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在青春张扬的年纪,回避算不算是爱的一种。若是,可我为何如此怯弱;若不是,又为何千万人之中偏偏回避她一人呢?后来,我将这份没有缘由的情感,归结于悸动。在青春扩散的时期里,我们都会经历这一阶段,有的人将这种突如其来的悸动脱口而出,成为了所有人口中的表白。但是,有那么一些人选择将之压制,最后都会无疾而终。
飞走了、亮与奎的身影也消失在经常出入的场所、而我也成为了校园里辈分最大的一届。我们四个人,从这一刻开始踏上了不同的道路。飞去进行新的学校接受全新的知识洗礼,而亮与奎似乎被抹去了关于他们的一切踪迹,我守在充斥着他们踪迹的老地方。
课堂上的老班又在给我们说,关于高考的事项与逼迫而来的时间。他在上面慷慨激昂的陈述着,不知道说过多少遍的陈词滥调,下面的人将头埋在书海里。这一刻,我感觉所有人的胸前都挂上一只摆钟,随着你的心跳而走动着。说的口干舌燥的老班走去了教室,教室里的生机恢复了起来。聊天的聊天、打游戏的打游戏、沉思的沉思、学习的学习······
“你们选择上哪一所学校啊?”耳边传来了女孩的疑问声,引起了周边人的讨论。选择?其实很多时候,我们的行为已经给出了答案,并且是最有力的答案,没有任何的偏差。
“子安,球。”所有的男生都去了篮球场,唯有一个没有去—东。他是老师眼中的优秀学生,与我们格格不入。那段时间我痴迷于篮球,在放学后校园快没有人的时候,才会一个人回去。有的时候会和铭一起,借着月光归去。在班级里顶着乖学生的身份,不拖后退、也不前茅,用静默的方式度过让所有人恐惧不已的中考。
东与他们发生了矛盾,在寝室里被一群男生欺负。尽管我与他关系比较好,却终究还是站到了他的对立面了。在杂草丛生的青春里,这并不算什么,与打架的属性没有任何的出入。可站在另一个角度上,格格不入注定与大众是对立的,你可以去不一样,前提是你必须要处理好自己与周围与身边人的关系,不然你的异样,只会迎来没有必要的麻烦。
我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那一刻,可我却永远的记得。许是性格的使然,每一次的欺凌,我都会归结为人格的践踏与人性的侮辱。中考过后,我们这些人如被撒向四面八方的蒲公英,没有人会知道下一站的落脚在哪里!也没有人会去在意、去关心。缘来、缘散;浮生若梦,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