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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亲人为饵

一直静立一旁的卢自寒上前与顾滕云并肩而立,望着屠千山离去的背影,对顾滕云道:“走吧!这里已经不再安全。”顾滕云点点头,与卢自寒一起,跃墙而上,沿着屋顶快速离去。

重新选择了处安身之地,这里是一处无人居住的小院,两人落在院中,只见院子破烂不堪,杂草丛生,虽无甚生气,但于两人将就一晚倒也凑合。

此时已过四更天,两人也无甚睡意,便寻处干燥之地,盘坐修炼,只是经过屠千山一闹,顾滕云心思杂乱,难以入定,卢自寒索性也不修炼,坐于地上与之闲聊。卢自寒问顾滕云:“其实说来,伏浃元帅找你来是为何?”顾滕云叹道:“只怕是因我知晓太多,杀人灭口。”卢自寒点头,突然又露出苦笑道:“我二人如今麻烦缠身,恐怕这抚城一露面,杀手,灵丹药坊都会找上门来。”顾滕云歉疚道:“都是我连累了你。”卢自寒摇头道:“事已至此说这些话做甚。倒是你,有没想好如何救出嫂子?”顾滕云悲泣道:“其实我对救出他们不抱任何希望,之所以还到此处,只想见其最后一面,也算尽了为夫的责任。”卢自寒厉声道:“何以自暴自弃,不努力一番又怎能说做不到?”顾滕云道:“只因我已明白如今的义军早已不同以往。”卢自寒道:“算了,且不说这个,如今我们不知嫂子身处何处,想要施救都无从下手,不如就找屠将军为内应,看他能否打听出消息来?”顾滕云道:“千山是否能信还不得而知?贸然找他会不会过早暴露我们踪迹?”卢自寒道:“都说信人不疑,疑人不信,我相信屠将军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再说若是暴露,今夜屠将军找上门来我们便已经暴露了。”顾滕云沉默以应。

天阳宗内,月仙上人闭关已有半月,樊天行一直在焦急的等待,毕竟天九玄功能否完美融合天阳决还有待验证,哪怕是樊天行也不敢贸然尝试。月仙上人以推演之法验证天九玄功也是大大不易。

恰在今日,月仙上人出关之日已到,樊天行早已来到月仙上人闭关的后山静室,他静室前已经等候了足有三个时辰,但静室内却一直了无动静,就在他迫不及待要破门而入时,静室内却传来月仙上人轻缓的声音:“进来吧!”樊天行得闻此音犹如天籁,他脸带欣喜和期待的推开石门,门内月仙上人盘膝坐于草垫上,双目紧闭,待得樊天行推门后,才缓缓睁开双眼。

樊天行恭敬行礼,满脸期待的对月仙上人问道:“长老,可有进展。”月仙上人微微点头,又随即摇摇头道:“此天九玄功摹本,可以说有用,也可说无用。”樊天行疑惑道:“怎么回事?”月仙上人缓缓起身,走到一旁石凳上坐下,道:“天九玄功确是一门高级的炼体功法,而且可以不受其余功法影响,自成一路,对于身体的淬炼,实所为其他功法所不能及。但是根据此摹本推演,天九玄功并不能让人进入长生,并且据我推断,此摹本只为天九玄功上部,也就是说并不完整。”樊天行焦急道:“那是为何不能修炼呢?”月仙上人道:“这是因天九玄功本就是妖族功法,运功方法自然异于人类,若是无人引导只靠自行摸索,需得废些时日才行。”樊天行有些失望的颓然而坐,自己满心期待的长生之法,竟只是一门淬炼身体的高级功法。月仙上人对于樊天行此刻的心情深有体会,当初他推演出这个结果是也失望许久,但他坚信自己并未推测错误,因此也不得不接受自古相传天九玄功为长生三法之一的谬传。

见得樊天行失望之心久久无法平复,月仙上人出声安慰道:“你也莫要不必太过失望,天九玄功虽不能使人进入长生道,但若能凑齐上下部,依然算是一部练体的绝顶功法,我天阳宗得到,假以时日,定能晋升三大宗之首。”樊天行深知月仙上人所说极有道理,但长生乃是世间之人众所追求,本在眼望,却被告知不过一场空梦,如何能让人不失望。他望着月仙上人试探问道:“可有他法能够进入长生道?”月仙上人轻抚胡须叹道:“古语相传,长生三法,一为九天玄功,二为道玄真经,三为万魔血丹,得此三法之一即可入长生道,如今看来,只怕尽是谣传。”

樊天行听罢,更感颓然,突然,他眼神一肃,对月仙上人道:“长老,您说是否有可能是因为天九玄功缺少后面部分,才导致推演结果有所偏差。”月仙上人沉默半响,叹道:“兴许如此吧!”但此时樊天行已如魔障,他坚信定然是因为缺失造成月仙上人推演出错。樊天行急忙告辞一声,离开静室回到他的书房,谴人将陆清婉叫了过来。陆清婉自离宗寻找卢自寒后,于昨日方才回到宗门,自从当初陆清婉欲杀害卢自寒,导致陆清婉以激烈情绪强制脱离控制,后来情绪稍缓,才重新被控心丹影响沦为傀儡,只是那时卢自寒已经进入符文圣地,而且樊天行也知道若是指使陆清婉击杀卢自寒极难成功,这才让紫阳将陆清婉带回天阳宗,以使卢自寒寻到天阳宗来。

果然,卢自寒中招寻来,却被郭昀一家惊扰,又被秦子萌提醒,才能及时逃脱,否则,早已陷入樊天行的陷阱之中,此刻想来,也幸得如此,否则如何有机会得到下半部天九玄功。

待陆清婉进入书房,樊天行皱眉问道:“可知卢自寒踪迹?”陆清婉摇头,回道:“我一路往陆家村方向追寻,始终未曾遇到。”樊天行道:“你可有办法寻到他。”陆清婉道:“只要我显露踪迹,他自会来寻我。”樊天行满意点头,又道:“那你可知天九玄功是否分上下部?”陆清婉道:“我记得卢自寒曾说过,他先且教我淬体之法,据说是后面煅神之法太过疼痛,不希望自己贸然尝试。”樊天行一喜,暗想果然有后半部,樊天行当即吩咐:“你再回卢自寒身边,务必得到天九玄功煅神部分。”陆清婉应道:“是!”

吩咐完陆清婉后,樊天行就独自离开,陆清婉脸含坚毅起身,只是眼角洒落的泪表述着陆清婉此时的痛苦。陆清婉深感悲哀,她实在不想再去面对卢自寒,卢自寒对她的情意,她又怎能不知?奈何控心丹实在太过霸道,虽自从刺伤卢自寒后,控心丹的药力有所损失,但现在行为做事依然不受她本身控制,若不是如此,她又怎会忍心伤害自己最爱之人,又怎会绝情的背叛他?

陆清婉犹如行尸走肉,晃晃荡荡的竟是来到了芳香院,樊菁柔正百无聊赖的坐在院中,手托香腮,想着少女家的心儿事。见到陆清婉神色异常,双目无神,她便关切的问道:“婉儿妹妹,怎么了?”陆清婉神色变换,嘴上却是冷淡应道:“没事,只是我与自寒哥哥分离十数天,不知他是否安好?我想念甚极,近日宗主放了通行令,因此我打算离宗寻他去。”听了陆清婉之言,樊菁柔心中不免难受涌动,那日卢自寒受难与乐家五兄弟,生死不知,此事她且未告知陆清婉,想必陆清婉也是不知的,否则怎会想起前去寻找他,只是她仍是不敢言明真相,恐她难受打击,便自泪流,脸上却是强作欣喜说道:“婉儿妹妹,你可真好,想去便就去了,而我却是不行,上次离宗,让我母亲日思夜念,瘦了好几斤,我可不敢再这样了,不然我定要陪你一起去。”陆清婉见樊菁柔泪流,以为是不舍自己,但听樊菁柔之言,却又严肃劝道:“菁柔,你和我地位不同,你乃千金之躯,被宗主、夫人视为珍宝,自然不肯让你受到半分伤害?他们这样也是关心你。”樊菁柔叹道:“你所说的这些我又如何不知?只是整日呆在宗门内实在无趣,我倒想如婉儿妹妹这样想去哪儿便去哪儿。”陆清婉道:“菁柔,你是不知凡人的苦楚,才有如此一说。不与菁柔你多说了,我还得去收拾些行装,早些下山去。”樊菁柔点头说道:“嗯,那你路上小心,若是遇着哥哥,替我问个好。”

樊菁柔虽然神色平静,但内心却十分难以平静,自从上次符文圣地之后,樊菁柔日思夜想,无不是和卢自寒在一起的快乐日子及其惨死模样,若非母亲连日累劝,苦心陪泪,只怕樊菁柔此时尚且不能走出卢自寒惨死那日。

今闻陆清婉要走,心想不知陆清婉知晓真相会何其心痛,她虽有心劝留,但话难出口,更欲似陆清婉般远走,却又奈何自己是那金丝雀,被困笼中,不仅自由全无,甚至连自己的婚姻都不能做主,没当想及这般事情,樊菁柔都依窗长叹。

陆清婉离去了,樊菁柔独自一人坐于庭院中悠然叹气,姜素英还未进入院中,就听见了樊菁柔凄然的叹息声,她好奇走入院子,正好瞧见坐在花亭中的樊菁柔,姜素英款步走入亭中,拂去石凳上的尘土,款款坐下,笑着问道:“柔柔,你怎一人坐在此处叹气,是又甚事不顺心吗?不如说与母亲听听。”樊菁柔强装笑意道:“娘亲,孩儿无事。”姜素英笑了笑,抚着樊菁柔的青丝道:“是不是在埋怨你爹爹?”樊菁柔呆呆看着院门外,低声道:“孩儿怎会埋怨爹爹。”姜素英佯怒道:“怎得?连对娘母亲都学会撒谎了。”樊菁柔垂头不语。

姜素英知道女儿有心事,见她不说,只好转移话题道:“刚才我见婉儿带着行李往宗门方向而去,她是有甚事要去做吗?”樊菁柔点点头,说道:“她去找她哥哥去了。”樊菁柔在说此话时,姜素英明显从樊菁柔脸上看到了忧伤的神色,顿时心中明白,定然是又想起了那名叫卢自寒的男孩儿。

自符文圣地之事后,樊菁柔回到宗门,气郁思结,几日几夜少食浅寝,着实让姜素英心疼不已,她也从樊天行处得知自家女儿如此缘由,暗叹自己女儿情事多磨。

原本出发前往符文圣地时,姜素英受不得女儿难过,让其不喜便自离宗寻爱,但符文圣地中,卢自寒死于乐家五兄弟,樊菁柔伤心至极,也就一时忘却,若非今日陆清婉来说,只怕她都不知卢自寒尚且活着,又哪想得逃脱婚事之事。

如今见樊菁柔如此纠思,姜素英不由开口道:“我家柔柔可是又想起他了。”樊菁柔本能的点点头,随即又叹息着仰头,阻止眼角的泪滑落。

姜素英劝道:“死者已死,生者需生,你也莫要太多缅怀,苦了自己。”樊菁柔偎入姜素英怀中,道:“可我却是忘不掉。”姜素英抚摸着樊菁柔的柔顺青丝,道:“既是铭心刻骨,又何须刻意去忘,但前路仍远,还得用心去过。”

樊菁柔轻轻点头,对姜素英道:“那爹爹还会让我嫁给那个南宫逸云吗?”姜素英叹道:“娘亲虽然支持你,可这毕竟是你爹的意思,我也干预不了,但我这做娘的还是希望我家柔柔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樊菁柔听到姜素英如此说,顿觉失望的道:“娘,爹为甚么非要逼女儿。”姜素英道:“你爹自有他的酌虑,非是我们这些妇道人家想得明了的。”樊菁柔伤心道:“爹爹难道真的不疼柔柔了吗?”姜素英道:“你是我家的宝贝女儿,你爹怎会不疼呢?只是你爹……唉!”姜素英本想说樊天行与卢自寒有着极深仇怨,但想卢自寒已死,恩怨自消,只得叹气一声,看着樊菁柔温柔道:“我知道柔柔苦闷待在宗内,是不想使娘伤心,但娘更不想看到柔柔难过。”樊菁柔诧异的看向母亲姜素英道:“娘……”姜素英道:“想作甚就去吧!”樊菁柔顿时激动的扑入母亲的怀中。

正巧此时樊天行走了进来,他见姜素英两母女相拥在一起,疑惑问道:“你俩在说甚么这般伤情,不妨说与我听听?”姜素英皱眉不喜道:“女人家的事情,你个大男人瞎掺和甚么?”樊天行讪讪一笑,走到石桌旁坐下,对二人道:“昨日太极宗派来的人已到宗内,南宫宗主带话来说,未免夜长梦多,望早定婚期……”樊天行的话还未说完,樊菁柔一跃而起大声道:“父亲,我不同意。”樊天行眼神一竖,怒斥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哪能由得你胡来。”樊菁柔受不住父亲威严,娇哼一声,撒泪奔回内屋去了,母亲姜素英见着女儿这般模样,心疼不已,叹息一声,对樊天行道:“天行,此事是不是太过急切了?”樊天行怒道:“妇人之见,此事无论如何对我宗都大有裨益,自是越早越好。”姜素英犹豫道:“可柔柔……”樊天行打断道:“此事不必再说,过段日子我就要与菁柔前往太极宗举办订婚仪式,这段时间你好好劝劝,我会让丹曷看住她,以免再给我舔甚乱子。”姜素英终究不过是个妇人家,虽是心疼女儿,但丈夫执意如此,她也无能为力。

或许是觉得自己语气过重,樊天行又对姜素英柔声道:“那太极宗宗主之子,相貌堂堂,天资出众,配我家柔柔那是绰绰有余,更何况,太极宗与我天阳宗门当户对,一旦结合那是有利于宗门之事,菁柔不懂,难道夫人你还看不明白吗?再说南宫俊对柔柔一片痴情,柔柔嫁过去也不会受甚委屈,这不是一举多得之事吗?”姜素英叹声道:“我不过是一介妇道人家,又哪懂甚大道理。但柔柔性子娇纵要强,你如此逼迫她,难道就不怕伤害到柔柔吗?”樊天行神色一肃说道:“那卢自寒不过孤家寡人一个,与柔柔相比,难胜蚍蜉,又如何能配得我家柔柔倾心?你瞧柔柔这些日子为他折磨自己,柔柔莫非还要为他自锁深闺一辈子不成,你这做娘亲,可是忍心?”姜素英摇头叹息道:“你乃一家之主,妾身只管听你安排就是。”姜素英说完,也不理樊天行是甚表情,起身往樊菁柔屋中而去。

躲在屋中的樊菁柔自然听到了父母二人的对话,对于父亲的安排,她无力反抗,只能趴在床上伤心哭泣,对于母亲姜素英的进来也置之不理,只是哭的累了,沉沉睡去。

樊天行这边决定下来后就立刻通知了太极宗,太极宗宗主南宫俊听到樊天行的回应,喜笑颜开,他放下手中事情,焦急的来到南宫逸云的卧房门外,轻叩房门,内里传出南宫逸云愤怒的声音:“滚!”南宫俊在门外眉头微皱,对于南宫逸云的无礼行为颇为不满,但还是沉声道:“是我。”南宫逸云一听是父亲的声音,忙不迭的打开房门,有些尴尬的行礼道:“父亲!”南宫俊点点头,走进屋内,对跟进来的的南宫逸云道:“天阳宗樊宗主已经答应了提早解决你和樊菁柔的婚事,并已定好婚期,过段时间就会送樊菁柔过来举行订婚典礼。”听到父亲的话,南宫逸云脸上的阴霾尽去,满脸惊喜的望着南宫俊道:“父亲,这是真的?”见南宫俊点头,南宫逸云欣喜若狂,仰天大笑,心里却是狠狠道:“谅你对我百般冷漠,终究还是会沦为我的玩物。”南宫俊等南宫逸云笑过后,道:“关于订婚典礼之事,我已经安排人去筹备,这些日子你也别闲着,给我好好督促,到时其他各大宗门都会前来观礼,可莫要损了我大宗威严。”南宫逸云连声应是。

抚城内,卢自寒与顾滕云又经过一日的探查,始终没有得到更多关于顾滕云妻儿的消息,倒是在城内发现不少高手的气息,而屠千山离开后,也并未在城中引起骚乱,也不知是因为屠千山没有泄露二人到达抚城的消息,还是伏浃另有阴谋。

如今距离伏浃限定的日期已不足两日,顾滕云虽然神情自若,但心下却万分焦急,最终他还是同意再去找屠千山,与其坐等家人惨死,还不如赌上这一回。

第二日,顾滕云二人回到当初遇见屠千山的那条街道,打算等屠千山出来巡城时,偷传密信,暗约夜晚再见。两人等了大约半个时辰,才遥遥瞧见屠千山所在的巡逻队往这边而来,两人隐藏在过往人群中,等到屠千山经过两人身旁时,卢自寒骤然出手,一块布条揉成的布团如疾风射向屠千山。感受到劲风的屠千山心头一惊,下意识的躲闪,但眼角余光撇见顾滕云,他欣喜之情显然,手腕一翻,抓住电射来之物,小心收入怀中。

这时屠千山周围的巡逻队员察觉到屠千山的异状,问道:“怎么?”屠千山佯装皱眉道:“刚才好似感受到周围有人散发出淡淡杀气,只是一闪即逝,却是未能见到可疑之人。”旁边一人道:“将军说这些日子会有人潜入,让我们加倍小心,大家可得多留心眼,不然出了事情,咱们可都担待不起。”众人点点头,继续往前方走去。

到了夜里,屠千山果然应邀而至,三人也不过多寒暄,顾滕云开门见山道:“千山,你可知道你嫂子她们身处何处?”屠千山点头道:“前夜我回营后,特意关注城内各处,发现南城小院防守严密,且时常有人送饭入内,若我猜测不错,嫂子等人很可能在那里?”顾滕云点点头,南城小院正是伏浃与他约定的地方,顾腾云二人也曾猜测人是被囚禁在这里,如今听屠千山也如此说,却使两人信心大增。

顾滕云下定主意道:“数日探索,唯有与伏浹约定的南城小院最有可能,如今别无它法,也只有赌赌运气了。千山!”屠千山单膝跪地,恭敬道:“属下在。”顾滕云扶起屠千山,道:“你找些信得过的弟兄,今日四更时分于城内四处放火,分散守城军注意力,我与自寒闯入南城小院解救我家夫人。”屠千山道:“属下领命!”

顾滕云扶起屠千山道:“此事成否,皆凭你一人之力。”屠千山感动道:“将军言重,属下做的不过微末小事,自打属下跟随将军,即便抛头颅洒热血也在所不辞。”顾滕云道:“从此以后你便称呼我大哥吧!我早已不再是甚将军。”屠千山惶恐道:“将军于属下恩重如山,属下又怎能因将军的一时进退而有所逾越?将军将来定将重返战场,带领弟兄们推翻暴政,还百姓安平盛世。”顾滕云眉头微蹙,瞥了眼身旁若无其事的卢自寒,道:“我这无德无能之人,何以称大,你且莫再说这种吞天之语。时辰不早,你需早些回去,以免误事。”屠千山告退道:“我这便去联络弟兄,遇时就事。”

顾滕云点头回应,屠千山方才疾步而去,望着屠千山离去的背影,眼中异光闪动。卢自寒轻拍其肩:“行事在人,成事在天,你我尽力即可。”顾滕云收回目光,眼望卢自寒道:“自寒兄弟此言不错,我尽力而为便是。”说完顾滕云豪爽一笑,竟有争天气势,卢自寒被其气势引动,不禁寒颤,转瞬即逝,也未多有留意,知会一声,便与顾滕云二人闪身前往南城小院。

南城小院地势亮敞,周围一里少有隐蔽之处,如此地理,怕也是伏浃故意挑选此处。卢自寒二人借着夜色方敢靠近院墙,倾听屋内动静,同时注意城中军营动向。

三更已过,城内杂声消寂,灯火俱灭,在这看似平和的天地之下,却是处处杀机潜伏。四更已过三刻,卢自寒二人等得心急如焚,不知屠千山是背叛二人,还是半途失事,若今夜再无所动,一家老小,无人可活。

便在顾滕云心如火燎时,城内骤然喊声大起,接着红光冲天,霞耀半城,再见城内,四处火起,卢自寒二人一见,心下稍安,已知屠千山行事功成。

两人眼见南城小院附近军营慌乱如蝗,奔往城内各处,见此,两人大喜,偷摸跃墙而入,但见院内漆黑如墨,寂静无声,即使城内呼喊声嘈杂,也似被这一墙所隔。

卢自寒与顾滕云修为倒也算是精深,早已能够达到落足无声,只是两人才进小院,未近厢房,突然脚步声起,犹如万鼓齐鸣,随着数十人涌入院中,火把通红,映照小院所在天地。

数十人将顾滕云卢自寒两人团团围住,接着卢自寒正对房门打开,伏浃领着马清洋、洛思诚以及俞泷三人,缓步走出,伏浃望着顾滕云心情复杂,马清洋却是冷声先开口道:“顾将军,许久不见了。”

顾滕云朗声笑道:“马护卫隐藏可真深啊!只是不知你们如此做目的为何?就不怕世人唾弃吗?”马清洋冷笑道:“我们确实挺怕,这不就找上顾将军的家人,让顾将军放我们一马吗?”马清洋微微躬身,露出身后被捆缚着的男女老少十数人,顾滕云一见这些人,立刻杀气腾腾,对伏浃厉声喝道:“伏元帅,我为义军忠心耿耿,你就是如此对待手下弟兄的家人吗?”伏浃惭愧侧头,躲闪着顾滕云凌厉目光,马清洋笑道:“顾将军说哪里话?我们只是请将军家人来与你团聚,并无为难之意。”说着,马清洋挥手让人撤去顾滕云妻儿老小的束缚,然后接着道:“只是顾将军接到消息迟迟不到,这才对您的家人略有怠慢。”

十数位男女老少,身形瘦弱,脸色苍白,去除绳索后,几人想要挣扎站起,都是极为艰难,其中一老者,虽面无血色,却脸色坚毅,一脱困,就立即站起身来,怒瞪着站立门口的伏浃几人,中气十足的喝道:“你等恶人,想要我儿性命,就从老朽身上踏过。”说着,快速迈动步伐,往伏浃冲去,但身旁一位兵士,手持长枪一个横扫,打中老者腿弯,老者吃痛跌倒,身后一众老少见老者被打,或是哭泣或是怒吼,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马清洋见此,佯作心痛道:“顾将军你看这,我好心好意让你们家人团聚,但你的家人似乎对我有所误解,实在是让马某寒心啊!”

顾滕云含泪怒喝道:“马清洋,放过我父亲,我这条薄命,你拿去便是。”马清洋还未说话,就听躺在地上的老者对顾滕云喝道:“你这不孝子,到此来做甚?还不快滚。”顾滕云泣声道:“父亲,我这便来救你。”老者挣扎站起,大吼:“快走。”但顾滕云哪里会听,他提刀一指马清洋,喝道:“马清洋,受死。”说完,刀身一扬,数道刀气劈向伏浃几人。

几人早有预料,纷纷向两旁躲闪,卢自寒早已看准时机,身形一动,如极光迅雷,紧接着刀光之后,奔向屋内。却在此时,异变突生,顾滕云的父亲眼露哀伤,并未因顾滕云来救感到兴奋,他见刀气袭来,不躲不闪,反而朝着刀光扑去,如此变卦,无论是屋内之人还是顾滕云都未想到。

老者疼爱的看向顾滕云高声道:“为父老矣,死不足惜,今日为父以死,壮儿雄心,他日君临,诛此恶贼。”话音落下,鲜血飞溅,顾滕云含泪道:“父亲。”凌厉的刀芒,击碎了老者的身体,鲜血漫天,顾滕云失声痛号,哪管四面皆敌,飞身上前,扶起老人的遗体。

马清洋等人见老者身死,顾滕云心神大乱,对视一眼,齐力扑上。马清洋善使拳头,此时一双拳头使出,犹如一对百斤大锤,以狂风骤雨之势当先袭向正因父之死心神大乱的顾滕云。顾滕云脑中全是父亲去世时的悲惨模样,哪里还顾得抵挡,马清洋冷笑,他早知顾滕云之父性格刚烈,故才解缚让路,没想老者会已死劝离,虽有些出乎意料,但结果仍是有利自己。双拳不停,眨眼间就要将顾滕云砸作肉泥,好在卢自寒见势不妙,及时出手,两柄短刀从右侧攻来,逼其回守自身。

在己方大占优势之下,马清洋自然不会以命抵命,他身形一摆,双拳回撤,挡架开两柄短刃,又在这时伏浃三人杀到,伏浃出刀迅猛,常年战场杀敌,伏浃所舞刀法,无不是直来直去,却威力惊人。洛思诚剑法绚丽,劲气四溢,暗藏杀机。俞泷则是看似威猛,实则徒有其表,卢自寒独斗四人,险象环生,若非俞泷以求自保,出力不勤,伏浃念及旧情,处处留手,不然单凭卢自寒一人又如何能抵挡得住。

久攻不下,马清洋已是怒吼连连,但卢自寒紧守顾滕云四周,防护周身,始终不给马清洋等人近身的机会。就在这时,惨叫声乍起,卢自寒五人不约而同停手往声音传来处望去,只见院门处,一红发中年,手持血红大刀,缓步而入,把守四周的义军惶惶退开,凡有脚步慢的,就被中年一刀劈为两截,残忍至极。马清洋皱眉望向中年,制止住愤怒的伏浃。卢自寒也是神情严肃,若是平常,他定然挥刀以对,但此时大敌临前,再遇罗严,将会是九死一生之局。

罗严走到几人中间,双目一一扫过,但他见着卢自寒时,戏谑道:“哟呵,原来是你,这可还真是冤家路窄。”卢自寒只是怒瞪着罗严,并未答话。顾滕云此时全无斗志,心神杂乱,卢自寒自然不会就此与罗严算账,否则,即使他侥幸脱逃,顾滕云也会被这里任何一人结束性命。

但若就此下去,仙神难救,到时不仅自己二人白白身死,就连顾滕云的父亲为他所做的一切也将会付之东流。思念及此,卢自寒回身一脚狠狠踢在顾滕云身上,怒喝道:“唯有活着,才能对得起你父之所愿,才能报此恶仇。”顾滕云受此一击,口角流血,倒总算有些效果,顾滕云抬头望着周围之人,双眼通红,握刀之手咔咔直响。顾滕云紧盯马清洋,猛一跺脚,便朝马清洋冲去,口中怒吼连连:“杀!杀!杀!”一声高过一声,一浪胜过一浪。

当顾滕云冲到马清洋身前时,猛然跃起,长刀如分天地,斩日月,携无穷威势当头劈下。身处刀势下的马清洋皮肉俱颤,面对顾滕云全力一击,哪敢硬抗,脚步一错,狼狈滚开,顾滕云惊天一击,就此劈在地上,顿时地面颤抖,大地开裂,恐怖气浪掀翻周围义军,房屋院墙倒塌的轰隆声不绝于耳。

马清洋满脸尘土的站起身,暗道一声,好险,刚才若不是他当机立断及时避开,只怕此时已经含恨而亡。

还不等马清洋呵斥出声,卢自寒攻击已至,只见手中两柄短刃从侧面刺向马清洋腰间,马清洋迅速以拳格挡,当当两声,一触即分,卢自寒步法不停,绕身攻上,马清洋不敢怠慢,双拳如锤,快速迎上。两人动作快如闪电,金铁交击声连绵不绝,只是眨眼间,两人便已交手数十招。而另一边,顾滕云剑势刚落,洛思诚已经闪身杀来,手中长剑在空中点出一朵朵银色兰花,光洁绚丽,随着兰花越来越多,洛思诚体内真元一推,兰花如闪电般袭向顾滕云,顾滕云将大刀舞的密不透风,一朵朵兰花击于剑网之上,发出砰砰砰的爆炸声,随着兰花消失,洛思诚接近身前,长剑一挑,顾滕云刀网即破,顾滕云瞬势一记横斩,洛思诚躬身飞退,身轻如鹅羽,等到刀锋过去,洛思诚又迅速扑上,与顾滕云一刀一剑,你来我往,各尽全力。

马清洋不知罗严与卢自寒之间恩怨,因此对罗严留有忌惮之心,而卢自寒更是不敢全力施为,时刻将注意力留在罗严身上。倒是顾滕云与洛思诚之间,仇恨极深,全然不顾,招招拼尽全力。也不知罗严出于何种心态,见两方各自相斗,也不插手,抱着血刀立在一旁,饶有兴致观看着场内争斗。至于伏浃与俞泷,则是静观其变,警惕着罗严对己方出手。

卢自寒分神之下,即使修为再强也难胜敌,更何况卢自寒如今修为比不强过马清洋多少,是以在与马清洋交手数个回合之后,便被马清洋抓住破绽,一拳打在卢自寒的腰眼之上,也幸亏卢自寒修炼天九玄功时日不短,不然如此重击,卢自寒怎能讨得好去。卢自寒受创倒飞而出,在空中身形翻转,双足落地,虽退几步,但无大碍,他手中不停,施展凌空画符之术,冰箭虚空成型,闪烁荧光一闪而逝。

周围之人何曾见过这等奇术,纷纷诧异非常,罗严在一旁也是看得眼中精光直冒,更别提与卢自寒相对的马清洋了。马清洋心下微惊,慌忙躲闪,奈何冰箭威力不强,却速度极快,马清洋步伐刚起,冰箭已经擦脸而过,好在这移动半寸,才躲过冰箭刺眼之危,只是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伤口带着一层寒霜,冰冷刺骨,马清洋感受着脸部的痛楚和冰凉,眉头微皱,身形一动,近身扑上,但还未等他靠近,又是两道冰箭,一上一下射向他的的咽喉和心脏。马清洋冷哼一声,已对冰箭早有留心,双拳击出,冰箭立时碎裂成渣,只是这时,卢自寒借着冰箭乱神之机,迅速来到马清洋身前,两柄短刃划向马清洋手腕,若是刺中,马清洋必然实力减弱八成,成为待宰羔羊。马清洋大惊,但身法不乱,双手一缩,以手掌接刃,刃锋一触,如割铁石,黑金短刃在马清洋手掌上留下两条白痕。马清洋手掌急伸,握住短刃,右脚踢出,如挥铁锤。卢自寒脚尖往马清洋右脚上一点,借力飞起,身形一翻,顺势抽出短刃,划向马清洋的勃颈,马清洋仰头躲过,短刃擦着马清洋的鼻尖而过。马清洋看着眼前的冰冷的刀锋,突觉胸口一疼,待他撤身低头看时,一只冰箭不知何时插在了他的胸口之上,冰冷的寒气开始在体内肆虐,他赶紧运转真元抵挡入骨寒气的侵袭,但此时卢自寒的后续攻击已到。马清洋暗叫大意,眼见刀锋削首,却无力躲闪,就在马清洋即将身死时,一柄血刃从旁劈出,挡开卢自寒的必杀一击,卢自寒抽刀飞退,警惕看着站在马清洋身旁的罗严。

而顾滕云,因为一番恶斗,暴虐之心已然清醒,但毕竟清醒太晚,身上已有多处细小伤痕。顾滕云气息紊乱,乃是长时间的全力出手导致真元不济,若是再僵持几个回合,必然身死当场。

卢自寒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虽然因为罗严的关系,他不敢分心,但仍是虚空画符,射了两道冰箭过去。只是洛思诚在轻身功夫上要强于马清洋,且本身又处上风,因此不仅轻松躲开了卢自寒的偷袭,还反手朝着卢自寒射来两道兰花剑气,卢自寒脚步一错,两道剑气擦着卢自寒的身体而过,轰轰两声落入废墟中去了。

马清洋伤势严重,他愤怒的看着卢自寒,对伏浃喝道:“伏浃,快将他们击杀,如果消息泄露,你便等着承受上使怒火去吧!”伏浃犹豫不决,迟迟不肯出手。罗严却是上前一步,语出惊人道:“谁出手就是我罗严的敌人。”

卢自寒诧异的看向罗严,猜测不透罗严的用意。马清洋愤怒的看向罗严道:“罗严,你竟敢违逆上使的命令。”罗严皱眉撇了眼马清洋,血光一闪,带起一声惨叫,马清洋尚且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就被罗严一刀劈中胸前,鲜血狂洒,受劲飞起。听着身后倒地的声音,罗严不屑道:“恬噪!”

“咳咳~”马清洋撑起身子,愤怒看向罗严道:“罗严,你胆大妄为,我定要禀报上使大人。”

罗严冷漠回头,眼中杀机狂闪,道:“你若再说废话,我定送你归西。”

感受着罗严话中的冷意,马清洋心中惊惧,立时不敢多言,等到罗严回过头,他猛然跃起,快速逃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惊呆众人,就连洛思诚与顾滕云也停了下来,顾滕云来到卢自寒身旁,并肩望着罗严,罗严咧嘴一笑,恐怖非常,他对卢自寒道:“你们走吧!”卢自寒皱眉,不知信与不信,但见罗严并无出手的意思,也就姑且信了。他拉着顾滕云来到屋中,领着屋内顾滕云的家眷就往院外走,顾滕云走在最前,卢自寒殿后,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卢自寒才踏出院门,往城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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