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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别样的雨中情怀

逛集市也真的是累的慌,非洲最原始部落的人聚在一起,黑压压的一大片,非洲的气候炎热严重缺水,常年的日照时间长,雨水也少的可怜,没有四季变化,所以一般洗澡这种事基本都是奢侈的,一大片当地人散发的味道,真的让人熏得够呛。内比方园几百公里也没有见到半个池塘,偶尔的下雨天,也是很急的暴雨连天,雨像盆泼一样的往下下,暴雨夹杂着狂风,土地不知道为何那么松软,大雨过后地面总是被冲出了沟壑,一道道的沟壑总是那么深,雨下的总是急而猛,一般持续一个小时就不得了了。在此地待一段时候就明白,大雨之前总是天昏地暗,狂风肆虐的吹起,这时候我们得赶紧收衣服关好门窗,记得刚去那会不知道,结果窗户上的玻璃破了,雨还飘到屋内打湿了桌子,最可拍的是每次暴雨过后,大批的虫子开始聚集在屋檐下,密密麻麻的黑压压一大片,感觉瞬间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每次这个时候我都是远远地躲开,偶然一次回房间拿东西,见到正在帮我们打扫走道的小黑妞,我定睛一看没把我吓死,她一边扫一边吃那些翅膀虫子,见我过来她猛地抬头,嘴角还留着虫子的半截翅膀,我一阵的犯恶心汹涌而来,出于礼貌我还是忍住了,假装咳嗽蒙混过去了。她还管我要了一个塑料袋,我询问才知道,她是要把虫子收集回去,在当地这种雨后的虫子,象征干净纯洁,她们会裹上面粉,油炸一番再吃,这是当地比较好的小吃,她们的茅屋房子,一般收集不了那么多虫子,她很高兴我们得砖瓦走廊,可以有那么多的虫子可以收集,觉得全家人可以吃到那么多小吃,觉得很开心得感谢我安排的差事。

我只是被她的话惊呆了,一时间也没有多余的话说出来,就只是礼貌性的表示微笑。

回到办公室我狂吐三秒,那些话惹得我一阵阵犯恶心。,吃那些带翅膀的虫子当零食,真是不可思议吧。雨后总是异常炎热,好像是为了迅速把大地烤干,不多一会的时候,地上被雨水冲出来的沟壑就变得干裂,干裂的仿佛一时间来了场,久别重逢的大旱气候,大地都是一片灼热,阳光下炙烤的黑人兄弟们,越发显得油亮油亮的,这个时候我是最怕出去的,晒得我的皮肤生疼生疼的。

因为常年温度高亢严重缺水,下雨天赋予当地人的是一场盛宴,他们会选择在雨天集体出来“淋雨”,在雨里把家里陈旧的衣服床单拿出来洗洗,这样的场景也是前所未见的,我们喜欢躲雨的思维在这里变成了淋雨,她们对雨的到来载歌载舞,孩子们都拿着当地特有的清洁用品,在雨里很认真的清洗全身,男人们都穿着裤衩在雨里洗,女人们含蓄一点把雨接到屋内洗,有的就在外面洗床单被套,下雨对他们来说就是盛宴,每个人都很高兴,雨水和泥水里可以痛快地洗个大澡,这种场景对于国内的我来说,真的是很震惊,也许只有这里的人,才可以把雨当成一种另类的体验,这种体验又是异于任何名族。

雨后总是看到树枝上杂草丛,都是她们各种各样的衣服床单,在雨后的阳光下炙烤,孩童们显得干净极了,平日里脏兮兮的小孩子,也换了干净点的衣服,在外面赤脚奔跑,非洲的孩子都有一种坚韧,一个家庭至少有七八个孩子,这只是一部分有的更多,一般是最大的孩子都成家了,最小的孩子可能在母亲的襁褓里,有很多叔叔甚至比侄儿小,一个家庭都是庞大的队伍成员。随处可见都是看着才四五岁甚至更小的孩子,背上还用布包着一个更小的孩子。在阳光下玩耍,在人群里穿梭。眼睛里觉得酸酸的,国内这么大的孩子都是千恩万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一行的大人是搬运吃食的搬运工和培玩,这里的小孩却是小大人,很少看到这里的小孩子在地上打滚撒娇,也没多听到孩子哭的震天响,都只是看到一双双纯粹的眼神,望着行人们的好奇,也许在他们眼里,有吃食和干净的水就足够了。

那些跨越年龄的懂事,总有种让人看着心疼。小孩子背着更小的孩子玩耍,稍微大点的孩子就在田地劳作,上学的路上一群群衣服一样的孩子,要么是穿着破旧不堪的的鞋子,要么是赤脚走在路上,可是即使是这样,她们却很听话的一排排的走回家,比起国内在校园外排队的家长,她们的懂事可见一斑。在这附近很少听到孩子们为了作业被家长责罚,放学回来很多孩子都是在一个简陋的书桌旁,跪在地上写作业,很多孩子甚至早早就去帮父母干活,很少有听到孩子们调皮的声音。

可能贫困带给人更多的是自律,我们厨房找的帮佣都是些年轻的女孩子,黑人身材高大皮肤黝黑,属于早熟的那种类型,十几岁的孩子都已经出落得像国内二十几岁的样子,有一次我们厨房有个女孩子没有来工作,过了三天才来上班,询问一起的小黑妞才知道,她为了买个假发,拿了家里的钱被父亲送去了监狱,真的匪夷所思,也许在国内应该不会有这样的父母吧,最多一顿毒打不至于送到监狱,其实那个女孩子也不过十六岁。也许这就是文化的差异,他的父亲认为这就是盗窃,就该受到惩罚哪怕是自己的孩子。

非洲人的头发普遍自然卷贴着头皮和发量很少,小孩子就像毛茸茸一头,大点的黑妞一旦剪发和男人无异,看他们区别真的只能看胸。所以一般大点的黑人女孩,都会去买个假发编在自己的头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是觉得那个女孩的父亲,把女儿送去警察局让人多少有些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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