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铁衣先生,你不用排队,跟我去里面我去安排雅座。”
现在敖天想到“角斗士虽然命不保夕,可是在这个武力至高无上时代,也是最让尊敬的职业。”
“铁衣先生这个拿着以后要看戏直接到里面拿票,我走了不打搅先生看戏了”。
敖天看到手中多了一个玉石是徽章,走到里面贵宾买票窗口递上徽章。
“先生你要几级雅座?”
“就来个一般的雅座。”
“好的那就三级雅座,先生你付十五个金币。”
敖天拿了票找到了自己的十号包厢,坐下小二上前到好青茶,送上几样小吃,退门外。
品了几口茶,干渴的感觉消失,闭眼正在想:“黄伯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也这样关心成全自己?又想到玉真子是怎么对父母的,心里想着就好后怕,人心难测啊!”
一声美妙秦腔幽幽传出,敖天的心被拉回到现实中,“这里怎么会有家乡的秦腔,”注目盯着幕帘,声音是从幕帘后面传出来的,幕帘掀开一个女子背影出现,那女子轻带莲步,缓缓退进戏台,几句唱词过后,女子慢慢转过身,台下掌声连天。
敖天举目一看,青翠娥眉,凤目带霞,瑶鼻,朱唇,白玉为骨,秋水为神,柳腰细摆,翘臀微摇,集合天下女人美丽与一身的她,连天天在美女堆里长大的敖天都一呆,暗叹一声“妖物。”
敖天无心看人紧闭双目,细听戏文,不知不觉的淘醉在其中,随着戏文欢喜敖天泠泠的脸透出一丝欢快,戏走忧伤敖天也在暗暗伤心,戏到悲苦,敖天的脸泠的吓人,身上透出阵阵杀气。
这一切都被台上唱戏纳蓝风影看在眼中,“心想这人的感情太过忧伤,心随戏走入戏好深,难得难得,是一个难得知音。”
戏完掌声响起,敖天这才从戏中醒来。
回到角斗场已经是深夜了,叫开门进去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天亮了看门的跑到场主房间告诉他铁衣回来了。
敖天刚开始练体,杨天阳走了过问道:“铁衣你伤好的怎么样了?”
“场主好的差不多了,还有点点小伤过几天就没事了。”
“注意身体不要练的强度太大引起伤情的复发,好了不打搅你了。”
练了一天天快黑了,敖天走出角斗场来到思雨楼,进到里面贵宾窗口拿出徽章“帮我买一张十号雅座票,再预定十号雅座以后三天的票”拿到戏票走进雅座,小二进来点了一些酒菜交了钱。
闭目靠在椅子上,还早戏园子还没有一个人进来,没上装纳兰风影从台上走过,无意的看到敖天,这时的敖天张开眼睛四目一对,快速的避开。
敖天心里在想:“这个女人是谁啊?不上装的她比戏台上的她还要漂亮,是个人间妖物不要去想她,”闭上双眼安心的等着好戏的开场。”
纳兰风影避开那泠泠目光,心里也在想,“这个人好泠啊!没有见过那个男人看见自己不多看几眼,昨天那个人就听了一晚上戏,也没看见过他睁眼看过自己,是怪物!”
小儿送来酒菜,敖天独自吃着。
快开戏了戏园子里的人多了起来,敖天吃好了叫来小二撤去酒菜,换上茶点。
随着戏的开场戏园子安静下来,敖天又闭目细听。
当戏文唱到,强盗杀死孤女父母时,敖天的眼角流出了眼泪,这一切都被纳蓝风影看在眼中。
不由心中感叹,“好有感情的男子!”
又听了一晚上的戏,只到观众的掌声响起,沉浸在戏文中的敖天这才醒来。
又连着三天,白天练功,晚上听戏。
第四天,纳兰风影来到台上看着十号包厢,“今天怎么换人了,那个怪物去那了?”
这天晚上,敖天喝了一肚子酒回到黄伯的家,刚一进门看到黄伯准备出门,问道:“黄伯现在准备去那?”
管家说道:“少主人你回来,你再不回来主人准备去找你。”
“谢谢黄伯关心了,我累了先去睡觉了。”
“等下铁衣不是我说你以后不要喝太多的酒,你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早起,练掌的材料我准备好了。”
“恩!我知道了”敖天高一脚低一脚的走进自己住的石室,一进门就到在石床上就睡着了。
朦胧中感觉有人拿着湿手巾不停搽着自己的头,突然酒力上来,敖天吐了一地,自己身上也吐了一身,转过头去又沉沉入睡过去了。
天快亮了敖天醒了,看见黄伯抱着头坐在床头打瞌睡,想到昨天晚自己醉了,黄伯一只守在身边照顾自己,记起自己吐了一身,一地,现在没一点痕迹,黄伯的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还为了自己一夜没睡。
暗暗的对自己说:“黄伯是真的关心自己不是做出来的,以后要放下对他疑心,找个机会和他好好聊下。”
轻轻帮黄伯盖上被子,敖天悄悄走出石室站立门外的草坪,回想着开山三式的第三式摧山式。
不知道黄伯什么时候醒了,走了过来说道:“铁衣你跟我走。”
两人来到花园给画匠住的小屋,推门进去里面有一大堆东西,敖天拿起一看,都是牛筋用胶水沾到一起非常牢固。
黄伯说道:“铁衣想练好铁掌,你就要在不使用斗气的情况下把这些牛筋拆开。”
“哦!知道了黄伯。”
“铁衣慢慢拆,我走了。”
“黄伯我就不送你了,你老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