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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酒吧偶遇

清清开了一辆大红色运输机,不管慕泽林就关上了机门,启动了运输机,设定了目的地,她这个运输机的形状像一个巨大的扁鸭蛋,没有车窗,但运输机里面有两个屏幕,大屏幕显示前方实况,小屏幕显示后方,从小屏幕上一直可以看到慕泽林有车窗的黑色运输机。

在运输机的路线是系统直接设计好的,主人一般不用再手动把握方向,而且运输机的系统可以自动避免发生车祸,这样的运输机还是存在着方向盘,车主可以手动调整路线以便看到自己想看的风景,除了这个作用,方向盘更多的作用是车主可以趴在上面睡觉,但是想在方向盘上睡觉一定要记住先关掉手动控制键。违反操作规定的话,运输机可能会开进某个高层写字楼的办公室里面。

慕泽林跟着清清来到这个城市一个夜市娱乐区,这个地方对慕泽林来说是非常陌生的,清清从小生活在这个城市,对这里比较熟悉,慕泽林是刚来的大学生,所以并不是很了解,他曾经听说过这个城市有一些复古型的街区,但今天可是第一次来。

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这个街道他们以前只是通过媒介在屏幕上看到过,却从来没有来过。很多楼房都是仿混凝土做的,特别有复古味道,现在C国的社会福利非常高,是世界上福利最高的国家之一,很多方面的福利甚至快赶超北欧,只要是没有犯罪记录,公民靠福利都可以维持正常的生活。不劳而获让很多人都变的非常懒惰,但勤劳的人是不会消失的,追求幸福的人是不会消失的,爱生活的人也是不会消失的,工作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赚钱手段,而是实现自我价值的方式,除了工作,旅游也是不错的选择。还有的人喜欢交朋友,以交朋友实现人生。

以前的娱乐生活对C国人来说是一种消遣,现在的娱乐生活变成了C国人生活的主流。这里和营养中心不一样,营养中心的营养液和能量液可以免费为任何人提供服务,而这里所有的食物都是收费的,但这里有热情的老板和热情的服务员,服务员都是真正意义上的服务员,是活生生的人类,他们对每一个顾客的微笑都不是千篇一律,并不像冷冰冰的机器人那样,永远保持固定的几个僵硬微笑。顾客们可以在这里跳舞,唱歌,玩酒,这里最不缺乏的就是各种欢乐的笑声。唯一的弊端就是,这里很多人的私生活都很混乱,这和C国传统道德是背道而驰的。传统道德的确有很多看似不合理的束缚,但没有束缚的人类生活终会掉进深渊。

清清来到一间酒吧,这里的老板看起来和清清很熟悉,很热情地招待清清:“哦,漂亮的清清来了,快进来吧,他们都到了。看来清清是这里的常客,慕泽林想,如果是酒吧的常客,那么就很好解释清清是从哪里搞来那些基因和蛋白质类的禁药了。

老板看到随后的慕泽林一直跟着清清,于是问清清:“这位先生是您带来的吗?”

“不,不用理他,他是一个跟踪狂,但你不要理他就是了。”

老板看了看慕泽林,然后招待清清进了酒吧,酒吧的一角有一个大的园桌子,坐满了年轻人,这些年轻人都是对学习不感兴趣的无业游民,靠政府福利过活,靠给父母要钱经常来这里混日子,好在清清认识的这几个人的品质还不算太差,都是没有犯罪记录的年轻人,在无业游民里面算乖的一部分。清清是在跟以前那个“黄毛浪子”谈恋爱的时候认识这些人的。

清清去了聚餐,慕泽林则坐在另一边,满肚子怨气。漂亮的服务员过来问慕泽林:“先生要点一些什么。”

慕泽林考虑了好久,点了瓶啤酒,低纯度的啤酒慕泽林也不敢喝,他是学生物的,理解酒精有可能诱发基因变异,他对酒还是有一定的陌生感的,只轻轻地抿一口,喝了好几口还没有清清半口喝的多。

清清一直故意和酒桌上其他男生碰酒,还和几个男生喝了交杯酒,平时她并没有这么活跃,今天主要就是为了气慕泽林,实践证明,清清的做法非常成功,在一旁的慕泽林真想亲手捏死那些和清清眉来眼去的男生,事实上,他的眼神已经基本杀死了那些男性青年。

慕泽林有个想法,找一个女生和自己也搞点暧昧,给清清来一个回马枪,逆袭一次。环顾整个酒吧,慕泽林没有勇气去搭讪这里的奔放女青年。

慕泽林注意到,有一个女人好像一直盯着他看,这个女人看起来年龄大一些,或许大五六岁,或许大十来岁,或许已经足够当他的母亲了,在慕泽林所在的年代,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一个人的实际年龄,她到底有多少岁,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

在那个年代,相当一部分大龄的人喜欢装成年轻人。盯着慕泽林一直看的女人,她的实际年龄也是理所当然不好猜测了。她一直盯着慕泽林看,慕泽林觉得有些紧张,慕泽林是第一次来这个陌生的地方,本来就紧张,这下被一个年龄比自己大一些的女人盯着,更是有些不自然了。

慕泽林反映了半天才发现这个大龄女人和别人最不同的地方,这个女人没有穿防辐射服!

她穿了一个大腿部非常宽松的黑色裤子,整个裤子从脚踝处收缩,上身穿了一个露背的黑色衣服。水浪一样的烫发披在背上,一个人独自喝着酒,眼睛还是一直盯着慕泽林。

慕泽林喜欢的是清清,所以在清清心里面就觉得慕泽林应该从属于她,即使她跟慕泽林还不是正式的恋人,但在她心里已经霸道地把慕泽林规划成自己的人。清清讨厌这个女人的目光,讨厌这种同性的调戏性目光,特别是对慕泽林。

清清走到慕泽林旁边,用身体挡住了“黑衣女人”的视线,拿起杯子对慕泽林说:“小子,敢不敢喝一杯?”慕泽林还生气着,对清清表现地一点都不屑,把头扭到一边,都不正眼看清清,不理会清清。

“不想。”

原本他千方百计想和清清和好,清清一直不理会他,等到清清主动和他说话的时候,他却不理会清清,这真是奇怪了。

清清也生气了,说:“算你厉害。”转身离开了。不光是因为生气,慕泽林把头扭到一边的另一个原因是他一看到清清的眼睛她就会不自觉地颤抖,每一根汗毛都会很不自在。

清清走后,那个黑色衣服的女人依然盯着慕泽林,慕泽林看着那双眼睛,思绪突然不再由自己控制了,对视的时间只是短短两秒,但慕泽林在这短短两秒之内想到了无数的往事,他想到了父亲,想到了爷爷奶奶,还想到了母亲,想的最多的还是母亲,他发现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像亲人,又像敌人,女人拿起酒杯示意跟慕泽林碰杯。慕泽林从来没有喝过酒精饮料,这次他鬼使神差地喝了一大口,当这口酒精饮料进入食道以后,他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难受,而他也并不知道,这杯酒精饮料是这个女人精心为他准备的。

女人动了一下嘴唇,直觉告诉慕泽林,女人说的唇语是“泽林。”,此时,慕泽林似乎听到了无数个声音在叫自己,有爷爷奶奶的声音,有父亲的声音,最后甚至出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声音,他们都叫了声“泽林”。慕泽林猛地发现,那个一直盯着自己的女人是那样的熟悉,实际上,酒吧人很多,声音很杂,他根本听不到那个女人在叫自己,更听不到她是在叫“泽林”,但慕泽林感觉是那么强烈,慕泽林不由自主轻轻地叫了一声:“妈妈。”

那个女人会意地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慕泽林定格在座位上一动不动,两眼望着那个女人,清清发现了这两个人一直在对视,她心里感到很不爽,她虽然讨厌慕泽林,但更讨厌他跟任何女性有异常。

酒吧突然闯进来一群警察。警察们大声喊到:“都不许动!警察!我们是警察!”

所有嘈杂的声音一瞬间停止了,所有人都在看门口这边。清清感觉本来很好的气氛被一群警察搞得很紧张,清清大声发着牢骚:“警察怎么了?警察有什么了不起的?警察就能随意让合法公民停止合法行为?”

一个长官走到清清面前,很有礼貌地笑了笑:“小姐,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是公安部和国防部直接在本地部署的反恐大队,根据情报,恐怖分子‘丹妮’在这个酒吧里,请小姐和大家配合。”所有人都当场惊呆了,一个个瞪大眼睛,相互看着,他们根本不相信,丹妮可能会出现在这个酒吧,清清看到警察还是蛮有礼貌的,也就给警察个台阶,说:“好吧,你们查,我很愿意配合你们。”

警察们的通讯器都有识别罪犯的软件,他们拿出自己的通讯器一个个核对。当一个警察的通讯器核对那个“黑色女人”时,警报响了。所有的警察突然一起把没拿通讯器的另一只手里武器对准了那个女人。女人还在喝着酒,长官拿着武器慢慢向女人移动,并一直说:“别动,我让你别动!停止喝酒!别动!”

女人抬起头,送给长官一个微笑,然后慢慢举起手,长官走到女人跟前,他不敢靠近丹妮,先调整武器,发射了一个手铐出去,手铐飞出去,铐住了丹妮高举的手,绳索顺着丹妮的手臂缠绕,几秒钟之内,绳索把她的整个手臂紧紧困在一起。然后警察们涌上去,把丹妮按到了桌子上。丹妮并没有很害怕,反倒笑了起来,她的笑带了些嘲讽的意思:“警察先生们,请不要这么紧张,我可以跟你们走,我已经做好了被抓的准备,你们尽管放心,我是不会跑的,但请允许我给这个先生说几句话。”

长官顺着丹妮的目光看到了慕泽林,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对丹妮说:“一句话就说完。”丹妮送给警官一个微笑,然后说:“你会因为你的善良获得好报的。”长官听了丹妮的话,没有给丹妮回复话语,丹妮就对慕泽林充满爱怜地说:“我回来了。”说着,丹妮给慕泽林露出了一个很严肃的表情,接着又冷笑了一下。

而丹妮的话音刚落,突然,丹妮一用力,抬起了两个胳膊,她改变了自身的激素分泌量,产生了很多催化作用的酶类和其他物质,改变他的身体结构,两个胳膊变的非常细,胳膊细的只剩下骨头,甚至骨头都变细了,她成功逃脱了手铐,丹妮趁机跑开了,边跑边产生了丰富的,边浓缩变成了一只大猫,长官大喊:“追!”大猫先跑出了酒吧,警察们紧随其后,酒吧顾客们也跟着跑出了酒吧,警察们吹着哨子,警戒机器一起启动追向大猫。很快,警戒机器马上就追上了大猫,猫又变成了一只豹子,豹子一加速跑得飞快,跑着跑着,警戒机器并没有被丹妮甩很远,豹子跑着又使劲跳到了空中,在空中豹子又变成了一只大型雀鹰。雀鹰使劲飞向空中,然后回头看看地面,机器人都停止了前进。警察们定位了机器人具体位置,正开着运输机往这边赶,雀鹰放心地稍微放慢了速度,飞向南边去了,机器人不会飞行停在了地面上,警察们还以为丹妮已经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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