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见狂澜不辩解,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算计一笑。带着些得逞的笑意,拉着沐牧醇的手臂,温婉道:“皇上,虽然此时错在澜弟弟,但臣妾希望皇上从轻发落。”
这一句话下来,就是坐实了简宇寒干的事。
但简宇寒又岂会帮人背黑锅?他眼神凌厉的看向清宁,周身散发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杀气,让清宁不寒而栗,转眼即逝,似是错觉。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的错?”简宇寒冷冷的看着清宁,虽然被诬陷。但他丝毫没有一丝怯意,镇定自若的杵在哪儿,并且用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态看着他。
绕是皇上也觉得有趣,他本身就喜爱于狂澜。虽然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气质上变了很大一截。但不口否认,现在的变化,让他更加喜欢。
要说变化在哪儿,之前的狂澜虽是行事乖张,却懂得隐忍与收藏。在不该出声的时候绝对不出声,在该出声的时候他比平常人更狠更嚣张。
而如今的狂澜,浑身透露出的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猖狂。眉心的红点愈发明亮,像掺和了血一般。伫立着,像是站在王者之位上的人,藐视一切,根本不畏惧任何人。
狂澜,狂澜。
沐牧醇咂摸了一下这二个字,眼中带着玩味,果真是人如其名的狂啊。
“证据?”清宁有些好笑,大声的对着简宇寒道,“在场的人就是证据!”
话音一落,之前所在场的宫女太监一瞬间就朝皇上跪了下来,浑身瑟瑟发抖。因为他们自出生就是卑微的,而如今被指作证人,实在是让他们进退两难。
搞不好,就是灭九族的事。
皇贵妃他们惹不起,皇后他们更惹不起。因此只能颤抖的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清儿,你这个证据好像有些行不通啊。”沐牧醇颇为惋惜的看着地上的一群人,摇了摇头接着说:“事已至此,朕也不好追究,那么……”
说着,沐牧醇顿了顿,又道:“皇贵妃以下犯上,但念及初犯。便禁足三个月,不得离开情昶宫。”
简宇寒掀了掀眼皮,懒得计较。微微附身回答:“臣妾遵旨。”说完,也没有等沐牧醇说免礼,转身就走。
“皇上。”清宁不甘的看着简宇寒离开的背影,以下犯上的罪可不是这么轻啊!明显就是皇上故意偏袒与他。
清宁张了张嘴,似乎还有说什么。但却被沐牧醇挥手打断:“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朕就先离开了。公务繁忙,皇后勿送。”
话音一落,沐牧醇转身就走。身后跟着一连串的太监宫女,皇后也只是闭口沉沉的看着长长的队伍。
他微微低头,遮住了脸上的阴翳。
离开的简宇寒随处乱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他环视了一下周围,确认安全之后就席地而坐。
缓缓的闭上眼睛,接收剧情。
2:“好勒。”
简宇寒:“……”2最近特别殷勤,总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