这分明就是造反哪!"

"哼!"楚王猛然起身,挥手大声怒道:"寡人平日待他们不薄,可他们竟然如此的背叛寡人!寡人顾念他们对楚国有功,没有立刻判处他们的通敌之罪,想不到他们如此大胆,竟敢私自练兵!"

郑太后嘴角微微扬起,起身道:"既然他们不遵守臣子之道,大王又何需顾念君臣之礼?将他们治罪便可!"

楚王大声吼道:"去,把他们给寡人带来,寡人要当面质问他们!"

"是!"侍卫领命下去了。

"你们起来!"楚王命令道。

子兰和靳尚以及众多宫女侍从一并站了起来,子兰挑眉望一眼郑太后,二人对视之后,脸上都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可以说是奸笑。

子兰和屈原素来不和,是由于当初楚怀王死后,屈原一心反对子兰登上王位,一心辅佐现在的楚王,这夺权之愁,子兰永远也不会忘记。他这一生,就是要打压屈原,弄乱楚王的政治,企图还有机会再登上王位。

对于子兰的心事,郑太后并非不知,不过她要对付屈原,则有另外一个理由。当年,屈原风华正茂,又负盛名,受楚怀王信赖,经常出入宫廷。这郑太后,生就一副倾城倾国的容貌,自诩甚高,一般人决入不了她的眼,可偏偏有着一身高洁逸志、风流倜傥又有着高贵血统的屈原入了她的眼。

郑袖对屈原的芳心暗许,那仿佛就如痴人说梦般飘渺,永远不可能得到屈原的回应。屈原狠心的拒绝,甚至眼神里对她的不屑,让她对他是因爱生恨,发誓一定要毁掉屈原,毁掉让他引以为傲的一切!

女人如果真的恨起一个人来,那种仇恨的力量,有时真的可以颠覆一切。之前屈原的两次被贬,皆是由郑袖所致。如今,她报仇的机会又来了。

******

狱中,每个人都是心神不宁,各有所忧。屈原为楚国而忧,巫钧阳和巫子旷还会为巫族而忧,穆鸿和宋玉,则还有一个共同的忧虑,那就是穆羽,只是,穆鸿的忧有着宋玉所不知道的意味。

突然,锁链打开,几个侍卫粗鲁地把屈原他们推搡了出去。

"你们干什么!不可无礼!"巫钧阳怒道。

那侍卫却充满鄙夷地地道:"什么无礼不无礼!你们都要死了,还敢在这里装大爷!哼!"

屈原等闻言大惊,不知又出了什么事。

穆羽见屈原他们被带走,心中大惊,连忙呼道:"爹爹!先生!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宋玉回头望着穆羽,她的脸庞显得那样憔悴,两只眼睛红肿得像两只核桃,该是哭了一夜吧!他的心,痛得难以言说,他在心里暗暗责备自己的无能,不能够保护穆羽,不能够给她安定的生活。此刻,他的心里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欲望,一股对权力的强烈欲望。

穆鸿心疼地望一眼穆羽,大声喊道:"兔儿,你不要害怕,爹爹很快就会回来把你救出去的!兔儿……"

穆鸿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侍卫拉走了。

穆羽伤心地蹲在地上,心痛得流下了眼泪,内心的自责又添了一层。她不知道接下来她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命运,对未知的恐惧,还有内心的一种隐隐的不安,让她的心备受煎熬。

此刻,她又想起了那片美丽的清梨园,那片雪白的落花,还有那个穿着白衣的大哥哥。她多么想再回到八年前,她还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儿,他还是那个俊逸温柔的大哥哥。

"宋玉哥哥……"穆羽喃喃地喊了出来,可是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刻浮现在她脑海中地,却是另外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时未还。

******

如今,满树的梨花早已飘散,枝头之上挂满了嫩绿的小叶。在时未还的眼中,这些梨花仿佛是一夜之间消失掉了,或许是因为他已许久没有仔细地留意过这些梨树了吧。

走在凌乱不堪的将军府之中,时未还的眉梢挂着淡淡的哀愁。昨日的将军府还是生机勃勃,才一日的功夫,竟这般的破乱。他的心中一片冰凉,或者说,他的心从来就没有过温度。

走到那棵梨树之下,时未还不禁回忆起了他和穆羽的第一次对话。当时,他练剑时误将她的小白兔杀死了,她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无情,骂他冷血。他可以任凭她骂,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无情又冷血的杀手,不配拥有和她在一起的资格。

路过他曾住过的房间,他又回想起了那日穆羽拿辣椒水戏弄他,后来又向他道歉的事。当时他很生气,打翻了她为他端来的清水。他其实不想生气的,只是他无法抑制心中对她的情意,这让他无法忍受,他气自己的软弱,气自己的命运。

"吱嘎"一声,时未还推开房门,缓步走了进去。里面还是他走时的样子,不曾改变。其实,他不知道,自他走后,时穆羽命令下人不准动他的房间,保留房间的原样。

就是在这个房间里,他们的关系似乎突破了冰点,达到了高峰,因为他触碰到了她那柔软纤细的腰。那样缠绵的眼神交流,让他有过瞬间的恍惚,以为可以一直那样下去。

可也是在这个房间里,他们的关系又跌入了谷底。由于他身份的暴露,她与他当面对质,他没有说谎,坦然承认了自己的不堪身份。他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震惊,读出了失望,甚至是绝望。他决然而去,那是因为他已不知道到底该如何面对她。

时未还缓缓坐了下去,此刻,徘徊在他脑海中的,都是穆羽的身影。她高兴的样子,生气的样子,惊恐的样子,绝望的样子,最终都汇合成了那一张有着纯真笑颜的脸庞,在满树的梨花下欢快地奔跑,身后跟随着那个一袭白衣的少年……

他心头一惊,伸手触碰自己的脸颊,冰凉的感觉。是眼泪,他竟然流下了眼泪!自他成为一个杀手开始,他以为他早已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早已没有了眼泪。可是此刻,他的心是那样的痛,就像被人硬生生地掏了个洞,凉飕飕的,又生疼生疼的……

******

沈风堂挟着燕纯熙,轻点脚尖,行了好久也不肯停下,他不敢停下,他好怕她会被楚王捉去献给秦王,他好怕再也见不到她,好怕她会在他的生命里消失,那样,他觉得他的生命也将不再有任何意义。

燕纯熙扭头瞟一眼沈风堂的肩头,淋漓的鲜血,她的心中满是酸楚。她秀眉微蹙,轻声道:"风堂,歇一歇吧,他们应该不会追来了!"

沈风堂哪里肯听,他浓眉紧缩,似乎是在生气。他是在生气,他气自己不能好好保护燕纯熙,他气他们的爱情注定坎坷。他要狂奔,奔到一个能让他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地方。

燕纯熙见沈风堂不肯停歇,心头发紧,她抬手捂住沈风堂流血不止的肩头,柔声道:"风堂,你流了这么多血,你会支撑不住的!如果你支撑不住了,那我该怎么办呢?"

沈风堂微微一怔,这才停下了狂奔的脚步,缓缓将燕纯熙放下。他突然觉得一阵眩晕,身子前后一个摇晃,倒了下去。

"啊,风堂!"燕纯熙一声惊呼,连忙扶住了沈风堂。

燕纯熙望望四周,周围全是树林,只有不远处有一条小河,河边一座破烂的木屋。她低头一望,沈风堂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厥了。燕纯熙的心顿时慌作一团,她高声呼喊着沈风堂,可他只是浓浓的眉毛微微颤动,根本醒不过来。

燕纯熙一心只想救活沈风堂,她擦干眼泪,用力扶起沈风堂,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她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沈风堂,朝河边的破屋踉踉跄跄地走去。

小屋果然很破旧,支撑屋子的几根木桩上面有着坑坑洼洼的虫蚀痕迹,木门斜斜地开着,屋檐下结满了丝丝缕缕的蛛网,直垂到了门前。一阵风来,吹动木门,撕扯着乱结的蛛网,一只蜘蛛顺着网一路爬下,挡在了燕纯熙的面前。

燕纯熙心头一惊,缓缓伸出手,用力拨开身前的蛛网,扶着沈风堂缓缓走进木屋,一股木头湿腐的味道钻进鼻子,有点点的呛人。屋内竟然有一张草席,燕纯熙心中一喜,扶着沈风堂轻轻下去,扫开席上的尘土,让沈风堂缓缓躺了下去。

燕纯熙望望沈风堂的肩头,心中发紧,她拾起身上的一片罗裙,"嘶啦"一声扯下一块来,起身向屋外走去。她走出木屋,沿着屋外的台阶,向小河走去。台阶许久没有人打扫,长了苔藓,她不禁感觉脚下有些湿滑。

燕纯熙小心翼翼地走到河边,蹲下身去,将扯下的罗裙浸在水中,漂了一漂,将它拧干,起身向木屋走去。

回到木屋,燕纯熙轻轻为沈风堂退去衣衫,他胸前的一个伤疤赫然映入了她的眼帘,那是她伤的,她带给他的伤口。她的心头又一阵酸楚,轻轻为沈风堂擦拭着肩头的伤口。吴岂霍的剑虽未伤到沈风堂的要害,可他的力道不小,剑尖深深地刺进了沈风堂地肩头,很大一个伤口。

燕纯熙为沈风堂将伤口擦拭干净,又皱起了眉头,她没有药,他的伤口怎么办?望着沈风堂那渐已发白的脸庞,燕纯熙急得掉下了眼泪。她慌忙地在沈风堂的身上摸索着,可是他的身上也没有药。

燕纯熙起身在屋内翻找,可哪里有药呢!她失声地哭泣着,又从身上扯下一块轻纱,为沈风堂包扎伤口。她为他穿好衣衫,望着他惨白的面庞,她轻轻一咬下嘴唇,开始在屋内翻找。终于,她找到了,一张破烂的渔网。

她拿起渔网,欣喜极了。她走到河边,卷起衣裤,轻轻下了河。她想,他流了那么多血,他需要营养,她要为他捕一条鱼,即使这是她从来没有做过的事。

河里当然有鱼,可是谁也不愿意钻到燕纯熙的渔网中去。她拿着渔网,这里一扑,那里一兜,可是根本捕不住一条鱼。她在水中折腾了好久,还是抓不到一条鱼,她心里又急又气,两手拉着渔网哭泣了起来。

正在燕纯熙感到绝望的时候,一条足有一尺的鱼儿忽然跃起,正巧跃入了燕纯熙双手拉着的网上。燕纯熙大惊,吓得双手一抖,渔网向下一滑,正好将鱼扣在了网中。

燕纯熙定一定神,见自己的网中正兜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不禁欢欣鼓舞,欣喜至极。她连忙将网提起,朝小屋本奔去。

燕纯熙不知道为何会有一条鱼突然跳入她的网中,或许是由于惊羡她的美貌?或许是天无绝人之路?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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