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似乎也看到了床上还躺着一个人,可是这搬家的动静这么大,床上的人居然还没醒,实在有些诡异,可是看着床上的那张小脸长得真的不赖。
他的色心一下子就起了,双手不自觉的覆上了那具身体。
干什么?那个男人制止了他:你小子,大白天就敢干这种事情,你不要命了。
怕什么,这里就你我两个人,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何况这个小娘们一定是睡了很久了,这么大的动静都闹不醒她,一定是醒不了了。这个男人有些愤恨的看着另一个男人,狠狠道:你小子别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么漂亮的姑娘,你我什么时候见过,你就不动心!
我?????!那个男人结结巴巴的看着床上的姑娘,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没有几个人会不喜欢,可是犯法的事情他还不敢干。
两个人正说着,那个小姑娘的身子突然腾起来,悬浮在床的半空中,周身还带着一股白色的气体不停的围绕着。
这两个人着实吓了一大跳,长这么大没见过这样的事情,任谁都会害怕,原本起了色心的男人也颓然的看着面前不可思议的一切。
这是什么?另一个男人被吓得魂不附体:还没有听过这人会无缘无故的腾空而起的,这个女的不会是妖吧!
管她是什么!男人恶狠狠的站起了身子,他刚刚感知到一束光线射过,可是之后却什么都没有了,他心里的怒火在升腾,看着悬在半空中身体,用力的抓着那个姑娘的衣角企图把她拉下来。
好了,走啦,这个地方邪门的很,我们还是快点离开了!另一个男人有些胆小,被这么一吓,只怕是胆汁都出来了。
男人一把推开他,狠狠道:要走你走,我不走!他的手臂用力的拉扯着那个悬着的身体,似乎被他这么一拉,身体开始慢慢的往下坠。
那个胆小的男人双腿在不停的打颤,他想走,可是双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拉住了,他动弹不得,他越发觉得诡异,却看到了那个遗像的眼睛似乎睁大了狠狠的盯着他看,他心里升腾出一股恐惧,他舌头打颤的话都说不出来。突然一阵风吹来,房间了的窗帘被死死的拉上,半点光也透不出来。
那扇门似乎被人关上了,可是地上的那个男人早就缩成了一团,昏死了过去。
哪来的凤啊!男人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可是显然已经晚了,一阵黑色的烟从他面前飞过,他就和那个人一样昏死过去。
房间里的一切如常,窗帘又被打开了,阳光照了进来,门也开了,那个遗像还是被一块黑布狠狠的罩着,所有的杂物都回到了远点,奇怪的是那两个人在一瞬间变成了一股青烟消失在房间里,就像他们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床上的人突然的醒了,看着陌生的一切,我的脑中浮现了昨晚的回忆,为什么这种感觉这么的真实,就像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我起身看着陌生的房间,原来昨晚借宿的事情不是在做梦。
房间的一切似乎跟自己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可是那雪白的墙上分明挂着一张用黑布挂着的照片,下面是一个香坛,我觉得心里有些发麻,为什么昨晚没有看到呢?
匆匆的离开了房间,我发现楼下一个人都没有,一楼的门大开,停了一辆卡车,可是却没有看到半个人影,那家人呢,为什么一个都不在!
太阳光有些刺眼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上午九点十五了,我一觉睡到现在才起来而昨天那个女人居然没有气愤的拍我的门。
怔了怔,我发现自己的肚子又饿了,可是身上已经没有半毛钱了。这样的游荡的日子不知道还要过多久,我难道就没有家人吗,他们找不到我会不会报警,可是一路走来,我却没有看到有关的报道,我对自己的身份越来越疑惑了,那个奇怪的场景又是怎么一回事,那个叫景天的人跟我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的确是一个村庄,和自己的那个梦一点关系也没有,没有鬼,也没有白骨深深的树林和阴深深的坟堆。这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一个村庄,陌生的街头,一家家店铺开了门,各种声音响起宣示了这条街的热闹。
我就像一个犀利的流浪者一样,一身的臭味,看到的人远远的就躲开了,又是漫无目的的行走,我知道自己必须想尽办法活下去,不然,我一定会像之前一样露宿街头,那种可怕的遭遇经历一次就可以了。
可是街上几乎没有一个地方肯收留我,我走过一个又一个的地方,终于找到了一个地方愿意收留我,只是我是个没有身份的人,这也是为什么走到哪里都被人拒绝的理由。
我需要做些什么呢?我看着这个宽阔的大堂,想了无数遍可是我依旧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的眼光突然顿住了,我怔怔的看着面前走过一对对的男女,那个大堂了放着的一副画吸引了我的眼光,那是我梦里的那颗大树,树下站着一男一女,是的,那个场景跟我看到的一模一样,那个男的侧脸就是那个叫景天的男人。
老板,她叫什么名字?一个男人跑了过来,他手里拿着的是一套衣服,朝着店里的老板使了一个眼色。
我的目光还停留在那副画上,不知道是什么人放在这里的,又有什么特别的意义,照片里的人和我有些相似,可是比我更美,我的心里满是疑惑,我是谁,我真的是那个叫怜竹的女人吗?
那个男人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惊讶的看着他,这个男人不是自己在梦中见到那个唯一帮过我的鬼吗,不是,他不是鬼,他有影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我要刻在你的衣服上的!男人没有理会我诧异的眼光,淡淡道:你不会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吧!说完,他无奈的看着老板:老板,这?????!
美女,你到底叫什么啊?那个老板不耐的大声叫了一声。
怜竹!我淡淡的看着他,我怀疑的看着他:这里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那有多少钱?
两百块,五个小时,剩下的能拿到多少就看你的本事!
那我到底要做什么呢?我疑惑的看着那个老板。
老板冷冷的看着我,眼角勾出一抹笑意: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老板走后,那个男人带着我来到了一个房间,把衣服交给我:好好的洗个澡然后换上这个!
我们是不是认识?我问他,他被我话问蒙了,我看着他脸上惊讶的表情,我知道我们一定不认识,可是为什么这个人会出现在我的梦里呢,他是整个村子里唯一一个真心帮她的人。
他冷冷的一笑,笑意中带着不屑,他没有回答我,那一抹失落的表情在我脸上稍纵即逝,不过我想只有找到那个唯一在我梦中存留最久的景天,我才真正的找到答案。
在这个地方待的久了,什么样的人他都见过,可是这样的搭讪方式也太老土了吧!
这是什么鬼衣服,虽然能把自己的身子全都包住,可是下身却全都露出来了,我无奈的穿着那件牛仔裤走了出来,造型却是如此的奇怪和突兀。
那个男人一直守在房间外面,开门的一瞬间他有那么一刻的慌神,不过半刻就回复了神态,他吞了吞口水,淡淡道:走吧!
我静静的跟着他步子,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林和韵!他的声音真的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可是看着他的背影,我却依旧想不起自己是在哪里见过,或者我们是否真的见过。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问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脚步突然停住了,他淡淡的说:到了!他轻轻的把门推开了:进去吧!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很漂亮,白色的床单,蓝色的窗帘,一台大大的电视挂在墙上,不知道为什么我又在这里看到了那副画,那两个人脸上都挂着笑,笑的那么张扬,可是我却想不透为什么自己想起这个男人心底是从没有过的痛。
我在门口看了眼林和韵,我问他:我要做什么?
林和韵看着我不自觉的笑了: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待会会有人来,你知道陪着他直到你下班就可以了,到了楼下就会有人给你你今天的酬劳!
祝你好运!他不着痕迹的把门关上了,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拼命的抓着把手可是门却再也打不开了。
我觉得自己似乎又沉到了一个深渊里了,一种对未知的害怕让我害怕,我几乎什么都没有,除了身上的这件衣服。
这是一个阴谋,这绝对是一个阴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门突然开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笑着朝我走了过来,这张脸不难看,反而有几分好看,只是这张脸也有几分的熟悉,那张桃花泛滥的脸。
你是谁?我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心里冒出一股恐惧,这种恐惧让我赫然的在脑中想起了他的脸,那一身白衣翩然若仙的他,那个记忆里像人间仙境一样的地方。
许怜竹,你让我好找啊!那个男人冷冷的声音似幽灵一样的恐怖。
许怜竹,他认识我,他应该是认识我的,可是为什么,我看他的眼中却是深深的不满和恨意!
你果然不记得我了,可是你忘了我,我没有忘记你,我堂堂羽王追着你到这里,你应该感到庆幸!
羽王,那个影子在脑中越来越清晰,我看着他的脸,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我看到了自己在阳光下闪耀这的白色翅膀,我原来是雁羽族的一只小小的雁羽仙子。
你是羽王,你是羽王!我抱着自己欲裂的头,痛苦的看着他:到底是谁封了我的记忆,为什么要把我贬到这个地方来,为什么?
羽王疑惑的看着我,他的眼神冷冽:看来你真的失去记忆了,不过这样也好,就让你一直呆在本羽王身边,本羽王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便宜那个白景天!
白景天,我眼中闪过那个挺拔的身影,我想起来了我以前每一刻都在等着他,在那棵大树地上,我们两个的回忆,甜蜜的就像天上的云彩一样充满了色彩。
那个男人缓缓的走进我,他的脸在我眼中一步步逼近,他冷冷的抓着我的手腕,我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幽蓝的眼珠,带着一种魅惑。
他的手腕用力的抱着我,我看着他的脸,回忆一幕幕的侵袭过来,那些被封印的记忆一幕幕的苏醒。
那张脸,那张桃花泛滥的脸在自己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那个羽王狠狠的看着我,我淡漠的看着她,身上穿的依旧是一身紫色的长裙。
羽王,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说,直接一点吧!那张脸看着他是淡漠和清冷没有半分的温情,和那个在树下等着景天的那个人完全是两个人。
我知道你喜欢景天,可是你跟他是不可能的,你们的婚事我是不可能同意的,所以你还不如聪明一点,做我的侧妃!
羽王抬爱了!她恭谦的看着羽王,他是雁羽族的王,怎么会看上她这么一个小人物呢。
羽王叫李鸿哲,掌管雁羽族已有百年,他绝对不是一个冲动会被美色所惑的人。
羽王看着许怜竹,他的眼中闪过许多复杂的情绪,看着他一步一步的逼近,许怜竹一步一步的后退,可是羽王走进她,眼睛微眯,他只是问了一句:羽灵珠在哪里,快点交出来!
羽灵珠,羽灵珠是什么东西,我看着李鸿哲,他的脸在我面前越来越熟悉的时候,我清楚他心里对我的兴趣绝对是因为羽灵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