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了?叶笙有点伤心。
呸,伤心个屁,要不是他自己会受伤。
叶笙抬脚刚走,就发现自己脚上带着一个东西。
“嗯?这是什么?”一个白色的镯子带在她的左脚上,有一些偏大。
叶笙想把它摘下来结果怎么摘也摘不下来。
我靠,这东西怎么带上去!
算了,她还有正事要做。叶笙扬起了一抹嗜血的笑。
你妹的金母牛,你等着老娘来了。
深夜,叶笙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偶尔路过的行人用怪异的目光打量着她。
“这个人好丑。”
是个白痴也能看得出来他们的眼神。
叶笙无语看天,往旁边一瞟微微挑眉。
药店里:“嗯……先把明天客人的药材装好。”说完便向后台走去。待那掌柜再出来一看时,睁大了双眼,他的药店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什么情况?进贼了?打劫了?”
叶笙爬上墙,看着比上次更多的护卫,冷冷一笑。
越过多重防卫,叶笙完美降落在坊主房间。
就这点防卫还不够她以前训练的量呢。
叶笙刚走几步,就“嘭”的撞倒了一个凳子。叶笙一惊,正巧过来送水的小二连忙在房间里问。“坊主,你没事吧?”
可恶偏偏在这个时候。
叶笙连忙闪身躲到了帘子后面。
“坊主,坊主……坊主?”小二叫了几声听里面没有了动静,刚刚还有声音来着。
叶笙提心吊胆到了几点,俺也呼吸也不敢太大,她知道自己此刻正是虚弱的时候,怎么说巧不巧碰到这样的事情呢。
真是倒霉,下次要记得出门的时候给她家祖先三代都烧点香。
不,不对。烧个鬼的香啊!她就一个标准的孤儿,连自己父母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她给谁烧香啊。
小二挠了挠头,疑惑地问:“坊主,您睡着了啊?”空气戛然静止。
小二犹如惊弓之鸟生怕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想了想,决定还是在问一遍的保险。“坊主,竟然您睡着了,那小的就不吵着您呢,小的先退下了,有什么事情招呼小的一声。”小二正准备转身……
“嘭——”叶笙听小二说要走了,准备坐下休息,结果……真TM是时运不济,时运不济啊!这着不喝口水休息一下都成“杯具”了。这当真是喝口凉水都觉得塞牙。
“不好,有贼!”小二想也没想,就叫人了万一有小偷偷了坊主的账本可怎么办呐?
小命不保不说,坊主也不会放过他呀,这买卖可划不来,太亏了,他才不要。
宁可错杀一百,也不可放过一个。
叶笙准备跳窗户逃走,却不料被创新门的护院抓了起来。
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把自己的脸给隐藏了起来,要不然按照这个故事情节,她不得惨死怪。
真是一波未平,一山又起,刚摆脱那个“妖孽”,这又来了堆。
进来的人一把“面粉”撒过来,迷住了叶笙的眼睛。
“咳……咳咳……咳”用手扇了扇脸前的“面粉”。“这什么鬼呀,哪有用面粉当暗器的?”
叶笙被困住手,也不忘吐槽几句古代的人都这样节约吗。哪有把面粉当暗器的。
不好,暗器?刚说完叶笙就感到一阵头晕,什么鬼的暗器,明明是迷药!
叶笙感觉眼皮子像是千万斤重一般怎么睁也睁不开。
“噗”叶笙被迎面扑来的冷水给浇醒。
叶笙真开心,呼了口大气,看了一眼四周,就明白自己这是哪里了。
这不很明显,自己被五花大绑都困在这里,能是什么好地方肯定是私人行刑的地牢。
一个黑衣护院拿着一条黑褐色的长鞭,不停的抖动着……看样子,是想严刑拷打了,护院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人。
一身棕色长袍,雍容华贵。小桌子上放着一套茶具。
男人饶有兴趣的摆弄着那些精美的茶具,点了点头。
护院拿鞭子的手加大了力度。“小乞丐,哥哥可是好心提醒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哥哥问什么你可要答什么,不然吃苦的可是你!”护院狠厉的目光盯着叶笙。
叶笙一年无辜的眨巴眨眼,点了点头。
“真乖。”护院觉得还挺省心的,便露出了阴笑的嘴角。“说说你受谁的指示,为什么要去坊主的房间?”
“方猪?”叶笙装做的一脸无辜的样子,假装不知道,又哈哈大笑。“这位小哥,人家哪知道什么方猪圆猪的……人家只是一个小乞丐,哪懂这些。”
护院一听明显是挑玩的眼神,这该死的乞丐这明摆是故意的。咬咬牙,一鞭子狠狠的抽了下去。
“居然你不知好歹,那就别怪哥哥了。”说罢,又一遍回了小去。
这两鞭可真是肉疼啊,!叶笙也不知道这小身板是这么活那么久的。
几鞭过后,外面进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人。
“坊主,少爷还是没找到。”
男人一听立马掩饰不住自己的愤怒,把精美的茶具像墙上扔了过去,茶具一声响后落地,就英勇的牺牲了可悲可叹啊!
叶笙才明白原来刚刚那个指手画脚的人就是坊主啊。
叶笙忽然心生一计……呵呵,她可不是个以德抱怨的好人呢。
金牧流强硬压制住内心的怒火,“继续找。”
张管家就急急忙忙地走了,他可不想惹火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