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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既然发誓一定要把乔菽萍抓在手里,钱敏君就没想着要放弃,即使乔菽萍对他的执着冷眼相对,他也毫不气馁。

下学后乔菽萍走在回家的路上,迎面走来身穿风衣的钱敏君,笑盈盈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想干什么?”乔菽萍有些愠怒。

“别动不动就生气,我想请你喝咖啡,能赏光吗?”

乔菽萍冷笑:“我干嘛要赏光。让开,我要回家。”

他倒是闪开了,但依旧陪在她身边,喋喋不休:“山字街教堂那边俄国人开了一家酒吧,那里的咖啡非常好,还有他们的‘伏特加’味道也不错,值得一去。那些俄国人挺会享受,抱着酒瓶子一边喝着酒,一边尽情地欢唱、跳舞,手风琴非常动人。有一首《喀秋莎》特别好听,全场的俄罗斯人都疯狂了。”

抗战初期,在英、美等国对中日战争还采取中立立场的时候,苏联是第一个援助中国抗日的国家。因重要的地理位置,河都首当其冲成了国际交通线的转运枢纽。苏联援助中国的军用物资,经过新疆运到河都之后,再转向各战区。而中国偿还苏联援助的物资,也主要汇集于河都后,再西运新疆输出。苏联援助中国的军用品主要是飞机、枪弹、飞机配件、汽油等,中国偿还苏联的物资主要是羊毛、皮张、砖茶、桐油以及一些矿产品。其中,桐油由陕西汉中用胶轮大车经陕甘交界处的双石铺,一路跋山涉水,运抵河都。当时苏联在河都设立商务代表处,负责办理运往苏联物资事宜。同时苏联派遣数千人的空军人员,负责给中国培训飞行员和地勤人员,并直接驾机参战。战后据统计,有超过两百名苏联飞行员血洒中国长空。这一段蓝天碧血的历史,值得中国人永远缅怀。

正因为如此,那时人口只有十几万的河都大街上,高鼻梁深眼窝的苏联人显得到处都是。闲暇时间,每个夜晚,这些“老外”都会去俄国人开的酒吧尽情狂欢,少量有身份的中国人也会光临。

面对钱敏君的真诚邀请,乔菽萍不为所动。

“别枉费心机了,我和你不会有故事。”乔菽萍拒绝得很彻底。

钱敏君不死心:“别这样,相信我们会有美好的一天。”

乔菽萍不再理他,绕开径直往前走去。

望着神情冷漠的乔菽萍快速离去,钱敏君自嘲地笑一笑,但心里更加坚定了信心:她一定会是我的!

这一切被背着书包的王英骄看到了,他在想,以往有个河都中学的老师围绕在女老师身边,这个穿风衣的男子又是谁?

在家里,乔菽萍总是闷闷不乐的,话语也少,脸上没有笑容。除非顽皮的弟弟乔菽阳跑进她的闺房,她倒有心情与那个半大的孩子嬉闹一番,过后又平静地看书、备课,或想些心事。

乔老爷子对她很是关切,“丫头,你怎么了?”

为了不让父亲担心,她微笑着回应道:“爸,什么事也没有,我挺好的。”

她的继母汪子菱背后对老乔说,“姑娘大了,该给她说门亲事了。”

乔老爷子说:“是啊,我最近也在琢磨这事。倒是生意上有个熟识的人,他儿子在政府部门就职,不知菽萍是否情愿。”

汪子菱说:“好事呀,他们都是有文化的人,这么般配有啥不情愿的。”

谁知汪子菱抱着巴结乔家大小姐的心态,到隔壁屋里把这事说了,竟惹得乔菽萍怒了,“我的事你们是不是不要管?如果你们嫌我在这家里多余,我即刻搬出去。”

汪子菱赶忙陪笑脸:“大小姐,你千万别那样想,我们这都是为你好。我可没嫌你多余,别那样说,伤人。”

乔菽萍知道继母是好心,以她那个简单的头脑玩不出心眼子,觉得自己话说得有些重,随即口气平和下来回应道:“我的事我自己会考虑,不劳你和我父亲操心。我现在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以后你们就别再费神了,成吗?”

一张热脸碰上了冷屁股,汪子菱撅着嘴走开了,嘴里嘟囔:“这算什么?好心当驴肝肺。”

但过后汪子菱就忘记了这档子不愉快的事,又把听来的消息告诉老爷子,“难怪菽萍不情愿,听说有个她的同学喜欢,都从西安撵到河都了。”

“有这事?”乔老爷子问道:“那人是干什么的?”

“在河都中学当老师。”

“哦,是这样。”乔老爷子若有所思。

热衷此事的汪子菱特地跑到志国中学门口,躲在一棵大树后观察。果然有个青年人在大门外等候,汪子菱不敢肯定那人是不是就是菽萍的同学。从外表看,那人个头不高,长相也一般,如果就这身板和模样,配自家大小姐可真委屈了。

不一会放学了,随着学生们陆续走出,菽萍也出来了。那男子迎了上去,和菽萍说有笑地并肩走去。看来这人就是追求她的那个同学,汪子菱摇头,菽萍这是昏头了,怎么能找这么个人呢?哪怕他是个大学生,我都看不上眼,太不般配了。

就在汪子菱为菽萍叫屈的时候,正准备离开,她突然又发现,另一个身穿军装的男子骑着一辆三轮摩托驶了过来,充满热情地向菽萍打招呼。但看出菽萍不爱搭理,甚至什么话也没说,看了一眼就和同学继续往前走。

这让汪子菱吃惊,原来有这么多小伙子在追大小姐,难怪她不要家里人操心,她这是心里有底呀。

回去说给老爷子听,汪子菱不免把自己的喜好也说出来了,“河都中学的那个老师太不行了,个头还没菽萍高,长得也不咋样,这怎么能行。不过,还有个军官,别提多英武了,咱菽萍和他才是天设的一对。可我见菽萍不喜欢,好像根本就没那个意思。老爷,这事你得出面管管了,不能由着她性子来。”

乔老爷子说:“容我打听打听再说吧。”

不费什么功夫,几天后老乔把啥都搞清楚了。的确这两个男的都在追自己的女儿,起初他和汪子菱看法一样,倾向于钱敏君,认为有军官爱慕自己的女儿这是好事,这样一来乔家就有了靠山,那些地痞无赖们就不敢收取所谓的“保护费”了。可当他得知,钱敏君是个有家室的人,立马恼怒了,岂有此理,我女儿可是我们乔家的金枝玉叶,岂能给他人做妾。

“孩子,这是你一辈子的大事,千万不能委屈了你自己。”

乔菽萍告诉父亲:“爸,没有的事,我自有分寸。”

乔老爷子又退而求次之,“丫头,我听说河都中学那个老师也喜欢你,你们是同学,人家为了你都追到河都了。如果你真心喜欢,我会遵从你的意见,将来的日子是你们过,只要你愿意就行。”

看来父亲把什么都打听得清清楚楚,这让乔菽萍感到心烦,想发作,但有考虑到老爷子也是一片好心,遂耐下性子告诉父亲,“我和他什么事也没有,就是同学。爸,这这辈子不嫁人,就守着您老,这行了吧。”

老爷子被她软软的两句话说得没了脾气,想数落她,可一想这丫头是顺毛驴的,不能硬来,兴许有一天她自己想通了,就答应了。

“唉,你呀!”老爷子叹息。

乔菽萍冲父亲莞尔一笑,扭身会了自己房间。

看着她的背影,乔老爷子摇头,这丫头真不知在想些什么。看来女子大了,管不了了。

没事的时候,乔菽萍时常孤独地漫步在黄河边的滩涂上,走走停停。过多地,她站在水边,望着滔滔的大河凝神,思绪纷乱。身旁的一丛芦苇在河风摇曳下晃动,河面上鸣叫的水鸟在波涛中翻飞觅食。

这一景致被前来写生的王英骄见到了,他在素描本上迅速勾勒出轮廓,然后修饰细节,渐渐一幅“在水一方”的意境跃出纸面。依照这一主题,他着重在人物的形态上把控,特别是她那远眺的眼神里含着一缕淡淡的忧伤,令人浮想多多。与现实不同的是他为画中的人物增加了一条微微飘起的丝巾,让整个画面在风中彻底灵动了起来。

就在这时,不知哪来的一只流浪狗蹿了出来,吓得毫无防备的乔菽萍撒腿就跑。王英骄扔下素描本冲了过去,跑动中弯腰捡起了一块石头。那狗见状掉头而逃,可尖叫中的乔菽萍惊慌中一头扎进了王英骄的怀里。

“不怕,没事了。”王英骄像个勇敢的护花使者,轻声安慰。

已是花容失色,乔菽萍又胆怯地躲在了他的身后。

“那狗东西跑了。”王英骄说。

抬眼从他的肩头怯怯望去,见野狗逃逸的无影无踪,她这才感觉远离了危险,顿时惊恐的心释然了。但同时发觉自己的手搭在一个男孩子的肩头,惊愕地急忙往后退了两步。

“老师,你没事吧?”王英骄转过身来。

“是你!”乔菽萍认出是自己的学生,脸上多了尴尬的神色。

“老师,你胆子真小,一个狗就把你吓成这样。”

“去,你是男生,换做你是个女生,试试。”乔菽萍瞪了他一眼,“我从小就怕狗,这会我的腿都发软。”

在所有的学生当中,乔菽萍对王英骄还是影响颇为深刻,他在班上不属于调皮捣蛋的,但他也绝不是乖顺的孩子,特立独行,有时还逃课。成绩说不上好,但从来没有补考过。在课堂上看似他在听课,实际上不务正业画素描。有次她故意提问想给他难堪,但他站起来倒也回答的八九不离十。

在乔菽萍一个女性的眼里,王英骄有着一张俊朗的面孔,五官长得很精致,放在女孩子身上那也是漂亮的。可能正因为这样吧,她记住了他。

“老师经常来黄河边吗?”

“也不是,心烦的时候过来走走。”

王英骄不解:“老师也有烦心事?”

乔菽萍看着他:“怎么会没有,是个人就会有烦恼。”

“是什么?”他想知道。

“你小孩子不懂。”

他不言语了,微微一笑,一甩臂,把还捏在手里的石块抛进了河流。

河水中有喜好游泳的人在波涛中博浪。

“你会吗?”她问道。

王英骄摇头:“在这河上,每年夏天,总会有人被卷了去。”

“往往被河水淹了的都是会游泳的人。既然不会就别学,很危险。”她扭过头看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画……”他想起了自己的写生簿,往刚才站立的地方看去,那边辛明亮往这里走来。

“那人来了。”王英骄说。

乔菽萍说:“别那么美礼貌,你应当叫他辛老师。”

“你喜欢他吗?”王英骄回过头突然冒出了一句。

乔菽萍一怔:“你小孩子乱说什么。”

毕竟她是老师,的确不能再乱说,但王英骄心里却在说,那个男的有什么好的,应该离他远远的才对。这么想着,他无意识地扭头往那边看去,见走过来的辛明亮弯腰拾起自己刚才急忙中遗落在地的画本。

“喂,那是我的。”王英骄撒腿跑了过去。

辛明亮翻开了画本,一幅题曰“在水一方”的素描画呈现在他眼前。

“看什么看。”跑到跟前的王英骄一把夺了过来。

“你……”面对王英骄的不友好,辛明亮没有发作,只是微微一笑,还不忘夸奖了一句:“不错,挺有意境。你画的是……”他把目光投向那边的乔菽萍,恍然明白男孩画的是谁了。

“我画什么要你管。”王英骄语气生硬。

乔菽萍离他们有点距离,倒是没听见他们说什么,看见辛明亮在王英骄肩上轻轻拍了一把,然后起步往这边走来。王英骄没有跟上,远远往这边瞭了几眼,上河岸走了。

“你和他认识?”辛明亮走到跟前问乔菽萍。

“哦,他是我的学生。”

“他画了一幅画,一个女子站在水边凝神,想必应该是你。”

“不会吧,我都没注意到。过后找他要来看看,他把我画成什么样了。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就不能来?一个人多孤单,我陪陪你,该不会拒绝吧。”

“随你的便。既然来了那就走走吧。”

两人并肩沿着河滩往前走去。

在他们身后不远的铁桥上,不知多会钱敏君站在那里。他扶着栏杆望着,看乔菽萍和辛明亮迎着晚霞越走越远。

王英骄从钱敏君身边走过,认出这个男子就是骑摩托车的那个人。他心里在说,你没戏,老师跟那个人走了。

霞光愈发绚丽,不消一会,空荡荡的桥上已经没有了钱敏君的身影。

之后的每个黄昏时分,就在回家的路上,乔菽萍都会看到钱敏君站在那里等候。她婉转告诉他,我已经心有所属了。钱敏君问她,是那个老师吗?乔菽萍回应的冷冰冰,这不关你的事,至于是哪个,就不劳你操心了。

辛明亮也是锲而不舍,他想在她身边充当了护花使者的角色。可战乱时期,一个文人的力量可想而知,何况他面对的是一身戎装的钱敏君。为了不让一个无辜者受到伤害,乔菽萍只能决绝地告诉辛明亮,“谢谢你的关心与爱护,我不值得你那样。这天下芳草很多,千万别枉费了那一滴甘霖。”那意思是我做不了绛珠草,你也成不了神瑛侍者,我们没那个缘分,何况我也没有那么多的眼泪。

就是这两个男人弄得乔菽萍疲惫不堪,独坐一隅,凌乱的思绪写满扉页,一个消瘦的面孔强烈地从脑海跳出,她不得不承认,纵然千百次想把他忘怀,但叶尔康是个永远不可能在她记忆中褪色的男人。毕竟,曾经最亲密的相拥过,最缠绵的相爱过,最真实的心疼过……这种疼痛被灵魂牵绊,无法解脱,忧伤、忧郁。她也想迎接明天,重新开启心扉,不管是敞开胸膛或投入别人的怀抱,谁知步伐愈加沉重,那股揪心的疼痛,又使得她不想挪动,不想前行,一份苍凉侵入体内,她痛苦难耐。

她父亲发觉了,劝说:“孩子,别再执拗了,下了决心吧!”

面对亲人的焦虑和辛明亮的执着,乔菽萍的心思慢慢也动了,试着接受辛明亮的邀请,与他一起游玩,与他共进晚餐。天气晴好时两人相约登高,陪他浏览近处的名胜古迹,黄河边更是印下了他们的足迹。但她思来想去还是斩断了所有抛掷过来的情丝爱网。她固执地认为,不论辛明亮还是钱敏君,他们看到的是她有美丽玉洁的外表和气质的天韵。殊不知,她胸中藏着一颗破碎的心,还有他们想象不到的一些诸如“独身主义”之类的怪念头。

也正因为他们的执拗,烦闷使她无法安宁。回肠九转,她陷入如焚的忧郁之中。常常,她披一件红色的毛衣,推开屋门走到院里,一阵阵清寒的夜风扑面而来,仿佛脑子清醒了许多,但无法吹走心中的烦恼。她站在果树下,仰望树梢上挂着的那钩残月。不知从谁家院子里飘来洞箫的声音,给这夜色增添了一抹凄冷。

寒假的时候,辛明亮搭一辆顺车回了西安。临走他对乔菽萍说,我去去就来。乔菽萍说,别那么着急,好不容易才回去一次,去了就多待些时日,等开学了再回来。

看远行的车辆开走了,乔菽萍转身往回走,王英骄冒了出来。

“老师,那人走了,这下你可以清静了。”显然王英骄对辛明亮不那么喜欢,“其实他根本就配不上老师。”

“你怎么这样说话?小小年纪你懂什么呀!”乔菽萍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有些好笑。

王英骄不以为然:“老师,我十六岁了。”

乔菽萍笑出了声:“那你也是孩子。”

王英骄看着她不吭气了。

乔菽萍想起辛明亮说的那幅河边素描的事,遂问道:“听说你画了我,什么样,让我看看。”

王英骄有些不好意思,“别听他的,我随便画的,那不是你,我想象的。”

既然他不想展示,乔菽萍也不勉强,说道:“我还有事,得走了。”

“老师这是要去哪里?”

“我去报社谈一篇稿子,编辑约好就今天。”

“老师要我帮忙吗?”

乔菽萍不明就里,感到奇怪:“帮忙,你帮我什么忙?”

“我爸是报社副总编辑,交给我,保准让您的大作很快就能见报。”

乔菽萍明白了:“是吗,原来是这样。这么说你是要我走你爸的门子?”

“你的稿子什么样的,爱情小说吗?”

乔菽萍笑了,“你懂爱情吗?”

王英骄先是点头,接着又摇头。

“不过,像老师课讲得那么好,写文章肯定没说的,可能根本就不需要我帮忙。”

乔菽萍轻轻拍拍王英骄的肩膀:“好了,到时间了,我该走了。”

“老师,等你谈完稿子,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乔菽萍问:“你带我?你要带我去哪里?”

王英骄一脸真诚:“到时你就知道了。”

乔菽萍笑一笑,冲他摆摆手,走开了。

望着老师离去的背影,少年的心在荡漾。在他眼里,老师就是一道绝美的风景,那般柔美,靓丽。就像一幅画,满地的芬芳,一条弯曲的小路伸向远方,不知尽头在何方。也像璀璨的星空,抬头仰望,又是那么遥远,根本无法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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