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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精卫(15)

吴雄的大白马在娘娘庙的前门嘶叫了一声,吴雄骂了一句:“狗□的你叫啥?”红小脚听到吴雄那匹大白马的叫声,知道吴雄来了。红小脚快步走到前厅,她喊醒了打更的人。夜露下来了,夜渐渐深了。门“哐当”开了,吴雄跳下马,他把马缰绳交给打更人,就大步流星地朝红小脚走去。红小脚喊了一声“吴县长”。吴雄拦腰一下抱起红小脚。到了内室,吴雄说:“成了,老子一下子多了二十五杆长枪。这大好的皖中该姓吴了。”红小脚拿出陈年的女儿红来:“吴爷,这是我藏了数年的女儿红。”“好,良宵美景我们喝个一醉方休。”“今天有没有大户送大米来?”“一辆车。”“这顶个屁用?还不够那些穷鬼吃的。”“日奶奶的,你造花名册,按花名册上催缴。”吴雄喝了女儿红,晚上红小脚褪掉了旗袍,喊了一声“吴县长”,吴雄也喊了红小脚“县长夫人”,二人就交起尾来。一通狂欢后,二人就躺在那张雕花大床上。吴雄看着头顶上的木雕图案,那上面雕着一个男人骑着骏马,一手拿着大刀,一手拿着花朵,一个女人站在前面,向男人招手。吴雄用手掐了一下身边的女人,红小脚转过白花花的身体,吴雄指着头顶上的木雕,说:“这男的是我,女的是你。”红小脚点了点头。“我光有枪,还缺人,夫人你说说我到哪里抓人?”“吴县长,这不好办?你说现在时局乱,为求自保,要辖下各乡出人扩大民团。”吴雄一拍脑门子:“好你个妖精。”他又喝了一瓶女儿红。“县太爷,我要喊你省长了。”“小妖精,我要叫你省长夫人了。”二人又趁着酒兴快活一通。吴雄说:“只要有枪有人,保不成当皇帝。”“那我可是皇后。”二人折腾够了,一觉就睡到天大亮。

吴雄起了床,拉过大白马,就往回赶。他把保安团的头头们叫到公堂之上:“你们给我听着,南方革命军要打过来,刘家岗一带到娘娘庙来的难民要吃喝拉撒。你们带着你们的兵下去抓丁,抓大户缴粮。”

县道上拉粮去城里的板车“嘎吱嘎吱”响,拉车的脚力说:“这响声多像娘娘庙里那红小脚睡男人时雕花大床发出的叫唤声。”

牛大照早已置下一把镞子,一把铁锤,他把它们放进北门码头的那棵空心的大杨树洞里。码头边的米袋垒起来,大木帆船停在北门码头上,牛大照在街对面看着码头上的一举一动。苦力们腰里缠着一个大手巾,扛十包挣一个铜板。苦力们扛了一个时辰,大帆船装满了米袋,起航了。牛大照从树洞里拿出镞子和铁锤,跳到河里。他扎了一个猛子,就来到木帆船的大舵下。他一手拿着工具,一手逮着大舵。船拖着他往前行。大船出县河到巢湖,牛大照一个鱼跃,就站到大舵和船体间狭小的缝隙间。他把镞子的刃口放在船体上,一锤下去,镞子就进一分。牛大照一口气锤了二十二下,船体被镞穿了,水往船体里灌着。牛大照把镞子和锤子沉到水中。他踩着水来到岸上。船在巢湖边上沉了。吴雄接到报告,他一枪就打死了护航的保安团里一个排长。他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个镞船的水鬼。

娘娘庙的后院已炸开锅了,牛大照在月黑风高之夜翻过娘娘庙的后院墙,跳进刘家岗的难民中,告诉他们:“吴雄和红小脚把大户捐的米卖掉换了长枪,还有一大船米沉在巢湖里。”小海说:“大照哥,我们带刘家岗的乡亲们出去捞米去。”大照说:“吴雄还在抓我,你带老乡去吧。”大照又跳过院墙,消失在黑夜里。

第二天早上,粥厂分发稀粥。小海端着水汪汪的稀粥从青石板上站起来:“乡亲们,我们天天喝三粒米的稀粥,大户救济我们的粮食被吴雄和红小脚吞去了,我们不要在这鸟地方待,再待我们会饿死的。”刘春兰说:“老乡们,跟我找红小脚去。”饿得没力气的刘家岗人背儿携女跟在刘春兰后面到了红小脚的住所。刘春兰对妇人们说:“哭,大声地哭,要死要活地哭。”一时间,哭声大震。红小脚正在洗漱打扮,准备早课。她听到楼下震天的哭泣声,问庙卒:“下面怎么有这么大的哭声?”庙卒说:“灾民闹着要出去。”出去就成流民,流民会生事端的。红小脚匆匆地下楼,她要庙卒把好庙门。“你们在这有吃有喝,还闹啥?”“呸,你这婊子还真有脸说出口,打死这婊子。”饥民们疯狂起来,他们把红小脚摔倒在地,口水像雨一样倾倒下来。发泄了一通,灾民们攥着最后的力道向庙门冲去。他们推倒庙卒,从庙卒身上逃出娘娘庙。吴雄的保安团赶到娘娘庙时,娘娘庙里一片狼藉。牛大照躲在娘娘庙门外看见刘家岗的乡亲从娘娘庙逃了出来。他就从大杨树上跳下来:“我带你们去捞米。”刘家岗的乡亲跟着刘大照到巢湖边捞米。刘家岗的乡亲们都是潜水高手,他们扎一个猛子,浮上来就抓一个米袋,拖到湖边,牛大照领着一干壮年汉子就把米袋扛走。

一船的米一个上午就被扛走了。吴雄带着保安团到巢湖边时,牛大照已经带着刘家岗人回到了刘家岗。

刘春兰站在自家的房基上,倒塌的房子埋葬掉她的第一个男人。结婚那天晚上,刘春兰是不太晓于男女之事的。她在娘娘庙时,有一回,她熬粥起得太早,一更时分万籁俱寂,她到杂院里的水缸打水,听到有女人的山呼海叫声。背后有一股阴风刮来,她头毛皮都站了起来。她看到有蜡烛的红光从头顶上散下来,叫声从上面下来,她抬头一望,从木楼的罅缝里,她看到红小脚正叉着大腿,一个男人在她身上一拱一拱地干着事儿。她看到红小脚那张亢奋的脸,刘春兰的血往头上涌,她想逃走,可腿像着了魔迈不动。她看着看着,当女人停止叫喊时,她看清了在红小脚身上起伏的男人是一个庙卒。刘春兰从此再不敢起得太早。她男人在结婚那天晚上,像一头壮实的公牛不停地犁着她,她尝到做女人的性福。此后男人每天晚上变着法子玩她。刘春兰感到这男人不把她当人,而把她当作一头母狗。刘春兰对她男人无休止的性交讨厌万分,她不知何时才能熬出头,她开始反抗。她在厨房搭了一张床,带着弟弟睡。男人举着一把斧头三下两下就把床砍成三段。“娘的,夫妻夫妻,不在一起睡,是啥夫妻?”吵闹声惊动了二婶一家子人。二叔一进来,就把男人的斧头夺了下来:“你用斧头砍床干啥子?”“我干啥子?你问问春兰,她要和我分床睡。”二婶把春兰拉到一旁:“兰子你咋不和你男人睡一起?”“他天天折磨人。”“啥呀,你是我老婆,我不睡你,我睡谁?”“有你这样睡人的?连来红了,也不放过。”二叔骂了一句:“你小日鬼的你老婆又不是婊子,你这样稀罕她。”二婶说:“你是个入赘的,干事要分事体。”那男人不说话,到了晚上,男人趁着春兰洗脚的当口,一下把春兰捆了起来,拼了老命,变着法子糟蹋春兰,最后疯得像发情的公狗,把春兰身上咬得青一块,紫一块。那天晚上,弟弟梨花受到刺激,犯起老病来。早上起来,春兰就看见弟弟脸色发紫,她一摸弟弟的头,炭火样的高温,她抱着弟弟找到王先生,王先生说:“你快去县城找红小脚,她有西药,把住烧。”刘春兰回来找男人要钱,男人拿出一堆白闪闪的银圆,他说:“你拿去救人。”刘春兰带着银圆,到了娘娘庙。红小脚说:“这孩子的老病又犯了。”“你有钱吗?”“我有。”刘春兰从袋子里倒出银圆来。银圆落地的当当声,让在场的人对刘春兰刮目相看。刘春兰心存感激之情。从此以后,男人更张狂了,一切她都承受着。有钱的男人死了,他的种子在她的腹里已生根发芽。

小海来到刘春兰的身边,他抱着一摞茅草。“我来帮你搭地窝子。”春兰说:“我自家行。”她还没说完,就大口吐起来,吐得连苦胆汁都呕了出来。二婶老远地看见春兰呕吐,跑了过来,她摸了摸刘春兰的手脉,问:“你的身子最近来了没有?”“有一段时间没来红了。”“丫头,你有喜了,你赶快把他弄掉。”“他的大死了,你带两个油瓶,谁敢要你?”

刘春兰啥话没说,走到老宅基地上,用步量了一丈远。她捡起石块,劈断光秃的树丫,把树丫的尖部揳入地下,打了几通。桩打下去,小海就造起地窝子。地窝子起起来,刘春兰带着弟弟在地窝子里安然入睡。

吴雄的保安团来到刘家岗,静悄悄的。他一把火就点燃了稻草搭成的地窝子,他看着冲天的火光。人在火中挣扎,鬼哭狼嚎。刘春兰一下抱起弟弟,冲出大火。刘春兰逃了出来。吴雄说:“把这个女子给我抓起来。把从火里跑出来的人通通给我抓起来。”吴雄火烧刘家岗,大火烧了几个时辰,自个儿熄了。刘家岗的人被吴雄的兵用桐油浸过的麻绳捆绑得结结实实。士兵用麻绳把他们的手串起来,吴雄骑着大白马,手拿着麻绳的头,一直往巢湖边沉船的方向走。

走了一天,到了湖滨。吴雄跳下马:“刘家岗的人听清楚,谁镞开了运米船,谁站出来。”“你要是不站出来,刘家岗人都要下湖喂鱼。”天阴沉沉的,风吹芦叶发出呜呜的声音。“嘣”的一声,一颗子弹打中了一个士兵。“是谁?你站出来。”保安团拿起枪来,“一,二,三”三字没叫完,从湖边的芦苇丛中又扫射出一串串子弹,保安团的人纷纷倒地,大白马惊悚得狂叫了一声,撒蹄狂奔,把吴雄掀翻在地。吴雄“啪”的一声重重地落在地上,吴雄“哎哟”一声,他想爬起来,可大腿断了,他无法爬起来了。“吴雄,你个怂货,你拿我那些手无寸铁的乡亲下手。”牛大照一下抓住吴雄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快叫你的人把老乡们放走,不然老子把你的狗头砍下来当球踢。”吴雄说:“兄弟们把这些人放走。”牛大照看到老乡都走了,对吴雄说:“下次你再对这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下手,我就一刀要了你的狗头。”说完,他往巢湖里一跳,就消失在碧波浩渺的巢湖里。天一下放亮了,吴雄被卫兵抬回桐庐县城。

耕地的周道士把耕牛的架轭放下来,天全黑下来,耕牛在无边的土地上游走,散着芳香的亘古土地在黑暗中沉睡着,有歌谣在四周吟唱。那是风过青草的响声,那是雨燕飞翔的响声,那是狗儿们交媾的响声,那是行将老死的渔夫的最后的呼吸声,那是新生儿的号哭声。周道士满眼泪水,当日头从云里探出头来,他看见老乡们正敲击锅碗瓢盆:“天狗吃日了。”

周道士把在田中啃着青草的牛牵了回来,他又架起牛轭,“吁”的一声牛又拉起犁来。犁完了地,老婆在田那头喊他吃饭,米饭外加几片无油的白菜叶。现在是双抢时间,头顶上的日光强烈,这是没法子的事。这两亩水田是要交地租的,夏天收的稻子要全上交,口粮就眼巴巴地望着这夏天栽下去的稻秧子。周道士三口两口扒拉完了碗中的白菜饭,就扛着水车来到大沟边。他按下了水车。泥河乡乡长张麻子跳过小沟,来到周道士的面前。“周道士,你快把法器带上,跟我一道到县城做道场。”“县城?那可是红小脚的地盘。”“那鸟女人搞不定那邪神,太邪,妈的,一个县衙都是鬼说话。”

周道士提上斩妖刀,带上镇妖符。吴雄的大白马就在大沟子边上,周道士被张麻子推上马,马上的骑士说:“周道士你坐稳了。”他一甩马鞭,马就往县城跑去。

细节比现实可怕。吴雄中邪了,他被手下人五花大绑在大木柱上,他那条断腿拖在地上。他在撕心裂肺地狂叫:“你们这些强盗、土匪,老子杀掉你们。吴雄、红小脚你们都不得好死。我是被你们害死的李老大,我是被你们算计的老绝户老黄,那个开小茶馆的。”周道士在离吴雄一米开外听着吴雄的阴阳话。红小脚看着面前着黄大衣的周道士,说:“大师,吴县长抬回来本是好好的,我把他的断腿洗去了血腥,打了石膏,他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他叫渴,一个卫兵上去端水给他喝,他左手端起碗,右手扼死了亲兵。后就胡言乱语,并要自杀,我们只好把他捆起来。”周道士掐指一算,说:“吴县长是天煞、地煞、人煞三煞攻心。”红小脚说:“那咋办?”“办道场,清三煞,吴县长身上魔障可除。”

道场办了三天三夜,吴雄一天天地清醒起来。他躺在大床上,要给周道士赏钱。周道士说:“驱魔降鬼是道家人的分内事,县长就不要破费了。然乡野之人有几句肺腑之言,县长可愿听取?”“大师但说无妨。”“神、人、魔三界一般是各安其界。只要人清心寡欲,安之若素,心魔就不可侵入;反之,一个人如把天下人都归自奴驭,把天下物为己支配,有虎狼之心,日侵月食,心魔就会乘机而来,各路鬼神都纷至沓来。轻者可伤人心智,重者可夺人性命。吴县长,你为桐庐人日夜操持,伤了不少元神。还望吴县长修身养性。”吴雄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土里土气的乡下种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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