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伯心也随着琴声游走,泪滴也悄悄的掉落。
曲断了黄伯的心也回来了,看着渗着眼泪的敖天,心在想铁衣你心中的苦我懂,你有伤心的往事,我也有啊!
敖天起身看着泪痕未干的黄伯,问道:“能告诉你的往事吗?”
“铁衣你安心修炼,我的一切以后都会告诉你的,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走了。”
敖天拿着草垫就地而走,翻看着斗武练气秘籍。
斗武练气籍,上写非斗战九星颠峰不可修炼,练者轻着伤,重着亡。
看完全书,敖天有了大体的了解,主要先化丸成气,再扩脉养经,最后回气内腹,结丹成丹。
安坐调心,化气调火,人体的本体的真火,随着气的运行,调进内腹,不停的烤烧着斗丸,一丝丝的丸体融化,化为斗气,气助真火,火劲高涨,三天三夜过去斗丸消失。
斗气回脉,不停的冲击着脉壁,黄斗的炼体,给敖天带来了麻烦,脉壁韧度太强了,没办法冲宽,先损再愈,斗气化做气锋,破开脉壁加宽再修补,八大主脉的冲脉敖天用了两天才告完成。
气流回经,在强大的斗气培元固化下来,经如沐浴在阳光下,吸收着无穷的能量,一条条的变粗变壮,气还于脉,金脉加速收回,留在各大脉做的斗气。
斗气回到金脉斗气化成金色气体进入内腹,快速疑结成一个针眼大小点,身体四周产生旋涡,吸引大量天地无穷的灵气,敖天所在的小竹楼上出现了大量能量。
这时前厅的黄伯也看见了天空的变化,“不好铁衣出了事!”一路急跑到竹楼旁边看着被大量能量包围的铁衣,想近前看清楚情况,刚走近点就被能量弹出,黄伯爬起身来焦急的看着能量圈里的铁衣。
此时的敖天,坐在旋涡的中间,能量绞碎了他衣服,毛孔张开拼命的吸收能量,流进经脉,回送到金脉转化在金色斗气,供应这斗丹的生长。
都过了一夜,能量慢慢散去,黄伯的心也放下了安坐在地等着铁天修炼的结束。
双眼睁开敖天看到,老迈的黄伯就坐在离自己不远的地上,知道到老人又为自己担心了一夜,说道:“黄伯你老辛苦了。”
“没事年级大了,晚上也睡不着觉,看你在修炼就过来坐下,铁衣运足斗气,打一推手试试。”
敖天双腿微蹲,双掌后带半圈,用力推向水潭,出砸一道三丈多高的水屏。
““呵呵!铁衣不错七星斗武劲道。”
“走我们去吃点东西,吃好了你也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都几天没睡觉了。”
敖天刚醒来梳洗完毕,就看到黄伯来到竹楼之上,敖天看到换了衣衫的黄伯,这那还是以前扫地打杂的的样子,现在的黄伯一身考究的青绿的长袍,长发被高高盘起,短短整齐胡须,消瘦的脸上露出坚毅的神彩,如同一位大儒。
“铁衣刚角斗场送来一件精铁打造的铁衣说是你要的。”
“黄伯,是我叫人做的,还没给钱了。”
“刚来人说钱场主给了,现在叫你去验下货,铁衣我看这个竹楼你是不能住了,那一件铁衣太重了,竹楼可经受不了它的重量一压就要垮塌,你还是住到后面的石室去,你现在去拿上那一件铁衣,本来我准备叫人抬来太重了。”
两人来到前厅,地上放着一件铁衣,上面留着一张纸条,拿起纸条一看,上面写着风铁衣先生,这是你要的铁衣,此衣初成一千零五十斤,后经打磨休整只有九百七十八斤,没达到先生要求的重量,买精铁用去九百个金币,今收先生一千个金币。
敖天伸手去拿铁衣一下提不起来,“呵呵好重啊!”
运力提一看,做工好细,外表光华,纹理清楚,关节之处连接牢固,穿上也不显得身体愚拙,试着活动了几下说道:“好东西!一点也不防碍自己活动。”
黄伯说道:“来铁衣坐下聊。”
敖天一时没注意到身上穿着铁衣,刚坐下一张结实的黄花梨的椅子就被压散架了,敖天被摔到地上。
黄伯“呵呵”笑着说道:“铁衣你要学会控制力,要做到身如无物,举重若轻,才是上乘,好好记在心里,以后你要多多练习就能达到。
敖天用了几天时间巩固稳定了斗气,开始练习开山三式的第二式,断山式,穿着铁衣打出的八掌,总是不能掌打连环,八掌合一。
黄伯看到说道:“铁衣你先不要练八掌合一,把一掌掌的分开来练,以后再合。”
聪明人一点就明白,敖天把一式八掌分开,练习其中一掌连着练了几十次,就感觉有新的领悟,新的发现,心里不由发出感想:“这套掌法好博大好精深。”
几天过去,敖天又开始练八掌合一,力集一起斩向园中的一块巨大青石,青石一动没动,“怎么可能”带着疑惑走上前一看,手还没有碰到石面,一阵轻风吹过,石头中心开裂,裂口快速扩大,那块巨大石青如一堵墙到下发出巨大声响。
黄伯走了过来,拣起地面的碎石仔细的看着笑着说道:“不错不错,今天就练到着了铁衣我们走去喝茶。”
回到前厅,仆人上好茶果黄伯喊道:“铁衣坐吧”敖天顺势拉过一张藤椅坐到上面,没发出一点异常的声音。
黄伯点了点头说道,“很好才过去一个半月就能做到,举重若轻,进步不小啊,铁衣你就不准备学习一项武器的斗技吗?”
“黄伯我暂时没想好先不打算学。”
“哦!”“那你与人战斗不是很吃亏吗?就拿上次胡虎的双刀来说就让你难受了吧?没有一对铁掌你接不了他的刀,想不想练出一双铁掌,还是去打造一双铁手套带在手上?”
“黄伯我想练出一双铁掌,手套带在手上还是没有自己双手灵活,如你老有办法能练出一双铁掌就请教一下铁衣。”
“好的我为你准备下,过几天再开始练习,这几天你也出去走走,你进这院里都有两个月了,也该出门了走走了。”
夜色浓浓,敖天走出大门,门口看门仆人的问道:“少主人你晚上回来吗?”
“不了,黄伯要是问起,就说我到城里去了,晚上去角斗场住就不回来了。”
走进城里来到一段繁华的街道,敖天感觉有口点干,想找个茶楼去喝杯茶水找了半天没看见附近有买茶水的小店。
一群行人急葱葱的赶着路,行人中有人在说:“今天是名角纳兰风影,到这里的首次演出快去买票,去晚了只怕就没有票了。”
敖天随着众人来到一个叫思雨楼的戏院门口,一看排队买票人好多,刚准备挤进去排队买票。
“是风铁衣先生吗?”一声陌生的声音从敖天的身后传出。
敖天回头问道:“你是谁怎么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