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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真君子也

这会儿天黑了,我不想一个人回房间,尤其下午的时候,还做了个那么恐怖的噩梦,我更加不想一个人待着。

而他身上那股强大的力量让人安定,好像所有妖魔鬼怪在他面前都会落荒而逃,我只能跟着他啊!

再说这屋子就他一个有动感的,不看他看谁?

“额?咳……看你一下怎么了,你不是要当花心大萝卜么?”

“恩?”他手里漂洗着碟子,侧头向我看来,“花心大萝卜?”

我心虚地移开目光,“就你下午跟你妈说的啊,既要外面彩旗飘飘,又要家里红旗不倒。”

水声停止,他戏谑着道,“唔,有什么问题吗?”

我震惊地看向他,这个人,居然还一脸理所当然地问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问题!问题大得去了!”我气愤地从门口走了进来,“阎枢泽同学,我郑重告诉你,你思想有问题!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凭什么你要求女人三从四德,你自己就可以三妻四妾……”

我一通义愤填膺的巴拉巴拉,他只是笑着看我,并没有说话,那目光像看着一孩子,有点宠溺的意思。

末了,他才轻飘飘吐出一句,“我老婆都没意见,你意见那么大干嘛?你是我老婆吗?”

然后打开水龙头,继续洗碗。

我被他噎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开玩笑,你怎么知道你老婆没意见?”

他淡定地洗着碗,依旧淡淡地,“唔,那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我老婆没意见呢?”

这要绕个没完了?

算了,不跟他说了。

等他洗完碗的时候,我俩杵在门口。

他犹豫不定地看着我,“今晚,能自己……”

不等他说完,我直接抓住了他的衣袖,咬着唇,尽可能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我知道他要问什么,他想问我能不能自己睡。

“不能。”

他没说什么,只笑着揉了揉我的头顶。

然后,我跟着他,亦步亦趋地上楼拿衣服,再跟着他下来。

进了房间后,他转身道,“这回不用我再守在浴室门口,陪你洗澡了吧?”

我脸皮一热,挺不好意思的。上回是被吓得神志不清,不能自已,现在哪儿能又做出这种事情呢?

“不用不用。”我忙摆手。

我抱着衣服,灰溜溜地溜进浴室时,他不容置否的嗓音隔着浴室门又传来,“你快点洗完我帮你擦药。”

闻言,我差点栽进洗脸盆里。

他帮我擦药?

我的天啊!那是后背啊!要他擦药的话,岂不是要脱了上半身,连bra都不能留啊??

不会吧……

这个想法占据了我所有的思考,整个洗澡过程,我完全忘记恐惧,满脑子只有一会儿要在他面前脱光光的问题……

哎哟。

也许我应该在杨美桦那儿多住几天的!

我还对着镜子纠结着,他又扬声道,“宋芷汀,你是不是掉进厕所了?”

这个人,真是,催什么催!

“你再不出来,我上楼去洗了啊!”

我拉开了门,“咳咳,我洗好了。”

“恩。”他点点头,很平常地道,“你去床上躺着,准备好,我一会儿洗完了就出来帮你擦药。”

然后,他准备进浴室。

我忙抓住他的衣袖,不确定地问,“那个,后背都结痂了,不用擦药了吧?”

他故作思考状,然后认同地点点头,“行啊,你看着办。”

我刚松一口气,他又道,“不过到时候后背留疤了,你老公问你怎么弄的,你千万别说是绑架的,会吓到人。”

好吧。

我好像没有办法任由着那么大一块疤留在我后背。

“可是,可是,我要怎么准备嘛!”我垂下头,挺不好意思地小小声,“我,我总不能在你面前,脱光吧……”

他伸手一个‘爆栗’敲在我额头上,下手挺轻,“那你自己想办法啊!反正给你的时间就是我洗澡这段时间,要是你磨磨蹭蹭地,或者我洗完澡出来刚好撞上你脱衣服,被我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那你可别怪我。”

然后,他也不顾我的纠结,直接进浴室关上门了。

这个人,真是,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啊……

里面传来声音,“我一般洗澡二十分钟,倒计时开始!”

二,二十分钟?

怎么办怎么办……

最后我实在想不出什么花儿来了,干脆脱了上半身衣服,抱着被子趴在床上,顶多也就用被子把侧身掩埋得严实些。

我把脸埋进枕头里,头都不敢抬起来……

身后传来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我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不错,果然有压力才有效率。”他似乎在缓缓向我走来。

我心都要跳出喉咙了,这场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他去洗澡,我脱光了在床上等着他……

正惴惴不安时,后背一暖,似乎被什么东西盖住了,但感觉又有点湿热。

我不解地扭过头,原来他用他的浴巾盖住了我的后背。

他丢下一句“等着”,便走了。

虽然不解,但我也不敢乱动,更不敢起来。

没过多久,他就回来了,手里拿着剪刀,然后床边塌陷了一块,咔擦咔擦的剪刀声响起,他在剪他的浴巾……

我心底一暖。

他知道我不想暴露,但又为了给我上药,所以用这种方式吗?虽然毁掉一条浴巾算不上什么大的损失,但,真的被他暖到了……

我小心翼翼转头看他,他正用棉签接住挤出来的药膏,然后往我背上那道伤疤上涂抹。

眉头微皱着,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神情,看不太明白他的情绪。

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阎枢泽?”

“恩?”

“背后怪痒的,是不是在长肉啊?”

“恩。”他淡淡地应了声,又道,“痂皮附近有点红,是在长肉,你忍着点不要挠,长不好真给你留条疤了。”

我悻悻道,“我想挠也挠不着啊!”

不过这会儿他给我涂药时,棉签在上面划啊划的,蛮舒服,虽然还是痒痒的,但比干忍着要好得多。

估计是我的表情出卖了我的心,他突然问道,“很舒服?”

“恩,咳……背后太痒了。”

“这点出息,这都忍不住!”

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没有立刻收手,用棉签给我绕着那层痂皮划,以痒止痒,以毒攻毒,舒服了许多。

……

舒服得我都要睡着了,他突然道,“我先出去一会儿,你把纱布绑好,还有你头上和脸上的都要上药。”

“哦。”

他把一卷纱布翻了出来,便出去了。我揉着僵硬的胳膊从床上爬起来,后背那条破了一条长洞的浴巾掉落。

我靠!怎么这么长的一条洞?伤口这么大么?

赶紧跑到镜子前一照,可不就是么!跟条蜈蚣似的趴在我后背上,外围一圈红红的,上面还有亮晶晶的药膏。

好恶心。

我赶紧拿纱布缠起来,把衣服穿好,眼不见为净。

然而弄好了很久,阎枢泽都没进来。

我忍不住出去找他,他在客厅,不过在打电话……

“恩,我会在延峰继续施压,让别人知难而退,你尽量融资,实在不行我们就向银行借贷款,反正三水集团必须买下来。”

“对,恩。”

“你什么时候从北京回来?”

“一起聚一聚吧,好久没见松子了,他好像还准备带着他老婆回越南,也不知道回去多久。”

“恩,就在我家吧,你要不要带上你女人一起?”

“那就这么说定了,等你回来。”

……

等他挂断电话了,我兴冲冲跑到他面前,“你刚刚是在跟顾留枫打电话吗?”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是啊,所以呢?你个偷听鬼!”

我爬到沙发上,跪在他面前,心底里的兴奋向气泡一样直往外冒,说“那你是请松哥和顾留枫来家里吃饭么?”

“是啊,偷听鬼!”他伸手揉乱的头顶。

反正我现在短发,也不怕他揉。

我继续追问,“那你刚刚,是让顾留枫带上唯西一起来么?”

“嗯哼。”

“他答应没有?”

“都见过父母了,你说他答应没有?”

“真的啊!!”

那听起来很顺利呀!

我心里忍不住笑开花,这算这么多天来听到的唯一好消息了。

他们两个终于要结婚了吗?顾留枫终于要娶她了吗?唯西要嫁给喜欢的人了吗?

天啊,来之不易啊!

他看着我的脸,幽幽地问,“所以你要肿着这张猪头脸去见范唯西么?”

我反射性地捂住自己的脸,“哪儿有猪头,消了很多肿好吧!”

“猪头,擦药了!”然后,他起身回房了。

头上的那个伤口也结痂了,他帮我擦挺顺手,可是脸上的我完全可以自己来啊!他却偏要亲力亲为。

于是就成了这么一个局面:

我躺在床上,他坐在床边,弯着腰给我涂药,凉凉的药膏铺在脸上好舒服,还有淡淡的馨香,跟敷面膜似的!

他热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这一热一冷的刺激,我死掐着自己的腰才让自己保持镇定。

“阎枢泽……”我弱弱地开口。

“不能!”他不等我说完,一口回绝,“你现在这满脸黑的,给我安安分分在床上躺着,别给我到处蹭得脏兮兮的。”

真是的,这个以为我是用脸在走路么?谁没事用脸到处蹭?

“行了,让你早点睡为你好,一会儿这药膏药性上来了,有得你难受!”

“哦。”话说,我捂着被子,慢慢躺下,又忍不住问道,“可是,一会儿我难受了,不也会抓脸么?然后蹭得满床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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