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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你要做什么?!2

清漪并没有把面递给她,只是笑着反问她,“你端给他?”

阿念不疑有他的点头。

清漪微微一笑,忽然将整碗面泼在了阿念的身上,没等大家反应过来,甩手就给阿念一个狠狠的耳光,阿念被打懵了,甚至忘了捂脸。

小舞愤怒的起身就要去教训她,就连一向欺软怕硬的唧唧都一手拿个筷子想趁其不备的捅她两下。

相比较来说,梓尧就要镇定的多,他走到阿念身边,拂去了她身上的残渍,揉了揉她瞬间红肿的脸,心疼道,“乖。”

那是在场的任何人都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柔情。

阿念摇头,抓住了梓尧的手,哀声道,“师傅,你别生气。”

梓尧一愣,笑了。

他在生气,只有她看出来了。

清漪心里虽然忐忑,但是她却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她劈手直指阿念,恨声道,“少在我面前装一副圣女的样子,你不嫌恶心我还嫌呢,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亏我当初拿你当亲妹妹一样,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抢了我爱的人,还作此样子,就是想抹黑我在他心里的印象,以此来衬托你的伟大是不是?”

小舞真的是气疯了,要不是梓尧在她身上设了定数,她一定会冲上去把这贱人的嘴撕烂,“你拿阿念当妹妹,好像在她身上下了追魄术的人不是你?好像一次次把她往鬼门关推得人不是你,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没有阿念还有念翕,你在梓尧面前排的上位置吗?”

“是,还有念翕,我自认为比不上那个刚烈的女人,但是她呢?”清漪不屑的瞪着阿念,“她算什么,凭什么取代了我的位置。”

唧唧受不了了,蹦着喊道,“阿念就是念翕,就是跳下诛仙台的那个女子,就是梓尧爱的人,你还咋呼个屁!”

小舞厉声吼他,“唧唧!”

唧唧吓了一跳,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清漪一震,往后退了一步,不可置信道,“她就是念翕?!怪不得,怪不得。”

阿念觉得很累,又有人提醒她这个事实了,虽然师傅之前已经跟她解释了,但是这在她心里就是根刺,拔不下去,埋进肉里,已经溃烂成疤。

梓尧皱眉,感觉到她颤抖的身体,手上捏诀点在了阿念的眉间,阿念晕倒,他将她打横抱起,看向了那仍未从这件事反应过来的清漪。

清漪看着他眸子里那平静的风波下深藏的惊涛怒浪,忍不住颤抖,“你,你要做什么?”

梓尧抱着阿念一步步的逼近清漪,清漪慌不跌的后退,甚至解下了骆勿剑紧紧的握在手里,以备不防。

她心底有个意识,这次她真的是惹怒他了。

梓尧正要出手,一只手却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服,让他动弹不得。

他不言不语,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面容慌乱的清漪。

却听到那人道,“不要。”

小舞怕自己制止不住他,又攥了攥他的衣袖,视线却落在他怀里晕睡的女子身上,“我自然是巴不得将这贱人除之而后快才好,但是阿念会怎么想,你我不管谁杀了清漪,她都会将这杀戮揽在自己的身上,难道你愿看她因此郁郁寡欢吗?你我都不想让她有一丝一毫的不开心吧?”

果然,小舞一下子说到了梓尧的死穴,他一双黑眸锐光流转,最后慢慢沉静下来,转身,抱着阿念往小木屋走去,留给清漪一个决绝的背影和一句决绝的话。

“别再出现在阿念和我面前。”

不然会怎样,他没说,在场的人却都听清楚了,若清漪再做出一丝一毫威胁到阿念心绪的事,那么他定叫她明白,什么是后悔。

直到梓尧和阿念的身影不见,那扇竹门也无情的关上后,清漪才猛地脚一软,摔倒在地。

小舞看着桌子,地上的一片饭菜狼藉,连连摇头,“可惜了。”

唧唧也无限叹惋,“就是就是。”

小舞揪住他脖子上的毛,道,“走吧耗子,你我去林间捕些野外来,好歹今天也是屋里那位主子的生辰,不能因为一只苍蝇腥了一锅汤。”

唧唧赞同,“对……那谁,你先把我松开,我会走……好吧,你这么扯着我也挺舒服的。”

一人一鼠没再搭理那怔坐在地上的失神女人,打算往林子深处走去,反正他们也相信她不会没皮没脸的赖着不走。

刚一经过清漪身边,小舞的裙角却被回过神的她扯住,小舞皱眉,想着自己用哪种方式将自己的裙子从这人的手上救回来,却见她双目茫然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追本溯源,小舞,你我才应该是最亲的那个。”

唧唧抚额,这女人看来病的不轻。

小舞也没有兴趣和她牵扯,“清漪,很久以前我就跟你说过了,再多解释无用,是啊,本来你我可以很好的,但是……你自己想吧。”

她到底还是没踢开她,只是从靴子处拿出一把匕首划断了清漪抓着的裙子。

割袍断义,早该如此。

可惜,谁都存着一份心软,谁都念着一份旧情,只是裂了痕的镜子,就算再补救,也无法重圆。当局者迷,怎么亲自经历时就无论如何都看不透呢?

清漪握着手里的残布,猛地起身,恨恨道,“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会求我的。”

小舞没回头,淡淡而笑,“哪怕是有一天我没了命,我也绝不会后悔。”迈步,再不流连。

清漪浑身颤抖,她手上一用力,那衣裙的一脚便顷刻间变为灰烬。

若是她告诉她,她有一天真的会没命呢?

若是她告诉她,其实她已经没命了,现在不过就是一个假死人呢?

她不会现在说,她才不会那么便宜她,她就算再没理智,也要做那个看戏的人。

她回眸,敛了噬血锋芒,总有一天,这些欺辱她,背弃了她的人,都会匍匐在她脚下称臣。

一定。

回到落荒泽后,清漪解下了身上背的骆勿剑扔在了床上。

骆勿还在重伤调息,她却因着今天是梓尧的生辰,等不及,趁他闭目将他幻化成了骆勿剑,没有他,她进不去那云山。

只是没想到是这个结果,那骆勿静静的躺在床上,没有生气,没有声响。

清漪捏了诀打在那剑身上,依旧无用,她心里一沉,拿起骆勿剑用了的甩着,“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跟我耍脾气吗?”

骆勿剑依旧没回答她。

清漪用力将它摔在地上,那骆勿剑身上的碧绿光芒忽然若隐若现,到最后竟变的锈迹斑斑,与一块儿破铜烂铁一样,哪里还有那鬼族宝剑的邪肆荧光。

清漪重重的瘫坐在椅子上,骆勿,死了吗?被她害死了?

她不相信,只当自己没看见眼前这一切,给自己灌了一口冷茶,可眼角还是不经意的瞥到地上那个废铁,她心慌不已,起身将它一脚踢到了床下,才眼不见心不乱的重新坐下。

不会的,骆勿不会就这么死了,他想得到的还没到手呢!他还没与她一夜风流呢!

他心计那么阴鹜,一定是气自己偷袭他去找了另一个男人,才会以此来吓她。

她才不会被吓到。

……不会。

清漪正胡思乱想之际,屋内门口突然闪了一道红光,她一凛,忙道,“谁?”

红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红衣的燕飞,她面容憔悴,泪痕未干,衣服也好似几日未换,褶皱不堪,失了那九天玄女的风度。

清漪隐了情绪,脸上露出了诧异,疾步上前握住了燕飞的手,关切道,“玄女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说着,拉着她走到桌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

燕飞握着茶杯,手上却因这冰冷的茶杯更加没了温度,看着清漪担忧的眉眼,她动了动唇,终究还是苍白一笑,“我没事,只是念着几日未见你了,所以来看看你好不好。”

清漪明知她心里有事,但是见她避而不谈,也不逼问,想来又是她和文曲星君那档子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她不说她倒落个清闲。

燕飞想了想,终是打算问清漪什么,清漪见她目光凄楚,料到她仍是想跟自己分享那破事,心生不耐,突然想到在云山上自己听到的骇闻,眸光一动,心生计较,先她一步开了口,并跪倒在她面前。

燕飞一惊,忙伸手去扶她,“清漪,你这是做什么?”

清漪眸光凄楚,眼泪不由自主的掉,哭的娇柔惹怜,“清漪深知玄女定有什么烦心事,也想能替玄女分担一些,可是现下却有一件关乎仙魔两界能否继续海晏河澄的大事,清漪不得不请求玄女再次带清漪赶往那九重天,清漪要亲报给天君。”

玄女心里一紧,本想问清漪是何事,但是料想清漪如初这般愁容,此事定是耽误不得。

她是一个被情所伤的女子,但也是九重天上的正义女神九天玄女,她当机立断,执了清漪的手,郑重道,“好,你这就与我走。”

清漪感激点头。

九重天上。

雕栏画栋,仙鹤飞鸣。

长定殿上早已散朝,仙君们皆以退散,辉煌大殿只留天君紫铉和云姬二人。

紫铉近日又有些咳嗽,云姬担心不已,但是他性子倔,不肯喝药君给开得苦药,她只得变着法子的给他炖梨汤,煮银杏叶子水的帮他止咳,他身子稍好,她却整个人瘦了一圈。

紫铉将那冰糖梨水喝完,看云姬见那汤盅空了,方才松了一口气,婉软一笑,他无奈的握住了她的手道,“若是再生病,我可不敢告诉你了。”

云姬一愣,复又笑容弯弯,“你就是有心瞒我,我也有法子知晓你是否康健啊。”

“哦?”紫铉扬眉看着她,佯怒道,“你还在我身边安排了眼线?胆子不小啊。”

云姬笑的不停,“少拿天君范儿压我,我可不怕你。”

紫铉挫败的点头,“唔,我这天君是一点儿威严没有了。”

云姬知道他是为了哄自己安心,心里融暖,也握住了他的手,“威严也好,无能也罢,你就是我心中的那个人,谁也替代不了,你安好,我才晴天。”

紫铉叹道,“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咳嗽,又死不了。”

云姬忙捂住了他的嘴,急怒道,“不允许你这么说,你是天君,千万岁不止,是你曾说过要陪我看遍世间繁华,走过青丝白发。”

紫铉一怔,随后眉目深远,仿佛时光穿透了冗长的记忆,看到了一个女子憨憨呆呆的瞅着自己,待到他说了同样的话后,她不耻下问,青丝白发在哪里,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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