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易危和月新儿都利用幻化使原来破损不堪的衣服焕然一新,羽鹤也命人打了水来给他们各自都洁了面。
月新儿幻化出来的羽裳又红了几分。
她微笑着让易危坐下,说:“易大叔,你现在身体没事吧?可需要我再为你治疗一下?”
易危有些感动地说:“我没事了,堡主刚才已经给我治疗过了,剩下的都是些小伤,不足挂齿,就是有些脱力,等下回去休息调息下就没事了。”
月新儿点点头,说:“那就好。”说完,她看到易危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便说:“易大叔,现在你既已投诚到我这里,有什么事尽管说,我知无不言。”
易危想了想,说:“堡主,属下有些不明白,堡主为何有治疗的技能?堡主变幻成的猎隼为何能喷火?还有,堡主刚才在斗技场为何跟我说你也能变蛇?”
月新儿见易危跟连珠炮一样抛出了好几个问题,可见他心里憋着这些疑问实在好奇,月新儿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说:“易大叔不急,一个一个来。我先来回答第一个问题吧,我刚觉醒的时候,是跟着一个翌行人学习技能的,他是个控木的,我不知为何也能够和植物沟通,天长日久,我竟能够汲取它们的能量为我所用,就是简单地为自己和别人治疗伤口。”
“啊!”易危赞叹了声,说,“那堡主真的是天赋异禀,这可完全就是翌行人的技能啊!”
月新儿摇摇头,说:“我也就领悟了这一点点技能罢了。至于第二个问题,原本我变成的猎隼是不能喷火的,我也是在今天的比试中偶然发现自己能喷火,我想,这应该跟母亲有关。”说完,月新儿抚着自己衣裳上的羽毛,这渐渐鲜亮的红,像极了那兽魂晶的颜色。
易危有点不明白,他问道:“堡主的意思是,前堡主教的技能?”
月新儿想到母亲,不禁有些动容,她的脸色瞬间黯淡下去,低头说:“不是母亲教的,是她给我的。”
易危更不明白了。
看到易危的表情,月新儿叹了口气,擦了擦眼角的泪,说:“易大叔有所不知,母亲已经故去了,就在几天前,她去涅槃,却没有成功的重生,但是她在临死前留下了兽魂晶,昨晚我服下了兽魂晶,我想,这应该是我炼化了兽魂晶之后给我带来的变化吧!”
“啊!前堡主……”易危站了起来,顿了下,然后说,“虽然过去前堡主在位时我不是很服她的能力,虽有宗师级别之名却无宗师之实,但是她一心为了新月堡好我是能看得出来的,所以我一直也没有加入夭勒他们那些人的团队。想不到……唉!”可以看得出来,易危的脸上也有悲戚之色。
月新儿很是感动,她知道易危这样的人非常实诚,绝不是装出来的,她接着说:“我想过去我母亲应该在幻化后有喷火的技能吧?”
易危点点头,说:“是的,你母亲是凤凰,她的喷火技能很厉害,而且她的凰火一旦被沾染上就很难熄灭,非常霸道。怪不得,你刚才喷的火,虽然只是擦过我的皮肤,却一下子烧了起来,而且皮肉尽毁,和你母亲的凰火一般无二,假以时日,应该也能到达你母亲过去巅峰时的实力!”
月新儿赞同地说:“易大叔说的是。然后是第三点,易大叔请看!”说完,月新儿就摇身一变,变成了条斑纹蛇,和之前月新儿变成的斑纹小蛇比起来,又大了许多,这应该跟月新儿不断强化技能有关。
易危这时惊诧得站都站不稳了,他扶着椅子才勉强站住了身子,只是指着月新儿变作的蛇说道:“这,这,这……”
月新儿很快就恢复人形,笑着说:“易大叔不会是吓到了吧?”
易危终于能说出完整的话来,道:“这,这怎么可能?你怎么能变幻两种动物?”
月新儿笑着继续说:“易大叔别紧张,你先坐下,我是因为一段奇遇,吸收了原始御兽的兽魂,所以使我能够同时吸收各种不同动物的兽魂,只是暂时我只吸收了三种兽魂,因此我只能幻化成三种。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怕易大叔的蛇毒的原因。”
易危听完后,竟激动得眼眶含泪,他说道:“堡主如此天赋异禀,真正是新月堡的福气啊!”
月新儿此时正色道:“易大叔,我今天之所以向易大叔坦诚一切,就是希望易大叔能帮我一起肃正新月堡的一些动乱分子,统一新月堡!”
易危用衣角擦了擦泪,站起来,向月新儿郑重地鞠了一躬,说:“我易危在此明誓,一定辅佐堡主整顿新月堡,包括我手下的人,一定誓死效忠堡主!”
月新儿很高兴,她站了起来,走近易危,扶起他说:“谢谢易大叔!另外,希望易大叔不要把我特殊的情况说出去,我怕夭勒那些人知道了……”
易危马上说:“放心吧,堡主。我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件事,而且,堡主有如此多的特殊能力,将是我们打赢这场仗的杀手锏!”
月新儿点了点头,然后和易危商量了好一会,接下来,新月堡可能有大动作了。
易危离开后,月新儿转身看到羽鹤他们三人眼含泪水,欣慰地看着她,她笑了,说:“现在,你们可放心了?”
羽鹤和白兽君对视了一下,笑着对月新儿说:“我们当然放心,而且我们会全力辅佐堡主的!”
月新儿抬头看着殿上的鸟形状的镂空图案,喃喃地说:“母亲,你也放心,我会好好的,新月堡也会好好的!”
说完,月新儿振作了下精神,深吸了一口气,对白兽君他们说:“好了,他们肯定不会让我这么顺利当上堡主之位的,我们要准备搞事情了!”
羽鹤三人异口同声地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