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老爷爷,你是找那个穿白色衣服的大哥哥吗?”刚刚安安静静的叶笙突然开口,不过……这语气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
金牧流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
不过这小杂种刚刚叫他什么?老爷爷?
不过仔细想想,他儿子的确是穿白色衣服出去的。
“你见过哪位哥哥?”金牧流挥挥手示意护院停下。
护院看了一眼金牧流退了几步。
叶笙似是着急的点头。“是啊是啊,白衣哥哥说……”叶笙又着急的摇了摇头。
叶笙低着头。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呵……论演起戏来,叶笙可是,影后级别的,只是可惜没进娱乐圈而已。
“哥哥说只能和金牧流爷爷说,不能给其他人听!”叶笙看了一眼护院。
金牧流的脸一阵轻一身白,叫他儿子哥哥叫他爷爷?他有那么老吗?
金牧流虽然虽然被叶笙气的不轻,但还是对护院挥了挥手,让他先下去。
他潜意识的相信了这个“脑子不好使”的小乞丐。
因为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让一个脑子不好使的小乞丐敢去他房间里偷东西,而且……极少有人知道他把重要的东西放在客栈,客栈只不过是一个点摆了。
叶笙见他上当眼中极快的闪过一抹嗜血。
“爷爷,我手疼。”
麻烦!金牧流正想叫护院将他手放下,才发现护院被他叫出去了。
金牧流给他松了绑,一脸笑意的说:“这下你可以告诉我……我儿……白衣哥哥在哪儿了吧。”满脸的碎胡渣随他的笑显得极为滑稽。叶笙一脸厌恶的看着她揉了揉手。
叶笙笑道:“当然可以。”
金牧流感到不对劲,看着眼前这个十四岁的少女,少女眼中的嗜血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不好!中计了。
叶笙看着他慢慢的倒下,哈哈大笑。
“你……你做了什么?”金牧流四肢无力眼光恨恨看着他,忽的,眼光移到地下,那条绑过叶笙的是麻绳上,尽是惊讶。
这这是什么,只是碰了一点,稍微片刻,边让人四肢无力。
叶笙见他猜到了,便说:“看你也不是太笨,怎么样?这可是升级版的软劲,无色无味,只要接触到皮肤,三个是时辰内你连手指都别想动。”
这可比你们那些“面粉”好多了。一提到面粉,叶笙就一脸鄙夷。
垃圾!
“嘿嘿嘿……”叶笙慢慢的走近金牧流,阴险的笑声回荡在地牢中,金牧流看着眼前的人双眼瞪大:“你……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啊,千万别过来。”可恶!动不了。
叶笙仍然“嘿嘿”的笑,一步一步……而此刻在金牧流眼中叶笙就像是一个恶魔,浸了血的衣衫,衬得他更加的邪恶。
“来人啊……唔”话还没说完,叶笙就撕了一块衣服塞进他的嘴里,衣服上的泥巴让金牧流难受不已。
“呵…”金母牛,你刚才让你手下打得很爽啊!嗯?
金牧流憋屈的摇摇头,却只看见叶笙,握紧拳头就往他的脸上砸。
“嘭——”别看叶笙人很小,手劲却很大。
“小人!”叶笙一边打也不忘一边吐槽。
“我让你抹毒!”
“我让你撒面粉!”
“我让你绑我!”
“还他娘的让人抽我!”
“老娘抽不死你就不叫叶笙!”
叶笙将金母牛狂揍一番之后,打的手都疼了,才泄了气。看着鼻青脸肿的“金母牛”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将“金母牛”五花大绑的捆了。
看着工蚯蚓似的金母牛,叶笙这个勤劳的小屎壳郎心情也好了不少。也算报了他儿子的“小杂种”之仇,金母牛的鞭打之仇。
“哈哈哈……”叶笙边想边小,一边的金牧流满脸恨意的看着叶笙,想不到他一世英名,今日竟栽在一个小乞丐手里。
“放了我,不然,老夫定不会放过你!”金牧流喘着大气,因软件散的作用浑身无力。
“哦?不会放过我?你儿子也是这么说。”
“你…你什么意思?”他隐约感觉到不安。
“你不是小杂种!”
“呵……”叶笙冷冷笑道:“我当然不是!我是叶笙!”
叶笙继续笑道:“你不是想知道你儿子在哪里吗……呵呵,他啊,被我杀了!扔进了乱葬岗。”
“什么?你的心好黑?好毒。”他不敢想象这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
“我的心好黑?好毒?要不是我突然醒来,那么死的人就是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之人之身,要不我送你们两个见面?”这时,少女脸上闪现,出一丝嗜血,“又或者……我让你体验一下…你儿子的死法!”
“你……你不能!”
“嗯哼!”叶笙挑了挑眉。
“哼,你可别忘了,这可是销金坊,我的地盘。”
是的,在他的地盘上,他相信叶笙不敢动他,可叶笙的下一句话差点让他一口老血给喷死。
“是啊,销金坊嘛,就是钱很多咯!你死了不就都是我的了吗?”
我呸……呸呸呸……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金牧流算是明白,这个小姑娘,就是一个尤物,百年难得一见。金牧流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呵呵,你们欠原主的都要一一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