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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朝朝暮暮(十九)

唱几出戏,上妆登台落幕净容,三两个日升日落就过去了。

安逸的日子都一般,回头想想也就后院石子路上的一句问候让崔十安想了又想;从寿诞日见了一面,后来就是登台唱戏也不见那人在台下品茶闲坐。

三日一过也不好多呆,班主领着孩子们回了小园子;近来生意颇好,园子戏台不敢说人满为患,还算是茶座常盈。

崔十安生得好看,嗓音柔而不尖;唱起旦角来:神在两眼,情在脸面。台下无一不鼓掌叫好,掷玉抛珠的更是不在少数。

班主登台谢礼时与戏迷们还说笑着,说后台的孩子们一见崔十安这些礼,再看看自个儿的,都憋着气等十安下台要打他一顿呢。

从前台底下赏银的也不少,多的都是姑娘来听戏,被那俊儿郎给唱动了心,抱着箱子就投掷向台;眼见到了崔十安这,投掷赏银珠宝的人却多是少爷们。

别人不说,名伶魏老板的儿子魏靳公子可真是大手笔,前头赏银给足了崔十安脸面,这下了台来还邀约不断。

当日魏靳于后台放肆,虽得董霁、谨之与九芳援手,但运气不是时时有,还是要上点心才算安稳;为此崔十安还特地让小童去打听过这人。

听说是魏老板年轻时貌美如花且人情练达,为安身立命,结识了几位高官,一来二往就珠胎暗结了,生下魏靳虽无生父,但义父可是好几位呢!不过谣传终是谣传,不可尽信。

但魏老板因无名分始终觉得愧对儿子,对之溺爱过度却是人尽皆知。如今养得这样娇纵也怪不得旁人,作风粗野就罢了,一向目中无人且好乱乐祸;但凡惹点事出来,魏老板必定出面,钱摆不定就找义父摆平。

虽然算不上世家豪门一般,但这点后台比起平民百姓的敢怒不敢言来说,算得上是地头蛇一条了。

崔十安自小看遍人情,也知道不该以貌取人,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能妄下定论,自然也不是人云亦云的脾性;只不过这混犊子起先失礼放肆就没给他好印象,回头一打听又都是这么些个话,更是讨厌那厮。

连着邀约三回都拒了,十安本以为他该知难而退了吧,谁知今儿又送了礼过来。

“崔老板真是好悠哉啊。”

十安正喝着茶,没等开口说把礼物给退了,院子入门处就传来了调侃声。

这声音好听,字正腔圆却不死板,言辞调侃但语气欢快不轻浮。

“你怎么来了?”十安起身迎人,难得看一个让他觉得挺高兴的好友:“这位是?”

孙延芳。

他倒不是没来过,只是每回来身旁跟着的不是小厮就是护卫,从没见这孙少爷抱着一个用白绸绣鹤的披风包裹着的姑娘。

看这样子也不是猜不出是谁,只不过出于礼数不可冒犯女儿家,还是问一声的好。

“吾妻。”

孙延芳道。

他眉眼含笑,温柔得不似寻常。

十安笑了笑,倒觉得他这份温柔只是不给寻常人而已;初见行礼,笑道:“原来是嫂夫人。”

十安只看得见她的脸,浑身上下都被裹紧了,像是十分惧风;脸色微白,看神情眉眼是个温和羞怯的脾性。

姑娘家家的也不好直视,十安侧身请两位落座,命小童上茶;好生待客就是了。

孙家少夫人柔弱多病,少与外人相交也不是秘密,十安多少有曾听闻,自然不能戳人痛处;只管招呼着茶水点心,笑道:“你们怎么有空闲来找我喝茶?”

孙延芳给媳妇儿掰着点心,一小块一小块地送到她手里,就差喂两口了;答应得漫不经心却也不失风趣:“没到后院就听说崔老板这一天收礼收得手忙脚乱了,来帮帮手。”

崔十安没眼去看这小两口你侬我侬,爱而不藏的模样,只管喝茶摇头;笑的是,要是自己不在这煞风景,孙延芳这点心必定是喂到少夫人嘴边的。

戏园子就这样,外头戏台,台下客座,座外绣屏,屏外招牌,招牌之外就站着迎客小厮的大门口了;往里走也就是,台前唱戏,台后做人,人食五谷在后厨,厨后歇息在后院。

这么大点儿地方。

听孙延芳的意思是在园子听了戏,转到后院顺道来看看他。

平日都不可能这么“顺道儿”,今儿爱妻在怀又怎么会来看他呢?

十安也不催,与他闲话欢谈也不错。

约摸过了一刻钟,小厮进院在孙延芳耳旁低喃了两句后,这神色就不对了。

延芳起身,郑重对崔十安行了个礼。

“你这是做甚么!”这可吓得崔十安立即站了起来,赶忙道:“咱们相识虽然不久,但好歹也是志趣相投的好友,有什么你说就是。”

孙延芳笑了笑,握着妻子的手,道:“我本是趁着好天气,带着她来散散心。”

即便他应对旁人话语,眼中也唯你一人。

孙延芳道:“她一向不爱出门,难得最近身体好些,我只想着陪她。”

孙延芳道:“不曾想,师门有命,师弟突有要事与我说,已然找了过来。”

孙延芳道:“她从未离我身侧,送回府定然也是多有挂念,索性让她等我一等。”

孙延芳道:“旁人我信不过,正好你在院里也省得我另寻去处。”

孙延芳道:“我在外头戏台处二楼小茶间,不会给你添麻烦,还请你替我照顾朝儿。”

他说了许多句话,头尾清楚,目的说明,规律有礼且认真郑重。

崔十安只听了个大概,其实不说他也信得过孙延芳的安排;有要事密谈,心头不舍爱妻,但也不好领着师兄弟到这儿来谈公事,难免引人深思招来麻烦。

安排得无微不至,得体有礼。

崔十安与旁人不同,从不自命不凡更不心比天高;自认凡人,只晓红尘。

自与孙延芳相识,只知此人温和有礼,品貌双绝且是个聪慧通透的人;虽然识礼大度,但崔十安看的出这种大度是修养,而非外头那些趋炎附势沽名钓誉之辈。

今儿莫名行了大礼,这般郑重让人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原来是为了爱妻。

“这点小事也值得你这样郑重其事。”十安笑话着,随既承诺:“放心去吧,我必定不敢怠慢嫂夫人。”

延芳信得过他,不是因为相识了多少年,情分有多深;只是看得明他对谨之的心,这样的人当知情意之深重。

这个腻腻歪歪的人,说好要去戏台二楼小茶间儿的,又对着媳妇儿说了好久的话,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

待到人出了院子,崔十安这才坐下给少夫人添茶续水,笑话着:“如此伉俪情深,少夫人好福气。”

“您见笑了。”

她说话声音低低的,甜美里带着病弱。

其实单听声音,十安反而会觉得是一个可爱娇美的少女,少夫人看着温和内敛显然不是个好动的人。

崔十安心里是羡慕的。

“少夫人平日一定被延芳兄给烦得不行了。”十安说笑着:“殊不知外头多少人羡慕不已呢。”

说的也对,结为夫妻之中要找两情相悦的并不少,可这饮食起居后院家业,生出烦躁与嫌隙来的不计其数,像这样始终如一的情分有却不多了。

“从前是我…”

她说话声音低,正好嘴里嚼了一口点心,十安未听分明;抬眼去看,只觉得这位夫人有些防备之心,便不多问了。

女儿家大多心思简单,谁对她好她就跟谁走,若不是一向被搁在心尖儿上护着爱着,又怎么会一心信任一人,除了他之外不与旁人交谈说笑。

不需要朋友的人,若不是被伤至深,那就是被爱至纯。

十安想,少夫人一定是后者。

“崔十安。”

这是羡慕人的时候,偏生来了不速之客;十安当即起身走近,以免这登徒子过来冒犯了少夫人。

她又怕生,孙延芳只敢留下了三两个随身眼熟的护卫在旁,当下也站到了少夫人身边儿。

这不速之客也不是别人,正是魏靳。

或许是上回之事,崔十安厌烦不已,使得他都客气了许多,说起话来都带着些许小心翼翼。

“你…”

“我…”

这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话出来,崔十安正嫌他得很,道:“魏公子有何指教?”

“上回是我不对。”魏靳垂眸有些不安,看样子是没给人家道过歉;其实他也不知该如何与崔十安说,说他就是想带十安去看看烟花而已,没别的。

道:“我数次邀约,你为什么都拒了。”

“拒了就是拒了。”十安理理衣袖,连看都懒得看:“您要是为此事而来就回吧。”

“你总得跟我说说为什么啊!”魏靳没别的好处,这点臭不要脸皮的耐心还是有的:“是不是因为她呐?”

手一指,那纤弱背影分明就是个女子。

“住口!”

崔十安当下脸一黑,骂道:“我院里招待贵客,与你魏大公子有什么干系?”

“屡次出言不逊,轻浮失礼,你是真当我大院没人了是吗!”

最后这一句掷地有声,表明了内心气愤,几名小厮也摩拳擦掌,一副你敢闹事儿就打得你筋断骨折的架势。

魏靳只带了两个随从,可打不起来;再说知道了崔十安的脾性,失礼一次都这么难哄了,哪里还敢?

“我说什么了我?”这还敢理直气壮地:“我就问问这位姑娘是谁罢了。”

说着还往少夫人处走了一步。

“放肆!”护卫横身向前:“孙府少夫人岂容你冒犯!”

孙延芳一向不带妻子随意见人的,若不是爱妻如命终日陪伴,大伙都要忘了他已娶亲了;只是不曾见过,突然这么一说,魏靳一时间也没想起来是谁。

不过听了“少夫人”三字,那就是成亲的少妇,必然就不会是崔十安属意的姑娘了。

笑道:“我就是想请你吃个饭,没别的。”

“我没空,您请回…”崔十安正烦,想着这人要是不走就要让小厮把他打出去了。

“角儿,不好了!”

跑进院来一名小厮,没等话说完,就被人一脚踢到在地,捂腹哀嚎。

“啊——”

崔十安瞬时皱了眉头;难得少夫人过来坐,怎么赶上这么个“多事之午”。

十几名黑衣护卫进了院,领头的是个穿棕色绸衣的中年男子;这衣裳,十安不认得,但那满脸油光与唇角上方一颗黑痣,却是恶心得让人过目不忘。

魏靳一惊,转头问得语气急急:“你怎么惹上他了!”

“你认识?”崔十安皱眉挑眸:“昨天夜里非要邀我上门,我拒了。”

这也不知是哪家高门的看门口,昨儿天一黑就过来说什么自家主子听了戏,十分欣赏,想邀十安上门领赏。

盛京繁华不假,背后龌龊事也不少;大半夜有什么赏可领的,十安不得不防。

“你躲开。”魏靳挡在身前,没等崔十安做出反应就先迎客上去。

“鄙管家,你怎么来了?”

十安初次得见,魏靳这么一副正儿八经却怀有不安的模样儿。

“呦呵~”

有些人油腻是场合与年岁的,一张口就腻得人想吐。

几句话过去,崔十安也看明白了;此人虽为管家但是背后势力了得,魏靳招惹不起。

“魏少爷,这事儿您就甭管了啊。”

“免得…哼哼”

这人的眼神在魏靳与崔十安之间换了又换,笑意的油腻里带着敲打的意味。

“免得伤了大人与您的情分。”

魏靳急坏了,似乎心知肚明若是让他们带走了十安会是何种下场;横臂一挡,将崔十安护在了身后。

“义父哪里我自会解释!”

“那就别怪奴才不客气了!”鄙管家后退一步,嘴脸一狠,神色骤煞,抬手一挥道:“给我上!”

院里的四名小厮加上魏靳的两个,六个人与这十几名黑衣护卫打了起来;眼看几人冲将过来,崔十安连退几步,对着孙家护卫道:“快送少夫人先走!”

孙府的人自然晓得,但他若不说岂不是置贵客不顾,自己逃命去了。

两个护卫扶着少夫人正转身想走廊去。

魏靳那边打得正凶猛,四五人冲过来拦住了崔十安,崔十安摔杯踢腿全力反抗,霎时满院一片狼藉。

“不识好歹的东西!”

这声音油腻,出口污言秽语,恶心至极。

不知为何少夫人莫名转过身来,听住脚步,咬着唇角儿瑟瑟发抖。

“给我抓住他!”

这鄙管家气急败坏地拿这绳子过来,骂着几人无能,竟然拽不住崔十安。

“一起上!”

“你个戏子罢了,大人青睐是你的福气!”

少夫人把唇角儿咬出了血来,指甲陷进肉里,肩头发抖;两名护卫劝说离开,她却听不进去。

“让你伺候是给你脸面!”

麻绳已经绑上了崔十安。

“给脸不要脸的贱蹄子!”

啪——

嗉——

这最后一句就像雷鸣霹雳瞬时炸开了,小朝举着花瓶几步快走,狠狠砸在了这小人的头上。

“啊——”

青瓶击首,瓶损再击,损而破,破而碎散。

她向失了心智,一边恐惧大叫,一边击打不停,双手也被碎片划破,鲜血直流。

看这人也是头破血流,其他护卫皆上前来,更有甚者妄想动手反抗,几人又是扭打开来。

孙府护卫,一人拔剑护卫,另一人费力拦主。

“少夫人!少夫人!”

“您冷静下来!”

可是怎么也拦不下来,她失了心智一般,触手可及之物都砸向那恶心的管家;她惊恐大叫,早已泪流满面。

院子里的人打得混乱血腥,一片狼藉。

“小朝!”

是孙延芳。

“小朝!”他几个箭步冲进院子,将她护在怀里,握住她满是鲜血的手:“是我,是我!”

“是我!”

“啊——”她嚎啕大哭,在孙延芳怀里哭得撕心裂肺,让人听着都心碎不已。

院外冲进了许多人,院儿里的住了手,不敢再动。

“给我拿下!”

孙延芳的声音不似往日温和,眼眸红红像愤怒的狼,恨不得咬断这些人的脖子。

应当是他的师弟,满是心疼看了一眼,上前一步却不敢多说一句。

崔十安也见了血,转头就看见孙延芳跪于地,紧紧拥住她,不断说着:对不起。

“看着我…看着我!”复而松开怀抱,捧着少夫人的脸,看她是了神一般地大哭。

“我是你的芳芳,我来了,我是你的芳芳…”

少夫人在他怀里哭得撕心裂肺,可他怀抱少夫人时,一遍一遍要她冷静,这青筋突暴泪如雨下的样子,何尝不比她更痛。

崔十安听见了一句话:我喜欢小朝,特别特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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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哪有凉薄人,无非另有暖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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